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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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门子的论调?”秦江奇问:“那我打听一下,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起码要长相贼帅、人品惇帅、商场如枭帅,付账得豪帅,还得彼此来电、双方有感觉,不过一通筛选下来,基本上寥寥无几了。”赵美丽忽然骨碌爬起来,搂住秦江脖子,腻声说:“江弟弟~,要不姐姐吃亏点,当你女朋友?”
秦江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尴尬往后缩:“别,第一条我就不符合,不说家债五十万,以我现在的薪水,还撑不住你去超市shopping一次。”
“不是啦,别妄自菲薄嘛。”赵美丽两眼放光,神采连连,死死盯着秦江。“我发觉你挺能赚钱的,三十万高贷利息也拖不死你,而且还能慢慢偿还,我听说,偿还月息差不多得两万多吧?!即是证明你的月收入很可观,也很有能力,等以后还清债务,那怕象现在这样,平平常常的过活,依然比别人富足,假以时日,有更多的启动资本,一定可以缔造更大的辉煌。你!很象绩优股!”
秦江很有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干笑道:“过奖过奖,问题是我不可能每个月都有几万块收入,而你能在我缺钱的时候不去逛商场吗?”
“不能!所以你要努力赚钱,男人的义务是玩命赚钱,女人的责任就是努力花钱!”赵美丽振振有词说。
秦江面色凝重说:“今晚又喝酒了?!”开玩笑,我干嘛跟一个吃钱的女人一块过日子,爱谁谁去。
赵美丽暧昧挨近身子,嗲声道:“江江,说真心话,姐姐漂亮吗?”
俏脸近在咫尺,小嘴吐气如兰,秦江老脸难得地一红,颇感不好意思。“漂。。。漂亮。。。。”
“就是说嘛,姐姐貌比貂禅,身材一流,出了厅堂能歌善舞,进了厨房样样拿手,陪你招摇过市,能让天下男人羡慕死你,象姐姐这样的尤物,便宜你了,还有什么好推搪的?”
秦江狂汗,扭扭捏捏说:“不要了吧?你都这么老了。。。。。”
梆!!秦江只觉脑门生疼,眼前发黑,不经意发现,咬牙切齿的赵美丽,手里拎着的台灯,再度高高举起。
谋杀啊谋杀,这个女人疯了!秦江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哪敢继续呆下去,连滚带爬窜出房门。
“小王八蛋!老娘只比你大半岁,敢说我老!!”
随着嗔骂声,还砸出一个枕头,秦江心有余悸拾起,拍拍枕头灰尘,另找地方睡觉去了。
。。。。。
挟着清新气息的南风,将都市呢喃的繁音,送进了客厅。
秦江破天荒早醒,看看电子挂钟,才六点。
木头沙发睡得很不舒服,昨晚翻身四次,惊醒时方发觉自己在亲地板,特别是家里的蚊子,轰炸机一般,整晚上都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简直是受罪,巴不得赶紧天亮呢。
直起腰,身上一张薄毯徐徐坠下,秦江拾起毛毯,正是往常自己盖的那张,不由面绽微笑,赵美丽贪财归贪财,作为女生,该有的品性一分不落。
轻手轻脚推开卧室门,探头张望,生锈门页唧吖响声,惊动了赵美丽,她迷糊呓语几声,懒懒翻个身子,又继续赖床。赵美丽睡姿一点也不美丽,怀里抱着枕头,毯子踢掉在地,发鬓散乱象个泼妇,不过实话说,这副春睡姿态,挺媚惑人的。
不知怎地,望着这一切,让人心情宁和,很有一丝‘家’该有的温馨。
今天起早了,慢悠悠洗漱完毕,尚有时间照照小镜子,拨弄一下N久没梳理过的头发,秦江忽然发觉,这种不受时间摆布的早晨,是自己最希冀的,想以前天天赖睡,一睁开眼睛便火烧火撩的赶公车,奔得满头大汗,啥好心情都给糟蹋了。
在市区内购置一套房子,一直是秦江近期最蒙昧的心愿,至不济也该租个小单间,供上下班方便,起码扣除上、下班浪费在公车里的两个钟头,就能干不少事了,帮薛姨外送,或者再多兼职一份钟点工。
时间,就是金钱。
再说赵姐家装修,鬼知道啥时候能装好,晚晚睡客厅太遭罪了。
翻开存折,秦江眉头不由凝聚,这个月刚够还利息,想租房仍是力不从心。
23、反复
韩丰集团。
一个上午,紧张而繁忙的工作,暂告一段落。职员们闹闹攘攘、成群结伴离开了公司。
宁婧离宿舍远,来回赶车费事,回到宿舍,也不够时间休息,因此中午时间,宁愿留在公司就餐和歇息,公司这样的职员,不在少数。
草草吃罢饭,宁婧来到公共贩卖机前,提了一听易拉罐咖啡。
“宁婧,无精打采的,昨晚跟男朋友混很晚吗?嘻。”
被人拍了下肩膀,宁婧回头看看,是同属秘书室的李芝兰,强颜笑说:“不是,没睡好。”
换作以前,宁婧会欣喜同事们对自己开这种玩笑,带点萦也无所谓,毕竟那是感情的催化剂,爱情的调味剂,可以使自己脸红心跳,充满了甜滋滋地味道,这种感觉,叫幸福。但是现在不想,一提到骏朗,心就透凉了,得到的感受都是负面的,让原本哀寞的心,更是直跌谷底。
“哎,销售经理刚才来过秘书室,正到处找你呢。”李芝兰暧昧戳戳宁婧。公司里谁都知道,销售经理是骏朗。
“随他找!”宁婧眉宇间尽是烦躁,转身往休息区去了。
李芝兰愕然,小两口吵架了?
公司将36楼大厅的一个角落划出来,作为休息区。青青翠翠的阴生植物,把这儿妆点得如同小园圃,假山、小喷泉,几张艺术桌椅,错落有致、相映成趣,跟前宽大落地玻璃墙,明亮透彻,给予小区充足光线,放眼就是悠悠蓝天,让人丝毫没有身在室内的局限和压抑。
工作之余,上这安逸地喝个午茶,休闲谈天。
宁婧呆坐许久,咖啡不曾沾过一滴。
“原来在这啊婧婧,找你老半天了。”
宁婧一瞧是骏朗,拧过身子不予理会。昨天打电话邀约他,全凭一口气,过后发觉这样做,太委屈自己了,什么时候女生的高傲、矜持,要这样去践踏,只要是个理智男人|Qī|shu|ωang|,就该放下身份来哄洪我,否则,休想我理你!
骏朗尴尬笑笑,厚着脸皮自己找地方坐下。“还生我气?”
“哼!”明知故问,宁婧狠狠灌口咖啡。
“我昨晚说了挺过分的话,对不起,吃错药,冲动。”骏朗变戏法似的,在宁婧面前亮出一个锦盒,掀开摆放到她面前,涎脸说:“找一晚上了,好不容易找到的,送给你,当作陪罪,我知道错了,别气了宝贝,小心老得快哟,呵呵。”
锦盒里装着一条漂亮首饰,宁婧认得,以前两人逛街,经过一家珠宝店,自己非常中意的,没想到他这么有心,偷偷买来了,再听他刚才那番讨扰话,气不由消掉一半,加上有心恢复两人原状,便自动放低姿态,不过仍气鼓鼓质问:“谁稀罕你东西,你说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骏朗做贼心虚,真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个。。。。。。是。。。。。。”
嗒嗒嗒。。。。。
这时,空旷大厅里,一阵高跟鞋清脆敲打声,跳踏着轻盈,由过道处传来,清清澈澈,如律动鼓点,敲进人心坎里。
骏朗和宁婧大受吸引,谈话被打断,不约而同抬头寻过去。
是位窈窕淑女,脸上挂着副老大的墨镜,看不清容貌,但那份柔情绰态,窈窕风姿,如此的鲜明,时隔才9小时,宁婧是不会忘记的。她是昨晚和骏朗在一起那个女人,这个潜意识情敌一出现,宁婧心情顿时变糟。
与此同时,柳冰冰也发现了骏朗、宁婧两人。
宁婧没解情况,不知该怎么处理此时状况,主动问候又抹不下面子,索性不发一言,继续呆坐着,奇怪的是那女孩也没有任何反应,亭亭站在当场,盯着自己和骏朗看。
“啊,冰冰,来了。”骏朗笑呵呵打个招呼,忽然看见桌面上,还摆着送给宁婧的首饰,顿时慌了神,急忙一把将首饰捞回来,站起来手脚都不知道搁哪好,干笑着说:“这个。。。。。嘿,以前送她的礼物,分手后硬说要还给我,其实当作一份礼物也没什么。。。。。”
宁婧听着这番无理撒赖的话,顿觉五雷轰顶,被炸傻了,交往两年,第一次认识骏朗,是这么反复的人。
“不用对我解释,快给我东西。”柳冰冰冷若冰霜,不耐烦地打岔。
骏朗暗恼,以前即使两个女朋友相撞,自己也能挥洒自如的应付,哪曾试过这样慌张失常,柳冰冰真是个强势的女人,在她面前,没人可以保持淡定自若。
“请随我来,啊,冰冰,你吃过早点没?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地方,回头再上我办公室不迟。。。。。。”骏朗殷切为柳冰冰引路,一个劲喋喋不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第一时间里,骏朗选择了应该站立的阵营,避免弄得最后两头空。
柳冰冰大为光火。昨晚说要给份合并草议书,让我转交父亲,他却两手空空出来,简直是糊弄人,既然昨晚出状况,就不计较了,今早再约到公司,却又撞见他泡公司女员工,活脱脱的二世祖作风,再不给文书,下回打发秘书来跟他交涉。
别以为本姑娘糊涂,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追我?没门!
恰巧,秦江端着一杯可乐来到休息区:“哟,宁婧,这么有雅兴,在这看风景?哈哈。。。。。咦?看见我至于感动成这样吗?你哭了?”
“秦江。。。。。。”宁婧好像见着亲人似的,再也忍不住心中凄苦,一头扎进秦江怀里,放声哭啼。
已经走到转弯处的骏朗,听到有人招呼宁婧,下意识回头张望,却见宁婧柔柔弱弱伏在一个男人怀里,剑眉不由聚成一团,心里很不舒服。“秦江。。。。。。公司什么时候有这号人了?”
秦江闹了个手忙脚乱。“宁婧,别哭别哭,这儿人来人往的,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冤不冤我。”得,丫头又开始往我衬衫上擤鼻涕了。。。。。。
几位公司同事路过,无不为之侧目,神色间流露出古怪与暧昧,令秦江又尴尬又难受,但秦江做人也不是一味胡搞,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错非遇到什么伤心事,人家一女生也不会如此失态,索性任由她释放吧。
。。。。。。
24、投其所好
张小亚牵着寒铃的手,志得意满走向休息区,表情嚣张,动作张扬,这小子有个毛病,从来不懂掩饰内心得色,才两天时间,就把寒铃泡到手,不人前人后炫耀一番,对不起这身本事。
声明一下,‘到手’并非泡到床上,张小亚自问下流,但不至于下作,人是有点坏,可是讲原则,只与女生保持一种亲密热切的安全距离,彼此既不显陌生,又安全放心,啥时候想抽身走人,可以干净得连一片云彩都不带走。
张小亚自诩情圣,一向认为,能让女人为自己哭泣的男人,是一等情人,得到她的心,人和身体自然跑不掉;让女人不起防备之心的为二等情人,总有见到彩虹的一天;急着占有女人身体的男人,太次,因为那个男人对自己没信心,只能用超友谊关系锁铐住双方关系,既肤浅又无耻。
当然,太虚伪的事,张小亚不会做,对他来说,寒铃就等同于挂号了,啥时候采摘,就看他张大爷选择了。
事实上,张小亚秉着以上的原则泡妞,是因为某次阴沟里翻过一回船的缘故,当时他狗急驴赶的a了一位女生,后来狼心狗肺的要求分手,谁料那女生是傣族人,结果张小亚被人家七大姑、八大姨,直系的、旁支的满寨子亲戚,追杀了好几条街,一想起这事,张小亚就阳痿,还好那女生不是苗疆的,否则下个情蛊、绝情蛊什么的,这辈子就算提前玩完了。
作为一个喜新厌旧的新新人类,张小亚不得不谨慎对待‘性’这个问题,所以必须了解、了解、再了解,直到了解透彻,察觉没有危险为止。
大老远发现秦江身影,张小亚便来劲了,一样是新进职员,在公司认识同事不多,惟一能臭显的对象,暂时只有秦江一个,不管以往秦江是故意或无意的露出妒忌表情,都能给自己带来莫大虚荣。
“秦江在这啊,嘎嘎嘎。。。呃!咳咳。。。。。。”
张小亚走近前,忽然发现一名双目微红的小美女,由秦江怀里钻出,顿时两眼一突,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噎死。“秦。。。。江,她是。。。。。。”基本上,好友秦江没啥桃花运,以往不管自己如何帮他撒图钉、戳女生自行车,客串流氓让他英雄救场,最后结局亦然。眼前这情形,无异于太阳走错了轨道。
秦江嘿嘿憨笑。“宁婧,秘书室的。”
宁婧明虽然明知道和秦江没什么暧昧事,但被旁人紧紧盯视,俏脸便不争气地满脸报霞,含羞答答不由埋下头,小模样儿端的是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行啊你秦江,才多大会儿功夫,就追上这么漂亮的女生了?”张小亚深深吐口浊气,越看越惊羡,调头看看寒铃,不免苦脸摇头。日!好你个秦江,又独食了,不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