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童养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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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绵软的圆床上,厉正趴着,享受着小云熟练的按摩技术。
这种高级的会所自然会要求每个服务员都必须要有熟练、精到的技术,虽然并不是每个客人都需要这种服务,但每个服务员都必须要具备这种服务的能力。
你按摩的很好,很舒服!不管小云是不是风月场中的老手,厉正说话得凭自己的良心。
“多谢厉先生夸奖!”因为内衣已经在浴池中被浸湿,所以现在的小云,只有那件通透的睡衣披在身上,随着她的动作,波涛起伏,只是现在的厉正看不见。
虽然看不见,但是在按摩过程中,小云的肌体总会不时的与厉正发生接触,这种隐隐的挑逗,才是最要男人命的。
“好了!厉先生,您可以翻过来了!”按摩完后背,小云对厉正说道。
翻身?厉正刚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紧张,他除了敞开的睡衣,里面可是空空如也。
“怎么?厉先生还有些不好意思么?刚刚在浴池里”小云的声音继续着,像是在回击在浴池里厉正的犀利问题。
翻就翻,未必老子还怕了个娘们儿,再说,大不了就上,反正被何佳柔那丫头给整起来的火头,还没真正消过。脑中一动,厉正不管不顾的翻过身来,在暧昧的灯光中,让小云一览无余。
当两人的目光相对的时候,一丝情绪在两人间酝酿出来,小云轻轻的按上厉正的胸膛,整个人慢慢的骑上了他的腰间。“厉先生,您真的好帅!”小云熟练但缓慢的按摩着,一双眼睛直直望着厉正的脸庞,“而且很健壮哦”因为按摩的需要,小云向下挪动着腰部,撞在厉正的某个部位上。
小云的脸上突然升起一片粉色来,呼吸也开始急促,她轻轻的俯下娇躯贴在厉正的胸膛上,慢慢的来回挪动着腰部:知道吧,姐儿,爱俏
大嘴着红唇封住,厉正的双方,慢慢的抬起,然后自然的环住小云的细腰
“老爹,你说的,是不是就是这个废材?”钱羽海扭过头去,望着坐在沙发上直喘气的钱彦德。
抬抬自己的眼镜,钱彦德点点头,说:真不知道蔺老头子怎么会这么看重这小子,居然连自己的卡都送他了,还想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他,羽海,老子当时叫你对蔺家姐妹下点功夫,你倒好,大少爷脾气总是放不开,碰了两次壁就投降了?哼,当时在医院我就觉得这小子会是你的竞争对手,没想到居然还真让他成事儿了!
钱羽海有些不甘心的说:老爹,不是儿子我没使劲,主要是蔺家姐妹都他妈怪,姐姐冷的跟冰似的,挨斗挨不上边,妹妹呢,嗨,还是个学生,而且有点书呆子书呆子的,跟她完全聊不起来。
钱彦德也知道自己儿子究竟是块什么样的料,打架、斗殴、飙车、赌钱,歪门邪道样样精通,其他则是稀松平常,跟蔺双雪这种一流大学出来的高材生自然谈不到一堆去。
“哼哼,原本还说便宜这小子,把蔺双雪让给他,你去抓牢蔺双紫,没想到他今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不知道蔺老头子看到这个录像之后会怎样想?傻子也不会把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吧?”钱彦德转头望向大屏幕,画面闪动的正是厉正和小云所在的房间,小云还在疯狂的挑逗着厉正。
爸,这段还不行,都比较正常,必须要来点更火爆的!钱羽海读书不行,对于这些的把握却比老头子强,他知道现在都是女人在主动,拿到蔺老头子哪里,很没有说服力。
小云身上的睡衣已经完全滑落下来,现在她的上半身,已经是片缕无存,眼看着两人,恐怕就要进入最后的关键。
正当钱家父子满怀期待的时候,只见一物冲着屏幕直飞而来,两人还未看清楚究竟飞来的是什么东西,“啪”的一下整个屏幕就陷入黑暗之中。
第十三章 断你的根
正当钱家父子为摄像头被阻碍沮丧的时候,钱彦德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皱着眉头没说上两句话,一向还算稳重的钱彦德怪叫一声,扭过圆球样的身子就往房间门口跑,跑出门时才掉头过来对钱羽海说:出事了!张侩子来了!
张侩子?自然就是蔺维的那个司机,蔺双紫喊的张叔。
在整个三维公司,只有最高层的几个人才知道,钱彦德虽然是名义上的副总,但这个司机老张,却可以说是整个公司的代理总裁,蔺维不在的时候,他才是最管火的。
钱羽海虽然也听老爹提过这个司机,但在他心中总认为蔺维之所以对老张另眼相看,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老张是在他发迹之前就跟着,那份感情在而已,若真是“代理老总”,又怎会从来没见过老张对公司的经营发表过任何看法,甚至看到自己的时候,老张都从来不以长辈的身份自居。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老家伙们为什么怕那个司机,还给他取个外号:张侩子!就凭他那身板,老子一个拳头就让他趴下咯!钱羽海冲着大门嘟囔几句,扭过头去,屏幕上仍旧是一片黑暗:该死的,应该让他们去有两个摄像头的房间!
老张大大咧咧的坐在会所的大厅中,几个经理正小心的伺候着,直到钱胖子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这些个小兵兵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哟,张哥,您怎么亲自来了?大小姐呢?她没有来吗?”虽然是冬天,但刚刚一阵小跑还是让钱胖子油腻腻的额头上渗出些汗水来。他边说边抓起桌上的纸巾擦着。
老张冷冷的望着钱胖子,眼角跳动几下:皱依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啊?要说皱依被撞死这个事情,钱胖子还真是不知道,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他都折腾在几个女人的肚皮上,根本没有心思去想那个女人。至于钱羽海,他晚上要照顾赌场的生意,到现在还没有合眼。
皱依死了?张侩子怎么会来找我?难道蔺老头怀疑是我不行,这个黑锅我怎么都不能背,老家伙还有半年的时间,我犯不着现在就跟他翻脸,鸡飞蛋打不是好结果钱胖子额头上噌噌的冒着汗,嘴上不停: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哥,你通知老板没有,老板他身体不好,这女人可是他的命根啊,要是让老板伤心了
哼!老张发出一声冷笑,一语说出钱胖子的心思:你不用担心,老板没有怀疑你,也没有怀疑你儿子!只是老板说了,既然皱依都已经没了,恐怕你也就没啥希望了,让我来看看,你还有啥要说的、要做的,以后我好帮你做了!
话挑的很明,钱胖子当场就愣了:张张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老板风里来、雨里去的拉扯起来这个集团,怎么着,今天老板是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了不成?别忘记了,我老钱钱胖子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张挥手打断:没用了!老钱啊,老板昨天就派我出来了,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才来你这里吗?看看你周围的人,现在谁会上来帮你?
眼光四下扫去,果然,曾经还算听话的手下,现在个个都在躲避着自己的目光,钱彦德心中一冷:你我我还有羽海!儿子,现在儿子已经是钱彦德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要知道,蔺维没有儿子,而且离家的也早,小时候的钱羽海,很是得蔺维的欢心。
儿子哼哼,你是说钱羽海吧?老张的声音更冷,眼神也慢慢的收缩起来。
蔺维的房间里,蔺双雪已经被人接了回来。
虽然一直以来,蔺双雪不是很待见自己这个翘家、不负责任的老板,但相较蔺双紫,她的心肠反而要软的多。在外面很多时候她不会承认,可见到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家时,那永远不能割舍的血脉缘分让她总是恨不起心离开。
“丫头,当年是老爸我对不起你们,不过你们可以放心,你看,老天爷都在收拾我了!”蔺维脸色很白,眼神却很欣喜,蔺双雪没有离开,也没有扭过头去不看自己,他已经很满足。
这点,怎么能跟母亲比!蔺双雪嘴上说的坚决,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悲哀来,毕竟这个男人是除开姐姐之外,自己在世界上的最后一个亲人,而他在不久之后,也会离开自己,去另外一个世界。
来,跟爸爸好好说说话!蔺维保持着微笑,“离开你们之后,我一直没有结过婚,也就再没了子女,哈哈,我真的好想你们,那种父爱没法消遣啊,有时候就发泄在钱家小子身上,就是钱副总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说来也好笑,老钱还真当我很喜欢他的儿子,前段时间还把主意打到你们姐妹身上!”
钱副总的儿子——钱羽海。蔺双雪自然是见过的,别的不说,仅仅那满身的社会习气,就让蔺双雪感觉很差,尤其是当他提到钱的时候,总让蔺双雪有种感觉——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事!偏偏在蔺家姐妹的心中,很多事情就是钱解决不了的,比如——曾经失去的父亲和已经永远失去的母亲。所以见过两次之后,蔺双雪对于这个钱大少爷总是敬而远之,再也不愿跟他见面。此刻蔺维提到这个人,都让蔺双雪的秀眉皱起两个小疙瘩。
怎么?乖女,不想听啊!蔺维呵呵一笑,说:你看,当时老钱以为我没有子女继承财产,总以为让他儿子孝敬我,我的一切终归还是他的。嘿,他也把我老蔺想的太简单了,我没有儿子,是事实,但是我还有两个乖女呢。哼,他的儿子,他也没有想过,为什么他小时候还算听话的儿子,现在长成了什么德行!人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看啊,我还没用上十年的时间,不就把他儿子给树成了一歪瓜劣枣么?想图我的财产,我就断你的根!
蔺维眯起眼睛,脸上一片寒霜。
第十四章 人分两种
蔺双雪跟她姐姐不同。如果说蔺双紫是暗夜里行走的恶魔,那么蔺双雪就是阳光下的天使,所有的善良和品德都能在蔺双雪身上得到体现,以为她有个好姐姐。
蔺维的话虽然不能让她一时间明白过来,但她能从神态和语气中感觉的到,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又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阴险?看着蔺双雪的眼神,蔺维笑着说:乖女,我来问你,在你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人,可以分成几种?
两种,男人和女人蔺双雪不明白蔺维要问的究竟是什么,只能按照自己内心所想的来回答。
不对蔺维摇着头:如果你姐这样回答,我会认定她是在说笑话,当然,你这样回答,我相信这是你的真心话。让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来告诉你,世界上的确是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对你好的人,另外一种,是对你不好的人!
蔺双雪的眼睛瞪的很大,她从来没有想过,对于人,还可以站在自己的角度,如此去分类。
“我呢,作为你的父亲,是不称职的,算不得是一个对你好的人,但钱彦德父子,是想杀死你,或者说控制你的人,对你来说,同样不是一个好人,所以我跟他之间发生矛盾,你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去同情其中的一方,而应该是推波助澜,最好能够让我们两败俱伤,因为对于你来说,我和钱彦德父子,都是同一类的人!”蔺维继续微笑着讲解。
不要听不要听,我不要听!蔺双雪双手捂住耳朵,蔺维的这种人生观,对于她来说,太过于现实,也太过于残忍,更何况的是,她今天愿意来到这里,已经在内心中承认蔺维这个父亲的地位,但偏偏今天蔺维的表现,却让她很受刺激。
两行眼泪从蔺双紫的眼中滚落,一方面是因为动作过于剧烈而扯动伤口传出的痛楚,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蔺维,这个不称职的父亲。
别的人或许不清楚老张,但是钱彦德很清楚。
虽然表面上他钱彦德很风光,也很出位。但实际上,蔺维有什么真正的麻烦,出手摆平的还是眼前这个貌不起眼的老张。
司机老张挥挥手,周围的人全部离开这个房间。会所也高高挂起“歇业”的招牌。
老钱,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应该是个明白人,怎么老来就糊涂了?老张望着钱彦德,指指旁边的座位:坐下,我们好好聊聊,这么多年,你我都是在帮老板,都没有机会好好的聊过天。
钱彦德虽然站能站的直、坐还能坐的端,但在他心中,已经快崩溃了!
老板是越南战场上下来的,这事,他知道,他还知道,从越南战场上开始,老张就是老板的兵,警卫员,那时候是,现在仍然是,只要老板开口,没有什么事,是老张不愿办或者是办不了的!今天既然老板派老张来找自己,那也就说明,事情,恐怕没的商量了。
真,没的商量?老张一言不发的喝着茶,钱彦德酝酿许久,终于开口,试探着问老张。也只是试试,在钱彦德心中,老板,从来不和别人商量,包括他在内。
有!
老张放下茶杯,凝视着钱彦德。
有?有商量?钱彦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杀伐果决的老板,怎么还有商量的余地?
“老板赏你和你父子俩的命。”
老张的话听在钱彦德耳中,无疑于天籁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