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玩帝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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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我今年25，我看你也差不多啊，怎么我就成弟弟了”老杨跟小玉经过这场事也算熟了。
“嘻嘻，小玉今年也是25，你们一边大，对了小玉，前一阵听说你打算结婚了是吧，怎么样了？”百刀问。
沉默了一下，“那什么，刘老爷子，咱不是外人，您刚那个软件是什么啊，这么厉害”小玉看来并不想提这个问题。老杨一听，小玉要嫁人了，心理还挺惋惜，唉，吃不着的葡萄才是好葡萄啊。
“这个啊，是我科研项目的一部分，其实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我只怕过早公布出来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这个软件里面储存了大量馆藏和真品的各项数据，非常全面，所以再有其它东西要鉴定，首先直观经验判定，然后输入完整数据，用这个系统来做对比”刘老说。
“我总觉得，咱们这行，多少年了只凭经验，他说对，他说不对，那具体数据呢，没有。所以我这几年就研究这个来着，希望能为收藏界做点贡献吧”刘老说。
“唉，刘老，您说的太对了，咱行里这几年太乱了，所谓专家一大堆，您算实战派第一人，可那些所谓经院派呢，不逛市场，不研究如何作假，只是指着那点本本经验辨别真伪，误人子弟啊！您这个系统如果搞出来，那毕竟是石破天惊啊，在国际收藏界都得振动，现在老外越来越不敢买咱中国的东西了，好像看什么都是假的，国际拍卖市场中国的东西价格也在回落，如果这个系统能够面世，那就太好了”百刀说。
“提起那些经院派专家我就生气，嘴上一套一套的，别的不说，你问他们敢自己拎着钱去市场买东西嘛？”小玉说。
“那什么，小玉啊，什么是实战派？什么是经院派啊？”老杨问。
“呵呵，弟弟，叫这么亲热干吗，嘻嘻。实战派啊，以刘老为代表，有理论基础，更把主要精力放在市场，摸爬滚打，用市场锻炼眼力。经院派呢，就是研究员什么的，天天坐在办公室啊，博物馆啊研究的，不走市场，这些人很多对自己的工作并不是很有热情，因为以前很多是毕业就分配了，并不一定是自己喜欢的工作。实践才能出真知，而兴趣是实践的动力”小玉说。
“小玉，你别逗人小杨了，瞧脸都红了。实战有实战的好处，经院有经院的长处，不能有所偏颇，都很重要啊”刘老说。
正说着，郭总安排的人来了，带他们几人去吃中餐，安排的非常丰盛，还真有郭总答应百刀的鲍鱼，看来郭总对他们是非常的尊敬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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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结果
正吃着，郭总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拎着个医院用的X光牛皮纸袋，一进单间，二话不说往那一坐，先开始灌水。
刘老他们也不说话，等着郭总平静下来。
“唉，可算办完了”郭总终于匀过这口气。
“怎么样，老郭，结果如何”百刀急着问。
“还别说，刘老说的是对的，而且也多亏了小杨兄弟想的这招，你们自己看吧”老郭把X光片抽出来递给了百刀。
百刀一看，果然X光透视片显现的这大罐周身都有裂纹，而且奇怪的是，裂纹综合来看好像成一个抽象的“毛”字。
这时候，老杨，小玉和刘老也都看到了，刘老一把把X光片抢了过去，这个举动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刘老默默的看着这张图片，沉闷不语，甚至还叹了两声气。
“刘老怎么了，您没事吧？”郭总赶紧问。
“唉，罢、罢、罢，都是孽啊！”刘老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小郭啊，我今天不舒服，下午拍卖现场我就不去了，我先回去了”刘老说。
“这。。。。。。。。”郭总都不知说啥了。
老杨和小玉对视一样也是不明所以，百刀沉默一阵，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赶紧说“刘老，我让海龙送您回去吧”。
刘老默默的点了个头。
刘老走后，郭总问“老李，刘老这是怎么了？”
百刀一阵沉默，然后说“没事，没事，可能看到有这样造假的心理别扭，咱继续，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次多亏了刘老，我还没谢谢他呢，再说下午正式拍卖还有刘老的东西呢。对了你看，我这记性，咱甭继续了，你们几位救救老哥吧。”郭总说着都快哭了。
“靠，老郭你没事吧你，这问题不解决了嘛，还有嘛事。”百刀问。
“是啊，这个真假的问题是解决了，可你说我下午怎么拍，不能明知道有问题，这东西还照样拍吧”郭总说。
“这。。。这。。。是啊。。。这怎么办啊，你册子也印了，宣传也做了”百刀也是挠头。
老杨跟没事人似的，照吃照喝，反正都算是熟人了。再说他也确实饿了。
小玉坐他旁边看着直乐，“胖子，你不聪明吗，给说说啊”
“就是，就是，你小子看着不言不语的，一肚子坏水，快说”百刀说。
老杨擦擦嘴，说“那个，那个，我是好人”憋半天蹦出这么一句。
“兄弟，兄弟，你是我亲兄弟，你是好人，他们都是坏人，捡重点行吗”郭总着急的说。
“啊，是这样，我不开汽车，但你们都知道汽车有个召回制度，按理说，召回是个丢人的事，可是为什么召回还要弄的全世界都知道呢？因为这也是一次广告，是对自我诚信的一种宣传。”老杨毕竟也是在大公司工作的，而且是生产型行业，所以对这种运作还是蛮熟悉的。
“靠，高，实在是高”百刀和郭总同时说。
“高什么啊，这不跟没说一样啊，这件东西怎么弄啊”小玉着急道。
“小杨的意思是，老郭可以在拍卖会上，高调拿这件东西出来，多招点记者才好，有多大搞多大。实话实说，这个东西有问题，把X光片拿出来，给大家看，这样不仅不丢人，而且还显示T拍有风度，把关严，对待东西严谨，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放松关口，你想想这样造成的效应会是什么样的，以后T拍就是行业诚信的典范啊“百刀解释道。
“而且这样做的话，送拍的人估计联系都不敢联系我们了，估计我们联系他也联系不上了，肯定蔫不留就扯了，不会给我们惹麻烦”老郭也肯定的道。
“牛，胖子，还说你不坏”小玉打趣道。
“我冤枉啊我”老杨一边说，还不忘了喝两口饮料。
“兄弟啊，你真是我亲兄弟，哥哥没啥好说的，老李本来就是我兄弟，我托个大算大哥，老李是老二，你是老三，以后有嘛事，咱兄弟同心”老郭说。
“去，去，去，你才老二呢”百刀说。
“嘻嘻，你们都那么大人了，还学人磕头摆把子啊，那小妹我呢”小玉说。
“我是老三，你当然老四了，瓦卡卡”老杨终于可以反击一下。
“切”小玉白了他一眼。
几个人高高兴兴的聊了一会儿，回到宾馆房间，稍作休息，等着下午正式拍卖。
拍卖的顺序是先杂项、玉器、字画、瓷器。其实最后应该是字画，郭总特意掉了个顺序。
老杨第一次感受这种氛围，钱简直就不是钱，噌噌的上翻，刘老的乾隆御制牙雕山水人物笔筒最后以80多万的价格让百刀给拍下来了。
后面玉器，就看小玉的，别看小玉跟他们有说有笑的，动起真格的一点不含糊，目标就是刘老的乾隆御制御笔诗词白玉荷花洗，争夺异常激烈，叫价节节攀升，不认识小玉的买家，最后都直瞪小玉，小玉的牌就没停过，一直举到200多万才落锤。老杨直咋舍，娘啊，太有钱了。拍下来后，老杨还跟小玉打趣呢“老四，你太有钱了，富婆啊，包了哥哥得了”，让小玉踹了一脚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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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竞拍
该拍字画的时候，百刀拉着老杨和小玉出拍卖大厅找地抽烟打屁去了。点着烟，说着话，老杨很耐闷，为什么老杨和小玉这俩大玩家对于字画一点都不感兴趣，往这儿没人的地儿闲唠嗑。
不懂就问才是好同志，“二哥，你们怎么不拍字画啊，这也是一大项啊？”
“切，让我抽口烟，那谁，小玉啊，你跟他讲吧”百刀说。
“嘻嘻，胖子，我跟你说，字画这东西我们轻易是不染指的，因为这东西最值钱也最不值钱”小玉说。
“这怎么说，字画不一直挺值钱嘛？”老杨问。
“切，不懂了吧，字画为什么值钱，因为它最具中国古典人文艺术价值，方寸之间彰显了，或高山流水，或小桥人家，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它才最不值钱，知道为什么嘛？因为它太俱人文价值了，决定它价值的不是笔墨纸砚而是人，同一题材的画，由什么人画决定了它值多少钱。字画造假也是最容易的，古已有之了，在旧年间，有人专门幼年的学徒，几十个人，什么也不干，自由发挥，想写字写字，想画画就画画，观察一阵，哪个小孩的字画象哪个名人的风格，就留下，其他人遣散，然后再让选出来的小孩经年累月的学习复合他风格的名人字画，只学习一个人的，照着几年下功夫，学到形象神象为止，然后找老纸、老笔、老墨、老印泥、老图章料，进行作假仿制，最后再卖，你想想古时候人就这么干，发展到现在，除了传承有序的名画，有多少存世的是真品。”小玉说。
“这倒是，可是那些专家呢，不是有专家把关嘛？”老杨问。
“唉，你咋还是迷信专家呢，我问你那个元青花大罐有多少专家把关，我们俩都看走眼了。再说了，你知道国外嘛，一个字画鉴赏家，一个人一辈子可能最多就研究两个知名画家的画，前期、中期、后期，研究个遍，可是咱这边的专家呢，好像无所不能，不管谁的字画拿过来都能看两眼，你想可能嘛。就算是真迹，问题你知道哪个画家画的时候喝多了，画风突变，你知道哪个书法家今儿心情不好，写字不爽了。要想玩字画就得耐下心理精钻一家，只要你能把一家吃透了就行。”百刀接过话茬。
老杨心说，这字画可真是够难的，也对啊，这东西刨除作假不谈，光是作者随性而为的作品，就很有可能风格迥然不同啊，确实不好辨别，以后自己还是少沾为妙的好。
又说了会话，拍场开始拍瓷器了。瓷器市场可是异常火爆，毕竟这东西不像字画，烧造本身就不容易，更不用说胎土、钴料的精选制作，字画可以一个人作假，而瓷器至少需要一个排的人一块作假。所以瓷器市场相比字画市场还是比较规范的。排场上风云际会，等排到刘老的乾隆御制珐琅彩四开光葫芦瓶的时候更是显得气氛紧张热烈，最后百刀连续拼杀，以1400万的价格拿下，拍的百刀都热汗直流，看的老杨是心惊肉跳。百刀拍下来后，大大的喘了口气，他原本预计900万能拿下，谁能想到超出了500万的预算，不过总算是拍下来了。
拍到最后就是元青花大罐了，这时候排场里面的记者也越来越多，郭总高调出场，按他们的计划直明这件东西有问题，向与会的参拍客户和媒体记者展示了X光片，并承诺T拍有假必打，有假必抓，决不让假货流出市场，并保证会联系送拍人，如果送拍人在规定时间内不予联系的话，会将此件东西永久保存在T拍，作为诚信的象征。此举赢得了在场参拍客户和媒体的高度赞扬。
拍卖结束后，百刀和小玉跟T拍结了账，东西会派专人来拿。这时候被众多记者包围的老郭抓个空过来。
“哥几个，太谢谢你们了，今儿不留你们了，事太多，回头我撺局儿，咱几个一定得好好坐坐”。老郭诚挚的说。
“行了，都结盟拜兄弟了，说这话就外道了，你忙你的吧，回来再聚，我们去吃饭，拍了一下午都快饿死了”百刀说。
“那行，让老三带你们去吃吧，他地头熟，我这儿有张给VIP客户的金卡，里面有1万块额度，用完报废，密码六个1，嘻嘻”老郭一边说一边把卡给了老杨。
“行，老大够意思，走喽，咱吃一个鲍鱼扔一个”一边说着百刀带着老杨和小玉就出门了。
来到楼下宾馆大厅，海龙正在那坐着等他们。百刀问“海龙，刘老怎么样，没事吧”
“看心情不太好，我送到地儿，刘老就让我回来了”海龙说。
百刀想了想，给刘老挂了个电话，跟刘老说他三件东西两件让自己拍下了，一件让小玉拍下了，都没落别人手里，让刘老放心。另外约刘老出来吃个饭，刘老推说身体不太好，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玩。百刀一想，那还是算了吧，就把电话挂了，几个人上车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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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刘老往事
老杨怀揣一万块的卡，心理挺美。一万块啊，这得吃嘛一次才能吃完啊。想了想T市海鲜很有名，带百刀和小玉去吃海鲜吧。
于是，老杨指挥海龙一路狂奔，到了T市最有名的海鲜城。百刀自告奋勇狂点一通，也就花了3000多，还是算上酒水了。酒不贵百刀是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