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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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支梅虽然觉得现在的年莹喜很可疑,可是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可疑,心里还惦记着一会还要好好的敲诈安支凤一笔首饰,便没有再多做停留,冷哼一声也跟着人群出了门。
直到人都走光了,芊芊才腿软的坐在了地上,看着年莹喜泪眼模糊的哭了起来,“小姐啊,刚刚可吓死女婢了。”
年莹喜拧眉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怕什么?以后要记住,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不会坑你的。”
“小姐,我知道了。”刚刚的化险为夷,已经让芊芊对年莹喜的话万分信服,心里根本没有丁点的疑惑。
“知道就别哭了。”年莹喜说着走到芊芊的身边蹲下身子,忽然神秘的问道,“芊芊,你可知道这年府里,哪里有什么比较值钱的东西?或者是什么不让人进的地方?”
芊芊哪里能明白年莹喜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想了想,老实的回答道,“小姐,咱们府里的钱财都在老夫人的账房里,平时老夫人睡觉都是在账房睡的,至于什么不让人进的地方么……就是老爷的书房了,听说那里面都是很珍贵的书籍,所以平时连打扫都是二夫人亲自打扫的。”
听着芊芊的话,年莹喜在心里呸了一声,真没看出来,王婉修还是个守财奴。
不过么……
眼珠子一转,年莹喜嘿嘿的笑了起来,她可不相信这个时代有什么镶了金边的书那么值钱,连打扫的下人都不让进,看来今晚她有事情做了,嘿嘿……
第十三章夜探密室
深夜子时,年莹喜轻车熟路的绕过了安支梅的院子,直接飞身探进了副都统的书房里面,按着她以往的经验,密室或者暗道都应该隐藏在书房之中,而不是在院子里才对。
地毯式的将书房的墙壁摸了个遍,年莹喜失望的叹了口气,将身子靠在书架上四处打探着,她就不信这楚半山能不按套路出牌,会将密室的通道安在茅房里面。
伸手摸到的地方无意中触碰到了一本厚重的书籍,年莹喜忽然笑着转过了身子,仔细的看了看身后的书架,年莹喜伸手将刚刚那本比任何都厚的书籍拿了下来。“我就说这个老古董不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年莹喜将书放在地上,伸手顺着书籍的缝隙探进去按下了墙壁上的凸起石钮。随着‘喀拉喀拉’的声响,巨大的书架在年莹喜的面亲缓缓的移动开来,转眼间刚刚书架的位置露出一个一人多高两人多宽的石洞来。
年莹喜看了看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抬步朝着里面走了进去,虽然年莹喜势不可及远处的事物,但是通过双手的触摸,她还是可以肯定这石洞绝非天然,而是由人工后天打造的。走到差不多快一半的时候,年莹喜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她的不远处同样站着一个人,虽然对方已经将呼吸减少到最弱,但是她还是能敏感的察觉出来。
而本来就站在里面的人,也发现了站在自己对面的人,他警备的盯着自己的前方并不打算先动手,他在等着对方动手,然后一招制敌,他不能让人发现他此刻的样子,所以眼前的这个人无论是谁都必死无疑。
年莹喜闭着眼睛,将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耳朵上,侧耳仔细听着对方发出来的微弱呼吸,脚下慢慢的搓错开了脚步,想来她来这里是潜进来的,如果要是闹出动静恐怕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她决定直接用自己的快速移动,从对面的身边错过去。
那人知道对面的人一直没有动作是在探查自己的方向,正思量着对面人的举动,不想这个时候年莹喜却将自己的重量全部提了起来,迈着步子快速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年莹喜的举动让那人惊讶了一下,因为他以为这个对手是正面朝着自己攻过来的,双腿迅速的后退数步,刚刚稳定了自己身子等着对面的攻击,不料对面人竟然在离着他身体几寸距离的时候,忽然脚下转移了方向,和他的身体错了过去。
那人自问从小习武,对于轻功精通熟知,也就是他本着对轻功的熟知,他才会有现在的惊讶,就刚刚对面人的轻功来看,没有十年的苦练,是万万达不到的。
其实年莹喜的想法很简单,既然都是贼,那么谁都不要耽误谁,大家井水不犯,你找你的,我找的,毕竟时间宝贵。
不过那人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不但明目张胆的点燃了火折子,并且直接准确无误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刺啦’一声,随着火光的笼罩,年莹喜便在第一时间看清楚了刚刚与自己交手的那个人的真实面目。
那人剑眸长眉,入鬓而长,瘦脸高鼻,红唇若桃,这么俊美的人让年莹喜的眼前豁然一亮,可是当那男子终于是被她盯得不耐烦开口的时候,说出话却是不怎么顺耳,“哪里来的小贼,竟然如此大胆!”
年莹喜一愣,看了看周围的坏境,又看了看那男子被碎石子刮伤的肌肤,不屑的一哼,“就现在这个状况来看,怎么看都觉得你比我像贼。”
第十四章拿钱救人
红衣男子长眉扬起,正想起身,却被躺在他身边的男子拉住了手腕,“不要轻举妄动,这里是副都统府。”
年莹喜一愣,对这白衣男子有些很深的防备,她自问自己警惕一向极高,可是刚刚这男子却将自己的气息完全的隐藏了起来,如果不是他开口说话,可能她还没能发现他的存在。
红衣男子两眼喷火,忍了忍终是再次坐回了身子,于此同时地上那名白衣男子慢慢坐起了身子,用一双锐利的眼睛打量在了年莹喜的身上。这种目光带着穿透性的探索,让年莹喜浑身一个哆嗦,有点阴森森的寒冷。
白衣男子似乎对年莹喜退缩的眼神颇为满意,收回目光皱了皱眉头,在红衣男子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问道,“你是年家人?”他的口气配上现在满身是伤的狼狈样子,并没有半点让人觉得落魄的感觉,相反的,话语之间的口气,还总是带出了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年莹喜想了想,还是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是又如何?”
白衣男子悠悠一笑,看着她身上的男装伸手一指,“不如何,只是想借穿下你的衣服。”
下意识的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年莹喜后退了几步,一双迷糊的眸子顿时精透了起来,防备的看着这一红一白的两个男人。
虽然她现在的名声不咋地,但是不代表她就可以破罐子破摔了。
红衣男子见她的样子挑起了眉头瞪圆了眼睛,一张俊脸挂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们会把你怎么样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长相。”
“我呸!”虽然此刻的年莹喜糊了一脸的烂泥,不过面对红衣男子的嘲笑时,还是挑衅道,“你自己也没比我好哪去,长得那么受实则居然是禽兽。”
“你再说一遍?”红衣男子咬牙。
“说几遍也改变不了你禽兽的事实。”年莹喜叹气。
红衣男子怒瞪着年莹喜,年莹喜也毫无惧意的反瞪着他,半晌之后,红衣男子气场全开,飞身朝着年莹喜的方向扑了过来,顺带使出了自己的擒拿手,这红衣男子虽然武功变幻莫测,但毕竟已经受了伤,同年莹喜没过几招,便被年莹喜反剪了双臂压在了石壁之上。
“你就这点本事么?”年莹喜不屑的嗤笑,论硬武功,她还从来没怕过谁。
红衣男子什么时候被一个女子说怂?当下就要再次起跳,却被一直安静站在一边的白衣男子拉住了手腕。
“我……”红衣男子刚要说什么,却被白衣男子的一个眼神制止在了原地,回眸之时,白衣男子的眼里带出了几许的赞赏与疑惑,不过说出的话却是十分躇定没有疑问的,“副都统家的二小姐,闻名不如远见。”
听着白衣男子那不容人质疑的口气,年莹喜郁悴的摸了摸脸上已经干裂的泥巴,不是吧大哥,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你就是那个被人退了三十四次婚的年莹喜?”带着震惊,红衣男子指上了年莹喜的鼻子,而后更加疑惑的道,“你不是傻子么?”
年莹喜能说什么?该说幸会幸会?还是客气客气?抬眼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的伤势,叹了口气决定来点实际的,“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是想打架还是出去,打架的话我奉陪,要是想要出去的话嘛……”
红衣男子听了她的话,眉头很不给面子的抽了三抽,相对于比较平静的,就是站在他身边的白衣男子了,只见那白衣男子想了半天,才带着几分衡量开口,“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银子。”这次年莹喜回答的倒是痛快,而且她本身打算救他们,也是带着目的的,她想要离开这里,离开副都统府,那么前提条件就是银子,而她现在几乎天天被禁足在这府上,偶尔碰到了两条大鱼,怎么能不往死里拍?
见那白衣男子黑色面纱下只露出的眼睛沉着了下来,年莹喜又抱着第二次期待的转向了红衣男子的脸上,可当入目是红衣男子一副吃了臭粑粑的表情时,她当机立断的再次将目光又转移了回来,并且再次商量道,“银票,金条也行,我这人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在她补充完了以后,红衣男子的表情更臭了,活脱脱的被粑粑噎住喉咙的神情,一张俊脸扭拧的不成样子。
白衣男子抬眸看了年莹喜半晌,才点了点头,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再次开口,“银子不是问题,但是你要确保我们走出这密室以后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而且从此对此事闭口不谈,当然你的身份我自然也会保密。”
听着白衣男子的缜密言语,年莹喜简直热泪盈眶,所以说她愿意和聪明人打交道,省时省力省一切。
“走吧。”年莹喜朝着二人打了个手势,收走咱就走,绝不拖拖拉拉。
第十五章俊美似仙的白衣男子
繁星满天,月色明亮,夜晚的微风吹佛着附近的柳树,无数柳条曳曳摇摆。
看着在前面领路的小巧身影,白衣男子似星瀚的眸子沉了几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武功和洞察能力都是上层的,先不说她那份敢于相信陌生人的自信心,就刚刚她和唐楚交手之时,那种轻捷果断的伸手,便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难道这个副都统家的二小姐并不如世人说的那般痴傻?
亦或是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走在前面的年莹喜总是感觉在自己的身后有一道洞察力很强的眸子,似乎想将自己的身体给看个清楚,当然不是那种色眯眯的透视,而是医院大夫在解刨小白鼠之前,那种深深的打探和俯视。
打了一个哆嗦,年莹喜回头朝着两名男子挥了挥手,指着前面的院子自己先行走了进去。
差不多半盏茶的功夫,她带着两个陌生的男子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走进她所谓闺房的两个男子,似乎没想到一个二小姐的屋子居然这么简陋寒酸,大致的看了一圈之后,红衣男子终于忍不住吐槽,“你不会是假冒人家二小姐吧?”
对于红衣男子的话,年莹喜充耳不闻,反正她自从来了,听到最多的便是冷嘲热讽,冷言冷语,着手开始在自己的屋子里找寻一些她以前存放在各处的药物和纱布,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她才瞧见两个男子身上的衣服均已被鲜血凝固在了身子上,为了不惊动在隔壁小屋子里睡下的芊芊,她拿着盆子转身走出了屋子。
年莹喜端着水盆回来的时候,白衣男子已经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黑色软巾,因为是对着门,所以年莹喜看不见男子的容貌只能看见他的动作,不过相对应的红衣男子的表情她倒是看得清楚,那种惊讶和不敢置信,让年莹喜一度觉得他俩好像根本不认识一样。看着男子要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忽然想起那粘在肩膀上已经干枯的血迹,年莹喜端着盆子走了过去,将水盆往白衣男子的怀里一塞,很是职业的道,“血已经将衣服和伤口粘连了,你这么个脱法会撕掉一层皮……的。”其实最后的那个‘的’字她根本就没法出来,因为她在抬眸的瞬间,便被白衣男子的容貌给华华丽丽的震撼在了当场。
记得以前有一句话很古老的话:“白肤凝霜赛积雪,褐瞳墨眉似妖精。”当时的年莹喜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很迷茫,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最不缺少的就是美,可是以于这句话,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到那种美好。
而现在这位白衣男子,真真就是应正了这么一句话而来。
他的美和红衣男子的那种美完全不同,不似那种完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那种美法,而是一种巧夺天工很是讥诮的唯美之感。
身姿卓越,器宇轩昂,天生那种高贵之态在五官并露之下一触即发,墨黑色的长发顺着打开的头巾披散开来,腰部以下臀部以上整齐的垂在身后。
细腻的肌肤如同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一样,晶莹剔透却又让人不敢触碰,胖瘦匀称的瓜子脸上看不到一点因为太瘦或者太胖的凹凸之感,那么完美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