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型服务端-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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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与治安人员沟通,而她则向郁宏招招手,蹲下身,看着地上的两人,问道:“你现没有?”
“嗯”她问的没头没尾,郁宏也答的没头没尾,但面色却极为严肃,“我们都没事,只有他们两个晕掉了,这说明他们有共通处,目前惟有可现他们俩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都是四阶,而且异能在精神层面颇有造诣”
洛紫嫣微微点头,黄萌是四阶自然毋庸置疑,这个自己取外号叫凶残哥的家伙,并没有把自己捧多高,他的异能等级确实凶残,叫做“物体操控”,而另一个,则是这次凤凰带来的人中,仅有的三个四阶之一,代号“孔雀”,名叫张奇峰,一个可以通过精神力给对手制造“幻象”的高手。
这两个人,都是四阶,异能的主要属性也是精神力,都是精神层面的高手,他们同时昏迷,要说与等级和异能无关,洛紫嫣实在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相关联的地方。
“奇怪,四阶的高手,对精神攻击的抵御就已经很强大了,更何况像他们俩这样,对精神层面了解很深的心灵系高手?可是,为什么低阶的没事,他们高阶的反而会有这么大的伤害呢?”心灵系的进化者,身边的组员中还有几个,但他们一点事儿没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让洛紫嫣满脑袋都是问号。
正喃喃自语,郁宏腰间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了电话,电话另一端的声音很嘈杂,洛紫嫣听不清,但显然不是好消息,因为郁宏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阴得仿佛都要滴出水。
果然,片刻后挂断电话,他叹口气:“走另一条路的队伍,也生了和我们一样的情况,带队的武瑶和武东来姐弟昏过去了,其他人没事。”
自从不久前,凤凰飞走,然后又感应到一股浩大磅礴的黑暗意念降临这座城市,联系起凤凰匆匆离开时的话,当时还在校场的几人一致认为,必须要去看看。
当时是分作两队,根据意念波动传来的方向,一南一北靠近,这是特事局的标准战术,郁宏带领一队,从南走,而武瑶则带领二队向北,两队之间的距离,至少也隔了半个城市。
如此远的距离,那边居然也在同一时间出了同样的状况,更让洛紫嫣觉得诡异的是,武瑶武东来姐弟,也同样是四阶的精神层面高手,跨越南北,数里的距离,出现这种诡异的事
郁宏低头看着洛紫嫣,洛紫嫣也昂望着他,两人从对方眼底,都看出了心悸,心脏怦怦乱跳。
如果像小廖分析的那样,几人同时昏迷,真的只是精神冲击的话,能出这样大范围的精神冲击,那么那个人,该有多强大?
他们实力低微,不清楚,但却不妨碍想像,然而只是稍微幻想一下,就觉得心弦紧张的都要绷断掉,默默无语片刻,面色阴晴不定的郁宏,忽然长出口气:“回去吧”
“嗯?可是”
洛紫嫣怔了怔,张口想说什么,却被郁宏挥手打断:“我们的力量,没办法参与到这种事情中,需要找更强的人过来。”
“找谁?”
“师太”
进入隆冬的都,一场寒流刚刚经过这座满是历史厚重感,与时尚现代化结合的城市,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从天空飘落,远近高低起伏的建筑上,撒满了洁白的雪花儿,放眼望去,大地之上尽是银装素裹,宽敞的马路上,一辆辆车迎着风雪穿梭过去,雪水飞溅,落到路边,将那堆积起来近一尺厚的积雪打出几点污渍,随后,一个穿着大衣的人从上面走过,将它踩平,留下清晰可辨的鞋底印痕。
那人下了马路,慢悠悠地穿过车流,行动举止之间一派悠然,每一步都很慢,就像在散步,然而呼呼飞驰而过的车辆却没有一辆撞到他,甚至这样危险的行为,也没有引起马路两旁匆匆走过的行人的注意,就像在所有人眼中,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只是一片虚无的幻影。
他走过去,上了人行道,风中飞舞的雪花落到大衣上,路灯橙黄的光芒照下来,将留在肩头的几片白雪,照出点点碎金的光泽,那人抖了抖衣服,将雪花扫落,随后从竖起的衣领间昂起头,眼前不远处是一栋大厦,“蓝岛”两个字立在最上方,夜晚的霓虹灯把这雪夜映照的绚烂,把他扬起的脸,映出一层幽蓝。
幽蓝下的脸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颌下留了些胡须,此时上面沾了点雪,白茫茫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他就站在这雪中,一直看着大厦,一动不动,头顶之上是白絮飞扬,冷风怒号,行人擦身而过,没有人注意他,就像他与这些人,这个城市,处在两个世界。
衣襟抖动,淡淡的出尘味道,在这清冷的雪天,从他身上蔓延开。
不知站了多久,雪稍稍小了,身后远处国安宾馆的彩灯,将一缕朦胧红色渲染上他后背,然后,一辆小红旗从那边驶了过来,停在他身后,雨刷唰唰挥动,车门打开,皮鞋落地的脚步声响起,那是几个高高壮壮,穿着黑西装,一副保镖打扮的人,随后,一个年轻人才下来。
被保镖簇拥着,年轻人距离他几步之外,一双眼死死盯着他,目光阴冷:“师太,到底怎么样,你才愿意放过我?”
师太拍了拍大衣,转身过,留着胡须的下巴微微翘起,脸颊有些笑纹,他看着那个年轻人,没有回答,而是笑道:“还以为你不过来了,正准备回家吃饭呢”
他笑的很随和,就像一个老同学老朋友,但显然年轻人不这样想,反而露出警惕的神色,后退了一步,身旁几个保镖顺势上前,把他挡在身后,一双双锐利的目光投注到师太身上,很有杀气,很有威慑力,可却掩不住隐藏其下的畏缩。
看到年轻人这样的反应,师太摊摊手,有点无趣的样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被保镖挡在身前,年轻人似乎觉得安全了些,狠狠瞪着几步外,那在路灯下,大衣衣摆随风鼓荡的身影:“不就是插手了特事局的事嘛,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你阻止了,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去参合那些东西了,以后半点都不碰,可你还追着我不放干嘛?师太,大家从小一个大院的,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一起玩泥巴了,为这么点小事,你至于么?”
不知道是否被年轻人提起往事,影响到了心境,师太目光有些迷离,但下一瞬,他眼中就恢复了清明,脸上的笑纹舒缓,微微吐口气:“我也没办法,你做了不该做的事。”
说着,他上前一步,那些保镖顿时紧张起来,有人已经伸手探入怀中,几个保镖身后,年轻人看着师太靠近了一步,面色陡变,阴狠的表情越浓郁:“好,好,你真不准备放过我是吧?行,我要打电话给我爸,打电话给总参为那么点小事就找我麻烦,你这是公报私仇,是排除异己,是迫害,是特务政治”
他眉目间的神色越来越严厉,一顶顶大帽子扣上来,手里也摸出了手机,准备拨号码。
年轻人已经决定豁出去了,最近几天,他被对方逼的连家都不敢回,整天窝在国安宾馆,谁知道这个家伙还是追了过来,这种日子他已经受够了,哪怕被父亲知道后,拼着挨一顿揍,拼着被禁足,他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心里下了决定,下一刻,电话接通,他转过身,与电话另一端的接线员对话。
然而就在转过身的刹那,一只手,突然从他胸口窜了出来,他握着手机,喉咙里出咯咯的声音,垂头看着那只半透明,介于虚实之间的手,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你”年轻人瞪大眼,转过头,看着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到了他身后的师太,一缕缕光华,从他身体里流出,顺着师太没入他后背的手,传递过去,他能感觉到,生命随着光华的流逝在飞快衰弱,就像一瞬间过了几十年,他甚至能察觉,自己的肌肉、内脏,正快变得松弛、无力,变得老朽,仿佛耄耋老人。
年轻人不明白,他怎么敢杀他?就是害怕师太会下杀手,他才约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见面,师太怎么敢?难道不怕人们恐慌么?难道不怕自己父亲的怒火么?
他想不明白,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师太俯,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是你爸爸答应的”
“呃”
最后一点光华传递进师太的身体,短短几秒的时间,就仿佛老了几十岁,奄奄一息的年轻人,随着师太收回手,身体像一截枯木栽倒在地,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错愕与悲凉,显然无法接受自己的死,是父亲同意的。
他努力看向那几个保镖,然而直到意识陷入黑暗,他们也没回过头,依旧像个傻瓜一样,戒备地看着前方,似乎最有威胁的人,还留在那里
瞧着年轻人浑浊的瞳孔渐渐扩散,失去焦距,师太微笑着戴上手套,竖起大衣的领子,就像来时一样,施施然沿着来路返回,直到走过大厦和国安宾馆之间的公交车站,远处马路边缘,才传来保镖们惊恐的呼叫。
摇摇头,师太嘴角的微笑渐渐平展,又死一个,同一个大院,同样家世成长起来的儿时伙伴,又有一个去见马克思了,自己,应该会再多收获一个冷酷无情的评价罢
其实很多时候,他并不想这样做,并不想手上沾染的鲜血,有熟悉的味道,有时他也会想,这些二代三代啊,老老实实的凭着父母关系倒卖批文不是挺好吗?为什么要有野心呢?为什么会脑残的想要掌握特殊部门呢?
他没办法理解他们的想法,不过也不用理解,都死掉了,再大的野心也只能烟消云散。
想着,手机铃声响起,按了通话键,侧耳听了一会儿,他没说话,直接挂断,昂头望着迷迷蒙蒙的天空,雪花扑到脸上,留下一片冰凉。
“申城么?好吧,也是时候去看看了”。
第六十章邪恶降临(上)
汗,昨天写完上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居然忘记点布我平常开后台,进自己书的页面很少,刚刚闲着没事,在公司偷偷上网的时候才现,罪过罪过
蓝色的星球,依旧在孤寂、黑暗的虚空中缓缓转动,远远的太阳吞吐着光芒,巨大的圆球表面,是蔚蓝与黄绿交杂的颜色,如棉絮般大片大片的云层,纠结成一团,随着这伟大球体的转动慢慢变换着形状,然后渐渐走向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线,在那分界线边缘,一块覆盖了南北半球一面的地壳板块,由以南北两块大陆相比较显得狭窄些的一条陆地连272194183155接着,于朦胧光辉中渐渐显露出身资,若按地球行走的轨迹,那里刚刚是早晨,阳光斜斜洒下,驱散了最后一缕夜色,将一切都照得明亮。视角下移,穿过连绵如稠纱一般的云层,下方一切渐渐放大,一个坐落北部大陆,面向太平洋的小城在早晨金黄的阳光中,于视野里清晰起来,城市临海,蔚蓝的海水拉出一条条白线,扑向小城边缘广阔的沙滩,随后又退去,潮声入耳,而在海洋的对面,小城另一方,则是绵延的森林与山丘,即使隆冬也无法消逝的浓郁绿色,也仿佛一片葱翠的海洋,呈半圆将小城包裹住,只有一条隐约的公路贯穿了森林,在丘陵间起伏跌宕。
这是一个很适合休闲与旅游的城市,虽然小,但也相当繁华了,虽然只是早晨,天气也冷,然而当森林那边的雾气慢慢被风吹拂着,被阳光照射着,越来越淡时,密集的车流与人潮已经在城里来回穿梭。
小城外围,西北面一座山峦上,被高大树木包围的一栋建筑,华丽的身资若隐若现,那是一栋城堡样的别墅,古朴风格的石墙高高耸立,将别墅内的一切都遮挡,别墅最顶层的观景台,一个金男子收回俯览小城的目光,端着酒杯返身回房。
房间里,燃气的壁炉里火焰熊熊,左手边橡木质的门已打开,火光将室内简单却有着厚重味道的陈设,映照出蒙蒙油光,壁炉左侧的橡木质门已打开,一个着正装的中年人,恭身站在门边,头梳得一丝不苟,平静的脸上没有半点等待的不耐。
从观景台走进来的金男子,随手将酒杯放在桌上,看了那个中年人一眼,“普雷斯,有事吗?”
说着,他指了指对面一张沙,示意对方进来坐,自己则慢踱到正对壁炉的房间另一端,那里放置着一张小书架,不过上面并没有书,而是立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锈迹斑斑的古剑;表面凹凸不平,满是颗粒,有着灰黑颜色,乍一看很不起眼的石头;装满了奇怪液体的玻璃瓶;泥土还很新鲜,枝干表面还是嫩绿的盆栽等等等等,古古怪怪的东西,塞满了整张书架,繁多却不杂乱。中年人普雷斯进来了,对着男子的背影,微微垂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恭敬,便开口道:“是的,阁下”
“说吧”金男子无所谓地说道,仔细瞧着面前的书架,迟疑地选择一番,随后从那一道道小格中,调出一颗晶莹透亮的水晶球,拿在手里把玩着,语气很随意,似乎对中年人所说“有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普雷斯已经习惯了老板的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