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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半个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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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怎么了?昨天好险才没在银行挂掉,今天又撞上这档事,真可谓流年不利。

“操!要钱要到我们头上了,知道我们是干啥的吗?”一个穿着小背心,内里肌肉结实贲张的小平头青年,贼眼乱转,爪子有意无意搭上韩由美小香肩。

韩由美俏脸立刻塌下来,搭手一扳,掰着小平头手指头,将他大手掰下,旋之一拧,小平头吃疼弯腰,韩由美顺势提起膝盖,狠狠撞上他的脸面,这防狼术,使得圆匀流畅,就好像小平头想不开,自己凑上脸面挨揍一般。

眨眼间,小平头被放倒在地上,这一来,可了捅马蜂窝,余下混混颜色大变,呼啦的,冲韩由美一拥而上。秦江从小到大,没遇过这种阵仗,再说对比一下敌我战力,即使自己上去,也是白搭,于是很光棍的双手抱住脑袋,无耻蹲到地上。

韩由美蛾眉倒蹙,凤眼圆睁,当即动如脱兔,如同一只穿花蝴蝶,拳来脚往,使着让人眼花缭乱游斗术,忽而环绊下盘,忽而华丽侧踢,跆拳在她手中施展出来,是种赏心悦目的艺术。

扑通!扑通!

好家伙,不够两分钟,混混躺了一地,

“好!”秦江兴奋直起腰板喝彩,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这小妞看似盈弱,却深藏不露,有几下子,爱死你了!

还没等秦江的好心情飙至顶点,倒地的混混居然又纷纷爬起来,一脸无事的拍拍身上灰尘,其中一人歪歪脖子,摁得手指嗒嗒作响,不屑说:“还以为这小妞多能打,打人不痛的。。。。。。”

凌哥冷笑一声,忽地提升速度,两步窜到韩由美跟前。

韩由美花容失色,这人好快的身形。

噼啪拆了两招,韩由美怎么也跟不上反应,避也避不及,最后被一双大手,卡在细嫩脖子上。

秦江僵着笑容,表情戏剧性又蔫下来,重新正儿八经蹲好。靠!浪费我表情,还指望你神勇无敌、所向披靡呢,耍半天只有花里胡俏的架子而已啊,唉,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打人跟挠痒痒似的。

韩由美胀红了小脸,喘气困难,凌哥仔细打量她一番后,松手毫不怜香惜玉将韩由美丢地上。

动作剧烈后的韩由美,钗横鬓乱,几束湿漉漉的发梢吊挂在脸上,竟显出几分狂野性感的味道。小平头看得淫心大发,急不可待压上韩由美,淌着垂涎,表情猥琐,急色撩起她的小短裙。

“小妞,挺野的嘛,大爷最喜欢驯服野马了,嘎嘎嘎嘎。”

29、身陷牢笼

韩国男人自诩绅士,跟女生交流向来是好言好语,弄得野蛮女友大行其道,娇生惯养的韩由美,那曾受过男人这么直白的侵犯,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害怕了。

“啊!!伊渣希嘎!王杀即!!”韩由美再也憋不住了。

“住手!”秦江讶然失色。

刚才没看见铁栏,所以笃定俩人不会有事,尚能落得清闲,但现在这光景,梦里可没这档狗屁炉灶的事情,赶紧起身拼老命,谁料刚直腰,嘭一声,背部挨一闷棍子,疼得跪倒地上。

身后守门口那家伙,好整以暇地用棍敲手,笑嘻嘻揶揄:“哥们的地盘上,啥时候轮到你说话,给我老实呆着,不然打爆你脑袋。”

嘶~!

黑色短裙撕烂了一角,引得韩由美又是一声尖叫。

凌哥剑眉微皱,转身扬脚将小平头踢翻几个跟头:“别他妈见不得女人,滚!”上前揪起韩由美,仔细打量,情不自禁对她的美貌赞许点头。“小妞,你很漂亮,漂亮的女人,就该适当的体现自身价值,只能怪你不好运气了,绑起来,等车到一块送走,警告你们这般兔崽子,谁也不许动她,老板要的是处女。”

一伙人挤着抢着,边捆边揩油,三两下把韩由美绑好,连秦江也一并捆了,动作麻利,似乎干这活儿不是一天两天了,顺便,还搜走二人身上的手机、挎包、文件,连秦江的皮带都没放过。

韩由美委屈之极,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哪还有一分傲气?“流。。。。。流。。。。。。”

秦江撕牙裂嘴撇了她一眼。流,流你个鬼啊,流氓两字都不懂,口齿不清就别骂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忍耐一点啊!

“凌哥,他呢?怎么办?”一旁的小平头看着秦江,手掌比了比自己脖子,作喀嚓姿势。

凌哥打量他两眼,不明白这个小职员为什么如此平静,挥挥手说:“等老板决定,我们又不是真的黑社会,杀人放火这种短命事,能不干就少干,把他押下去。”

交待完毕,凌哥随手逮几个人搓麻将,消遣去了。

大哥发话,没辙,小平头憋着鬼火,嘟嘟囔囔推搡两人离开了房间。

三人来到一处厂房,这里离办公大楼不远,厂房内部很宽敞,也很杂乱,地上东一堆,西一坨堆放着散落的布料、针织品,说是厂房,倒不如说是垃圾堆。

秦江眼尖,发现一个铁笼子,其实牢笼做工很粗简,无非是靠墙焊上一排铁栏栅而已。

栏栅和梦境中的,一模一样。意外的是,笼子里面已经有了住客。

“山包,这两个人一并看着。”小平头对笼子前面的一个同伙打招呼。“哎,这有个男的,关哪?”

山包很胖,肥肉几乎把眼睛挤成一条缝,170多斤肉打横了发展,此刻正躺在一张睡椅中小歇,闻声软塌塌回说:“没有多余笼子了,关一起吧,反正下午五点前都要送走。”

秦江终于近距离看到了邻居,是位女孩,装扮很老气,衣服属于好几年前的式样,一条单调的直筒裤,脚上蹬双阿妈牌平底鞋,穿着上的评介,两字可以形容:掉渣。惟一能让自己欣赏的,是她那头及肩的秀发,柔顺黑亮,不染一尘。

女孩听闻铁门有动静,下意识转过身来,当看清楚她的脸后,秦江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忘记呼吸。

一张完美无疵的瓜子脸,眉如春柳,粉白黛黑,巧巧的琼鼻,不点而殷红的樱唇,长长的睫毛,将她双眼遮上一层朦胧薄雾,看起来是那么的迷离多情。这一切,将她的容颜勾勒得如诗如画,仿佛人间精灵。

刀削香肩,微微隆起的椒乳,盈盈窄窄地细柳腰,不合体的裤子,将她的细美腿轮廓,紧勒出来,哦,还有那浑圆小巧的翘臀。裸露出衣裳外的雪白肌肤,晶莹剔透,嫩得能掐出水来,这个女孩,好象是秋水为神,玉为骨做出来似的。

她有着江南水乡那般似水的和柔,纤纤弱弱,不温不火,一举手一投足,淡定轻盈,仿佛举步翩然若飞,又暗含着某种韵律,万般风情不经意的泄洒而出。秦江见过那么多美女,最多赞叹而已,第一次有窒息感觉的,非她莫属。

她的美,很出尘。

其实秦江内心里,并不想这样描述一个女孩,因为这样不象是一个存凡尘俗世里的人,似乎离人烟太遥远了,有点不现实,但偏偏只有这样阐述,才更恰当。

秦江自以为洒脱地臭摆着Pose,猛不丁发现,她眼神木纳,缺乏了灵动与鲜活,心知白折腾了。造物者不公平,画龙忘了点睛,好好一个女孩,却是瞎子,难怪会少几分灵气。

可惜啊,可惜。。。。。。

后面小平头不客气地伸脚踹上秦江屁股。“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老实呆着去。。。。。。咕嘟。。。。。”后来咽口水的声音,实在没啥说服力,那双渴望地眼睛,早已绽露了亵意。

小平头痴迷的盯几眼那女孩,才万般不舍离去。

等他没了影,秦江、韩由美互相帮忙解开了绳索。山包也不阻止,反正人关在牢笼里,随你怎么折腾,人不走丢就行。

秦江由地下拣了条布条,系在裤头上,权当皮带,起码能潇洒走路了。这时候的韩由美,已经尝试着接近那个女孩。

秦江手指弹弹铁栏,苦笑不已。

30、倪彩

如果说此行有危险,要求打道回府,韩由美信吗?空口无凭,当然不,她会一往无前。

一半的可能性预言,自己能拍胸脯保证吗?能丢下韩由美不管吗?也不能。

秦江无奈,即便可以靠梦预言,可是大部分将要发生、或者已经发生的事情,依然无力去改变什么。梦幻现实之间,似乎有某种相互连牵的运数,前因后果,老天好象早有安排,一饮一啄自有定数。最终,纵使是个火坑,也只能跟着往下跳。

半个梦让人更象个事后诸葛亮,对当前进行式毫无裨益。

感慨间,韩由美一把扯了秦江,来到那漂亮女孩面前,比手画脚地,别扭说:“翻。。。译!”

韩由美满腹的心焦、愁绪,急欲找这女孩诉问,可惜语言蹩脚,令她有苦难述,对性情聒噪的她来说,这很不人道。再者,不管韩由美的字写得如何龙飞凤舞,瞎子也看不见,真是老鼠拉龟,无处着手。

“哦,好。”秦江不置可否的曼应。

山包没有干涉秦江等人的攀谈,合上眼,继续闭目养神。那管秦江等人互相通气也好,声讨自己的恶行也罢,这都不疼不痒,反正一到五点,猫走猫路,蛇走蛇道,各行一方,犯不着怄气。

韩由美蹲在地下,拿片木块便写,并示意秦江询问。

秦江像只发现羊羔的狼,围着那女孩不停打转,笑眯眯道:“小姐贵姓?芳龄几何?仙乡何处?婚否。。。。。”

韩由美有口难辩,气得直掐秦江,本小姐只问名字,没写这么多,搞得我很色似的。

女孩歪着脑袋,似在倾听他们的打闹,随后怯笑说:“我叫倪彩。”她的神态谦卑,声线很轻,很柔,听着叫人通体舒畅,让人禁不住想搂她入怀细细怜爱。

“你好你好,很高兴在这见到你。。。。。。咳。”在这相见,似乎不算什么好事情,口误,口误,秦江嘎嘎干笑:“我叫秦江,她是韩由美,记我就行了,她的名字记不记无所谓。”

啪!

秦江胳膊红了一块,扭头见韩由美往自己小嫩手不断吹冷气,果然,她打人不疼,倒是疼了她自己。“啊,对了,你怎么会被他们关进来了?”

“我。。。。。”倪彩绞绞手儿,脸上微起红云,含羞答答的垂首,千般柔情自然而然的蛊惑着人心。“因为。。。。。。”

秦江似有所悟:“因为你漂亮?”刚才凌哥透露,某位老板需要漂亮的处女,靠!想也知道他们要干嘛了,有钱人都兴这个,黑暗啊,买个残疾美女回家亵玩,她若遭那般罪过,老天真是没眼了。

倪彩迷茫不已。我很漂亮么?从小到大,别人总夸赞我漂亮,可惜镜子与我无缘,也不清楚是否属实,抑或是别人出于好心的安慰,总之,从那伙歹徒的只言片语中透露的信息看,好像是这样的。

秦江厚颜无耻牵住倪彩冰凉地小手,语气也变得柔和许多。“这话题跳过,我再问你,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吗?”

对方的手很厚实、粗糙,也很温润,可是,渐渐地,动作已经从牵握,转化成摩挲、绞和、蹂躏,有点猥亵的意思。倪彩打了个哆嗦,汗毛直竖,恬淡的心再也保持不住,手儿不安挣扎。

韩由美实在看不过眼,伸手拍开秦江的爪子。臭男人,都沦落到这地步了,居然还起色心,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啊一般黑。

岂料秦江立即不满地埋怨:“哎呀,韩由美,别握人家手,俩女的,十指相扣恶不恶心!没见我说正事啊,乖乖呆着,别搞小动作。”

白眼狼!做贼的居然喊抓贼,韩由美快要气疯了,偏偏满腹愤慨骂不出来,憋死~。

倪彩娴淑地微笑着,轻慢摇摇头:“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我身患残疾,看不见,摸不着,没法一五一十说清楚给你们听,对不起哦。我只知道,这里离咱们村不远,甚至能闻得到紫苏田的味道,村里起码有三分之一人都种这个。。。。。。”

平日里很少人陪说话,倪彩这会儿找到听众,不吐不快,只不过听众们似乎很不敬业,这头倪彩淡淡述说,那边秦江正拼命抵住韩由美的利爪,尽量不然它们卡上自己脖子,小辣椒发飙,跟着玩老命呢。

“啊,我也喜欢郊外,咳,不是我,是帮韩由美问的。”秦江干笑说。

“哦?我喜欢远离城市的生活,清静、单纯,不用面对太多复杂事情,是不是很不现实?我也明白的,可惜我的触觉太少,大多数要靠想像,这辈子只能过这样子的生活了。。。。。”倪彩语气带了丝遗憾。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他们知道你失踪吗?”

“我惟一的亲人是舅舅,但他是个吸毒的瘾君子,欠下他们一大笔钱,舅舅说,他无力再支撑我的生活,也不可能养我一辈子,我今年二十了,路该自己走,于是舅舅便让我随他们去打工,其实我也知道,一个瞎子,能有什么适合我的工作?。。。。。。看来,舅舅是将我卖给他们了,至于要送我去哪里?我也不清楚。。。。。。”倪彩除了语调含着丝丝落寞,神色总是那样云淡风轻,好像在述说别人的事情。

秦江讶异道:“不至于吧?”

“原本这儿,还有两个女孩子和我一起,她说自己是被人拐来的,今早一早刚被送走,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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