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圣医-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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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正僵持的时候,秦帅咳嗽了一声,把目光引导在自己身上。
“其实,这只狗有病。”
秦帅故作高深的说道:“这位宁宁姑娘,正在跟我学医,她一眼就看出来这只狗生病了……所以才踹了它一脚。其实这不是真正的踹,而是给它治病,这一脚有个来头,叫做,叫做……“秦帅几乎绞尽了脑汁,人体疾病,秦帅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但人医毕竟不是兽医,秦帅也有些犯愁:“叫做魁星踢斗!”
高老伯不知道魁星踢斗是什么玩意,但听秦帅说的这么郑重,也就相信了两三分:“那你说,大黄什么病?”
“结石症!”秦帅说道。正所谓牛黄狗宝,结石在牛和狗这两种动物身上发病率还是比较高的。
秦帅走到大黄身边,倒提了起来。
也不知道穴位对不对,反正银针飞快的扎了下去。
“嗷呜……噗……”大黄居然无力的嘶吼了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块黄褐色的大约花生米大小的小石头,而后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居然真的是结石症!”不但高老伯震惊住了,就连七七等人,也愣在了当场。
一直知道秦帅治人的本事极大,没想到这狗也能治好!
秦帅抹了一把冷汗,心说,这狗和人原来也差不太多嘛!
这几针居然蒙对了!
“大黄虽然醒了,不过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们!”老伯死死的把大黄抱在怀里,冷声说道:“你骗我!”
手指的方向,却是秦帅。
“我?我从不说谎。”秦帅信口雌黄,撒谎说道。
“我儿子大学就是学的医学!他在电话里跟我说,他的女朋友是他同学,也是学医的!她怎么可能跟你学医?!”
高老伯冷笑说道。
这个……
这也太巧了吧?
秦帅稍显尴尬,而高占海和宁宁两人,也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
“其实,我是一个老师!”一位哲人说过,说一句谎言,就得用两句三句更多句来进行掩饰,秦帅很快就尝到了自己撒谎的苦果,无奈之下,只能继续撒谎说道。
秦帅心里其实有些窃喜,嘿嘿,我脑子够机智吧?
“你……”高老伯更不信了:“当学生都嫌你年轻!当老师?骗鬼呐!”
“我这人长得脸嫩……”秦帅道:“其实我已经二十九了。”
多说了十岁。
七七三人见到秦帅的囧样,已经忍不住想要偷笑起来。
但高老伯就在眼前,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很是辛苦。
却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高福旺!快去村东头刁叔家,刁叔家的驴难产了!”
高老伯回头叫道:“马上就来!”转脸,对秦帅等人笑道:“其实,我也是一个医生!”
秦帅这个汗啊,感情这位才是正宗的兽医!
不过既然他笑了,应该问题不大。
果然,见到高老伯的笑容,高占海和宁宁两个人,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而七七,脸上却露出了差异的神色。
高福旺?这;老爷子居然就是高福旺?!
“爹,我们陪您一起去看看。”高占海马上拍马屁道:“爹您的兽医水准,在整个望乡镇都是数一数二的!”
“行啊,一块来吧。”高老爷子率领着众人,抱着他的大黄狗,很快来到村东头老刁叔家。
“死了死了……”
“个头太大了……”
“肯定生不下来!这下老刁叔恐怕连裤子都赔了!”
老刁叔家,已经围拢了不少人。
“福叔,这幼驴脑袋太大,难产啊!恐怕大小都不保!”一人见到福叔等人来到,马上迎上来说道。
“我来!”高老伯二话不说,卷起袖子,用热水把手臂冲洗了一下,走了上去。
拽住小驴的脑袋,蹭的一下塞了回去,而后,在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慢慢的拽了出来。
“卡……”
一阵轻微的声音传来。
“居然卡住了!老刁,肢解吧。”高老伯试了两次,那母驴大出血已经相当严重,只能给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保住大的,才是最重要的。这一个没了,下次再生。
“让我试试。”老刁叔还没说话,门口处,秦帅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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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你死的太着急了
肢解,就是放弃幼崽,重点保护母畜的一种接生办法。
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使用这种方法。
高老伯也是万不得已,他接连尝试了几种手法,却没能获得成功。
眼见继续强行生产,不但幼崽保不住,就连母畜,也肯定命丧黄泉,到时候损失就更大了。
谁也没有想到,这时候秦帅居然会站出来。
“你给驴接生过吗?”高老伯有些疑惑的问道,身为一个兽医,他当然知道秦帅治好自家的大黄,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了。
“没有。”秦帅实话实说,“不过在山上的时候,我给老虎接生过,我觉得这老虎和驴,应该没有什么区别吧?”
“嘶嘶……”
秦帅这话一出口,换来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谁家的娃子啊,怎么睁眼说疯话呢?谁家的,赶紧领回去!
“你说,你给什么接过生?”
“老虎啊,有什么问题吗?都是畜生,生孩子应该没什么区别吧?”秦帅很随意的说道,这倒不是撒谎,秦帅确实做过。
不但做过,而且做的很好,那只母老虎的三个幼崽,在秦帅下山的时候都健健康康,小日子过的很是幸福。
“吹吧……”你不知道现在看老虎都得去动物园了吗?!
“福叔,肢解吧。”一直没说话的刁叔,此时丢掉旱烟袋,沉重的说道:“大的已经快不行了!”
这时候那头驴果然已经抽搐起来。
身下是大片的血液。
而母驴的眼眶里,居然也含着满眶的泪水!
“准备手使的家伙!我亲自操刀!”高老伯不敢怠慢,连忙说道。
忽然间眼前黑影一闪。
秦帅抽出几枚五寸的长针,刺刺的扎进了母畜的体内。
“魁星踢斗!”
为了圆满自己刚刚的谎言,秦帅像模像样的飞起一脚,踹在了母驴的大肚子上面。
那头母驴惨嚎一声,撂了一个蹶子。
噗……
伴随着这个尥蹶子的动作,噗的一声,一头幼崽,生了下来。
“真是神了!”
“这也行?简直太厉害了!”
“把福叔的本事都比下去了,真了不起!”
高老爷子高福旺一脸的震惊,脸上的老皮哆哆嗦嗦的一阵抽搐。
“这也行!原来这世间,还有这么神奇的医术!”
只可惜的是,高福旺并不知道,真正起作用的,其实是那几枚银针,而不是那魁星踢斗的一脚。
就连宁宁,也有些不敢相信:“难道这世间真的有魁星踢斗的功夫?”
秦帅随意杜撰的功夫,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产生这么大的震撼。
不过这也让秦帅发现了一个事实。
人和畜生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畜生身上,也是有穴位的。
只不过畜生体型庞大,需要消耗的真气更多一些而已。
“好样的!”高老爷子高福旺,赞叹说道,转脸,又对宁宁道:“你也很不错!”
宁宁大喜。
人群渐渐散去。最高兴的当属驴子的主人老刁叔,拽着几人,让他们留下来在他家吃饭。
高老爷子笑着拒绝了,儿媳妇第一次上门,哪有在别人家吃饭的道理?
很快,众人随着高老爷子,回到高占海的家。
高母去世已久,家里显得空荡荡的。
高老爷子给村里一家餐馆打了电话,让他们送餐过来。
宁宁坐在土炕上面,看什么都觉得有些新奇,拽着高占海问东问西。
高老爷子在一边的小马扎上坐着,满心的欢喜。
闲聊了两句,七七凑了过来,问起高占兴的事情。
“哦……这小子啊。我大哥的家的独苗。十几岁的时候把村长家的儿子打残了,去外面讨生活,不过外面也不好混啊,死了有几年了吧。他的墓就在高家坟。”
七七马上甜甜的叫了一声爷爷,表明自己的身份,是高占兴的养女。
秦帅在一边有些小郁闷,这么排辈下来,岂不是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高占海成了小叔叔了?那宁宁岂不是小婶婶了!
该死的高占兴,辈分这么小。——额,不是该死的,是已经死了。
高福旺闻言大喜,七七趁机提出,去给高老大上坟。
“行,路也不远,我这就带你们去,耽误不了一会儿吃饭!”
高福旺答应了下来,三人走出小院,秦帅这个苦力背着各色贡品,出了小村子,踏着一条泥泞的土路,走进一片田地里面。
顺着土埂走了几百米的样子,一片坟头出现在眼前。
这一片坟茔,呈现三角形分布,最前面,只有一座,乃是高家远祖,后面逐渐增多,到了最后一排,足有十三个小坟头的样子。
“让我数数……”
坟茔上连座墓碑也没有,一切全凭辈分排列下来。
如果不是高福旺带着,即便是秦帅和七七找到了高家坟,恐怕也不一定能找到高占兴的墓穴。
“倒数第二排,左数第二个,就是高占兴。”高福旺没什么表情的说着,“你们去吧。”背着手走开了,对于高占兴来说,高福旺是他的叔叔,高福旺不会参与祭奠一个晚辈的事情。
“谢谢爷爷!”七七拽着秦帅,踩着带着露珠的小草,走向了高占兴的坟茔。
起初几步,七七一路小跑,距离高占兴的坟茔越近,七七的脚步忽然放的越轻,一种沉痛的压抑感,正四散蔓延开来。
甚至最后几步,需要秦帅搀扶着,七七才能挪动一步。
泪水已经湿透了七七的脸颊,就连秦帅,也被带动的情绪一阵郁闷。
摆好各色贡品,七七双膝跪地。
“你……和我一起好吗?”七七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这世界上她真正的亲人岂止是不多,而是一个也没,这墓穴里的高占兴,或者是高占兴的衣冠冢,却是七七差不多唯一的亲人了。
秦帅点点头,并排和七七跪在一起。
恭恭敬敬的磕了四个响头。
“父亲……一路走好。”七七喃喃道。
“你死的太着急了……”秦帅心里却想到:“晚几年再死,说不定我能把你救活。”
上贡,磕头,之后,七七变戏法似的,从怀里取出一个挖土的小铲儿。
“快,趁着高老爷子不注意,挖个洞出来!”七七低声道。
在七七指点的地方,秦帅挖土如飞。
一尺,两尺。
一米,两米!
叮!
小铲子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有了!”七七大喜道!
刚刚祭奠时候的悲伤,似乎一瞬间一扫而空!
就在秦帅和七七忙着挖掘宝藏的时候,几个不速之客,闯进了这个平静的小村子。
村头,老刁叔家。
“老婆子,快,烧锅热水!”
“小刁,那一条新毛巾来!”
老刁叔仿佛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只不过需要被老刁叔伺候的主,却是家里那头幼崽小毛驴。
正当一家子处在难产的母驴终于产崽的兴奋中,忽然,一阵剧烈的晃动,传了过来。
“砰!”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辆路虎揽胜撞开了充当围墙的栅栏,一极高的速度冲进了院子里面。
老刁叔的儿子大叫一声,甩丢了手里的毛巾,拦腰抱住老刁叔,滚向一边,堪堪避开车轱辘。
“砰……”
路虎揽胜直接从小毛驴幼崽身上轧了过去,一声闷响,撞在母驴身上。
产后虚弱的母驴,一声悲鸣,鲜血狂喷。
死了。
“妈蛋!下车下车!”老刁叔一家子,立刻把这辆车围堵起来。
很快,大半个村子的村民,也出现在现场。
一个个拎着锄头铁锹,凶神恶煞的样子。
“赔钱,否则拆了你的车!”
只是他们不知道,这路虎揽胜的价值,足有一百头毛驴那么多。
砰地一声,老刁叔的儿子,一铁锹把倒车镜砸了下来,铁锹余势未尽,在车身上划出一道细长的划痕。
伴随着一声暴怒的狂吼,车门打开,一个黑衣黑墨镜的汉子,冷笑着走了下来。
“赔钱?好!你要多少?”
黑墨镜一脸不屑的说道。
“一……一万!”老刁叔的儿子,立刻说道。对方虽然气势很足,但彪悍的村民,并不怕他,实际上两头毛驴加起来,撑死了三四千块的样子。
“我给你两万。”黑墨镜从车上拽下一个小包,掏出两叠钱,摔在车头上面。
老刁叔见状大喜,探手去抓。
“慢着!”黑墨镜道:“我这修车钱怎么算?一个倒车镜,外加全车喷漆,你们马马虎虎,赔二十万吧。”
二,二十万?
众人登时傻眼。
“不赔也行,等着警察一个个把你们全抓起来!”黑墨镜威胁道。
“你别吓唬人了,不就是一个车镜子么。”一个村民说道。
“无知,我这辆车,三百万!”黑墨镜道:“你以为是你们乡下的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