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不单单是为了看那个林婉霞不对眼吧?”她说着,眼中的狡黠乍现,“其实你更怕的是太后独权后宫才是真的。”
如果她没记错,宣逸宁曾经说过这位太后并非是他自己的亲生母亲,而从宣逸宁想要加紧大婚的步伐来看,这太后在后宫里已然是有了一定的地位。
本就有了一些地位的太后,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养女扔进宫中,无论那个林婉霞是当了皇后或者贵妃,都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而最终受益后宫的那个人,只有太后一人。
看来这位太后也不是什么善茬啊!这么大把的年纪不想着怎么安逸,竟然一门心思的算计着后宫权益,当真是让她一个听者都觉得有些逾越了。
只不过这太后如此的这般别有用心,是想证明她自己的宝刀未老,还是另有其他呢?
年莹喜想到这里,不由得冷冷一笑,后宫啊后宫,真是一座是非之池。
宣逸宁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会用当煞来形容,失笑之余难免点了点头,倒是也没否认她刚刚的猜测,“你只需断了太后与林婉霞的念头便可。”
“你等会。”年莹喜放下二郎腿,身子前倾的一派严肃,“我说宣大爷,我好像是记得我刚刚说过我不干!”你那双元宝耳朵是被耳屎给堵住了么?
他眉梢轻抬,眼中的天然风韵堆息在眼角,“年莹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朕还是希望你能点头的,因为不但那两坛桃花酿一笔勾销,朕会额外添加万两纹银作为你这次的报酬。”
“万两的银子能干嘛?”她一听到银子,难免来了兴致,兴奋的嘴角都跟着扬了起来。
他笑,双眸如中秋之月般莹润明亮,“朕以为,足可以卖下宣国周边的任意一座城池。”
“……”对上他那双似含着千种辗转的眸子,年莹喜纠结的双手死死的握在了一起,虽然她明知道宣逸宁这厮是明白的在用银子收买她,可特么的……偏偏她对这招完全受用。
宣逸宁看出了她的纠结,倒也不加声催促,拿起矮几上的茶杯轻抿品茶,优雅淡然,一派的闲云野鹤。
差不多快要在他将手中茶水喝完的时候,年莹喜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宣逸宁,你狠。”
他听罢,了然的一笑,慢悠而不拖沓的站起身子,拢了拢自己微微褶皱的衣袍朝着门口走去,不过在他快要走到门边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的回转了身子,走到了她的身前,微屈了几分的身子,双手支撑在了她两侧的扶手上。
“干嘛?”年莹喜支起脖子盯着面前的他,下意识的全身戒备。
他只是婉转轻笑,看着她总是活灵活现的眼,薄唇微动,“乖乖的留在朕身边,你的宝气,只有朕给得起。”清冽的气息吹佛在她的鼻息间,是一种难得的温柔。
年莹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弄得怔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这位宣大爷又在抽什么人来疯。
瞧着她难得的安静,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收回双臂的瞬间,指尖轻轻刮过她细腻的面颊,复而转身不再停留的走出了里屋。
守在院子外面的桂禄海见宣逸宁走了出来,赶紧上前迎合着,想着自己白天刚刚收了安嫔的几锭银子,提着胆子的多了句嘴,“皇上可要去安嫔那坐坐?奴才听说安嫔包制点心的手艺可是一绝。”
宣逸宁迈步坐上玉撵,对桂禄海的话闻所未闻,“回龙吟殿。”
桂禄海自讨了个没趣,不敢再多说什么,垂着头站在了玉撵的边上。
玉撵缓缓的被抬起了来,就在桂禄海随着那些小太监正要转身的时,忽闻从凤栖宫里传来了惊天的一吼,“你妹啊!揩油是要给钱的——!”
这一声吼,惊着了正抬着玉撵的几个小太监,几个人脚下一个趔趄,玉撵便跟着左右摇摆了起来。
一边的桂禄海吓得赶忙伸手帮忙扶着玉撵,待玉撵平稳之后,他对上宣逸宁不紧不慢的眼,呼了口气的笑了笑,“皇后娘娘的嗓门真是好生了得啊!”
宣逸宁听闻轻笑露齿,“马屁精,起驾吧。”
“哎!”桂禄海赶忙点头,高喊了一声,“皇上起驾龙吟殿——!”
屋内,年莹喜一肚子火的站在窗边,瞧着远去的队伍,忍不住磨牙,她敢发誓,若是以后宣逸宁的爪子要还是那般的不规矩,她一定一刀剁了那不安分的爪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年莹喜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的?
“主子。”盘坐在屋檐上的墨修翻身而下,无声的停落在了窗外,“远处有另一外一行人朝着凤栖宫的方向过来了。”
听着墨修的话,年莹喜收起自己的腹诽不禁好笑,今儿晚上是怎么了?她这凤栖宫还真是招人。
她转眸朝着墨修眼睛所停留的地方望了去,“可有看清是谁?”
墨修不含糊,简单明了的回答,“是蓉禧宫的禧妃。”
竟然是她?年莹喜一听到禧妃的名字,难免皱起眉头,这么晚了禧妃怎么会来她的凤栖宫?别告诉她那禧妃是来见风倒的巴结她来了,先不说她和禧妃一向不合的事情,就单单论禧妃那总是鼻孔看人的架势,也觉得做不出来可以奉承的事儿。
瞧着远处已经照过来的灯笼,墨修再次开了口,语气之中难免加快了一些速度,“主子打算如何?如果主子不想应对,属下可以去将她们拦下来。”
“还能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菜刀飞来用菜板。”年莹喜吸了口气,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放她们进来,我还真是好奇的很,禧妃到底是打算来我的地盘作什么妖。”她说着,转身先行的走出了里屋。
墨修见年莹喜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不再多话的翻身再次回到了房檐之上,见这样子还真是他嘀咕了年莹喜的酒量,她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慵懒醉态,简直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前厅里一片黑暗,年莹喜听着微弱的均匀呼吸声,准确的找到了八宝的位置。
正在打瞌睡的八宝感觉到有什么在靠近自己,睁开眼睛冷不丁的看见了一个黑影,吓得刚要叫喊,却被那影子捂住了口鼻。
“去到西厢将紫蝶给我喊起来。”年莹喜说完,又感觉不妥,不禁又加了一句,“把碧荷也顺带叫起来。”
八宝听出了年莹喜的声音,余惊过后点了点头,不敢耽搁的借着外面朦胧的月色,朝着西厢房跑了去。
见八宝跑远了,年莹喜松了口气的仔细着听得外面的动静,紫蝶虽然遇事不乱,但终究是少了些灵气,有个机灵点的碧荷在一边帮衬着,也算是两全其美的互相弥补了。
她虽然不知道禧妃究竟是为了什么前来,但她可以肯定禧妃这一趟是来者不善,不然按照禧妃惯于张扬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深更半夜来访的才是。
看着外面飘飘悠悠的灯笼,年莹喜顺手拿起了桌边的火折子,既然禧妃已经到来,自己便大大方方的让她进,俗话说,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她就不信禧妃能在这凤栖宫玩出什么哩咯啷来!
此时的禧妃带着李全福等几名宫女站定在了凤栖宫的门前,瞧了瞧已然熄灭了烛火的漆黑寝宫,示意身边的李全福去叫人。
李全福点了点头,只身走进了凤栖宫的院子里,不过还没等他张开嗓子喊人,眼前前厅的烛火便一一的被点燃了起来,眨眼的功夫,刚刚还漆黑一片的凤栖宫,瞬间便灯火通明了起来。
李全福仅仅是一个呆愣,便见得一个窈窕的身影从前厅内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随即朝着身边的圆柱一靠,语气带笑的开了口,“我还当是谁大半夜梦游,原来竟然是禧妃大驾光临啊!”
第一百八十二章门前跪
什么叫梦游?站在门口的禧妃含唇咬牙,抬眼瞧着年莹喜那副站没站相吊儿郎当的样子,嗤笑着迈步走了进去,反讥道,“皇后娘娘的礼仪学得还真是越加的精湛了,真是让臣妾自愧不如。”
年莹喜难得的好脾气,看着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禧妃笑容亲切,“禧妃既然叫我一声皇后,却没有该有的礼节,自愧不如也是应该的。”她说着,眺目了一下李全福与其他的禧妃带来的宫女,故意抬高了音量,“最起码我身边的婢女们,见到主子还是要行礼的,而禧妃的奴才们真真是好大的架子,一个个见了我都站的比标杆还直。”她笑着,最终将视线收回,直直的盯在了禧妃的脸上,“如此的这般,让我当真好奇,不知道禧妃养的这群奴才,见到皇上会不会也是这般的笔直呢。”
她说话的功夫,紫蝶与碧荷从西厢房走进了前厅,两个人听着年莹喜那扎在禧妃身上,针针见血的话,相视一笑的迈出了门槛,停在了年莹喜的侧身,半蹲下身子恭敬的问安,“禧妃娘娘安好。”
年莹喜没想到这两个丫头来的如此及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条手臂被在身后,仅用紫蝶与碧荷能看见的角度,竖起了大拇指,无声的给予了她们两个,来得及时的称赞。
如此的一番话,刚刚还得意洋洋的禧妃难免有些沉下了脸,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屈下了膝盖,很是不情愿的道了一声,“皇后娘娘千安。”
刘全福见禧妃都行了礼,他哪里还敢站着?当即双膝一软的跪在了地上,带着门口跟着下跪的宫女,一起不敢怠慢的附和着禧妃的话,“皇后娘娘千安。”
年莹喜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懒懒的收回目光,伸手将身边的紫蝶与碧荷扶了起来,悠悠的吩咐了一声,“紫蝶去沏一壶茶来,禧妃难得来一趟凤栖宫,记得要用刚刚烧开的水沏,可不能怠慢了禧妃。”
紫蝶忍着笑意点了点头,“是,小姐。”说着,匆匆的从禧妃的身边蹭了过去,朝着小厨房走远了。
机灵的碧荷见年莹喜并没有打算让禧妃起来的意思,赶忙从屋子里搬出了一把椅子,“小姐,那烧水虽快,但引火弄柴很是麻烦,您先坐着,不然累坏了身子,耽误了明儿的百官拜见可是不得了。”
“恩。”年莹喜坐下了身子,对上碧荷那张憋笑的脸,故意的眨了眨眼睛,你这丫头还真是机灵。
碧荷见了年莹喜的哑语,一边拿起扇子轻轻的给她扇着风,一边撇撇嘴,还不都是跟小姐学的。
年莹喜失笑的摇了摇头,仅仅是瞥了一眼面前的禧妃,便调转目光的抬头看起了天上的星星。
其实要没有芊芊与碧荷的事情在先,她不会这般得理不饶人的惩治禧妃,但只要一想起芊芊与碧荷当日在蓉禧宫所受的侮辱,她便不能平息心中因疼痛而燃起的怒火。
她的人怎能是别人说欺负就欺负的?不要说是今儿宠黛后宫的禧妃不行,就是明儿下凡的天王老子也行!
现在的做法,年莹喜根本没有一丝的愧疚可谈,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她就要禧妃清清楚楚的尝尝,这现世报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跪在远处的李全福算是看出了年莹喜的故意而为之,不过他虽然看出来了,却是不敢多言,只能愁眉苦脸的时不时看看另一处的禧妃,希望禧妃能想个折子让他们这一帮子的人站起来。
虽然他跪着没有蹲着累,但他膝盖下面可全是用来铺路的碎石子啊!这才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他就感觉到钻心的疼了,要是跪个一刻半钟的,他真怕他疼的以后几天都走不了路。
半弯膝盖的禧妃也比他好到哪里去,不过是片刻的功夫,额头上便出了细汗,一双腿像是泡了万年的陈醋一样酸。
她瞟着此时悠哉坐在她面前的年莹喜,死死的要紧住了银牙,要不是她想要明日的计划万无一失,才不会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才受罪。
年莹喜你给本宫等着!到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本宫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的得意浪笑!
站在旁边的碧荷见禧妃已经体力不支,怕把事情闹大的她,伸手轻轻撞了下年莹喜的肩膀。
感觉到的年莹喜收回看夜景的双眼,垂眼朝着禧妃看去,瞧着她抖如筛糠的腿脚,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瞧我这记性,光是顾着被夜景所吸引,倒是忘记了禧妃,快些起来吧,咱们进屋说话。”她话语里虽是带着三分的客气,但动作上根本不照顾禧妃,说完话直接转身先行的走进了前厅。
早就已经精疲力尽的禧妃在年莹喜迈过门槛之后,便‘扑通’一声的趴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李全福看瞧着那四周起灰的禧妃,真的很想上前搀扶,奈何他的膝盖早已疼痛的失去了知觉,站都站不起来,就更不用说是跑上前去了。
搬着凳子的碧荷难得见禧妃吃瘪的样子,很是解气的故意加重了些脚步的搬着椅子,从禧妃的脑袋前面转了身子。
她一直以为年莹喜早已将她和芊芊在禧妃那里受辱的事情给忘记了,毕竟该做的年莹喜都已经为她们二人做了。
可是一直到了刚刚年莹喜故意难为禧妃请安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她们的苦年莹喜一直都记在心上,原来她一直都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