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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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这句话,是在安阳侯的话音落下时,年莹喜脑中第一个浮想出来的想法,她千算万算,还真是没算到,面前的这位安阳侯,竟然喜欢的是男子……
虽然她不歧视这种断袖之好,但猛的这么一听,惊讶还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
惊讶归惊讶,她心中的那个想法却是不会动摇的。
抽出地面上的长剑,她看着安阳侯悠悠一笑,“姓白的,你的变态嗜好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心中所幻想出来的明君,我也不想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但这一次,我想你也等不到下一位明君的出现了,因为我年莹喜,从不会受任何的人的摆布,当然,也包括你。”她说着,手腕翻转,举起手中长剑。
“侯爷当心啊……!”
“侯爷小心……!”
在白国士兵慌乱成一团的时候,年莹喜却是笑了出来,转身背对着安阳侯,正对着宣国的高台,在所有人的瞩目下,不再犹豫,将手中那透着银光的利刃,狠狠的穿透进了自己的身子里。
安阳侯只听闻耳边一声刺破的‘噗!’声,便豁然感觉自己的双眸之前鲜血四溅,抬眸间,那温热的血珠见溅在自己的面颊上,带着腥甜的气息,扑进了他的鼻。
“年莹喜,你……!”安阳侯慵懒的眸子终于因为年莹喜的举动而绷紧了些许,看着近在咫尺的这个女人,诧异和震惊,齐齐的涌进了心头。
吃了化骨散的她,甚至是连站着都在面颊流汗,可饶是如此,她却是可以那般不管不顾的将利刃插入进自己的身体。
难道,只是为了……
“惊讶么?还不够……”年莹喜不曾回头,却轻笑而起,再次手腕用力,在所有人的震惊下,慢慢的将那深透在自己后背的剑刃,从自己的身体里一寸寸的拔了出来。
“仙女姐姐……!”
“皇后娘娘……!”
伴随着高台下众人的大喊声,年莹喜的目光越过众人,最终停留在了那抹始终未曾动过一步的挺拔身姿。
“皇,皇上……!”寇司彦看着这一幕,眼珠子都快惊吓的掉在地上,他没想到年莹喜竟然会选择自己对自己长剑相逼。
唐楚的紧迫的眸子震了几震,叹息的同时,对那个此刻像是落叶一半飘摆不定的女人,第一次竖起了敬佩。
大敌当前,牺牲自我,这样的情怀和气魄,不要说是一个女子,就算是放眼天下间的男儿,又是有几个能做到的?
宣逸宁看着那被长剑穿透身体的影子,稳健的心跳,终是乱了节奏,指甲狠狠的攥进自己的肌肤,哪怕是印出了血丝,他也是毫无察觉,而他的耳边,除了那此刻利刃拔出的摩擦声,似乎什么也听不见了。
拔出长剑,年莹喜的双脚再次晃动了起来,她挣扎了许久,却仍旧是再没了站的力气,一阵的头重脚轻,狠狠的跌坐在了高台上。
长剑从指间脱落,带着血丝的银光,从高台上垂落在了地面上,一口鲜血,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颤抖的抬手擦拭掉那刺鼻的血腥,年莹喜再次抬头朝着远处的高台上看了去。
四目相对,她勾起僵硬的唇角,发不出声音,却执意轻动唇角,“进……!”
一阵狂风卷起黄沙,年莹喜疼的心都紧抽在了一起,可她却也咬牙迎风撑着眼帘,不让自己眨眼,不让自己的泪水迸溅。
远处,宣逸宁看着她明明已疼痛入骨,却还强忍笑颜的模样,疼痛刺骨。
他曾经,为她的不亢不卑引以为豪,他曾经,为她的从容优雅引以为豪。
可是现在,这些所谓的坚强,在她朝着自己利刃相逼的那一刻,都成为了他心疼到与天俱灭的愤楚。
慢慢的动了动嘴角,他用像是不是他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对着面前仍旧跪在地上的寇司彦道,“进,再进,直取白国安阳侯的头颅!”
“可是皇上,那娘娘……”寇司彦从地上站起身子,这一次,是他对年莹喜因为崇敬而心生的担忧。
“还用朕再说一次么?”宣逸宁目色不变,口气愈发的染上了一层杀意。
他很清楚,既然年莹喜敢对着她自己挥剑,那么若是他再稳兵不动,她保不准还会不会对自己再次挥剑。
与其,他放手任由她自生自灭,那么他宁愿,拼死堵一次,看究竟是安阳侯的剑快,还是他的兵快。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唐楚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等寇司彦的动作,提起手中的软剑,跃地而起,直朝着白国的高台上飞了去。
下面骑在马背上的李敏达,见唐楚有了动作,也是不再迟疑的夹紧了马腹,挥起手中大刀,对着自己身后的精兵大吼,“兄弟们,上……!将咱们的仙女姐姐救回来!”
“好……!”可能是年莹喜的举动燃起了他们体内冻结的热血,可能是年莹喜的鲜血刺到了他们心中最深处的保护。
这一刻,这些士兵们不再瞻前顾后,不再想要苟且偷生,只愿用他们自己的身躯能保护住自己脚下的这片山河,与那高台上含血带笑的皇后娘娘。
第二百八十六章承受不住的残忍
战场上,忽然烽烟四起,宣国的士兵此刻斗志满满,以一敌十的在战场上与白国的士兵,再次厮杀在了一起。
安阳侯看着那突然奋起的宣国士兵,猛地弯下腰身,一把拉住了年莹喜的长发,看着她那村村的发尾迎风飘动,声音是从没有过的怒意,“你居然敢当着本侯的面使计?”
年莹喜伸手用尽最后力气的抠住安阳侯那撕扯自己发丝的五指,双目下垂,却难以遮掩那有内而发的笑意,“姓白的,我说过,别想着算计我,因为你很有可能掉进我的圈套。”
安阳侯怒由心气,“年莹喜,就算你鼓舞了那宣国士兵的心又如何?同样证明不了宣逸宁是天下良君。”
“呵呵……”年莹喜斜眼瞧着他,目光讥讽,“姓白的,宣逸宁到底是不死天下的明君,那是天下百姓的事情,和你有毛线关系?况且你一个整日只懂得萎缩在面具下的小人,又岂能懂得明君的真正含义?”她说着,更加用力的抠进他的指缝之中,“我告诉你,不管这个天下到底有没有明君,都和你一点关心也没有,你不过就是一个自爱自怜,整日回味舔舐自己伤口的可怜虫而已,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你想煽风点火,我都怕你拿不稳自己手中那把扇子!”
“你……!”安阳侯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般动怒过,似乎从他家破人亡开始,似乎从他被稻谷神医救活的那一刻,他便决定此生不再动怒,因为发怒,只会让自己自乱阵脚而已。
然而现在,面对这个女人,这个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女人,这个总是自以为是刚毅果断的女人,他彻底的暴怒了。
他实在是看不清年莹喜到底算个怎样的女人,因为她身上的矛盾重重。
而年莹喜对于安阳侯那面具下已然扭曲的双眸,只是讥笑加深的动了动唇,还未等发出声音,便双眼一黑的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她真的好累,需要休息了……
“皇上……!”
“快看,宣,宣国的帝王,他……!”
在一阵两方士兵的惊呼声中,只见一湛蓝色的身影划过天际,只是眨眼的功夫,便穿梭过战场的上方。
高台上的安阳侯正想起身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料就在他起身的同时,忽然一阵强风扫过他的胸口,随着胸口的猛然一窒,他顺然放开了年莹喜的发丝,被迫后退三步。
而随着安阳侯的放手,昏迷的年莹喜并没有从高台上滑落下去,随着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穿插过她的腋下,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来的同时,被一个身影死死的抱在了怀中。
“喜儿……”带着恨意的疼痛,来人慢慢开口,可此刻沉睡在他怀中的人,毫无知觉的甚至是连那徒长的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她的发肤,她的手指,是那样的冰凉,就好像与此刻缠绕在她四肢关节上的金色锁链一半,冷的让人怀疑,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
安阳侯捂着自己的胸口,慢慢的抬起了双眸,当看清楚那此刻逆着眼光而站的身影时,震惊的双眸紧了又紧。
只因那此刻那抱着年莹喜的不是别人,正是宣国的帝王……宣逸宁。
宣逸宁不顾正在直视自己的安阳侯,以及高台上那些所有对着自己利刃相像的白国士兵,先是弯腰将年莹喜平放在地上,随即脱下自己的外披,将地上的年莹喜裹紧之后,再次单手将她抱在了怀中。
抬眼时,眼中锋利的寒光一闪即逝,宣逸宁单手握住剑柄,轻轻翻转手腕,直指对面安阳侯的心脏出,是怒极反笑的温和,“白绯绕,你劫持朕的妻子困于兵营在先,将朕的妻子伤的体无完肤在后,虽然这前账后账朕一直没能腾出功夫说,不过却是一直念在心上,如今趁着天时地利人和,这些账,也是到了该算算的时候了。”
周围那些拿着长剑的士兵,早已被宣逸宁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杀气,吓得止步不前,他们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见过这位传说当中的俊美帝王,却没想到,如今一见,竟然是杀气缭绕的让他们就算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都感觉遍体生寒。
安阳侯也是被宣逸宁这股子有心而发的杀气所震惊了一下,不过相比于其他的士兵,他却依旧镇定如常,“本侯只是在和宣帝玩一个游戏罢了,而皇后娘娘身上的剑伤,想必宣帝也很清楚,并不是本侯所能控制的。”
宣逸宁仍旧面带笑容,紧了紧身边搂着年莹喜腰身上的手臂,“白绯绕,这句话,若是你不说,或许朕还会考虑收了你的万千兵马,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他说着,提着手中的长剑朝着安阳侯靠近了几步,当剑尖碰触到安阳侯衣襟上时,他抿唇又道,“以宣国皇宫作为威胁,迫使她跟随你离开,以天下大计步步相逼,让她主动裂夫受尽痛,如果这些要是还不算是一种控制,那么劳烦安阳侯来告诉朕,什么才是安阳侯所谓的能控制?”
“皇上,这些白国的士兵简直就是一堆不堪一击的摆设么……!”正在此时,下面的李敏达大声笑了起来,不为别的,只因那白国的将士已成为了他和他部下的手中败将。
高台上那些刚刚还垂死挣扎的白国士兵,见那高台下,自己国家的士兵和战友,有一半以上开始缴械投降,登时扔掉了手中的剑刃跪倒在地,只为了能够在这场逆转的战役之中,保全住自己的性命。
安阳侯见此,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那溃败的战场,便再次垂眸,朝着自己心口处的利刃看了去,伸手慢慢的握住剑身,待那利刃刮破手心,鲜血四溢时,他握住那剑尖,将它移在了自己面具的眉心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宣帝若是想要在此刻取了本侯的性命,大可一剑埋入本侯的眉心,本侯定不会挣扎。”
到此,虽然他心目中的那位明君没有找到,但他确实是认输了,因为就算他机关算尽,步步紧逼,却仍旧没能算出年莹喜的不畏生死。
况且,就算他现在想要还击,又怎是宣逸宁的对手?
他不是没有听闻过,宣逸宁的武功修为,在宣国是屈指可数的高手。
“是么。”宣逸宁此刻噙着残忍的微笑,一点点的转动着手中的剑柄,“白绯绕,其实你挣扎与否,对于现在的朕来讲,没有丁点的意义,因为无论你如何,朕都会亲手拨了你的皮,碾碎你的骨,抽走你的筋,让你好好的体味一下,那些加诸在朕身上的噬心裂骨。”
饶是安阳侯再过镇定,此刻也是被宣逸宁那含在唇角的笑容刺了双目,任由那手心的血在不停的滴答掉落,他却是再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他从来没想过,一直温润如谦的宣逸宁,残忍起来,竟然是连他都无法承受的嗜血。
忽然,他发现宣逸宁的双眸呈现出了一种绽烂的紫色,那紫色由着宣逸宁的眼底,慢慢吞噬掉他的整个双眸,就算是背对着太阳,那紫色也是那般的显而易见。
猛地睁大眼睛,安阳侯看着他那突然变了颜色的双眸,是第一次从心底爆出的恐惧,“宣逸宁,你,你竟然将天赐埋藏在你身子里断情蛊的母蛊留了下来?”
他那次带着年莹喜从稻谷神医那里离开之后,自己也是查过一些古老的书籍,据上面记载,若是中了断情蛊的男子若是在子蛊离体之后,将母蛊存留在体中,虽然可以使得男子的功力加倍增长,但其疼痛和折磨,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下来的。
换言之,留下母蛊,增加自身内力,无疑是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因为这母蛊盘踞在体内的同时,还有一个特殊的名称,叫做……九死一生。
“被你发现了?”宣逸宁说着,剑刃下滑,在安阳侯的锁骨处突然加深了力道,当那锋利的剑尖戳进安阳侯的皮肉时,宣逸宁的力道再次下落,而那剑刃,慢慢的从安阳侯的锁骨处划开,连带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