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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隐身之无限暧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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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一个好院长。况且哥哥从小霸气测漏,虎躯轻轻一震,孤儿院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拜倒在哥的牛仔裤下。”

苏夭握着拳头捶了他几下,娇嗔道:“贫嘴!”

两人安静的坐着,过了片刻,苏夭忽然问道:“风子哥,你有女朋友么?”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共处一室靠在一起,如此暧昧的场合下,这绝世美妞衣着性感欲说还休,分明有了勾引的嫌疑。

李风却是没有理解万种风情,不经意间手一抖,脸色阴沉,道:“曾经有一个。”

苏夭往他怀里钻了钻,搂着他的腰,说:“能讲讲你们的故事么?”

李风吸了口气,笑着道:“你这么八卦?”

苏夭把脑袋埋在他怀里,看不清表情,软声细语,“我想了解你,了解你的一切。”

“好吧!哥就编个沧桑的故事,先把你这小妖精骗到手再说。”李风把烟屁股丢掉,又点了一根,眯着眼抽了两口,缓缓道:“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是高一开学。教室在六楼,我汗流浃背的爬上去,看到一个女生站在阳台旁边白裙飘飘,美的像个仙子。当时我就沉沦了,我在心里发誓,这辈子,早晚有一天,一定要鲜衣怒马让她做自己最幸福的新娘。”

李风弹掉很长的烟灰,苦笑两声接着说:“那年我十六岁,对于一个十六岁的男生来说,爱情是多么纯洁,仅仅是躲在背后悄悄的看着她就够了。我常常看她中午趴在桌子上午休;常常看她跟朋友说笑开心的像个天使;后来常常看她跟一个男生肩并肩沿着学校后的铁轨一直走,一直走,走到看不见身影。我心里很酸。高一下学期,她转校了,跟着父母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她,高考结束却偶然从朋友那里知道了她的号码。第一次跟她打电话,比上高考考场都要紧张。不怕你笑话,因为怕冷场尴尬,我在纸上列好提纲,先说什么,再说什么,如何从上一个话题过度到下一个话题。呵呵……我没表白,对于一个三餐都要靠社会救济的男生来说,爱情是多么奢侈的东西。大学里,我拿着奖学金,带了三份家教,资金宽裕了,但是守着一张她的照片,从未招惹过一个女生。有个长的不错的姑娘,我逃课她帮我请假;我自习她帮我占位子;我生病她寸步不离。有一天她看着她的照片说:桃花眼,不是个好女人。哥当场指着她的鼻子骂,叫嚣着要把她一脚踹到大东海里。毕业后我知道她在西京,屁颠屁颠的一个人跑了过来。我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日出,能用痴情换来一生真爱,才他妈发现都是扯淡,七年暗恋,在她眼里,连屁都不是。”

又一支烟燃光,李风丢掉后又拿出一支,刚放进嘴里,已经被苏夭拿走。她靠在李风胸膛上,嘤嘤哭泣。

李风笑着道:“切,都说小女生好骗,果然不假。编故事逗你玩呢,你哭什么?”

苏夭直起身子,红着眼睛,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在李风错愕的时候,扑上去狠狠的吻住他的嘴。。。

第13章 入狱

第13章 入狱

苏夭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远胜陈欣瑶。不过李风到底还是没有推到她。

陈欣瑶对他打击太大,这份七年的爱恋想要放下并不容易。况且他也不想苏夭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后悔。来日方长,当感激和报答沉淀发酵成爱情的时候,一切都不会晚。

李风坐着抽烟抽了一夜,苏夭枕着他的腿睡的很香。

第二天一醒,这丫头指着李风的鼻子撇着嘴鄙视道:“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啊!”

李风纳了闷,解释道:“夭夭,你可不能乱说,这一晚上,有个绝世大美女差不多脱光了躺在我身边,哥可是连一点禽兽的心思都没动。”

苏夭恰着腰,娇哼一声:“所以本姑娘才骂你禽兽不如。”

李风一愣,搓着手舔着嘴唇邪恶道:“小妞,哥现在后悔了,决定好好禽兽一次。”

苏夭尖叫着蜷缩在沙发上,装作很慌张的模样,求饶道:“好汉饶命啊!小女子从了你就是。”

李风当场怂了,嘲笑道:“什么小女子,我看你压根就是女流氓。”

苏夭很配合的扑过来,眯着眼睛邪恶笑着,“嘿嘿嘿,小哥哥,别跑啊,让姐姐好好调教调教你。”

两人追逐打闹着,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苏夭皱着眉头接起电话,没好气道:“一个破警察谁稀罕似的,老娘说不干就不干了。”

如今苏夭和李风暧昧不清,虽说不是男女朋友,但也差不了多少。

李风真心不希望苏夭整天处在危险中,他竖起大拇指夸奖道:“女汉子,够爷们,辞职后咱俩合伙开个公司,怎么着也要混的比你姐苏雅有钱啊。”

苏夭瞪着眼睛,想了片刻,认真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敢反悔我咬死你。”

说罢穿上衣服,脸也不洗就往外冲。

李风问:“干嘛去啊?”

苏夭出门前风情万种的回眸一笑,“风子哥哥,人家去局里办下辞职手续,中午就不陪你吃饭了。晚上你洗干净了等着我哦!”

李风一阵无语,威逼利诱之下,被迫跟苏夭飞吻一个,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飞奔离开。

他洗漱一番,下去吃了早餐,重新回到房间中,透过望远镜悄悄的观察着齐大海的房间。

八点钟,齐大海准时起床,一家三口吃着早餐,期间忽然冷冷的朝着李风所在的房间望了一眼。

李风心里一惊,暗道难道被发现了?再看过去的时候齐大海正帮儿子擦着嘴,与老婆有说有笑。

李风松了口气,自嘲看了一晚上美女,眼睛都看花了,竟是在这疑神疑鬼。

可是他一颗心刚放下,房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七八个防暴警察抱着枪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戴上手铐。

领头的一个眼睛男拨通电话,说道:“齐队,人已经抓到了。”

齐大海站在阳台上,望着这边,冷冷道:“把他关进云城监狱,先折磨半个月,半个月后,我亲自审他。”

眼睛男皱着眉头,诧异的小声道:“云城监狱?齐队,那里可都是重犯!”

齐大海沉声道:“小王,我给你向上头推荐,保证你能顶替方强做副队长。不过这件事,你要给我办漂亮了!”

眼睛男神情一震,欣喜道:“我办事你放心,齐队,我保证这小子老老实实。”

李风带着黑头罩被塞进一辆警车。他没有挣扎,挣扎没什么作用,手被烤着,两个警察抓着他的胳膊。就算现在隐身,也不可能逃掉。

他并不怕去云城监狱,虽然早就听说云城监狱里关的都是特大案件的案犯,一个比一个残暴凶狠。但是他没犯什么事,充其量只是在房间里藏了望远镜照相机,存在偷拍的嫌疑。这点小事还不足以判刑,最多关几天就会放出来。

李风唯一担心的就是苏夭。齐大海有本事出其不意抓到自己,恐怕早就知道苏夭参与在这件事中。

不过现在着急也没办法,只有找到机会伺机而动。

李风半路上换了一次车,然后直接开到西京城南郊三十里的云城监狱。眼睛男跟里面的人打了声招呼,不用什么手续,就直接给他换上囚服关进了最里面的一件牢房。

牢房是四人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其中一个国字脸,皮肤黝黑,三十来岁,给人的感觉稳重厚实,不动如山。他拿着本书靠在床上,平静的望着李风,目光深邃。

另一个光着膀子,看不见脸,背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疤痕,正一拳一脚的狠狠的砸着墙壁。两尺厚的钢筋混泥土竟然在他的拳头下不住颤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断裂一样。

带他来的狱警神色惊恐,慌忙把他推进牢房,锁好铁门才松口气,站在门口三尺以外,不怀好意笑道:“小子,能囫囵活过今晚,老子喊你爷爷。”

云城监狱中这两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凶神恶煞。三个月来,用一双拳头打死六人,打残十七人。

狱警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不但是他,就算是他的顶头上司曾经去调这两人的档案,也是无功而返。只是听说他们在越南边境当过兵,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偷偷潜回来一夜之间灭了西京城一个小帮派,三十八人全部被抽筋扒皮,死相凄惨。

云城监狱里穷凶恶极心狠手辣的恶人不少,两人从不拉帮结派势单力薄,但是敢招惹他们的却几乎没有。

李风当然更不敢招惹他们,他知道齐大海是要公报私仇,如今在监狱里,不得不低调行事。

他微微低着头,走到一张空着的床铺坐下。那两人显然没有打算跟他和平共处。

靠在床上的那人只看李风一眼就失去了兴趣,目光重新投入到书上,淡淡道:“别弄死他,断他一只胳膊让条子拉他出去就行。”

砸向墙壁的拳头猛然一停,背上满是疤痕的青年一脚反踹在李风坐的床上。床是指头厚的三角铁焊成的,在这一脚威力下,三角铁竟然弯成明显的弧形。

李风心中大惊,无法想象一个人的爆发力竟然如此强大。这一脚如果踹在身上,怕是当场就要奔赴鬼门关了。

青年回过头,左眼上带着眼罩,脸上一条暗红色的刀疤让原本俊朗清秀的脸庞显的十分狰狞。仅剩的一只右眼闪烁着阴冷无情的目光。他嘴角上挑,带着邪异的笑,让人心惊肉跳。

李风皱着眉头,怔怔的望着邪异青年,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满脸惊喜,他小声尝试着问:“小七?你是小七?”

青年如遭雷击一般,呆愣着,原本砸到一半的拳头定在半空。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嘴唇控制不住的颤抖,仅剩下的右眼中的冰冷如冬雪遇到骄阳,瞬间温暖起来。

一滴眼泪滚落下来,他紧紧抓着李风的胳膊,激动喊道:“风子!风子!”。。

第14章 他乡遇故知

第14章 他乡遇故知

靠在床上的中年坐起来,望着小七有点发愣。

他二十三岁时遇到小七,那时候小七还是个孩子,只有十五岁。十五岁的小七瘦瘦弱弱,身上十三处刀伤,左胳膊骨折。一把劣质的匕首用布条绑在右手上,躲在充满危险的热带丛林里,仿佛是一条出了洞的眼镜蛇,一夜之间捅死七个武装到牙齿的越南特种兵。

那时候,小七没有哭。

之后的七年,刀光剑影枪林弹雨提着脑袋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在无数个生死危机关头,小七的果断狠辣让他这个号称神秘部队的头号尖刀都心生钦佩。

小七眼中的冰冷沉着仿佛与生俱来。七年来从未笑过,从未哭过,无怒无哀仿佛是个坐禅一甲子的老僧。

这样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与眼前痛哭流涕、像个孩子一样的小七重合在一起。

李风伸手给他抹掉眼泪,瞪着眼睛训道:“不准哭!”

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小七立即站直身子,绷着嘴,乖乖的抹了抹眼泪,“嗯,小七不哭,风子,原来你没死。”

李风轻轻给他一拳,笑骂道:“臭小子,你就不能念哥点好。”

一直旁观的中年插口问道:“你就是李风?”

他不认识李风,不过李风的大名却如雷贯耳,被他惦记了七年。

每一个刀口舔血的人,黑道上的混混也好,战场上的大兵也罢,心里都会有一个放不下念想。当腥风暂停,血雨间歇的时候,总会躲在一个角落,用自己内心最安静的地方追忆着过往。

或者是家里年迈的老母亲;或者是新婚燕尔的妻子;或者是嗷嗷待哺的孩子……

多少个日日夜夜,小七总会蹲在丛林的树上,或躺在营地的篝火边,望着遥远的远方,念着一个叫李风的名字。

战友问小七,李风是什么人啊?

小七只回答两个字:兄弟!

小七拉着跟李风介绍道:“风子,他是我班长吴煌,救过我两次,过命的交情。”

李风没有一点矫情,深深鞠了一躬郑重道:“大恩不言谢。”

吴煌扶起他,爽快道:“你是小七的兄弟,也就是我吴煌的兄弟。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气。”

李风点了点头,问道:“你们犯了什么事?怎么关在这里?”

“杀了几十个人。”小七淡淡回答,仿佛杀几十个人在他眼中跟杀几十只鸡一般。虽然事实就是如此,可是听在李风耳中就有点震惊了。

李风咽了下口水,问道:“多……多少?”

“三四十吧,有点记不清了。”小七眼神甚至有点无辜,他很有兴致的问:“风子,你呢?杀了多少?”

李风苦笑道:“哥是五讲四美的社会主义良好青年,别说杀人,就连打架都没打过几次。”

小七诧异道:“那你为什么会关进这里?”

李风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自己的遭遇。小七听的阴沉着脸,邪异的笑重新浮现在脸上,说有机会一定要找齐大海好好唠唠。

两人十几年没见,有很多话要说,一直聊到凌晨两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吃过早餐去操场上放风。昨天带李风进来的狱警显然没有料到他竟然真能活蹦乱跳没有受一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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