甩开老婆去泡妞-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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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傻妞,连这点抵抗力都没有,照着我差远了。
听着那边商离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楚扬得意的无声的笑笑,随手拨拉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链:“好了,不和你闹了,刚才是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们两个是天长地久的,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又何必在乎这一晚呢?是吧?”
“嗯,我知道。”
“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最近可能有人要对我不利,你多费一下心。”
“我会的,你自己也小心。”在楚扬谈起正事后,商离歌那边明显的松了口气。
虽然她很享受那晚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可隔着电话说起来还是有些难为情。也许,当俩人面对面的了,就不这样了。
“亲一个挂了吧?”
“我、我不习惯的。”商离歌说完这句话,就快速的扣掉了电话。
对着传来忙音的手机,楚扬笑眯眯的说:“以后你会习惯的。”
和商离歌通了电话后,楚扬感觉心里有了一些轻松。张嘴把烟头吐在地上后,就将手机随手放在枕头边,准备睡觉。
239长夜漫漫!
夜,很静,可以听到窗外花园中有鱼儿跃出池塘的声音。
一抹柔白的月光,在楚扬翻了第二十九次身时,映在了窗帘上,却显得夜色更加的幽静,仿佛在下一刻,生活就会倒转到几百年之前。
“唉,这是怎么了,就是睡不着呢?”楚扬有些烦躁的做了起来,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可他在躺下后,心里却一直好像挂着什么,却又不知道挂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无聊的翻着手机,在看到‘老八’这个号码时,楚扬顺手就拨了过去。
电话那边,传来了汽车的鸣叫声。
顾明闯嘴里嚼着东西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有事?”
“也没啥事,就是想你了,睡不着。”
“你别恶心我,我正吃东西呢。”
“我说的是真的。”楚扬点上一颗烟:“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等啊,老子现在正陪着美女逛街呢。”顾明闯说了一句。
楚扬就从电话中隐隐的听到,那家伙用英语和一个女人说着什么。
等了接近半分钟,就在楚扬为长途话费而感到心疼时,顾明闯好歹的嗦完了:“我现在还在纽约……”
“你在火星我也管不着,我就问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楚扬吐出一口眼圈:“你答应我一个月把事情办妥的,可这都一个多月了吧,我也没听说OF平台关门大吉的消息。而那个悬赏柴慕容的家伙,你好像还没有查到吧?”
“妈的。”那边的顾明闯小声的骂了一句,有些郁闷的说:“要不是我动用力量给OF平台增加压力,平台会撤销对你老婆的悬赏花红?再说了,就在我刚查出一点眉目时,老九却颠颠的跑去华夏了,还带走了她手下的那些非洲人。突然少了这么多专业人士,你让我怎么搞?”
“我不管你怎么搞,反正当初你可是收了我钱了。事情没有办好,按规矩你该全额退款才行。”
“行,你小子够狠。”那边顾明闯无语了老大一会儿,才恨恨的骂道:“楚扬,你还算人不?当初就给我二百美元,你也好意思的再收回去!”
楚扬嘿嘿的笑笑:“算了,看在咱们是哥们的面子上,这钱我不要了。”
“草!”
“老八,没事的话,考虑一下退休吧,回国内,我们一起创业。”楚扬认真的劝他。
顾明闯沉默了片刻:“我考虑一下吧。楚扬,现在我和婆罗兹是朋友了。”
“OF平台的当家花旦?”
“嗯。”顾明闯说:“嘿嘿,前段时间我不是准备把OF平台掀了吗?就打定主意想先干了这小子。谁知道机缘巧合下,却救了他一命。你还别说,我发现我认识的这些人中,随便找出一个人来,就比你有哥们感情。婆罗兹也是这样的。要不是他帮忙,你老婆的玉照可能现在还在平台上挂着。不过,我和他朋友归朋友,但他也不会把悬赏你老婆的那个人说出来。”
“这个我知道。”
“可他却隐隐透漏给我了一个消息。就算你这次不打电话来,我也准备告诉你的。”
“什么消息?”
“那个想干了你老婆的人,最近可能回到华夏了。”
楚扬一愣:“回华夏?”
“是的,婆罗兹就告诉了我这些。”顾明闯说:“另外,他还告诉我个消息,说希腊的洛林去了华夏。”
洛林,男,希腊人,今年四十七岁。身高为一米八七,体重为81公斤,在国际杀手榜排名第三。
洛林擅长散打、剑术、跆拳道等,重量级武器、会开战斗机。可以说他是个真正的军人,一个嗜军火如命的军火专家,对谁都用他那一套军人纪律来约束别人。
洛林依靠他强大的资金,现在组建了一支大约十余个人的小队,有逐步向杀手集团发展的迹象。他很少涉足亚洲杀手圈,能让他亲自出山的人,在这世上屈指可数……
听到洛林来了华夏后,楚扬心里还真是有些吃惊。他吃惊倒不是担心摆不平这个洛林,主要是对他擅长军火的特长有些顾忌:“他来华夏,不会是为了柴慕容吧?”
“不是,”顾明闯说:“你老婆现在已经不值钱了,他干嘛浪费飞机票的去那儿找你老婆?”
“你放什么屁呢?你老婆才不值钱!”楚扬骂了一句:“那他来干嘛,吃饱了撑的?”
顾明闯说:“你知道越南的阮志宏吧?”
阮志宏,越南的大将。是越南军内亲华派二号人物。
后来,随着越南国内形势的演变,那个藜某人站稳脚根,就拿他开刀了。先是免去他中x央书记处书记、人民军总政x治局主任职务,后来又把他调往南方抗美前线,任南方局书记兼军委书记。
老黎这样做,实际上就是借刀杀人。
1967年,阮志宏大将阵亡,华夏方面非常震惊,太祖等均致电吊唁。
其死亡原因至今有三种说法。
一:美国方面称其死于美军对位于柬埔寨‘鹦鹉嘴’地区的越共南方总部的炮击。
二:越方非正式称其死于美军轰炸。
三:华夏方面非正式称其在从绵延于越、老边界的长山山脉“胡志明小道”中行军休息时,被反x共的少数民族游击队(可能是苗族)击毙。
当然,除了这三种死亡说法外,还有无数个说法,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
总之,阮志宏大将是死得不明不白,如果没有其内部有人告密或泄密,上述这种情况基本不可能发生。一切真相,也许只有待越方档案解密时才能大白了,当然也有可能成为永远的谜。
楚扬虽然学习成绩不咋样,但因为当兵的那几年,也没有少在部队图书馆看这方面的资料,当然知道阮志宏大将了。
现在,听顾明闯忽然说起他后,就有些纳闷的回答:“知道,阮大将是和太祖一个时期的人物,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你现在问我知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阮大将虽然去世很多年了,但他的家人在越南一直被照顾的很好,而且这次越南国内的换届,他的孙子阮文强有可能会进军越南核心。”顾明闯说:“阮文强为了得到亲华派的支持,已于几天前去了华夏进行友好的访问。而洛林接到的任务就是,在华夏刺杀他。”
“这个洛林,以为他是超人?”楚扬不屑的撇撇嘴:“别看他在外国那些什么狗屁CIA面前上窜下跳的,可我敢打赌,他在华夏和越南特工对阮文强的双重保护下,屁的机会都不会有,说不定还会把小命搁在这儿。”
“洛林也不一定非得杀阮文强,”顾明闯说:“也许是他身边的人。”
楚扬懒洋洋的说:“那就不是咱操心的事了,反正有花残雨那些猛人在,关咱屁事?”
“你这人,一点都不爱国……”
“别和我装逼,你要是爱国的话,怎么不把你手里的钱都捐给华夏红十字会?”
“草了,我才没有那么傻逼。”顾明闯骂了一声:“我就是把钱扔在女人的奶罩里,也不会捐给华夏红十字会的。老子可不想拿用命换回来的钱,给那个欠草的什么美美买跑车。”
“嗯,你的觉悟还有待提高。”楚扬点点头:“好了,和你说了这会儿话,我心情好多了,睡觉。哦,对了,考虑一下我的话,还是回国吧。”
“看看吧,我不是你,我身上背着的杀戮太多,而且我也没你隐蔽的好,我的玉照现在恐怕早就成为无数花信少妇自x慰的对象了,我要是回国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觉的。”
楚扬淡淡的说:“有我在。”
“行,那哥们抓紧时间多玩几个外国妞。”
“草了,小心精x尽人亡。”楚扬骂了一声,就扣掉了电话。
看来那个人发现通过杀手平台会暴露他的身份,这是打算来华夏动手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满世界的找你。只是,以后得加强柴慕容的安全防范了。
至于洛林来到华夏,有可能要暗杀阮文强的事,楚扬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他又不是政府官员,没必要操这个心的。
说实话,楚扬对越南那个国家,印象一直不怎么好,仅次于日本。所以连带着他对越南亲华派人士也没什么好感了。
楚扬心里默默的盘算了一会儿,重新躺下。
他以为,通过刚才和顾明闯的对话后,这次应该很快就睡着了,可事实却证明,如此静的夜,他根本无法入眠。
这是这么回事?
楚扬皱起了眉头: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眠?为什么总是感觉少了一些……对了,是声音!
声音,与柴慕容一个房间睡觉时、可以听到她睡熟后的呼吸声!
确定失眠是因为没有了柴慕容那轻缓的呼吸声后,楚扬忽然感到了一种害怕:我怎么可以,如此留恋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不行,我得克服这种对她声音的依赖感。那就……数绵羊吧、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楚扬嘴里喃喃的数着绵羊。
当他数到第九百九十九只绵羊时,不但没有困的意思,而且脑子里还越来越清醒,尽管他感觉到了头有些发胀。
“妈的!”不等第一千只绵羊数出来,楚扬狠狠的砸了枕头一下,飞快的摸起手机,翻到了柴慕容的手机号,没有半点犹豫的就拨打了过去。
现在,是凌晨两点。
凌晨两点,在中医学上来说,在肝功造血的时间段。在这个时间段中,人应该是感到最困的时候。
可楚扬把手机放在耳边,才听着里面传来了三声‘嘟嘟’,柴慕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醒的声音,传来:“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犯病了?”
“嗯,失眠了。”楚扬无声的笑了笑:“不过现在好了,晚安。”
说完,就扣掉了电话。
“神经病。”柴慕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睛,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长夜漫漫,大官人这下也可以安心睡眠了吧?”
240春眠不觉晓!
第二天的阳光,很好。
也许是知道昨天楚扬车马劳顿的很辛苦,所以在楚玄武还没有火急火燎的来到楚家时,云若兮并没有去喊儿子起床吃早饭。
“二婶,三哥呢?”楚玄武望了一眼在花园凉亭中和楚灵低声谈笑的周舒涵,走进正厅,问云若兮说:“他不会还没有起床吧?”
云若兮看了一眼正厅一角的那个紫檀木的座钟:“现在才九点半嘛。”
“才、才九点半?”楚玄武擦了擦鼻子:“二婶,三哥今天的事还不少呢,先去市局配合做一下口供,还得商量一下明晚和谢家那小子面对面谈谈是事……”
楚玄武说到这儿的时候,东厢房的门开了,睡眼惺忪的楚扬伸着懒腰的走了出来,看到周舒涵后,打了个哈欠高声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大家说,我做的这首诗怎么样啊?”
“切,三哥,你还真不要脸呢!”楚灵笑着摘下一片绿叶,向这边抛了过来。
在楚灵和周舒涵的吃吃娇笑声中,楚玄武走出正厅,站在门口对着楚扬跳起大拇指,一本正经的说:“高,实在是高!三哥,你真是一位不世出的诗人啊,这么高难度的七言绝句,你都可以做出来。”
“这是五言绝句好不好?”
“哦。”楚玄武点点头:“你还知道这是五言绝句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哈,哈哈。”
“哈,哈哈。”兄弟俩相视大笑。
看着这兄弟俩才认识一天多点,就相处的这样融洽,云若兮也很开心,连忙招呼楚扬吃早饭。
在吃早饭的时候,楚扬才知道楚天台已经去单位上班,楚老太太出去找那帮老伙伴散步了,而楚老爷子却一直在内宅的书房里打电话。
这顿早餐,其实就是楚扬一个人的早餐,满满一小锅的豆浆加一斤小笼蒸包,和大部份老京华人的早餐都差不多。
也许是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吃饭,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吧?反正楚扬用了也就是五六分钟多点,就把那桌子上的食物是一扫而光,那吃相就和饿死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