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梦-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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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是我在掌握局势,怎么倒象是这老家伙胜券在握啊?!秦江郁闷道:“然后呢?”看他那架势,难道是因为痛失儿子,哀大莫过于心死,打算跟咱拼命吗?!可他拿什么拼?人体炸弹?
老者目光一冷:“杀你!”
砰!
毫无征兆,秦江扣下扳机,还是不废话了,电影里,那些明明胜利在望的坏蛋,往往都是因为废话太多,让对手咸鱼翻身的。
结果。。。。。。
老者额头前面虚空处,诡异的悬浮着一颗子弹。
“呃”秦江大大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以前,总认为是属于YY小说中的产物,没想亲眼得见,世界果真无奇不有。操控金属?如此鸡肋的异能,居然有这等功用,太扯了!
秦江忙暴起身形,突向老者,不管怎样,他总不能操人吧?老子胜在身强力壮,乱拳打死老师傅!
突然,地下飞起一根废铁条,电箭似的,噗声!硬生生对穿了秦江右手臂,并镶在其中。
秦江来不及呼疼,老拳已砸在对方的眼眶上。
梆!
老者倒头后仰,临去时捞住铁条,顺势抽了出来。
“哇靠!”秦江裂眦嚼齿,鼻涕直飙。
老家伙也好不到哪去,可劲地眨巴着淌泪地右眼,很快成了半只熊猫,敢情,他也并非刀枪不入,除了异能,身手也就那样而已,只是。。。。。。。太他妈阴险了!
秦江愤恨扑上去,拼了!
375、癫狂
忽然,老者举起铁条,平方于手掌中,做瞄准状。
秦江分明能看到那根铁条,活了过来一样,抖抖瑟瑟,隐然欲发,脑海不禁生起一个念头,射击!几乎没有多考虑,秦江身子一顿,硬生生侧扭躯体。
咻!
铁条擦过胸膛,并带走了一小片衣服。
秦江碰地栽倒在地,余悸得背部直溢白毛汗,尚未消停,那老者又再侧目至某处,秦江顺他眼光望去,顿时亡魂失魄,两米处,又是一根锈迹斑斑的废弃钢锥,凛颤抬起锐利的尖头。
秦江哪敢耽搁,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避让,而钢锥竟然也跟着移动方向。
我日!原来他要盯着金属物,加以冥想,才能进行操控,难怪他刚才视死如归的看着我的枪口。老东西操控金属这异能,若不是与半个梦差不多的半吊子,就是那只受伤的熊猫眼,阻碍了他正常发挥。
秦江心中一动,捞过一把泥沙,往老者脸上撒过去。
哧溜!
钢锥贯穿大腿。“哇!”秦江孤狼对月一般,扯起喉咙,杀猪似的嘶吼。
老者也同时闷哼一句,赶忙飞快后退几步,慌里慌张的揉搓着眼睛,貌似进了沙子。
三番两次被戏弄。秦江眼睛赤红。恨不得将他撕成几块。“G娘养地!”忍疼奋力爬起来。一如既往扑过去。
老者好不容易清理掉沙子。便见秦江欺近。慌忙怒睁双眼。瞟向他地裤裆。
秦江身子突然顿住。察觉好像有块东西。硬顶在自己小腹上。愣是不能再前进半分。一寻思。登时打了个哆嗦。直泛恶心。这家伙不是老玻璃吧?再仔细品味。不对!是皮带扣子。妈地这也能操控。我我。。。。。。我脱!
秦江手忙脚乱抽掉皮带。打斗打成这样。郁闷啊。
说来话长。其实也就是几秒钟地事。秦江偷偷去摘下皮带扣。然后冷不防地往老者砸去。
毫无悬念。皮带扣又悬停在了半空。老者嘴角一扯。露出几许嘲弄。
秦江残忍笑笑,手中皮带徒然扬起,鞭子似的,啪!狠狠抽在对方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
“呜!”老者的嘴都被抽歪了。
秦江迅疾的起步弹跳。高高跃起,抬起膝盖,磕向老者胸部。
但老者假假也是军伍出身。经历百战,哪会这么轻易容秦江得手?!只见他胸部一缩,消除秦江地打击,待秦江落地,无以续力之际,抓住那根贯穿大腿的钢锥,可劲的撸撸,左右摇摇。
“哇!”咆哮声,差点震穿老者的耳膜。恨海难填啊,秦江不帅的脸蛋,已极尽扭曲,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老者的脑袋,张嘴就咬,兔子急了,也就这样。
老者惊悸莫名,发力推开秦江。
哧!
“呃!”老者地声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打鸣的公鸡突然被人割断喉咙一般,只见他捂着耳根,骇然瞪着秦江。
秦江鸷戾的吐掉老者那半截耳朵,一嘴的血也不擦擦,又飞扑上去。
受了这么重的伤,仍不死不休,俗话说得好,横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老者终于心怵。乱了方寸,不慎被秦江抱住脖子。两人纠缠成一团。
长年地养优处尊,借助异能无往不利,老者拳脚功夫,早已生疏,一慌张,反而被秦江所乘,梆梆两下,脸颊挨了两下,接着眼睛一疼,赫然被对方手指扣了进去。“哇!!!”
老者锁住搂于自己脖子上的手腕,使巧劲一掰,喀嚓,秦江手腕脱臼。
与此同时,秦江自残似的,另一只手抽出镶在腿部地钢锥,反手直直戳进老者大腿,原本应该刺身体来着,不过即便昏了头,秦江仍记得他穿有防弹衣。
“咳!”老者脸色铁青,手肘发力一震。
梆!
二人再度分开,紧绷的精神,令彼此暂时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只顾暴喘如牛,死死盯着对方。
不,确切的说,老者的独眼,是盯着秦江的后方。
秦江心生感应,迅速挪动身体,挡住对方视线,果然,后面当啷一声,状似铁条坠地,不用说,是那根最先射落在后方的铁条,老东西想用它玩偷袭。
老者被识破,怒目瞪向秦江,正要阴阳怪气说上几句解解气,忽然,发现对方眼中亮出异采,犹若无尽幽深的黑幕,不断引人追探,一时不禁茫然,再想窥视更深层的奥妙玄机,却不料整个人浑然失去了神志。
按说老者身为异能者,精神方面本该比常人强韧,但此时精力耗费巨大,连番遭受打击,身心俱疲,脑袋都显得迟滞了,才会着秦江地道。再者如今秦江的道行,再也不是初初那种菜鸟水平了。
秦江双目不离,慢慢移步上前,虽说慢,但彼此之间相隔那两步距离,也是瞬间即到,接着,猛地抬手抓上老者腿上的钢锥,嗤溜拔出,并迅疾地往上斜插。
老者吃疼,遽然惊醒过来,催眠术?!
尚未反应过来,但觉脖子一疼,似有硬物,扶手摸摸,一把钢锥镶嵌在那里,被洞穿的动脉血管,孜孜冒血,老者泄气皮球似的,浑身无力,踉跄几步,软软瘫坐在地,大口呼吸,却发觉原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空气,竟变得如此薄稀、奢侈。
“嘿嘿。”秦江吃吃傻笑,续而受不住周身疼痛,抽搐了几下脸皮。“怎样?这回玩完了吧,老子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老者困难的摸摸下腰间,拔出一根插销,秦江笑容登时僵硬,手雷,他还有一颗手雷。
操!真命苦!
秦江拔腿就跑,几个大步后,敏捷卧下。
轰!
一阵气浪,刷过屁股蛋。“哇靠!”又中一弹片,秦江欲哭无泪。“惨,太惨了今天。”数数身上,磕磕碰碰的不算,大伤起码有五处之多,称得上破烂不堪,真难以想像,这种状态下地自己,需要怎样一个癫狂,才能干掉一个身怀异能的恐怖分子。
回头再看,老者成了几截,惨不忍睹,秦江实在受不了,立马低头吐了个天昏地暗。。。。。。
正文 376、跟屁虫
夜空,银月当头,繁星密布。
校园的道路中,偶尔掠过一阵习习凉风,清爽无比,往常,同学们吃罢晚饭,都喜欢在这林荫底下戏耍、乘凉,今儿却人丁稀少,即便有,也是往校园广场方向走,无它,今天学校办歌舞晚会,送旧迎新。
听说校花施妙儿,要在全校师生面前,露一手古筝绝活,这可不得了,施妙儿大一新生,才进学校,就已经艳名远播,平常一个学院里,男同学怎么也瞧不够,这会儿能名正言顺的盯着看,谁不来赶趟儿啊?!甚至,连别处学校的好事男同学,也过来凑份子。
远远的,已有音乐传来,越接近校广场,气氛越见热闹。
“头儿?你确定撑得下吗?”卓虎贲关切的说。
“凑合着吧,死不了,谁让我答应要捧施妙儿的场来着。”秦江烂泥似的,瘫在轮椅中。
“要不,咱们回去休息吧。”卓虎贲郁闷不已,主要是秦江缠着周身纱布,一副黑社会份子刚刚搏杀回来的模样,引得学生们纷纷投来嫌弃和避忌的目光,让他很是受不了。
“哎哎!舞蹈耶,啧啧,裙摆飘飘,青春荡漾。。。。。。”秦江倒是一点觉悟也没有,犹自在大呼小叫:“推近一点啊你,我都看不清那几位女同学长什么样了!哟!瞧瞧!跳完了,日!都怪你磨磨蹭蹭的!”
女孩儿们谢幕,退场,掌声不多,就算有,也是该系的同学过意不去赏的,这年头,大伙品味高了,错非极优秀的文艺节目,否则压根无法吸引众人眼球。
一漂亮的女主持。悻悻上台,走过场似的宣布:“谢谢文法系姑娘们的精彩表演,下面,有请管理系的同学,为大家献上相声《差哪了》。”
嘘
底下顿时嘘声一片。
“我们不要听人掰嘴皮子。我们要看施妙儿!”说这话地。明显不是本校学生。犯不上给谁情面。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这一搅和。本校地男同学也按捺不住。起哄了:“我要施妙儿。等一晚上了!”
“施妙儿!”
“施妙儿!施妙儿!”
慢慢地。抗议声汇成汪洋。
主持人不免尴尬,不过她也是经验老到之人,忙随波逐流的安抚:“哟。看来大家连一刻也等不了,那咱们就请她上台为大伙献艺好不好?!”
“好!”轰然应和声,差点掀翻了舞台。
“大势所趋。施妙儿辛苦你啦,有请,古筝,《烽燹》。”主持人一句废话也不愿多讲,妒忌啊,同是漂亮女人,为什么人家就那么招人喜爱呢。
舞台灯光熄灭,几个同学急忙上去布置布景。
不一会儿,灯光重新亮起。竟是一幅古风古韵的背景,松画、山水、焚香。眉目如画的施妙儿,头插银钗,一袭古装长裙,翩翩约素,纤腰婉约步生莲,乍凝飘雪余香,顷刻夺了全场目光。
底下闹哄哄的同学,顿然屏息静气。
施妙儿娴静地安放好古筝。纤纤玉指拔了几下。
锵锵。锵
宫商遂响,荡出一片清乐,沁人心扉。
手儿续起,勾起一点点骄矜,宛如湖面委婉起波。
接着,移宫变奏,开始肆无忌惮,愈演愈烈,众人不禁陷入情景。脑海中。即刻映现一副两军对阵,萧森压抑地古战场。皓腕一转。只听锵金铿玉,沧浪扑耳,仿佛鼓角相闻,军阵移动,威武雄浑,随之接触,便是箭雨纷飞,人仰马翻,乐曲一阵阵刷过,犹如醍醐灌顶,撩起人们心底的凄壮豪情,眼前,仿佛是一茬茬的勇士,义无反顾的投入那绞肉的阵地,嘶号喧天,血糊淋剌。。。。。。
最没有音律细胞的人,也不免沉酣其中,更有多情善感的人,陷入无可自拔的境地,怅然泪下。
“啊!”秦江突然一巴掌扇醒卓虎贲:“快快快!快去拉施妙儿来,还有,记得拿桌子上的曲谱!”小娘皮!鬼个《烽燹》!分明是老子地《广陵散》,靠!啥时候偷去的?她不知道这是在陷自己于危险之境吗?!
“不听了吗?”卓虎贲有点意犹未尽。
秦江急切道:“我怕半个小时后,所有聚集在西安淘宝的古玩收藏家,就要杀上门了,祸迫眉睫,得赶紧带她走!”
“哦。”卓虎贲向来言听计从,也不多追问,忙不迭挤去舞台。
“我在校门口等你们!”
“知道!”怅叹息,这是什么奇怪古谱,自己居然驾驭不了它,估计还是功夫不到家啊。
“好!”一人大吼。
“还好今天没去网吧,M地!这才是最高水准!”
哗!在场所有师生,不约而同的激亢鼓掌,拍麻了手也不足以表达心中的赞赏。
施妙儿抱琴躬身礼谢,掌声久久不停,无奈再谢。
“施妙儿!”
施妙儿瞥了眼身后,是卓虎贲,秦江的跟班,心头不免一喜,他就在下面吗?果然守信,来捧场了。
“过来啊,秦江让我们赶快走!”人声欢闹,卓虎贲以为她听不见,音量又大了些。
搞什么搞!没看我在领受大伙的掌声么?!施妙儿有点窝火。
卓虎贲不耐道:“施妙儿,你不过来,就丢曲谱给我带走,秦江说,那东西已经让你惹上了灾祸!爱走不走,随便你。”再不识趣,我可要上台抢了。
施妙儿不傻,听了心头一凛,才回想起,这古谱确实差点就牵累死秦江,恐怕真是个不祥的东西。旋念一停,哪敢耽搁,古筝搁于桌上不要了,只卷起曲谱,也不顾底下观众如何反应,便匆匆下台。
“你。。。。。。你这个贼!”秦江气忿不已,真他N怪事,你说我怎么老出状况,想平平静静过个日子,就那么难吗?!
出租车上,施妙儿还没坐定,里面的秦江就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