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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极品国医-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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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听话回来吧。走走外交途径,去欧美国家当个外交官,让婉婷也跟过去照顾你,历练上个两三年,回来解决正处级,然后再下放到基层,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谢老一向温和,没有什么架子,远远比骆老更好说话。骆志远心里没有什么包袱,就轻松地微笑着跟谢老解释着,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他本来以为骆老那一关都过了,谢老这边应该不成问题,但结果
  谢老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我们的话你都不听?”
  骆志远苦笑:“爷爷,不是我不听您的话,而是我……”
  谢老很不高兴地霍然起身,冷冷道:“你有自己的主张?翅膀硬了?我们这些老头子的话你也当耳旁风了?”
  谢老的态度似乎有点过激,也是一反常态了。
  骆志远愕然,他望向谢婉婷。谢婉婷其实也是很意外,她跟骆志远面面相觑,暗暗向骆志远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谢婉婷笑着起身走过去挽起谢老的胳膊,撒娇道:“爷爷,志远有他的想法,他说得也没错啊,他在安北还有很多事没做完,等他把手头上的工作结束,再回来也不迟嘛,再急,也不急这一年半载的。”
  谢老一瞪眼,甩开谢婉婷的手,扬长而去,撂下一句冰冷的话:“不行。他还年轻,不能完全由着他的性子来。出了那种事,他不能再在安北呆下去了,不管什么原因,将来都会影响他的仕途。你好好想想,家里不会害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找我谈!”
  谢老砰地一声将书房的门关紧。
  骆志远苦笑起来,无奈地耸了耸肩:“婉婷,爷爷今天似乎情绪不太对劲啊?”
  谢婉婷也眨巴眨巴了眼,有些迟疑:“是啊,平时爷爷可好说话了,像今天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是头一次见呢。”
  谢老气呼呼地走出书房,下了楼,去了客厅。骆朝阳和谢秀兰夫妻见到老人,赶紧起身来笑道:“爸爸,跟志远谈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这个小子就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刚愎自用自以为是!”谢老不满地挥挥手:“你们两个也是长辈,给我好好说说他!我和骆老头还能害他?我们吃的盐比他吃的饭还多,不听我们的话,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谢秀兰和骆朝阳也是愕然,一时间,没敢立即接老人的话茬。
  谢老似乎心情糟糕,也不想跟他们多谈,就扫了夫妻俩一眼,气冲冲又走出了客厅,去院中的养鱼池里逗弄他的那几尾红鲤鱼了。
  “秀兰,爸爸今天……”骆朝阳眉头一皱,“不太对劲啊。”
  谢秀兰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朝阳,我知道老爷子为什么发火了。他之所以这一次难说话,完全是为了婉婷着想。”
  “怎么说?”骆朝阳讶然。
  “我想的也不一定对,但应该大差不差。你想想啊,志远这么优秀,品貌兼优都是上上之选,他一个人在安北工作,围着他的年轻女人肯定少不了。这次的风波虽然是误会和偶然,但我想也给老爷子提了一个醒。志远的人品当然我们都信得过,但是烈女架不住赖汉缠,遇到的诱惑多了,难保志远这小子不会犯错误,如果他在外边有了别的女人,岂不是害苦了咱们家婉婷?”谢秀兰或许是一语道破天机了。
  骆朝阳啼笑皆非:“秀兰,你太扯淡了。按照你这种逻辑,志远这孩子不管在哪里,都少不了遇到诱惑,你还能把他牢牢得锁在家里?再说了,我看志远这孩子志向远大,分的清主次和轻重,不会流连于美色的。”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恨不能都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谢秀兰鄙夷道。
  骆朝阳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秀兰,你可不能一竿子打倒一大片,咱可是正人君子,不管外边彩旗飘飘,只有老婆大人你这一面红旗哟!”
  谢秀兰似笑非笑:“骆朝阳,你心里真的这么想的?我相信,你暂时在外边还没有女人,因为老娘看得紧。但你敢说你心里没有动过歪歪念头?看到那些漂亮娘们没有动过心?”
  咳咳咳!
  骆朝阳剧烈地干咳起来。
  谢婉婷走进客厅,讶然担心道:“姑父,你身体不舒服吗?”
  骆朝阳老脸一红,摆摆手,止住了干咳,“没事,婉婷,志远,你们跟爷爷谈的咋样?”
  谢婉婷刚要回答,却见谢秀兰几步走过来,挽住侄女的胳膊,意味深长地道:“婉婷,你可要把志远看紧了,男人啊,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不是好鸟!”
  谢秀兰这话说得就有些“粗野”了。谢婉婷俏脸绯红,低下头去,心说姑姑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怎么说出话来酸气冲天难道,姑父……?
  谢婉婷震惊地抬头来望着骆朝阳,她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放在这种情境下,其用意就不言而喻了。
  这么一来,不仅骆朝阳给搞了一个面红耳赤,就连谢秀兰也自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红着脸打着哈哈,拖着自己丈夫狼狈而去。
  
  


 第468章 牢笼

  谢婉婷冰雪聪明,稍加思量,就明白了爷爷谢老今天的反常表现与姑姑谢秀兰的古怪表现源自何因。她红着脸扯着骆志远的胳膊,柔声道:“志远,你别在意,爷爷那边,我去做工作,他最疼我了,一定会没问题的。”
  骆志远轻叹一声:“婉婷,两位老人家的好意我心里有数,原本,按照家里的安排去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个人有点个人的想法我在安北刚刚打开局面,如果就这么放弃,实在是太可惜了。我现在手头上有好几项工作都开了头,半途而废心有不甘呐。况且,换了一个新环境,我必须要从零开始……希望你能理解我!”
  谢婉婷温柔地依偎过来:“志远,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会坚定不移地支持你!”
  两人紧紧拥抱着,心头各自涌荡着一股热流。
  谢老从外边散步回来,见孙女孙女婿旁若无人地在客厅里拥抱亲密,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沉着,迈着四方步脚步轻盈地上楼而去。
  骆志远其实看到了谢老上楼去的背影,他心里平静下来,他知道,谢家这一头不再是问题了有婉婷在,一切都好说,谢老最终还是会同意尊重他的选择的。
  他之所以谢绝两位老人为他的安排,一个重要因素是他不希望成为两个世家大族牵引控制的政治木偶,好意固然是好意,拳拳的盛情也无法否认,只是到时候,他就身不由己,会被动地沿着家族规划圈定的路线慢慢前进,失去了自我发挥的空间。风筝飞得再高,那也还是有根线在地面上牵着,貌似海阔天空,其实毫无自由可言。
  当然,这些话他断然是不能说出口来的,哪怕是亲密如未婚妻谢婉婷,也不能表露半分真正的心迹。
  本心里,骆志远实际上没有太大的野心。他知道两家对他寄予了怎样的期望这种期望又掺杂了太多太多家族兴衰荣辱的使命和利益构陷,他只希望拥有适当的岗位和权力,一展抱负。他不希望被家族牵绊,更抵触被家族利益捆绑。
  实事求是地讲,骆志远对家族并无太深的归属感。骆老和谢老的关怀让他感动,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失去自我。与他不同,谢婉婷从世家出生长大,她从小到大,家族观念灌输至今,考虑家族的政治利益已经成为她的本能,伴随她的血脉滋生。她其实并不能真正理解骆志远试图自我打拼、自我发展、自我飞腾的所谓理想,她倒是觉得,有了家族的帮助,既然愿意从政,那么,他能飞的更高更远为什么要拒绝家族的帮助呢?
  只是她爱骆志远至深,爱情使她盲目,更使她无条件地信任和支持自己的爱人。只要是骆志远喜欢做的,她定然不会反对在她看来,大方向不会错,无论骆志远怎么做,将来的结果都只有一个,他始终是骆家的第三代掌门人、谢家的孙女婿,两家的荣辱系于一身,早晚,骆志远都要兼顾家族利益。
  这一点,谢婉婷深信不疑。
  骆志远心里也明镜儿一般,无论他接受还是不接受,他这一生都将难以摆脱家族的标签。但即便如此,他也要尽最大限度地保持自我,这就是他说的守住本心了。
  各人的理解不同。
  谢婉婷的母亲于春颖走进来,笑了笑:“志远来了?”
  骆志远赶紧松开谢婉婷,恭敬地向自己未来的丈母娘问好:“妈妈!”
  谢婉婷俏脸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故作娇嗔道:“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吭一声,吓我一跳呢。”
  于春颖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的女儿:“怎么,妈妈回家还要提前向你打个报告?你这孩子!”
  于春颖随即笑着扫了骆志远一眼:“志远,这回让你回来,家里给你和婉婷安排了很好的发展道路,你可要听家里的话。”
  骆志远苦笑一声:“妈妈,我……”
  骆志远突然觉得自己这次面对的压力层面太大了,不仅仅是骆老和谢老,还有骆、谢两家这些长辈,他们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要求自己按照家里设定的路线前进。他无言以对,很难开口说什么了。
  谢婉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赶紧开口为骆志远打圆场:“妈,别说这些了,志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还要出去办点事呢,您忙吧啊”
  谢婉婷说着就拉起骆志远的手来,准备离开谢家。有的时候,离开也是一种策略和战术啊。
  于春颖明显没有想太多,转身望着女儿女婿的背影笑骂了一声:“你这臭丫头,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胳膊肘子往外拐了!”
  出了谢家别墅,骆志远的脸色有些凝重起来。谢家这边的压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大,谢婉婷父母的意见,他不能不尊重,如果他的决定和选择不能获得谢国庆夫妻的认可,事情就不好办了。
  见骆志远作难,谢婉婷轻笑一声:“志远,你也别想太多,我慢慢跟家里说吧。这样,要不你先回家等着,我马上回去找妈妈和爷爷谈谈,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谢婉婷把握十足,骆志远却分明有些迟疑。但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靠谢婉婷从中斡旋了。
  骆志远从谢家离开,直接回了父母家。一进门,父亲骆破虏就黑着脸向他招招手:“你过来,我找你谈谈!”
  骆志远心一沉,额头上都冒出了些许的汗珠儿。
  “爸爸。”骆志远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
  骆破虏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怒斥起来:“你也太不像话了,你三爷爷和谢爷爷对你是一番关爱之情,你怎么不识抬举?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三叔对哪一个后辈这么上心爱护,你竟敢当面忤逆他老人家的意见!”
  骆志远轻叹一声:“爸爸,您别发火,我这不是忤逆三爷爷,而是说明自己的观点罢了。我跟三爷爷都解释清楚了,我在安北还有很多事做,半途而废不好。”
  “况且,实事求是地讲,我不愿意接受家里的安排,受家族的操控,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我不希望成为家族的工具或者附庸!”面对父亲,骆志远不需要再掩饰真实心态了,他照直而言,也是希望能获得父亲的谅解。
  骆破虏却勃然大怒:“受家族的操控?成为家族的工具和附庸?你真是太可笑了,你既然是我骆破虏的儿子,那就是骆家的子孙后代,你有能耐,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骆志远目光一凝。
  穆青赶紧从卧房走出来,嗔道:“破虏,你这是说的什么屁话!什么断绝父子关系,至于吗你!”
  父亲说得尖刻冷酷,骆志远也有点上火,他恼火地挥挥手:“您这话我不爱听。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两年前,您自己还不承认自己是骆家的子孙呢,怎么现在反过来压制起我来了?”
  “我没觉得我的选择有什么错误,而即便是错误,我也会坚持到底。”骆志远抿了抿嘴唇,“当初您坚持不听三爷爷的话,执意留在安北跟妈妈结婚,不也是这样?您的选择有错吗?现在结果如何?但按照您这种逻辑,您娶了我妈,还真不如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女子,政治联姻嘛,最起码能为骆家增添一个同盟伙伴。”
  骆破虏当即涨红了脸,哆嗦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穆青皱着眉头瞪了儿子一眼:“志远,怎么跟你爸说话的呢?”
  骆志远苦笑:“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只是人生的选择,无关对错,为什么我就一定要接受别人的安排,成为身不由己的木偶?人生短短几十年,弹指一挥间,我不愿意我的人生留下任何遗憾。”
  说完,骆志远起身去了自己的卧房,闭门不出了。他知道自己很难再跟父亲沟通下去,不过,他刚才这番话虽然不“中听”,但应该能触动骆破虏灵魂深处的一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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