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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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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威胁孤么?”白帝一想到那个孽障,就难免胸口强烈的起伏。

“岂敢,我只是就是论事而已。”宣雨辰笑着,不动声色的拉下白帝那还抚摸在年莹喜面颊上的手指,“现在好不容易安阳候对咱们有几分的信任,若是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全盘尽输了,白帝觉得值得么?”

白帝的思绪一顿,想了许久收回了手指,起身负手而立,并对着随行的几位士兵吩咐着,“去把她给孤浇醒。”

他现在好不容易能够靠近安阳候,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而叛逆了安阳候的心思,他之所以现在这般的寄篱人下,为的就是找到合适的机会,从安阳候的手中夺回大权,然后再亲手将安阳候那个孽障五马分尸。

宣雨辰见此,松了口气,再次朝着地面上昏迷不醒的年莹喜看了去,心中纠结的像是生了盘藤,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心心念念的想着一个女人,虽然他分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恨,是仇,还是喜欢。

可当今晚他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或许,那种纠结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了。

一盆凉水,倾身而下,那刺骨的井水顺着年莹喜的头顶一直浸透到四肢,湿了她的发丝,润了她的睫毛,最终使得她昏昏沉沉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变为清明,年莹喜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四肢,换来的却是一抹无声的苦笑,体内的真心尽失,四肢瘫软的如同棉花,这样的她就算醒过来了又能如何?不过是如同一个活死人一般的任人摆布罢了。

“醒的倒是快,省了孤的不少功夫。”一个猥琐的男音在头顶炸开,带着几分酒醉的臭气,让年莹喜拧起了长眉。

抬眼向上,便瞧见了白帝那张肥硕的大脸,年莹喜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晌,最终选择再次的闭上了眼睛,“要杀要剐请便,动手吧。”

身体发肤遭罪也就罢了,她可不想连同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遭罪,一看见白帝那张让人厌烦的大肥脸她就恶心,顺带着,她忽然发现,也许安阳候夺下白国兵权也许是对的,不然若是交给这白国的胖子,想来白国的百姓是更加的民不聊生。

“还挺钢性,孤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何时!”白帝对于年莹喜的无视,彻底的怒了火气,伸手换来那拎着水桶的士兵,示意他们将年莹喜架到后面的木桩上。

年莹喜不畏所动,任由士兵折腾着,站在一边的宣雨辰见其中一名士兵捡起了地上的麻绳,垂眸想了片刻,忽然亲自上前夺来那麻绳走到了年莹喜的面前。

避开身后的白帝,宣雨辰一边捆绑着年莹喜的腰身和四肢,一边小声的开口,“一会你且忍忍,待白帝走后,我便派人来给你上药。”

年莹喜诧异的看着一边给自己覆上枷锁,一边又安慰自己的宣雨辰,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何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在她看来,是她出卖的他,是她让他无家可归,流落他国,虽然是他有错在先,但毕竟是她一手策划的让他现出了原形。

正常来讲他要是现在对她咬牙切齿,或者她还觉得是正常的,可他现在这样的态度,还真是让她有些琢磨不透。

“你们两个在窃窃私语什么?”身后的白帝忽然的一声怒吼,让宣雨辰不得不加快手上的动作。

年莹喜听闻,好笑的嗤了一声,“说你是王八蛋,说你是千年王八万年龟,你可是听得明白?”

“你……!”白帝怒瞪,一双肿泡的眼睛烧了个通红,“来人!给孤先赏这个贱人二十掌嘴!”

“白帝!”宣雨辰听闻,后退了几步,站定在白帝的身边,弯下了腰身,“她不过是撑一时之气,白帝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况且一会保不准安阳候会亲自过来验伤,若是因为几个巴掌而让安阳候起了不该有的疑心,白帝觉得值得么?”

白帝压了几分的火气,胸口却难以掩饰的剧烈起伏,最后像是忍痛下定了决心,对着那两个已经拿起刑具的士兵大吼,“给孤使劲的夹,夹到她十指尽断为止……!”

左右的两名侍卫听着这吼叫,再是不敢迟疑的将刑具套在了年莹喜的双手之上,双双用力的拉近竹节中间穿插着的特质皮绳,在竹节迅速回缩的同时,死死的挤压在了年莹喜手指的骨节上。

饶是年莹喜做好了准备,可当竹节压迫到手指的那一刻,她还是疼的冷汗下滑,双唇变了颜色。

十指连心,通入骨髓,这样的裂肤之痛,是比挖心还要让人窒息的难以忍受。

可饶是这样,她仍旧不吭一声,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哪怕是嘴唇崩裂出鲜红的血丝。

宣雨辰皱眉听着那细长指尖瞬间断裂的声音,袖子里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微微侧过了视线,尽量不去看年莹喜表情。

另一边的白帝似乎很是过瘾,一双肿起的眼睛冒着亮光,嘴里还不停的一遍遍喊着,“再用力点,快,夹死她……!”

疼痛无法抑制,年莹喜却并没有因此而神志不清,相反的,她更加的清醒,这种清醒超越过了她此时的疼痛,让她的心如冰雪般透亮。

放眼瞧着白帝那张因为兴奋而变形的肥脸,年莹喜心中铭记,忽然放声大笑几声,吓得正在用刑的士兵抖落了手中的刑具。

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对犯人用这种极刑,可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十指断裂时,还放声大笑,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或者说……是怎样的一个传奇?

“白帝,今日的帐我们来日算,我奉劝你最好趁着现在杀了我,不然若是留下我一口气息,来日我定割你肉,放你血,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万劫不复!”

“呦呵!到了现在你还敢顶嘴?”白帝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年莹喜的头发,迫使她扬起面颊,与他对视。

“呸……!”年莹喜冷目寒霜,一口吐沫吐在他肥胖冒油的脸上,“你该庆幸我还和你顶嘴,如果哪一日我不和你顶嘴了,你便连狗都不如了!”

若不是她现在四肢都被麻绳固定在这大字型的木桩上,现在她早就一脚将白帝踹飞了,根本无需在这里和他浪费着口水。

白帝一把抹掉脸上那带着血丝的吐沫,怒极的扬起手臂,一巴掌打在了年莹喜的面颊上,‘啪’的一声,年莹喜侧脸的头重重磕在身后的木桩上,牵连着已经红肿的十指,疼的她连喘息都带着疼痛的颤抖。

白帝似乎并不解气,忽然亲自动手解开了捆绑在年莹喜四肢的麻绳,宣雨辰见状,慌忙上前,一把握住了白帝的手,“白帝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白帝瞪着通红的眼珠子,讥讽一笑,“孤就喜欢性子烈的马匹,今日就算是豁出去了,孤也要尝尝她的味道,看她是如何在孤的身下婉转喊叫的。”

“白帝三思啊……!”宣雨辰深知此刻的白帝已经失去了理智,任他怎么阻拦,也无济于事。

“滚……!”白帝怒斥一声,终于是解下了年莹喜身上的全部束缚,将她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直接摔在了地面上。

那两名士兵早已吓傻,慌慌张张的拉着宣雨辰出了牢房,不再敢多做停留。

‘砰!’年莹喜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后脑磕地的眼冒金星,待视线再次恢复了清朗,赫然见着白帝正站在她的面前自解衣衫。

那肥硕的肚子没有了衣衫的束缚而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烛光之下,映着他那张总是泛着油光的大脸,让年莹喜的心理一阵作呕。

第二百六十六章谁的自欺欺人

“宣国的皇后,宠黛六宫,迷迫天下,真没想到有一天孤也会有这样的荣幸。”白帝说着,拉起地上的年莹喜,反剪了她的双手,靠近她的面颊,带着浓重的酒臭味,吹佛着她的面颊,“你究竟是个怎样的滋味,孤还真是迫不及待了。”

年莹喜不动声色,任由白帝拉着自己的衣领,看着那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惹人厌的肥脸,她不怒反笑,“你如此待我,当真不怕宣雨辰告诉安阳候么?”

“怕?哈哈……!”白帝开口大笑,露出满嘴的黄牙,“怕什么?不要看那个孽种现在这帮的猖狂,早晚有一日,他会死在孤的手上,就好像曾经孤杀了他们全家七十多口那般,他以为宣雨辰是帮着他么?”

原来宣雨辰还真是帮着白帝的,看样子他徘徊在安阳候的身边,一直不过就是一个作细,就好像当初他在宣国一样。

只不过,当他知道她的母亲并非先后所害死,而是被他自己的亲生妹妹所杀,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是现在这般的理直气壮。

“你杀了安阳候全家老小,现在却还在这里说着人家是孽种,白帝,这话你说出来也不怕遭雷劈么?”年莹喜继续的试探,她虽然被那药物抽出去了所有的内力,但最起码的力气她还是有的。

拜刚刚那刺骨的夹指之刑所赐,她被麻痹的神经已经开始在慢慢的恢复,只不过若是想要一脚能把这个肥如猪的白帝踢昏过去,她还需要一些的时间恢复体力。

“笑话!孤是白国的神,自然有权利让人生死,安阳候全家上下敢在孤的生辰时,送上江山锦绣图,本来就是居心叵测的意夺取孤的江山,孤不过是杀了他们,也算是便宜了他们,只不过那个孽种竟然在发配充军的途中没有死,反而回到了白国,早知当初就应该都将他们杀了,以绝后患!”

原来……竟然是因为一幅画,年莹喜震撼的浑身绷紧,什么安阳候从小性格诡异,什么安阳候被带到他国去消戾气,原来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白国的瞒天过海。

一个孩子,从小失去所有的亲人,又被人残忍的扔出白国发配充军,那样的颠沛流离,那样的寄人篱下,又怎么缔造不出现在残忍无度的安阳候?

怪不得安阳候总是说只有仇恨,才会显得精彩,只有仇恨,才会将平淡冲淡,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胖子!

“说了这么多,你不累么?与其你有那个体力问这问那,不如想想一会还是怎么伺候孤吧。”白帝说着,按着年莹喜就要倒在地上。

年莹喜倒地的片刻,忽然一个转身将白帝压在了地上,在白帝惊讶的同时,她微目含笑,双眸迸溅出滔天恨意,“伺候你?呵呵……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了。”她说着,忽然膝盖用力,脸上的笑意不变,腿上的力道却是十足。

白帝前一刻还在考虑年莹喜这话语中的意思,后一刻却猛的感觉自己小腹部一疼,接下来那疼痛直达大脑,他甚至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疼的两眼一翻的昏死了过去。

年莹喜从白帝的身上滚落在地上,收回膝盖的平躺在地面上,侧眼瞄了瞄那已经像是一头死猪一样的白帝,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就是一团烂肉,装什么外贸进口。”

她的力气本来还足够踢他一脚,没想到他就这么不争气的昏了过去,白瞎了她的一番用意,和宣逸宁相比,这白国的帝王简直是一文不值。

宣逸宁……再次的想起这个如风一般俊朗的男子,年莹喜的心里蓦然一酸,她似乎很久都没有这般安静的想过他了,如今这一想,足够令她五脏紧缩的疼痛到难以呼吸。

她本以为自己这一趟是死不能再遇见,却没料到现在竟然是生无法再相见。

这到底是谁的孽?又是谁的错?

‘唰!’的一声,营帐厚重的帘子被人掀了起来,随着一股凉风的吹入,是宣雨辰的去而复返。

他脸上的焦急之色一片明目,见年莹喜倒在地上,先是上前查探了一下白帝的呼吸,感觉那微弱却均匀的呼吸佛过自己的指尖,这才转身朝着年莹喜看了去。

“看着我做什么?”对上宣雨辰那说不出来表情的目光,年莹喜无所谓的勾了勾唇,“他的命是在的,但还算不算是个男人的问题,我就不敢保证了。”她那一膝盖,用力十足,估摸着白帝算是彻底告别男人了,不然他也不会疼的昏过去。

“以为我是为了白帝要质问你?”宣雨辰眸中闪过一抹余痛。

“不然呢?难不成是叙旧么?”年莹喜动了动自己肿胀的手指,不过是稍微用了些力气,便疼的钻心,她本来还打算今夜看看能不能趁乱溜出去给宣逸宁放个风,现在看样子是不可能了。

“年莹喜,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宣雨辰忽然双手握住她的双肩,提高了音量,似乎这个问题不单单是困惑着她,更是困惑着他自己。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这个女人害了自己一场,让自己像是一只丧家犬一样的流浪,可到了最后,他最忘记不了的那个人,却偏偏是她。

他开始以为这是恨,可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一切的忘不掉都与恨无关,他是因为想念,所以才无法遗忘。

年莹喜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有那么一刻,她以为她自己听错了。

“宣雨辰,你脑子有病?”她与他之间,和谈来的爱情?和谈来的喜欢?如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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