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梦-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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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酒量不错,频频与秦江碰杯,她原本有些自制力,但见是在家里,想来醉了也无妨,于是放下胆子,不过都是小酌,不似秦江那样牛饮。秦江是杯来不拒,他需要释放生活中堆积的抑郁,期盼酒精烧掉所有烦恼。
酒,是个很妙的东西,就算心情不觉愁苦,喝着喝着,埋藏在最深处的愁苦,也会被挖掘出来。一屋子人里,秦江、宁俩人各有憋屈,也算是积苦多时了,这会儿话不多,而且有些话清醒的时候,也不能说,酒入愁肠,二人只能埋头闷喝。
其余人简单吃个饭,已经离席,回大厅闲聊、看电视,只剩他俩还在桌上扛酒。
几趟过后,秦江舌头都粗了。“,美。。。。。美丽怎样了?”
“已经过了危险期,剩下的就等慢慢康复呗,薛姨请了个特护,说是由专业人士看护美丽姐好些,让我们有空去探望一下美丽就行了,不必天天往医院跑。”宁小盏低斟,粉腮红晕早推霞,不胜酒力,汪汪眼波含着几分慵懒媚意,风情万种地一扫,扫得秦江心肝怦跳了数下。
乖乖,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这是女人醉态之美?还是我喝朦胧了?
算起来,很久没有近距离仔细端详宁了,习惯了欣赏倪彩,乍一看,才发觉宁的狐媚,并不输谁。
秦江醉酣酣盯着宁殷红双唇,小腹一热,鬼使神差说:“我想。。。。亲。。。。。。亲你一下。”
宁双眸痴迷,吃吃笑着点点秦江额头,轻佻说:“来啊~,你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坏胚。”完了,小香舌还绕唇一圈,特媚惑。
啵!
秦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劲亲了宁一嘴巴,声音大得传遍屋子。
啥滋味?
没感觉,因为嘴唇早喝麻了。
“嘎嘎嘎嘎,我喜欢这感觉。”秦江张狂的勾搭上宁瘦弱肩膀。“陪大爷回屋。。。。。。继续!”
“奴婢遵命~。”宁咯咯笑得花枝乱颤,整个身子融在秦江怀里,一副小鸟依人,娇柔不胜,活脱脱地再版青楼女子。
大厅众人一听,集体恶寒。
俩人醉得开始低级趣味了,这算什么事?当我们是空气吗?
“停停停!”殷妍最看不惯秦江,怎能任由宁好端端一大美女,被这猥琐小人糟蹋!忙火急火燎赶上前,七手八脚将宁抢出来,并暗暗阴了秦江一脚。“你们顾这色狼,我先送宁回房休息。”说罢,搀宁上楼。
倪彩吃力扶着不安分的秦江:“秦江,站稳呀,你好重,我扶不住了。”
秦江反手搂着倪彩的小纤腰,一手挑起她的尖嫩下巴:“来,陪我唱刘海砍樵。”如果张小亚在场,一定会提醒众人,秦江喝醉后必定发酒疯,但主要是惦记着唱歌,还不挑别的,尽唱刘海砍樵,十年不换口味,那叫一个腻。
倪彩苦脸说。“我不会,不如扶你回房休息吧。”
“不用。。。。。”秦江半醉半醒的拖着倪彩,往楼上奔去。
169、酒后事端
江磕磕碰碰闯入倪彩房间,顺势手一带,将她甩到床
倪彩房间很大,床也很大,这里原是文芳的主卧,色彩轻快的花米色墙壁,茸茸的白毛地毯,悬挂壁上的等离子电视,艺术玻璃茶几,典雅的布艺窗帘,随便几件点缀的小饰品,一切都非常讲究,处处呈现简单的柔性和暖意,有几分浪漫。
这么富丽的房间,殷妍看着眼馋,你说一个盲女,住得再堂皇,她也享受不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可恨的是,不管如何磨叽,秦江都不许倪彩挪窝。
秦江迷糊中反脚将门关上,灯也懒得开,摇摇晃晃走至床边,打了个酒嗝。“倪。。。。倪彩,不。。。。醉的时候,有,有些话我。。。。不,不好意思说,今儿高了,我。。。。想宣布一事儿。”
横躺于床上的倪彩,一动不动,心里却暗暗忐忑:“是什么?”
秦江眯着眼睛,憨憨的说:“那。。。。那什么,我喜。。。。。。喜欢你!”
倪彩哭笑不得,对这醉猫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稀里糊涂宣誓完毕,秦江便定定瞪着倪彩。
月光,将她的玉骨柳态,朦胧描划出来。看那隐约兰胸,撑着一个撩人情兴的弧;看那小蛮腰纤细伶仃,婉约流韵;再看看那臀腹,勾曲魔魅。屋里的空气,因她而填满了幽媚暗香。。。。。。
酒精,能压制理性,暗暗将欲望蒸腾出来。
秦江多年不尝肉味,即使面对清淡尔雅的倪彩。目光也开始变了味,恍惚间,手不听使唤,覆向那对颤瑟瑟的椒乳。
方一触碰,惊得倪彩汗毛悚然,手儿飞快挡向酥胸,可伸到一半猛然一滞,醒过神来。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粉脸瞬间密布绯色,烧得耳根嗡鸣。于是,认命的垂下手儿,不再阻止。
彼此之间地微妙情愫,已是心照不宣,对于他的索求,倪彩欣然接受。自问留在他身边是个负担。没有能力为他付出什么,所以要求也不多,只求逐了心愿,他能一如既往延续那份溺爱。。。。。。。
封闭在孤独世界里的人。想法的确有些怪。
倪彩柔顺不拒,情同默许,搞得秦江热血沸腾,毫不矜持地、暴虐地、禽兽地,三、两下将她剥成一只小白羊,并蹦蹦跳跳的自解武装,而后扑了上去。
贴体的份量,温热躯体,粗重喷薄的鼻息。厚实包融住娇小的倪彩,他那只手更坏,挥散出来地团团炙热,渗入肌肤,直烘到骨髓里,烤得人通体酥麻。倪彩感觉到昏眩。不可自控呻吟起来。
断断续续的喘息,娇软含糊的鼻音,一下子勾起了秦江邪火,于是,不管天地良心,腰杆便急躁一挺。
徒然,没入一个狭窄紧箍的所在,秦江舒服打了个哆嗦,差点把持不住。
“疼~。”倪彩苦蔫着脸儿,眼角滑落一颗泪珠。晶莹透亮。
终年生活于漆黑世界,心底深处,总会掩藏有许多的不确定、不安和彷徨,但在秦江进入的一刹那,忽然神奇般消散了,虽然身子撕裂似的痛楚,随之涌起的,却是绵绵蜜意,很充实,很幸福。
可是,不得不埋怨一句,这是一次不清醒、没有前戏、干巴巴地爱,实在不咋地。
接下来,便是哑声厮揉,锦衾生香,秦江的癫狂,让倪彩彻底沦湮在痛苦与快乐之中,整个人思维混乱,只懂无意识地承欢逢迎,强抵着无止境似的挞伐。
混混沌沌中,倪彩很怀疑,自己会不会这么被秦江折磨死。。。。。。
。。。。。。。
宁做了个好奇怪的梦,梦见自己飘游在汹涌大海上,时而被甩上浪尖,魂儿飞荡,时而被压下深渊,窒息猝迫,如此地跌宕翻腾,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直至精疲力尽,醒来时,天已放亮。
窗外光线,刺得眼睛很不舒服,宁眯着惺忪睡眼,懒懒伸腰,忽然,发觉身子酸软无力,且下面阵阵发痛,再有就是肌肤惊凉,似乎是暴露在外的。这一吓,宁睡意全消,忙不迭坐起来。
稍一用力,疼感更为清晰。
“哎哟,疼~。”
急切地低头检查,一看过后,宁俏脸立刻刷白。自己赤身裸体不说,映入眼帘的还有一滴干枯血迹,象极了一朵黝红小花,很显然,身体不适与血滴位置,都已昭显,这分明是自己的落红。
冷不丁又发现身旁睡着两人,宁骇得就要失声尖叫,可仔细一瞧,赶紧住嘴,这俩不是别人,竟是秦江和倪彩,同样的一丝不挂,正作鸳鸯交眠,八爪鱼似的缠粘着。
宁身子晃了晃,两眼发黑,脑子一片乱:秦江为什么在倪彩房里?我为什么也在这里?我们都做了些什么?三个人。。。。。。这太芶且了!为什么当时我一点知觉也没有?
不管那许多为什么,总之失身给秦江,是毫无疑问的,可气的是,秦江给过我什么感动吗?没有,大白菜都懒得送我一把的人,我居然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委身给他了!纵使对他千肯万肯,可也不该这样呀,天啊!一男二女!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会以清仓大处理的方式送出,枉我守身如玉二十三载,太糟蹋了!
“哇!!”宁使劲扯着蓬松的鬓发,心头五味杂陈。
捅破这层关系,往后大家如何相处?
一句酒后乱性泰然处之?
太便宜秦江了,他要敢说这话,我先剪了他的坏东西!
让秦江负责?
貌似责任多了一份,有违伦常。。。。。。
要求倪彩放弃?
姐妹一场,委实狠不下心对付她,逼急了,恐怕秦江反感我。。。。。。
成全倪彩?
我可没那么伟大。。。。。。。
烦!!
宁又急又恼,越想越恨,扬手往秦江这麻烦制造者狠狠扇下去。
170、没有结果
皮啪的挨了一记,差点没把秦江的尿拍出来。
秦江龇牙咧嘴爬起来,睁开眼睛刚要发作,猛地看见光溜溜的宁,正黑着脸怒视自己,遽然傻眼。
眼前的胴体,凹凸分明,曲线曼妙,比例完美得象一具希腊裸体雕塑,无形的散射着冰洁锋芒,刺得人两眼昏眩。秦江魂都掉了一半,几乎忘记呼吸。
宁泼妇似的,嗔忿忿戳着他鼻子:“说!”
“说什么?哦哦。”秦江舔舔嘴唇,呐呐道:“你身材真好。。。。。。”
“你!”宁气不打一处来,捞起个枕头,使劲往他脸上拍去:“没让你评价身材!我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主要原因是秦江玷污了自己,为什么又要指染倪彩,将事情弄得如此复杂难堪。
秦江总算清醒过来,隐约回忆起昨晚,忙不迭四下搜寻,果然,倪彩小猫儿似的,卧在身旁甜甜酣睡,脸带幸福详,想是太疲累了,两人吵那么大声,也不见她挪动一下。
秦江晃晃一团浆糊的脑袋,很是不确定:“我记得只推倒倪彩,没推过你啊。。。。。。”
宁都气乐了:“那我为什么会这样?!”
你问我,我问谁去?秦江干涩地抽抽脸皮:“这。。。。。。这是个悬案~。”
“悬个屁!”宁左右摸索,看见床头台灯,星眸一亮。
秦江心怵的扑上去,死死按住台灯:“喂喂,有话好商量,实话说。我也不明白咋回事,真的,我发誓!”早在西苑,就见识过宁的泼辣了,她对付骏朗时,拎到什么砸什么,也不管人死活,这会儿别指望她会讲文明、懂礼貌。
此时。房门被人推开,暂时将二人注意力吸引过去。
殷妍闯进来,第一眼瞧见这般使人耳热地麋霏场面,当即呈呆滞状。“你们。。。。。。。”
宁横眉竖眼瞪她一眼,喝叱道:“看什么看!没见过3P呀!出去出去!”
秦江狂汗,这话是女孩儿说的吗?!
殷妍红着脸转身出去,憋屈的嘀咕:“我只是来看看你酒醒没有,好心没好报。”
“等等!”宁听出一些端倪。狐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昨晚我送你过来的呀,怕秦江打坏主意,所以,让倪彩照顾你一晚。谁知道。。。。。。你们接着谈,我还有事。”殷妍好心办错事,还殃及了倪彩,感觉很是心虚,急急忙忙跑出去,关上房门,隔断宁那道幽怨的目光,心里方才舒服一些。
殷妍拍拍胸脯,暗暗吐气:千错万错。都是秦江的错,他喝醉了,果然是会变身的,禽兽啊禽兽,好在前晚他完全醉死,否则自己八成也会惨遭毒手。幸甚幸甚,死道友不死贫道。
秦江、宁总算有点明白了,大抵是殷妍怕秦江半夜侵犯宁,于是将宁送进倪彩房间,岂料,不遂人愿。
秦江神色可就有点不大自然了。昨晚第二次骚扰倪彩时,察觉她仍穿着衣服,还以为她害羞来着,也没多想,敢情。自己错把冯京当马凉,扒的是宁地衣服,再后来。。。。。。
这乌龙绝对不能说,打死也不说,说了一定会被打死的!
秦江打了个哆嗦,尴尬看看宁:“瞧这事儿整的,嘿。”
唉,本该多多回味昨晚的春宵滋味才对,可一清醒就卯起来扯皮,这叫什么事呀!
秦江固然郁闷,宁却更觉憋屈,阴错阳差铸就的结果,不能全怪他,但女孩子的清白,被糊里糊涂糟蹋了,找谁讨理去呀?!
“我不管!你得给个说法!”
“嗯。。。。。嗯?。。。。。哦哦。。。。。。”秦江目光发直,茫然失神,心思似乎飘去了天外。
“听到没!”宁火大,正要揪秦江衣领,突然反应过来,他是光着身子的,自己貌似也一样,粉脸顿时冉起姹红,恨恨抢过被单,捂住身子。“色鬼!听到没?!”
“听到听到,您说什么,我是什么。”秦江唯唯应诺。没办法,满足了生理,就必须践踏姿态。
沉默半晌,屋里的气氛,一时充斥在暧昧与窘促之中。
失身了,本该哭出来才对地,但偏偏没有丁点悲意,或许,潜意识里,早已认可秦江了吧?宁容颜不停变幻,最终,泄气了,事情到这份上,还能怎样?总不能阉了他吧?
问题太复杂,大家必须静心想想,再做定论。
“出去。”
“喳。”
秦江贪恋地剐了一眼玉体横阵的倪彩,才仓皇逃离。
“唉~。”宁收回目光,转头望向倪彩,无奈呢喃道:“我该怎么面对你呢?”
倪彩眼睛慢慢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