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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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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在辈分上低了桂禄海不少,不过他仗着自己是禧妃面前的红人,倒也是不畏惧桂禄海。

桂禄海本就看这个李全福不顺眼,如今有着皇上的圣旨撑腰,甚至是连笑都省下了,直接朝着身后的侍卫挥手,示意着侍卫进屋搜查。

那些侍卫自然是不敢违抗了桂禄海的口谕圣旨,虽然是顾忌着里面的禧妃,不过碍于皇上的龙威,都是不敢耽搁半分的冲进了蓉禧宫。

李全福见到如此景象,吃惊的僵硬住了脸上的笑容,指着鱼涌灌入的侍卫,呆住了神情,“桂公公这是何意?”

桂禄海双手负于身后,先是让剩下的侍卫将紫蝶搀了回去,复而才对着李全福露出了值得深思的笑容,“皇后娘娘吃了禧妃娘娘送去的糕点,如今吐血昏迷惊动了圣驾,眼下凤栖宫里里外外忙成了一团,没想到李公公竟然还能如此有雅兴的吃着葡萄,当真是让我好生佩服啊!”

‘咣当—!’一声,是李全福手中托盘掉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屋内的禧妃被豁然的撞门声惊醒,还没等她起身,便瞧着一堆堆的侍卫冲进了自己的屋子,随后忽视自己的大肆在屋内搜查,翻箱倒柜,声声作响。

“反了不成么?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速起身的禧妃瞧着那些侍卫丝毫不知道小心的样子,怒斥着瞪起了眸子。

不过那些个侍卫根本像是没听见她的话音一样,仍旧自顾自手上的动作,将禧妃当成了透明人一般。

禧妃恼羞成怒,正要起身出门去瞧瞧谁是他们的领头人,却被突然冲进屋子里的李全福抱住了脚踝,“禧妃娘娘不好了,那皇后娘娘吃了禧妃娘娘送的糕点,中毒昏迷至今未醒,如今他们这般的来,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特此来搜查毒药的!”

“什么?”禧妃惊讶的瞪圆了双目,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朝着脚下的李全福望了去,见李全福闭上眼睛轻轻的点头,这才算是相信自己刚刚听见的没有半分的错误。

禧妃彻底呆愣了,身子也像是脱了力般的直直的瘫坐在了软榻上,耳边回响着李全福才刚的话语,一颗心掉进了万丈深渊之中。

那盒糕点是宫女当着她的面直接交到那两个丫头手中的,一直在她寝宫坐到傍晚才离开的安嫔是根本没有时间动手脚的,而一直与她不对立的齐妃从来不屑用毒,所以现在唯一的事实就是—那位新皇后竟然自己下毒自己吃,然后用自己的命来陷害她!

竟然会有这样的人?禧妃不敢置信的轻轻摇头,她在这宫中如此之久,什么样的什么也没见过?可她就是不曾见过像是年莹喜这般不要命的人。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那么她还有什么软肋可谈?

可笑啊可笑,禧妃呆愣之中,难免‘嗤嗤’的笑了出来,她千算万算竟然没想到这位新皇后有着如此之深的城府,为了报复自己责罚了她的奴才,而不惜用命来陷害于自己。

“桂公公,找到了!”一位侍卫从里屋跑了出来,将从床垫下的半颗黑色的药丸,呈在了桂禄海的眼前。

桂禄海接过那药丸,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见不似平常的补药那般清新,对着那侍卫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收兵了。

随着侍卫的走出,桂禄海笑着走到了禧妃的面前,“禧妃娘娘,劳烦您跟着奴才走一趟吧,皇上有话等着与娘娘说呢。”

禧妃根本就不曾下毒,自然是不会让桂禄海将那半颗药丸拿走,起身便要去抢,却没想到桂禄海先一步的将药丸放进了袖子,转身对最后两名正要出门的侍卫道,“搀着禧妃娘娘去凤栖宫。”

两名侍卫颇为为难的走到了禧妃的面前,禧妃正要开口威胁,却听跪在地上的李全福哭腔的开了口,“娘娘,咱们过去吧,惹怒了皇上,娘娘真的就一点余地有没有了。”

禧妃如此一听,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起身推开面前的两名侍卫,强挺着威严的道,“不需你们搀扶,本宫自己会走!”

第一百六十六章真实的梦境

凤栖宫里一片萧瑟的安静,桂禄海带着人匆匆的赶了回来,直奔里屋将药呈在了宣逸宁的面前,“皇上,这是从蓉禧宫搜查出来的。”

一直保持着抱姿的宣逸宁腾出一只手,拿起那半颗药丸在鼻息间一过,目色一凛之后,方才将药丸交给了身边的黄文忠,“黄太医你瞧瞧,皇后所中之毒可是它?”

黄文忠小心的从宣逸宁的手中接过药丸,仔细的闻辨了片刻,眼前一亮的点头,“回皇上的话,这半颗药丸确属皇后娘娘所中之毒,容老臣这就去开药方。”说着,他不敢迟疑的拿着药丸走了出去。

“禧妃人呢,朕不是派了凤栖宫的宫女去请了么。”见黄文忠走了出去,宣逸宁侧头看向了桂禄海。

“回皇上的话,禧妃娘娘的人已经到了,只不过奴才到时,禧妃娘娘在屋子内小憩着,而皇上派去的宫女,正在被李全福带着人不停的浇着冷水,如今那宫女已然昏怯,奴才已经派人将她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混账!”宣逸宁刚刚平稳了些的火气再次翻涌了上来,对着桂禄海难免厉声,“将李全福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是。”桂禄海小心的点头,刚要转身,想了想却是又开了口,“皇上,那禧妃娘娘……”

“此事因她而起,让她在凤栖宫的门前给朕好好的跪着,什么时候皇后醒了,什么时候派人让她站起来!”

“是……”桂禄海被宣逸宁的话惊的缩了下脖子,不敢再做停留的走出了里屋。

待屋子里只剩下了宣逸宁与年莹喜二人,宣逸宁终是深深的喘了口气,垂眸朝着怀里的她望了过去,“年莹喜,你竟然敢……竟然敢如此胡闹……”他的声音,或多或少存着些无奈的意味,不过此刻一直被他抱在怀里的年莹喜却是什么也听不见。

因为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一个梦境之中,摸不到,猜不着,也走不出来……

这是一个关于为之存在的梦境,是一段本被所有经历者都遗忘或者忽视的一个梦……

梦中,年莹喜幽幽的睁开眼前,面前蓝天白云,空气暖暖,她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全身,发现并没有那般初始的疼痛。

难道再次是再次穿越了?我凸……年莹喜无奈的抚额。

“姐姐你醒了么?”一道幼稚又带着些悦耳的声音,炸响在了年莹喜的耳边,使得年莹喜警惕的豁然起身,刚刚的那些慵懒随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警戒。

她带着防备的目光朝着自己的身侧看去,只是这一眼,便柔和了刚刚满是警戒的双眸。

在她的身边,此时正坐着一位七岁左右大小的男孩,这男孩虽衣衫破旧,发丝凌乱,却依旧难以遮掩住那天生的俊俏五官,与嫩如蛋清的白皙面颊。

“这里是哪里?”她一边拍打着自己的满身灰尘,一边开口的发问,不过话语间却是心平气和没有半点的威胁,她这么大的人了,还犯不着跟一个孩子玩威胁。

不过她等了半晌,并不见那男孩再次开口说话,疑惑之际朝着那男孩看去,却见那男孩竟然不知何时,不深不想的座靠在了不远处的桃树下,正对着天空空洞的发着呆。

她以为那男孩没听见,不禁迈着脚步朝着他走了过去,“这里是哪里?”她再次开口,可同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如此的一般,年莹喜难免失去了耐性,正要拉着那男孩大声开吼,那男孩忽然转身将脚边的一碗清水递在了她的面前,并且伸手示意着她擦拭。

年莹喜看着难免疑惑,低头朝着那碗水看去,竟然看见自己的脸上糊满了污泥,已然看不清楚了面貌。

难道是刚刚穿越的时候是脸先着的地么?年莹喜无语的狂汗……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听着声音的方向像是往这里来的,正当年莹喜打算起身查看的时候,却感觉手心一凉,低头垂眸之际,只见刚刚坐在树梢下的小男孩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跑到了一处屋子的拐角处。

那小男孩将手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之后,便转身再次走到了树下,并且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靠坐了下去。

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年莹喜摸不着头脑的躲在拐角处,看着那小男孩瘦小的身影,心里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正常来说,一般的孩子在六七岁左右时,正应该是无忧无虑整日挂着灿烂笑容的时候,可这个小男孩,不但不笑,那清澈的眼中更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透射着一种好似看透人世间苍凉的孤寂。

“在这呢!在这呢!”随着年莹喜的暗想,几个像是富家子弟打扮的人与着几名太监走了过来。

“我就说他跑不了多远,看看,让我说对了吧?”一位绿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不屑的伸脚踢在了那破旧少年的身子上。

“还是六哥英明。”一旁的蓝衣少年跟着附和,说着,朝着身后的太监望了过去,“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动手?难道要本皇子教你们这些个狗奴才怎么做么?”

那几名小太监听闻,缩着闹到伸手将地上的破旧少年拖拽了过来,几双大手随即抚摸在了那少年的身子上,作势要脱下那少年的裤子。

绿衣少年看着那被太监七手八脚抚摸全身的破旧男孩,笑容里增添了一份邪佞,“二弟,别怪我这个当皇兄的无情,要怪你应该怪你那个母后,不但无能,更是将你生的这般的俊俏,真是让我们看在眼里妒在心啊!”

“大哥!”蓝衣少年拉了拉他的袖子,看着那些太监猥琐的动作,有些后怕的道,“咱们如此让太监欺负二哥,会不会惊动了父皇啊!”

“看你那胆小的德行!”绿意少年不屑的啐了一口,“如今他母后根本见不到父皇,又哪里会和父皇告状?”

蓝衣少年一听,不免跟着笑了起来,“大哥英明,大哥英明!”

一直躲在暗处的年莹喜没想到眼前的几名少年不过是小小的年纪,就如此的残害同僚,心生怒火之际,不禁低头朝着地上那名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破旧二皇子瞧了过去。

仅是这一眼,她的心忽然掺杂了一丝的疼痛,这疼,来源于那二皇子死寂一般的眼神,这痛,来源于那二皇子赤露胸膛上的那些青红交加的旧伤疤。

躺在地上的二皇子正是仰头对着年莹喜的方向,见年莹喜那含着疼喷着火的眸子,只是淡然的一笑,便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绿衣少年与蓝衣少年见地上的二皇子闭上了眼睛,正要开口让那些个小太监抓紧手上的动作,却是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疼,随后便双双飞出了一米开外,落地的时候甚至是连声音都没有的就昏死了过去。

那几名本就心虚的小太监听见声音,见不知打哪来的一名看不清容貌的女子将两位皇子踹了出去,均是慌了神情的愣在了原地。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难道你们也想找踢不成?”年莹喜掐腰站在他们面前,身上散出的杀气像是腊月的寒风一般,冻得人寒颤。

这几名小太监瞧着她不过是一脚,两位皇子便齐齐的昏死,哪里还敢叫嚣?当即一哄而散的朝着那两名皇子跑了过去,连背带抱的离开了此地。

见人都走的没影了,年莹喜这才松了口气,还没等她转身,便听闻那道悦耳的声音再次的响了起来,“姐姐何必救我?早晚他们还是会回来的。”

听着声音,年莹喜回转眼眸,看着依旧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二皇子,惋惜又心痛的弯腰将他抱了起来,抬脚跃上了屋檐,抱着瘦小的他一起坐在了上面。

“终于舍得开口了么?”年莹喜无奈的勾起了一丝笑容,一边轻轻将他的衣衫拉起来,一边语气放柔的道,“我当然知道我能救得了你一次,却救不了你两次,不单单是我,谁也不可能总是在及时对你使出援手,当然,除非是你自己。”

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与柔软五指的触碰,他轻轻的抬起了头,对上她快要溢出水的眸子,苦涩的勾唇,“姐姐的话我又何尝不懂?只是我累了,对于人心和这个世道太累了……”

她没想到这样沉重的话语竟然出自于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之口,带着安慰与莫名的恨铁不成钢,她对上他落满尘埃的眼肯定的道,“每个人都会扛起一些不属于自己的疼痛,累了有什么关系?累了就放一放,因为那些疼痛既然发生就已经是过去了,那么既然是过去的事情,又何必自己要耿耿于怀的无法释怀?”

她的话,犹如一壶泉水浇打在他的身上,让他人醍醐灌顶,他从来没料到竟然有人会如此的分析伤痛,他感觉眼前明朗起来的同时,对于眼前的她,也更加的好奇了起来。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就当我是路过的好了。”她说着,看着他身上那因为肥大而滑下肩膀的衣服,纠结的蹙眉,伸手解下自己裙子上的腰带扎在了他的身上,随后满意的笑着将他抱下了自己的身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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