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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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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现在这样如此草草了事的就给年家定了罪行,不要说她无法对紫蝶与芊芊交代,恐怕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和自己去交代。

她要的是公平,公正,而不是那些可笑的子虚乌有,如果她就这般默认了年家当替罪羔羊,那么她和玉树看亦或是安支梅那种见利忘义只懂得维权自己的人还有什么区别?

一行的队伍,缓缓的和她迎面相来,年莹喜收敛起自己繁杂的思绪闪身站在了一边,不过那队伍却没有与她擦身而过,而是挨着她的身边停靠了下来。

随着队伍中央的轿子缓缓落地,一个瘦弱的人影从轿子里迈步走了出来,年莹喜差异的望了过去,却见是刚刚被接进宫中的于淑兰正朝着她走过来。

于淑兰打很远就看见了独自行走的年莹喜,她坐在轿子上咬牙切齿了半晌,终是吩咐太监将轿子挨着年莹喜靠停了下来,她不知道再次见到年莹喜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心情,但她唯一敢肯定的就是,她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掐死这个毁了她一切的傻子!

年莹喜见于淑兰身染杀气,知道于淑兰现在定是恨自己入骨,不过她倒是也不闪躲,而是安静的站在原地,等着于淑兰一步步的靠近着自己。

“皇后娘娘安好。”于淑兰咬牙吐字的给年莹喜福了个礼,起身的时候却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扬起手臂便朝着年莹喜的面颊落了下去,“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年莹喜反应迅速的一手阻挡一手制止,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将呈现疯癫的于淑兰钳制在了原地。

刚刚走下另一顶轿子的齐嬷嬷见此差点吓跪在地上,慌慌张张的奔了过来,拦腰就抱住了于淑兰瘦可折断的腰身,哭喊了起来,“皇后娘娘手下留情啊!王妃现在已人事不知,还请皇后娘娘莫要放在心上啊!”

随着齐嬷嬷的哭叫声,其他跟随的太监和宫女也赶过来帮忙,一时间本就瘦弱的于淑兰被人七手八脚的架成了个大字型,不过面色狰狞的她依旧喊骂着,“你这个狐狸精,扫把星,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围在于淑兰身边的宫女和太监是越听越心惊,更是用力的拉住不断想要挣脱的于淑兰,皇后乃是后宫之首,如此不堪的言语怎能说得?

齐嬷嬷更是五脏六腑都拧在了一起,她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王府的琐碎进宫来的,她还指着能在这宫中安稳度日呢,可不想还没等住上一日便被人拉去了慎刑司。

年莹喜瞧着于淑兰如此疯狂丑态百出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被带起灰尘覆盖的衣裙走了过来,她倾着身子靠近咬牙切齿恨不得吃她骨肉的于淑兰,伸手将她散乱的发丝拢在了她的耳后,“何必呢?”她的声音是平缓的,甚至是带了些许的叹息。

宫女太监包括齐嬷嬷抖没想到年莹喜会这般温柔的对待于淑兰,呆若木鸡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一起松弛了少许。

于淑兰趁机直起身子,伸展着手臂张牙舞爪的朝着年莹喜挥动,“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刷’年莹喜的面颊被于淑兰锋利的指甲挠出了几条血痕,那通红渗着血丝的痕迹凸出在她的面颊上,尤为醒目。

齐嬷嬷见此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的磕起了头,“皇后娘娘开恩啊!王妃如今已人事不知,还请皇后娘娘绕过王妃吧!”

脸上是火辣辣的,无不是皮肉撕裂的疼痛,年莹喜不喜不怒的再次伸手,将另一边散落的发丝同样捋在了于淑兰的耳后,“到今天为止,你输的身边只剩下一个奴才为你请命,竟然还不知悔改的这般胡闹,于淑兰,你当真是可怜的让我想笑。”

跪在地上的齐嬷嬷自然听得懂年莹喜的意思,想着已经扔下她们不管不顾的王爷和那些拿了俸禄恨不得马上逃离王府的下人,浑浊的老眼里闪出了泪光。

于淑兰被年莹喜的话说的一惊,不曾开口却也不再那般疯狂的稍稍安静了下来。

其实早在不久前,她便已经分得清楚许多事情了,只是她不想去面对这残酷的现实罢了,所以才想着继续装疯卖傻的混日子,希望能让别人都以为她已经痴傻疯癫,而不会因为被抛弃了而嘲笑于她。

见她稍微安静了一些,年莹喜已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再次伸手拢了拢她散乱的衣襟,贴近她的面颊,仅用她们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轻语,“我进你府门,不过是想要找寻一些东西罢了,而你却将我推向了你男人的床榻,于淑兰你问心自问,就算你今日的局面是我的报复,可这由始至终的罪魁祸首不过是你自己罢了,你今日的狼狈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如果你觉得非要找一个缘由才会好过的话,不如就去怪你自己的男人吧,终是他摒弃你在这里成人笑柄,而他自己却是逍遥快活去了。”她说完,起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继续踏上了回凤栖宫的宫道上。

于淑兰看着她硬朗的背影逐渐模糊了视线,最终承认现实的闭上了双眼,任由两行清泪流淌过面颊滴打在衣衫上。

她无法否认年莹喜字字戳进她心中的话语,只因那是事实,她一直不想去面对与承认的事实……

第一百四十九章多管的闲事

正午的阳光洒在宣国的皇宫的中,将五步一幢十步一排,紧密相连又参差独立的宫闱镀上了一层金边,黄灿灿,暖融融,很是绚丽辉煌。

不过在它们当中也有例外,就现在年莹喜停在的这处门前,便不甚其他楼阁宫闱的辉煌,相反的还让人感觉到一丝诡异。

庭院冷清,大门紧闭,房檐上无不是长满密密麻麻连成大片的杂草,这样的场景光是让人站在它的门口,心中便会生出一丝淡淡的寂寥。

年莹喜抬眼瞧了瞧头上的门匾,见已看不清楚字迹,不禁收回目光打算继续前行。

历代皇宫被废弃的庭院也不是一座两座,就算这是一座冷宫又有什么稀奇?哪一朝的后宫不是冤魂锁春秋?

然就在年莹喜转身的一刹那,那扇紧闭的大门忽然‘吱嘎’的一声由内而外的打开了一条缝隙,跟着一个青白色的身影飞奔而出了门中的缝隙。

年莹喜察觉到身后有风刮了过来,正想侧身退让,却忽然感觉腿上一沉,等她垂目看下去的时候,却是一名女子正紧紧的抱住了她的长腿。

这女子衣衫篓屡,头发散乱,一双死死抱着年莹喜长腿上的双手瘦骨嶙峋,她像是已经神志不清,不曾抬头却唇语呢喃,像是在对谁不住的恳求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好疼,好疼……”

年莹喜看着这女子的狼狈模样,逐渐的拧起了秀眉,在她看来,这女子极有可能是在冷宫囚疯的女子,可是她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若这里当真是冷宫的话,定是要有专人把守的才是,不然若是这样的女子总是这般的疯癫跑出,这后宫岂不是乱了套?

“我看着她跑出去了!”

“这个贱人!竟然还敢跑?看我抓到她怎么打断她的腿!”

“姐姐,这边,这边!”

一阵从大门里侧传来的女子嘈杂声打断了年莹喜的思绪,紧接着便是一阵阴寒的凉风扫过肩膀,年莹喜抬眸朝着那扇已经被全部打开的大门看去,正巧见两名女子成双结对的走了出来。

这两名女子均是穿戴秀丽面色姣好,唯独不予配套的就是她们手中所持的短棍木棒,看着很像是伪装成大家闺秀的女悍匪。

大概是这两名女子也是没想到出了大门会见到年莹喜,几目相对之下,其中的红衣女子方先开了口,“喂!你是哪个院子的丫头?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碍了咱们的事!”

年莹喜看着那女子的张扬跋扈,心里好笑,到底是年轻气盛太过张扬,不过听着这话貌似这几个女子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而她恰巧又不想搭理这摊子的闲事,索性挂着淡笑很是客气的道,“这就走。”

她不是圣人,也不是救世主,后宫的陈杂她无心也无力一一去干涉其中,况且她现在自己也是剪不断理还乱。

伸手拉住跪在自己身前女子的双手,碍于那女子抱紧的是她的小腿,所以年莹喜便只能弯下身子才能用力,那女子虽用尽全力的抱着她,奈何到底是抵不过她百分之一的力气,所以年莹喜不过是稍稍用力,便将这女子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掰了开来。

那女子见自己的双手在年莹喜掰开,像是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失力的瘫软了身子,年莹喜见此,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地面上,后退几步远离这场与她无关的硝烟,转身便要继续前行。

在她一步步远去的身后,再次传来了棍棒击打身子发出的闷响,伴随着两名女子不堪的谩骂声,被打的女子终于气若游丝的开了口,“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绝对不会对着我爹爹的灵位吐口水……”她的声音虽以若似蚊虫般几不可闻,可她从始至终的话语里是牢固到不可动摇的坚定。

不过这女子的话并没有得到其他两名女子的认可,她们依旧棍棒相加,言骂不堪,“你爹是我们宣国的耻辱,被皇上斩首示众是轻的,现在让你吐个口水以表对皇上的忠心你都不愿意,活该你在这不如冷宫的地方被关上一辈子!”

“随便你们怎么说,但他就是我爹爹……”那女子依旧语气躇定。

“你这个贱人!到了现在还这般的嘴硬,看我们不打死你!”

随着这段对话的结束,后面剩下的便是变本加厉的痛打声,‘砰砰’作响的声音回荡在这旷广的宫道上,徘徊的是止不住的回音。

走在前面的年莹喜终是停住了脚步,她懊恼的闭上眼睛握紧了自己袖子下的双拳,她实在是不想多管闲事,可她又控制不住对这女子孝顺心思的动容,几番的思量下,她慢慢的睁开了双眸,转身朝着那正在挥舞棍棒的女子们走了回去。

她不是女侠,做不到肝胆狭义,她不是侠士,做不到两肋插刀,可今日她确确实实的是被那女子坚定的话语所动摇,不计后果的打算多管闲事。

正巧她现在的气也是不顺的很,找个理由出出这憋在胸口上的火气也未尝不可。

那两名女子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被打的女子身上,正待她们举起棍棒再次要落下的时候,忽然感觉手上一紧,顿时酸胀的手腕让她们呲牙咧嘴,手上一个松弛,那些棍棒便‘乒乓’的接连掉落在了地面上。

趴在地上被打的女子看着落在眼前的棍棒,诧异的抬眼见是年莹喜去而复返,来不及庆幸的她只是松了口气,便眼前一黑的失去了意识。

年莹喜垂眼看着地上已经昏却过去的女子,双臂用力一怂,将另外两名女子推在一边,赶忙蹲下身子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见她只是昏迷才稍稍放了心,她可不想万年不管闲事,管一次却救了个女鬼。

红衣女子倒退了几步,不敢置信的瞪着年莹喜,“你一个奴才竟然敢对主子出手?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小心我们说出来吓破你的胆!”

年莹喜扛起地上昏迷的女子,起身难免轻笑,“那就说来听听,看我这胆是怎么被吓破的。”

红衣女子倒是没想年莹喜是这般无所谓的态度,怒火攻心之下上前一步昂首挺胸,“我可是皇上钦点的玉常在。”说罢,又指了指她身边的绿衣女子,“她是静常在,现在你可害怕了?”

年莹喜本以为会听见什么贵妃或者是公主之类的头衔,如今一听这常在二字,不禁啼笑皆非,怪不得她对她们没有任何的印象,而她们也不认识她,估摸着那晚洗尘宴桂禄海根本就没通传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常在们。

“你笑什么?”玉常在见年莹喜不怕反笑,心里额火气更盛了些。

“姐姐……”跟在她身边的静常在看着年莹喜淡定若闲的样子,心里总感觉不妙,不禁上前拉了拉玉常在的袖子。

她们心情不顺便找个理由过来对地上的女子出气,本已经有违宫规,别人若是没发现还好点,假若这事情当真被闹大了,她们也是要跟着一起受罚的。

“怕什么!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玉常在不屑的冷哼,“一个宫女也能把你吓成这个德行?”

她之所以这么肯定年莹喜的宫女身份,是通过年莹喜的穿戴,她在这宫里这么久,哪个有点身份的女人不是花枝招展的,怎能还有这般邋遢出门的妃嫔?

再说了,这宫里从上到下的妃嫔她就算不认识,也是眼熟的,可对于年莹喜她根本一点印象都谈不上,所以她才肯定了年莹喜不过就是一个下等的奴才无疑。

年莹喜瞧着这两位常在,实在是没心情在这里和她们扯淡,打不是个头,骂浪费口水,索性直接大大方方的蹭过她们的身边,朝着凤栖宫的方向作势要走。

“站住!”玉常在哪里肯这般简单的就放过年莹喜?不顾玉常在阻拦的她直接挡住了年莹喜的去路,她再次打量了一番穿戴过为俭素的年莹喜,伸手便朝着年莹喜的面颊挥了过来,“你个贱奴,这里哪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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