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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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二世祖’,或者来冀南的公众人物,比方巴西名模芙岚达,就根据漫天实业负责人的建议,与昨天中午住进了酒店十九层的19-08总统套房。
昨天来到冀南后,因为时差原因,芙岚达小姐的精神状态不算佳,所以没有与漫天实业冀南分部老总万海生先生去游览风景秀丽的冀南城。直到今天中午,才在他的陪同下,前往趵突泉、千佛山、大明湖等著名景点痛痛快快的玩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才兴犹未尽的回到了酒店。
心情很是愉快的芙岚达,在送走了与他共进午餐的万海生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真空穿上一身纯棉布的白色睡袍,裸露着大半截奶油色的修长双腿,赤着脚的端着一杯红酒,来到大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冀南这座古老而又充满朝气的城市夜景,同时也为本次来华夏注定会赚个盆满钵满而开心。
根据漫天实业与芙岚达之间的初步接触,在本次为期三天的冀南车展,漫天实业将支付她单场八万美元的高额出场费。
虽然双方还没有正式签约,但这个价格基本上已经定了下来,比她为美国通用汽车做车模时的三万美元足足高了接近两倍。要不然她也不会提前这么多天来这个让她心动的城市了,更不会使她在将近晚上十点的时候,还饶有兴趣的品茶着红酒欣赏冀南的夜景。
这就是华夏吗?那个对自己完美身躯不屑一顾的男人的祖国?看着楼下公路上来回流动的车灯,芙岚达那双大大的碧眸中泛起沉沉的遗憾……
几年前的一个夏天,在意大利罗马,那时候芙岚达还远远没有现在出名。那晚她在参加完通用汽车的车展庆功晚宴后,从威尼斯酒店赶往住处的时候,运气很糟糕的遇到了当地两大黑帮火并。
当时,被迫把车子停在路边的芙岚达三个人,每个人都在胸口划着十字,期望火并不要殃及到他们。结果……是很让人遗憾的,上帝不但遗弃了他们,而且还派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大胡子,手里举着枪的狂奔到他们的汽车前,先是一枪打碎汽车前面的挡风玻璃,然后连开两抢打死司机和当时的经纪人,随即就扑进了车里。
被经纪人尸体压住的芙岚达,当时都吓得忘了怎么惊叫,只知道双手用力的捂着嘴巴,泪水哗哗的往下淌。可这也没有打动那个已经丧失理智的黑帮分子,他哈哈大笑着举起刚填上子弹的左轮手枪,慢慢的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脆响,从芙岚达身后传来,犹如那一晚的枪声。她霍地转身,然后就看到一个男人,一个华夏男人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颗烟,手里把玩着一个ZIPPO打火机,一双不是很大但很亮的眼睛,正笑眯眯的看着她,那懒洋洋的笑容,正如那晚他一枪打碎那个黑帮分子的脑袋后,笑着问:嘿,小姐,很抱歉打搅一下,你还记得你住哪儿吗……
“哦,上帝,亲爱的楚,怎么会是你!?”先是愣了几秒钟,芙岚达就扔掉了手中的杯子,迈动着她那双迷人的长腿,丝毫不顾因为走动时会掀起睡袍,把睡袍里面的春光外泄,几乎是小跑的来到沙发前,然后噗通一声,那具惹火的娇躯就跪倒在了男人跟前,一把抱住他的双腿,波涛汹涌的胸紧紧的贴在上面,闭着眼的深吸了一口气,仰起性感的下巴,喃喃的说:“真的是你,我不是做梦,我又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外国妞就是热情,要是秦朝也这样多好?当然了,只能在看到我时这样。三年前在芙岚达最危险时一枪爆掉黑帮分子脑袋的楚某男,在她抱住他的双腿时,下意识的并了一下腿,低头刚想说‘大家也不是很熟的朋友,还是别这样热情了吧?’的时候,目光就被从宽松睡袍中露出的那两个肥硕雪白的高耸所吸引。
“楚,我想死你了,做梦都在想、想着和你做……”芙岚达仰首望着楚扬的那双碧色眸子中,仿佛在流淌着淹死三十亿男人的春水,双手也很自然的解开了睡袍的丝带,一具完美的双臂维纳斯,就出现在了灯光下,雪白、高耸、平坦、诱人。
楚扬的脸一红,张开嘴巴:“要不……”
三年前的那晚,也是这样。芙岚达被楚扬送回所住的酒店房间后,为了表示对楚某人的滔滔不绝敬仰之情,她决定以自身为酬报答这个自称是楚扬的华夏男人。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当她跪在他面前,含羞带涩的反手脱掉衣服,露出大半个让无数欧美贵族尖叫的完美躯体时,他先是脸蛋一红,接着就在沉默几秒钟后将她推开,然后义正辞严的对她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三年后的今晚,当楚扬又看到芙岚达情不自禁显摆出她的完美躯体后,张开嘴巴刚想说‘要不,我就如你所愿,结束我可耻的25年处子之身?’时,芙岚达却惊惶的揪住睡袍,忽地一声把满室春色尽掩,急促的说:“楚,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人,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只是太激动了,还请你原谅!”
其实,我现在已经执意要做一个随便的人了……唉,你的记性怎么这么好?看着一脸惊慌的芙岚达双手紧抱在胸前急匆匆的站起来退后好几步后,楚扬就非常痛恨三年前说出的那句话,只得云淡风轻的笑笑:“呵呵,没什么,别站着了,坐下说话。”
“好的,好的。”如果楚扬愿意,芙岚达可以为在她最危险时从天而降的这位白马王子去死……那是不可能的,但让她把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送给他,她肯定不会有丝毫的犹豫。不过,她知道楚扬是个真正的君子,那种视美色如粪土的正人君子。所以,在他让她坐下说话时,她连声答应着,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然后双腿紧闭,双手放在双膝上。
LOOK,守着风骚无限的美女却只能干坐着,这就是三年前装逼的下场。楚扬定了定心神,尽量不让自己去看芙岚达那双完美无瑕的小腿、浑然天成的美足,轻咳了一声说:“咳,芙岚达,我今晚过来,就是想请你帮我做两件事。”
“楚,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会拼尽全力去做!”听楚扬说要她帮忙做两件事,芙岚达根本没有问需要她做什么,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在她看来,如果能够为这个真正的男人做事,那将是她的荣幸。她可以用生命保证:会竭尽全力的帮他去做事。
楚扬是个在工作起来很认真的男人。当然了,在云水集团上班玩游戏睡觉时的那些天,暂且还请大家忘记。他坐直了腰板,望着芙岚达那因为激动而带些潮红的脸庞:“你这次来冀南,是为了8。26那天的冀南车展吧?”
“是的。”
“你现在已经与漫天实业签约了?单场的出场费是多少?”
“只是有过两次非正式的接触,具体什么时候正式签约,还得需要和漫天实业再详细商量细节后。”芙岚达不知道楚扬为什么问她这些,但她还是认真的回答:“漫天实业开出的单场出场费是八万美金。”
“哦,”楚扬点点头:“你每次和商家签约,都是经纪人说了算吗?我是说,你只管拿你的酬金,而不用去操心别的。”
“不是的。”提到经纪人,芙岚达脸色一黯:“自从三年前沙娜(芙岚达当时的经纪人)遇害后,因为安全问题和经纪公司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分歧,我就组建了自己的团队……我既是模特,也是经纪人。或者说是我自己的老板。”
“也就是说,你想去哪儿工作,都是你自己说了算了?”楚扬心中大喜:她只要没有经纪人,这事就好办多了。
芙岚达也看出楚扬脸露喜色,可她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只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想开一家模特公司。”楚扬说:“聘请你当我公司的首席模特……你先不用着急回答。因为我知道,像你这种大牌模特,所追求的绝不仅仅是金钱,还需要更加展现你魅力的广阔舞台。而你要是因为要感激我曾经为你做过什么而答应我的话,虽然我还是会很开心,但我肯定会很惭愧。”
华夏的模特业,尤其是车模这一块,发展的势头虽然很好,但相比起欧美发达国家相比,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
比方,只是打个比方。
比方拿足球来说吧,英格兰的贝克汉姆在曼联周薪最高时可达四十万英镑。如果一家华夏足球俱乐部给他开出一百万英镑的天价,邀请他来华夏俱乐部踢球,他肯定回说:No。
这不是挣钱钱多少的问题,而是人家怕来到足球环境‘异常’的华夏,会把他自己也变得泯然众人矣……虽说华夏模特业近年出了几个比如‘瘦瘦、胖胖’之类的国内天后巨星级人物,可相比起芙岚达这种天生就为T型台而生的女人来讲,无论是魅力值还是武力值,那可不是一个档次了。
119从此我和你势不两立!!
目送婆婆进了她西边的房间后,柴慕容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仿佛坐在沙发上的楚某人是个透明人似的,看也没看他一眼的,左手轻轻捶着后腰,右手扶着楼梯栏杆上了二楼,进了东边的卧室。
“楚少。”等柴慕容也进了卧室后,一直守在门口的周伯走了进来:“老爷派来保护大小姐的那俩姑娘,就住在西边客房,我呢,就住在东边客房,呵呵,这是小姐安排的,我先和你说一句。”
楚扬明白,周伯说这些,就是怕他在无意中会走进唐麒姐妹的房间。同时也清楚,柴慕容这样安排,就是逼着他去二楼东边卧室睡觉。心里苦笑了一下后,他和周伯又互相说了句晚安,然后就像被押赴刑场的就义者那样,在明着打扫客厅卫生实际上却在偷看他的周伯注视下,大义凛然的走进了二楼的主卧室。
柴慕容在楚扬进来之前,就已经躺在床上了。蜷缩着的身上盖着一床薄毛毯,面向墙壁一动不动,仿佛是睡着了那样。
漫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后。楚扬脱下身上的西装,随手扔在门后的挂衣架上,然后点上一颗烟的坐在了沙发上。
柴慕容虽然躺在床上,但她肯定没有睡着。再说了,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就像是两块大石头压在她心里,她能睡得着吗?何况,别看她现在和楚扬有着夫妻的名分,可两个人却从没有在晚上共处一室的经历,说不紧张……内心没有一点小期待,那是假的。
柴慕容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睁着眼。楚扬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眼睛却微微的闭着。两个人就这么一躺一坐,过了十几分钟了,可谁也没有说话。
沉默。
沉默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是最让人难受的一种感觉。
最先受不了这种感觉的,是柴慕容。她盯着墙壁,话语间没有丝毫的感情,仿佛就像是在梦呓那样:“楚扬,现在我还是你法律上的妻子,我可以暂时放下你昨天对我的侮辱。可今天发生的这些事,难道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你想听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只想搞清楚早上那个女孩子是谁,而你和周舒涵为什么突然要辞职。”
“早上你在停车场看到的那个女孩子,是一个开旅馆的。我初来冀南时,就住在她那儿。”在又沉默了片刻后,楚扬觉得还是从夜流苏说起最好:“在我住在她那儿的时候,她很照顾我,给我提供吃住的地方。所以我很感激她,这才带着她去见我妈。至于周舒涵,早上她给我打过电话。得知我妈来到冀南后……我想她来看我妈,可能是出于晚辈对长辈的尊敬吧。”
柴慕容的身子动了动,伸直了腿后又重新蜷缩起来,低笑一声:“呵呵,晚辈对长辈的尊敬?这个借口真好,可以正大光明的把十字绣送给婆婆。而你又装傻卖呆的把另外一幅十字绣也显摆出来,完全视我这个正牌老婆如无物……”
“柴慕容,指责别人时最好摸着自己的心口。”
“我一直在凭着良心说话,倒是某个人,总是做些坏了良心的事。”
“哼,”楚扬冷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说是我老婆,可你敢在公司里说我是你老公吗?除了周伯外,凌星和田柯都可以算是你的心腹了吧?但他们看我时的眼神呢?好像比防贼时差不了多少吧?正牌老婆,正牌老婆,亏你有脸说出这四个字。虽说我逃婚90%是为了秦朝,但却有10%是因为你们柴家为我们举行的那场婚礼!”
“你怎么又扯到那场婚礼上去了?”柴慕容霍地坐起身:“我们那场婚礼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楚扬越说越激动,最后不知不觉的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那具窈窕的身躯,恨恨的说:“那场婚礼,在一栋独院中举行的婚礼。没有鞭炮没有鲜花没有来贺喜的宾客……是,现在是新世纪,我不应该计较婚礼的形势怎么样。但你们柴家为我举行的婚礼,却给了我一种在监狱里结婚的感觉。不错,就是在监狱里,大门紧闭,除了我父母和你父母外,就是你、我和周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