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9我们去哪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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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男孩的衣襟。一个穿着另类的女孩对着男孩说,你是选择她还是我。如同电视里最老套的情节,但也许高中生的生活本来就如同电视里放映的那么复杂。
男孩看了看宁生又看了看站在一大群混混中间眼神狠毒的女孩疯狂的跑开了。宁生向着男孩跑开的方向吼道,你他妈的不是人。女孩笑了笑,我的男朋友谁都抢不走。
落名停下了自行车,对我说,你等一下。我看见落名走到那群混混面前,对着几个染黄发的男子说了几句就牵着宁生的手来了。那个女孩气得脸都白了。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宁生脱开了落名的手走到那个女孩面前。举起手朝女孩打去。“啪”一个巴掌落到了女孩的脸上。生辣辣的声音上去,一切安静。所有人都不说话。
我看着那些混混好像要动手打宁生了,于是对落名说,你去帮帮她吧。落名口气冰冷的说,是她自己作贱,再说我们又不认识她。我知道落名一定很生气。
落名跨上了自行车,我也不情愿的跨上了自行车。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过去的话不光帮不了宁生,自己都会被揍一顿。我返过头,发现宁生正在往我和落名这边跑来,那群人只是对那个女孩说了几句,神情不满。
宁生走到落名的面前,对着落名笑呵呵地说,我对他们说你一直喜欢我。然后矫健的跨上了落名自行车的后坐,贴在落名耳边说,要是谎言被拆穿了,他们会砍死我的。
落名停下了车,走向了那群人,对着那群人说了几句,然后拿出一包烟,一人发了一根。我知道落名是在向他们道歉。像落名这样讲义气的人理应受到别人的尊重,而这一点落名确实做到了。
落名走到宁生面前,对着宁生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脸与手还有空气摩擦。生辣辣地声音。
不知道被哪个想像力丰富的男生看到,哎塞,拍电视剧啊。宁生对着那个男生说,丑逼,没有摄影师怎么拍电视剧啊!不过那个男生确实丑得滑稽。
事后,我看到落名拿着冰敷在了宁生的脸上,女孩,你还疼吗?——女孩你还疼吗?而得到的答案却不是那句“女孩,你还疼吗?”的答案。而是“男孩,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我想做你的女朋友,行吗?落名望着女孩,好久才点了点头。
在北中这个享誉全市的学校里,学校里面的每一个学生在学校里都是一个像模像样的好学生,可是一旦出了北中的大门,歌舞厅,酒吧,网吧,甚至宾馆都遍布着北中的学生。在老街流荡的混混多半是北中有钱的学生花钱请来打架的。
我们所生活的年代4
我与落名都认为宁生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因为当那个丑得没话说的男生说,哎塞,拍电视剧啊!宁生会猝不及防的回击,丑逼,没有摄影师怎么拍电视剧啊。我和落名在那种场合怎么都想不到拍电视剧要摄影师才可以拍。
可是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宁生会说出那句话是因为她听到拍电视剧,本能的想到了摄影师。可是宁生不聪明就算了还会如此的“弱智”。
宁生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挑战我们完全没有做好承受的心理。
宁生会在学校刚放完学,人潮汹涌的时候站立在学校教学楼的最高处,对着天空大喊,落名,我爱你,一生一世。如果被那个丑得要命的男生看到会不会大喊,女主角因遭男主角抛弃,为爱殉情。可是这场面确实被他看到了。可是他在看到后马上带着惊慌失措的神色跑走了,他叫来了校长;“爸爸,有人跳楼。”校长看到站在教学楼最高处的宁生,对着丑得滑稽的儿子说,宝贝,她在拍电视剧。
校长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突然的想起电视里的情节,人跳楼时往往都是笑容满面的。心理学上称做为“寻死前的微笑”。大意就是人想寻死时,认为死后灵魂可以得到解脱,认为死后可以进入美丽的天堂。
校长连忙跑到了学校最高教学楼的下面,发现宁生已经不见了。校长自言自语,是我多心了,果然是在拍电视剧。听说这个世界上真正聪明的人不是聪明在小事情上,而是聪明在大学问上。像校长那样的人不愧是聪明中的聪明者。
我和落名看着站在学校最高教学楼顶端的宁生,实在是很叹服。落名对着宁生喊,快跳下来,我接住你。我大笑,等下她真得跳下来了就。。。。落名也大笑,大概是真的怕宁生纵身而下,又对着宁生喊,从楼梯上走下来。
宁生从楼梯下走了下来对落名说,我想让别人都知道我爱你。
我和落名快速的走了很远。我对落名说,她让我们觉得可怕。
2005年的二月,北中决定调整一下班级,进行一次全校的大考试。路生事先对我和落名说,你们在前几场考试都别来了,考后几场就可以了。落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犹豫的也点了点头。
学校举行的这次考试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成绩好的分为一类,把成绩不好的分为一类,路生是用堆积着的钱打通各种关系进来的,成绩自然差得可以。
路生把手握成了拳举到胸前,落名搭了上去,我也搭了上去。路生说,我们都要在同一个班。宁生怕自己错过了这次约定的机会也连忙把手伸了过来。
我,落名,路生都笑了,其实不管宁生考没考试,都会是一样。宁生一直是属于北中招收范围里的学生。所以她不用参加考试就进来了这所闻名的学校了。所以她不用考试就知道在哪个班了。
坐在考室里,我望着窗外。窗外高大的栅栏阻隔着偌大的运动场,栅栏的旁边建了长长的一条甬道。每当下雨抑或天黑的时候总会听到学校体育教练呵斥体育生严肃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安静的校园里显得格外刺耳。
“跑快点。。。”
“你怎么这么蠢。。。。告诉你多少遍了”
“没吃饭啊全身没力。”
“。。。。。”
我时常想原来体育天才就是如此训练出来的。原来北中体育的出名的原因是因为“出色”的训练技巧。
栅栏的外面是高大茂盛的香樟,一旦到达夏天的时候,阳光会透过香樟树叶在地上形成好看的光斑,不过在这阳光暗淡的春天是看不到的,只会有无比细长的光线无比暗淡的扩散着,如同水墨浸在宣纸上一样的悲伤。
我望着窗外高大的建筑与茂盛的香樟,考试就那么的过去了。
落名与宁生在校外与一群混混青年玩了一天。
偌大的运动场里,路生与顺星在绕着运动场一圈一圈的走。
“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太快了吧,我们认识还只有一段时间”
“我可以等。。。”
“我想考虑考虑。”
如果年和在的话肯定会问顺星考虑是意味着时间还是婉约的拒绝。可是路生简单的认为考虑仅仅只是因为考虑因为时间。
落日的余晖淡淡地照在庞大的北中,三三俩俩的学生或悲伤或喜悦的走出陈旧笨重的学校大门。我颓靡的随着三三俩俩的人走了出来。
落名跨在自行车上,年和,考完了那么久,你怎么才出来。我说,我只是语文写了作文,其余的都没做。落名没有说什么。我坐在落名自行车的后坐上,落名熟练的踏着自行车。
我刚才一直坐在教室。不知道回去后怎么告诉父母我考的怎么样。父母对我的成绩一向很在意。
老街街道的马路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变得坑坑洼洼,街边的梧桐又长出了新的叶子。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为什么要答应他”
“因为我们都是兄弟”
因为我们都是兄弟。我想说,我们都是兄弟就应该混在一个学校最差的班,做最差的学生吗?但是我没有说,只是默默地重复了落名所说的话。
“可是我父母会骂我的”我说。落名没有说话,使劲的踏着自行车。我抱着落名的腰也没有说话。落名把自行车一直骑到我家门口,对我说,年和,明天我和学校去说一下,让你换班。说完,落名骑着自行车走了。我在后面大喊,不要了啦!我要和你一个班。落名回过头,笑了。
我站在家门的下面望着落名骑着自行车慢慢的远去。妈妈走出了房门,对我喊道,年和,你怎么还站在外面,外面冷。我望着落名疲倦的背影,觉得落名和自己隔得好远了。觉得落名在一点一点的走远。
落名已经在打架的基础上学会了吸烟,学会了别人给他钱他会为别人打架,而自己却依旧是一个好孩子。好好读书,好好做作业,听父母与老师的话。。。。
我走进家里。妈妈欢喜的问,考得很好吧。我羞愧的点了点头,接着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妈妈在门外自言自语,其实读书也挺累的。
学校有一个规定,那就是只要不是在同一个级别的班级之间的同学可以互换班级,以促进同学友情。所以我,落名,路生,宁生理所当然的在了一个班——高一10班。而理所当然全年级从高一1班到高一20班只有高一1。2是学校唯一的俩个精英班,而全校精英班的位置,我和落名只要想进,简直就是探囊取物。
我和落名以前的班主任现在已经成了高一1班的班主任,他找到我和落名说你们是不是分班考试没有考好,不如我让学校把你们俩调到我的班去吧。
我没有说话,落名微笑道,谢谢老师,不用了,我们在后进班一样读书,一样考大学。老师象征性的笑了。
在第一天上课的那天,当全班人数调动好后,让路生惊喜的是顺星也在这个班。
班主任在讲台上高谈阔论,说“我们班虽然不是精英班,但是只要我们努力也可以做的和他们一样好。”“以前也有后进班的学生考上了清华北大。”
我认真的听着班主任的讲话。班主任好像对这个班很信心。我们听了也觉得梦想一样可以实现。我的梦想是考北大。
小时候到现在北大这个词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了无数次的频率。
老师对我说,以你的成绩好好努力考北大很有希望。
爸爸对我说,以后考上北大就有出息了。
。。。。。
以前在村子家乡的时候,村里有一个女孩考上了北大。她家里人为了庆贺大摆筵席。村长,乡长,**干部都来了,场面甚是盛大。后来听说那个女孩有出息了,把她的家人都接去了北京。北京,如此繁华的都城。汇集了大半部分中国人的眼球。充满着丰厚的古典艺术气息的城市。
女孩的事传播了好久好久。女孩的姓名,现在在村子里的人都还记得,尽管过去了好几年。爸爸也经常让我像她学习。
我考北大是很久以前的梦想,这个梦想一直激励着我奋斗与努力。
时间交织的河流缓缓的流淌着——空间里进行着的电影如开始般的明媚与温暖。距离隔离了相吸的情感也吸引了缘分的结合——一切依旧,一切都在进行中。
我们所生活的年代5
“宁生,顺星考虑和我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宁生,顺星是不是喜欢吃核桃”
“宁生,你和顺星玩得那么好,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对我的感觉”
。。。。。。
路生扯着宁生的衣襟问。宁生对于路生的问题总是用一句话来回答。“不知道”。同时大口大口的扒饭。我笑着对路生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落名坐在旁边傻傻地笑。宁生用筷子敲了一下落名的脑袋,笑你个脑壳。然后把筷子又伸进了饭碗。过了一会儿,突然叫了起来,落名,我忘了你头上有头皮屑。
不知道什么时候顺星打着饭走到我们的面前对宁生说,我们俩个去吃。宁生牵着顺星的手,我们去香樟树下吃。
四月的阳光一天比一天明媚,食堂外面的香樟由于太阳的照射在石凳下留下了片片光斑。香樟树尽头学校里花了好大功夫移栽的粗大梧桐竟然长出了新的叶子。顺星望着天空中的太阳,太阳已经不是温和的了。阳光有些刺眼。顺星说,夏天就要到了。
宁生问,你觉得路生怎么样。顺星说,不知道。但是脸上已经有了微微的笑容。也许吧!顺星接着说。
从渐渐温暖的二月到阳光明媚的四月,路生为顺星付出的也算很多了。路生会在中午在校外图书馆看书的顺星送上午餐,路生会为顺星买好多好多的糖果,路生会开车送顺星回家,路生会在顺星没有小说看了的时候问旁边的女生喜欢看什么书而买来送给顺星。路生会。。。。
对于这些,顺星既没有向路生要求也没有拒绝路生对自己的好,只是默默地接受路生对自己的好。毕竟她的身边一直不缺乏有人追求。
有时候,翻着翻着课本,书页里会掉出暧昧的信。有时候,手机上会有陌生人发的祝福甜蜜的短信。有时候早上桌子上有别人放好的牛奶。也桌子里时常会出现言情小说,封面上会有着“赠”的漂亮字样。
路生为她做的,同样有许多男孩也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