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丝丝烛光逐渐将黑暗的屋子照明温暖,年莹喜低头瞧着地上被她扎了睡穴的宣雨辰半晌,忽的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俊脸之上,“没有素质没有道德没有底线只剩下本能的王八蛋!”
要是仍在二十一世纪那个有枪有子弹的年代,她一定毫不留情的一枪解决了这个披着人皮的祸害,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的只是踢踢打打的解着九牛一毛的闷气。
无奈的蹲下身子将地上的宣雨辰拉坐起来,年莹喜一边咬牙的开始像是对付当初王胜子那般的给昏迷之中的宣雨辰灌汤,一边仍旧在心里不停的谩骂,骂这个人渣败类,也骂这个的社会。
年莹喜的动作,让床上的年二小姐将目光转了过来,当她瞧见年莹喜对宣雨辰的不尊时,除了一点点的呆滞以外,双眼没有半点的心疼流露,她到今天才算是真正明白了自己有多么的愚蠢之极,竟然被一个如此内心丑陋肮脏的男人骗了那么多年。可能要不是她,自己还被他制造出来的假象所蒙蔽痴心,可能要不是她,自己早晚有一天也会傻傻的成为他砧板之上的鱼肉。
想到这里,年二小姐虽声音极小,却语气真挚的道,“谢谢你……”谢谢你的到来,也谢谢让如此无能的我遇到了你……
听见这声谢谢的年莹喜并没有任何的表情,仍旧不停的在不远处对着宣雨辰的耳朵灌输着催眠的一些假幻想,直到她感觉手下的宣雨辰身子渐渐灼热了起来,才松了口气的慢慢平放下宣雨辰身子,虽然她这次并没有迷迭香,不过宣雨辰昏迷之前兴奋的情绪倒是替代了迷迭香的药引。
不过大功告成的年莹喜并没有走到床边,而是直接挨着圆桌坐下,抬眼终是朝着床榻之上的年二小姐望了过去,眼神之中不带任何的情绪起伏,“既然你能自己看透这件事情,倒是省下了我不少的口舌,其实你也不用和我说谢谢,因为不管怎样,是我占了你的身子,不过……”她笑了笑,无奈又现实,“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到自己原来生活的地方,也不知道这身体还能不能再还给你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占了你的身子,自然不会不管你的。”
床上的年二小姐有些白目了起来,她从来没见过如今的年莹喜用这般的语气同自己说话,“你,你什么意思?”这话的口气让她心冷且心寒,因为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现在的年莹喜一语定格在了千里之外。
“你在害怕?”年莹喜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水,仍旧不起不伏的道,“何必害怕?虽然我现在要进宫,不过我可以放你离开,银子我也可以给你想办法,要多少开个价,然后拿着银子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从此你我便各不相欠。”她的话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情分,完全是理性公平的交易谈判。
其实年莹喜并没有打算与年二小姐恩断义绝,因为如果她当真能不管年二小姐死活的话,今夜也无需又上房又掀瓦的费时费力。
不过她知道就算自己仍旧想要留下年二小姐在身边,也要现在做出一副冷淡无谓的样子,因为她要让年二小姐知道甚至是清楚,现实是残酷的,人心是会变的,而机会可能是随时会悄悄溜走的。
残忍么?年莹喜心里冷笑,这并不残忍,今日的事情她不想再重新来过一遍,因为待到那时在那个水深火热的皇宫之中,可能一步错便是永远的暗无天日,等到了那求路无门的时候,才是真正残忍的开始……
年二小姐听得这些陌生又冷漠的话语,那颗刚刚没有为宣雨辰疼的心,终于在这一刻疼了起来,她从接受了年莹喜的那一刻,便再也没想过要离开她,因为她早就已经在无影无形之中,成为了她最后活下去的依靠。
年莹喜不再言语,自顾自的喝着手中的凉茶,她在等,等年二小姐的投降,因为只有年二小姐自己知道惧怕与投降,以后才会一心一意的跟在她的身边。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时间在无声之中一点一滴的流过。
忽然床上的年二小姐不管不顾的掀开被子从床上想要下地,却因为太过着急而摔在了床边,不过根本来不及顾忌疼痛她连摸带爬的蹭到了年莹喜的身边,伸手便拉住了年莹喜刚刚想要收回的脚踝。
“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放弃我,如果连你都放弃我了,那么我当真是没有半分再过下去的动力了……”她说着便再次哭了起来,说道最后的时候,俨然已经哽咽的连哭都变成了呜泣。
一时间这悲凉到心坎的哭声,弥漫在了整间屋子之中,盘旋不散,徘徊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素白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年二小姐的面前,当泪眼模糊的她顺着这只手看见年莹喜渐笑的眸子时,终是忍不住放声啊的一声奋力哭喊了出来。
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年莹喜深深探出一口气的同时,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既然要留在我的身边,就要紧着永不再犯错的心,不然下一次,我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手下留情。”这是她最后的忠告,也是最后的警告,她虽然怜惜着这个命苦的女子,但她的身边终究留不得无用之人。
第九十九章识破的伪装
听完她的话,年二小姐先是悲凉的发笑,随后郑重而诚恳对上了年莹喜等待的目光,“小姐永远是小姐,芊芊愿意一直追随在小姐的身边。”这是她的请求,也是她的夙愿,对于她以前的这副皮囊,她早已没有半点留恋,现在她唯一求的,就是能陪在年莹喜的身边平安度日。
年莹喜见她眼中那份忽隐忽现的执着终于消失不见,感觉到尘埃落定的同时,伸手将她身上凌乱的衣衫轻轻拉拢,“今日的事情,就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于你于我永远深埋在心里,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小姐,我自是不会亏待于你,芊芊我答应你,定不会再让你过以前那种饱受白眼讥嘲的日子了。”
年二小姐破涕而笑,感受着年莹喜手指从衣衫的破裂处传来的温暖,点头释然,“芊芊自是相信小姐的。”
她一口一个自称‘芊芊’让年莹喜明了,今日过后,她和她之间便再也没有年二小姐这个人,只有现在的年莹喜与芊芊,这对患真患难的主仆。
“好丫头,去睡吧,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同我一起去迎接明天。”年莹喜说着,将目光转向了地面上还在做梦的宣雨辰身上,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这里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只要你记得忘记今晚的事情就可以了。”
她点头,“好,我会的。”折腾了一夜她确实已经精疲力尽了,“小姐记得早些休息。”她说完,托着自己疲惫的身子走出了这个让她幻想破灭且不堪回首的屋子。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年莹喜并没有有所动作,反正只要那插在宣雨辰睡穴上的绣花针不拔,他是绝对不会醒来的。
闭上有些酸胀的双眸,年莹喜调试了一下自己的气息闭目养神,明天开始她要加紧动作处理手头上的事情了,古人云:眼不见则心不乱也,这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虽然她今日一招将年二小姐刺激的认清了现实,但谁也保不准她还会不会再触景伤情的被宣雨辰的花言巧语所利用,更何况,她现在面对的敌人并不只是宣雨辰自己,还有一个狐假虎威的于淑兰在里面跟着瞎搅合。于淑兰!一想到这个名字,年莹喜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今日之事恐怕她从中使了不少的力气的吧?想来若不是于淑兰怂恿且鼓动宣雨辰的话,宣雨辰也不会如此无所顾忌的做出此等灭绝人性的举动。
也罢,既然这两口子如此心急的想要算计自己于险境之中,她又何必在手下留情?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她倒是不介意一边从宣雨辰的身边打探密匣,一边刺激刺激于淑兰,她倒是很想瞧瞧,这位表里不一的司南王妃究竟有多大的承受力。屋外,一颗石子,从房檐上滑落至下,‘叮当’作响的碰过墙壁,最终落在了地面上。
屋内,年莹喜蓦地睁开眼睛,伸手推开窗子朝着黑漆漆的院子里打探了半晌,并不见有来人的气息,回想起刚刚那石子掉落位置的声音,一个闪身跃出窗子翻身攀上了房檐。
天空中密集在一起的乌云,随着风的轻轻佛动,终于从一大片碎裂开来变成了几小块,一直被遮盖在内的残月,终是透过云层穿透而下,投射在大地之上,光线丝丝明亮银白。
潮湿的屋檐上,一个人影慵懒的屈膝而坐,单手搭靠在屈起来的长腿之上,安静寡寂又飘渺淡远,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的周身上,使得他本就冷烁的气息愈加的冷欲冰寒。站在屋檐另一边的年莹喜看着这抹在月色下越加清晰的身影,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宣逸宁?”这个时候他不好好的在宫里呆着睡觉,跑过来干嘛?
“年莹喜。”他对于她的惊讶风平浪静,伸手朝着她的方向勾了勾手指,目光依旧瞧着正前方,“过来。”
年莹喜一愣,拧眉瞧着他半晌,本来打算直接不鸟他转身就走的她,忽然想起那钥匙的事情,这才慢吞吞的靠了过去,“怎么着?皇上是又有什么新安排了?不过安排倒是可以,但是请皇上先将钥匙的银子给付了。”站定在他的身边,她弯腰伸手,笑眯眯的看着那张薄凉却精致的脸。
宣逸宁的眼在她这句话落下之后,终是收回了投向远处的眼,垂眸看向了面前这只白皙的手,淡淡的开口声音清冷,“银子?”
他吐出的温热气息吹佛在了她的手心上,让她不舒服的将手收了回来,“皇上,指使人是要给银子的。”她说着,干脆拢着裙子坐在了他的身边,大有打长期抗战的准备,“而且下次找人来给我送东西的时候,拜托找个稍微靠谱点的行么?”
宣逸宁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怔,待回过神来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了一柄小剑在手里把玩,“打赏也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朕,你究竟是谁?”
他刚刚赶到的时候,正巧听见她在屋子里咒骂着宣雨辰,从窗外望去,他见还有一女子在屋中,所以他便翻身上了屋檐,只是他没料到,自己的这一下停留竟然听见了屋内年莹喜与那女子的谈话,虽然他也觉得这其中的事情太过让人难以置信,但他却无法否认自己听见的每一个字,所以他问她,带着审视与猜忌重新打量了起了面前的她。
对于他的问题,她紧是停顿了片刻便反问而笑,“你说我是谁?宣逸宁你魔怔了?不想给银子也不用找这么烂的理由吧?”与表面上的轻松相反,其实她的内心已经警示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宣逸宁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人,既然他如此问了,想必就是已经知道了什么。莫非刚刚自己与年二小姐的谈话被他听了去?年莹喜想到这里,心下不免开始沉淀了许多。
宣逸宁忽的侧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身,强迫着她的身子逼近自己的同时,嘴角扬起一个邪佞的笑容,“朕若是想要查清楚一件事情很容易,貌似刚刚与你哭诉谈心的那名女子就会很好下手才是,不如让朕派人请她进宫去坐坐?”
果然啊!年莹喜心里苦笑,自己刚刚与年二小姐的谈话都被宣逸宁这个千年老妖给听了去。
既然事已至此,她便没有再装下的去的必要,扭动腰身挣脱开他腰间大手的钳制,她索性扬头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我确实不是年莹喜,而且我也不是你们这个朝代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
宣逸宁没想到她承认的竟然是这般爽快又含糊,凝眸注视她那副坦然的表情有那么一会,才忽而勾唇轻轻的笑了起来,“虽然已经超乎了常理,不过朕倒是觉得可以相信,无论你以前是谁,进了宫门你就是朕的嘉囍皇后。”盈盈之中似乎有一道柔软的光从他的眼中闪现,虽然极其快速,却终究是没能逃过年莹喜的眼。
年莹喜被这笑容造的一愣,她一直总是听说铁汉柔情缠死人,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腹黑寡凉的男人温柔起来,那才叫一个让人心神俱颤。
魂归位之际,她不免试探性的撞了下他的肩膀,“宣逸宁,你如此说词,是不是怕我虐待你弟弟?”她可不觉得这腹黑的帝王露出温柔是件好事,而且她更没有忘记,就在她俩的屁股正下方,还躺着那个被刺了睡穴正在做梦的宣雨辰。
“你是这样认为的?”他终究收起了身上的散漫,归为了正题之上,口气自然而然的也跟着严谨了起来,“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办?就让他误以为当真与我那啥了呗?这样的话,我还能顺理成章的靠近他一些,也许用不了几日便能顺藤摸瓜的找到那密匣。”她说着,悠悠的叹了口气,“宣逸宁,你要感谢这个和谐的社会救了你弟弟,不然你弟弟要是生活在我的那个年代,早就被我咔嚓了,这么禽兽的男人绝对不能让他继续存活。”所以说,投胎是一门技术活……
宣逸宁被她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