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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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半车麦桔。
不管怎么说,就算一对一,自己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对手。黄昏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论打,人家可是专业选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时间。只有寄希望在日本警察的身上,希望他们早点出现在现场吧!
“等等。”黄昏伸手又拦住矢吹真吾。
“又怎么了?”小鬼子有点不耐烦起来。
“在打之前我是不是应该先报报我的名号。这是规矩。”黄昏说。
矢吹真吾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点了点,示意黄昏说话。手中的棒球滚舞得风车一样,耀武扬威个不停。
黄昏忍住笑意,提气叫道:“我乃地球、中国大陆,上海直辖市,虹口区黄昏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黄昏是也。堂上烧三柱香。业内辈分,双花红棍。我左青龙,有白虎,龙头在胸前,老牛在腰间。人称玉面飞龙,九幽搜魂绝户手……”三分钟过去了,黄昏还在喋喋不休。矢吹真吾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大喝:“少废话,你要打便打,说这些做什么?”黄昏的这段话如果用中文说出来十分流畅,但一翻译成日语便有点拖泥带水,听到那群人满头雾水,脑细胞大大地损失。
黄昏终于停下来,喘了一口气道:“既然你是武士的后代,那么,你不觉得打断对手的谈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对了,你拿棍子,我空手?你好意思吗?如果那样,我不还手,但凭你打。”
黄昏开始以上那段话的时候矢吹真吾点了一只香烟,此刻已经燃到烟屁股位置。听了这话,“呸!”地一声吐在地上,怒不可遏,回头对一手下叫道:“给他一只棍子。绝对不能让这个支那猪看轻了我们大日本的武士。”
“嗨”后面一个委琐的家伙将棍子扔了过来。
黄昏拣起来,舞了几下,觉得很不趁手。那棍子头重脚轻,很不好把握重心。也难得矢吹真吾小鬼子能够舞得这么圆熟。心中便有点怯意。
“好,你先进攻。”矢吹真吾大吼一声:“哈!”倒把黄昏吓了一跳。
不行,警察还没有来。还得等一等。黄昏看看天,已经是傍晚了。路上的车辆不少。只有寄希望路过的人察觉到这边的情况,赶快报警。他有点后悔刚怎么不把电话扔过阳子。要不,何至于现在如此的窘迫。
他懒洋洋地比画了几下,又喊了一声:“等等。”
“你又怎么了?”矢吹真吾大怒:“推三阻四,大大地让人烦恼。”
黄昏哈哈一笑:“小鬼子,等死也没你这么着急的。想快点去投胎啊!”说完话,他便开始脱身上的西装,道:“阿曼尼,几十万日圆一套,打坏了你赔?”
矢吹真吾气得眼睛滴血,他算是回过神来了。对方根本就是在拿他当猴子耍,大吼一声:不管了,我要动手了。”说完话,就是一棍子挥过来。
黄昏一跳飞快地跳开,正要躲避。耳朵边却传来一阵尖利的警报声。远处开过了一溜警察。
天见可怜,警察终于来了。
黄昏对矢吹真吾喊道:“矢吹真吾,我们之间的恩怨先放在一边,对付警察先。”
矢吹真吾一楞,停了下来,和手下面面相觑,着声不得。
黄昏继续挑拨:“怎么了,怕了,我不怕。我们一起先打跑警察,再来个决斗。”
“好,就依你。我们联手先对付警察。”矢吹真吾恨恨地说。
说话间,大约有三十个警察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背心,手提通明的防暴盾牌围了过来。
矢吹真吾棍子一挥,“呀噶给!”便指挥手下朝中警察扑去。
黄昏的眼球都要掉到地上了。这么苯的鬼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居然敢打警察。不是飞蛾扑火吗?
真让他惊讶的是,那些警察居然不挥手,只是举着盾牌,随便矢吹真吾等人乱打。一时间棒球棍和盾牌碰撞的“劈啪!”声不绝于耳。
但见,矢吹真吾等人身如猛虎棍若游龙,每一棍下去都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劈啪声。直看得人热血沸腾。
黄昏手痒了。
靠,这样也行。老子也过过打警察的手瘾。想到这里,黄昏提着棍子冲了人堆,大吼:“矢吹真吾,我来助你。一起甩翻这些鹰爪孙。”
“黄桑是一个真正的武士。”矢吹真吾感慨。
“矢吹真吾是一个白痴。”黄昏在心理暗笑。
连甩几棍,打在警察的盾牌上,心中实在是太爽了。哈哈,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这段时间以来的郁闷都随之飘散而去。
阳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半天才大叫:“黄昏,快跑,快跑。你在干什么呀?”
“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
正打得高兴。黄昏却发现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些警察虽然不还手,但却仗着人多,将矢吹真吾等人和黄昏围成一团,慢慢地朝中心挤压。不过两分钟时间,黄昏等人便被压缩成一团,再也动弹不得。
这时,大家都傻了眼。到处都是人,连伸手伸脚都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更不要说动手了。又是几个警察冲过来,隔着盾牌,一手铐一个将众人捉了个干净。
第四卷 全民情敌
第十七章 神秘人物出现
结果是一团混乱。当众人束手就擒,进了京都警视厅时,失吹一伙还骂骂咧咧个不停。这惹恼了众警察。
“全给我关48小时,不许保释。”一个大官模样的人暴跳如雷。
任凭阳子如何哀求,黄昏还是同一众山口组的暴力团员关进了警察署的拘留所里。晚饭也不给吃。估计是怕这伙精力旺盛的家伙捞个酒足饭饱,无处消化再搞出点事情来。
黄昏对日本菜自来没什么期待。少吃这么一顿也无可无不可。
是夜,星月无光,月黑风高。
一众人都无睡意,各人霸占一个小黑屋,虎视眈眈地对视。
“我现在知道了,一切都是你的错。”矢吹真吾恨恨地说:“他妈的,我们似乎还有帐没有算。”
黄昏哈哈大笑:“老矢,你这话就不对了。刚才我还帮你的忙来着,怎么一转眼就变脸了?做人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做对吗?是不对的。”
“混帐!不是你挑拨,我怎么会袭击警察,有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一切都是你的错。”矢吹真吾大叫。双手使劲地摇晃着铁栅栏。
“切!”黄昏冷笑一声,“那又怎么样?就算我糊弄你又能怎么样?你咬我呀!过两天,我们出去了再说。不过,出去了你又能怎么样?老子转身回国,你还追过来不成。”黄昏不断地提着虚劲。刺激得对方脸上又红又白。
“混帐!”矢吹真吾大怒:“黄昏,我们的决斗好象还没有开始。要不,我们继续。”
“好啊好啊!有种你就过来。”黄昏挑衅着对手。反正大家隔着两重栅栏。除非他有缩骨功夫,不然怎么也是个瓮中的那个……黄昏想想自己也和矢吹真吾一样的处境,那句话就说不下去了。
“来就来,谁怕谁?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我们武士身上的大和魂。”矢吹真吾猛地站起来,对着另外一个囚室大喊:“新介,替我开门。”
“嗨!”对面一个男人一鞠躬,走到铁门门口。从怀里摸出一张纸,轻轻地撮成一根细小的枝条,然后慢慢地伸进锁眼。
那个叫新介的鬼子正好关在黄昏对面。黄昏看着他的动作,惊讶地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这才想起,刚才被警察抓进警察局的路上。为了保护他们的隐私,警察给每人头上套一个纸口袋。
这个新介身上的纸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悄悄藏起来的。
只见他小心地拨弄了几下,“喀嚓”一声轻响。铁门居然开了!
还没等黄昏回过神来,新介一个箭步冲到矢吹真吾门前,对着门锁一阵乱弄,不片刻,矢吹真吾也恢复了自由。
“这这……“一滴冷汗不为人察觉地挂在黄昏额头上。“这下可太糟糕了。”黄昏大骇,娘的,不拼命看来不行了。
正在这时,黄昏耳朵里突然穿来一些很奇怪的声音。因为位置关系,黄昏的牢房正出在通道口。通道口有一到铁栅栏。然后一一条长长的下降的狭窄通道。远远有人过来,脚步声被放得很大。是一种很奇妙的耳蜗状结构。不过,最为奇怪的是,黄昏牢房门外却察觉不到有人正在快速地靠近。
矢吹真吾哈哈大笑,活动了一下手脚,指着黄昏,然后吩咐新介:“新介,你也帮帮他。也放他出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就陪他好好玩玩。”
“靠!”黄昏大怒,一伸手捂住锁眼:“不许开。”
“我先弄短你的手指。看你还捂不捂?”矢吹真吾大笑,一把将黄昏伸出来的手抓住。
剧痛钻心,黄昏忍不住大叫起来。这个鬼子的手劲好大,简直就是铁铸一样。
“矢吹,你没武士的尊严。不守规矩。”黄昏大叫:“放手。”
“我怎么丢了武士脸面的?”矢吹真吾一愣,停了下来。
“你不是要和我决斗吗?你弄断了我的手指,我怎么和你打?”
“可是,你捂住锁眼我们怎么放你出来打?”
“我捂我的,你开你的门。有本事不开锁就把我放出来。”
“可是,不开锁我们怎么放你出来?”
“好了。好了。别吵。”黄昏眼睛一转,说:“我自己会开锁。谁要你们帮忙了。要你们放我出来,不是很没面子。等着。我马上出来收拾你们。”
说完话,手一伸便夺过新介手中的纸条开始拨弄门锁。
因为有人靠近,黄昏索性慢慢和他们拖延时间。装模作样地开起锁来。
看人挑水不吃力,自己去弄才知道其中的技术含量有多大。仅仅一张很普通的牛皮纸,在人家手里就变成一根钢筋,居然能够弄开暗锁。自己也有样学样,卷了个枝条,往里面一塞,微微一用力却软了。也就不能再用。
黄昏扯出纸条,看了看,故意叹了一口气,“技艺退化了啊!好久没弄,手生。”
新介在一旁冷笑:“吹牛吧。我这招花了十几年工夫才练成。看你的手法,根本就是一个外行人。算了,还是我来弄。”说罢便伸手过去。
黄昏故意大怒,一巴掌扇过去:“切!谁要 亲自弄了。我自己不会吗?我就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才是开锁专家。”
又拿起那张纸反复地端详着。心中不禁大急。那些警察怎么还不进来,不会在外面散步吧?
“啪!”失吹真吾突然一挥巴掌打掉黄昏手中的纸。喝道:“原来你什么也不会,却在此耍弄于我。干!”
正在这个时候,耳朵边的脚步声开始清晰起来了。黄昏哈哈大笑:“矢吹真吾,有人进来了。你们还不回牢房去?想死吗?”越是在关键时刻越是要镇静。黄昏知道,眼前这个鬼子本来就是一个二百五,你叫他往东他肯定会跑西边去。如果自己此刻面声露出些微异样的神情,只怕这两个家伙会像兔子一样跳回自己房间。那样,自己的秒计可就大大地失败。
果然,矢吹真吾哈哈一笑:“老子怕过什么,连警察都敢打,什么地方去不得?”
“那好,我要叫人了。”
“你叫啊,叫啊!”鬼子在挑衅。
“来人啦,有人越狱了!”黄昏的声音十分凄惨。
“哈哈,你叫啊,老子就是要越狱,你又能怎么样?”两鬼子捧腹大笑。
门开了。几个警察局的高官走进来。为首的一个指着矢吹真吾大叫:“你,怎么出来了。来人来人,把他给我铐起来。”
黄昏哈哈大笑,“活该啊,活该!警官,我举报,他们想越狱。越狱了!”
“哼!”为首的警官冷哼一声指着新介和矢吹真吾大叫:“混蛋,你们居然想越狱。来人,把他两个铐起来。”
几个警察冲上来,手中警棍对着二人便是一痛狠揍。
开始,矢吹真吾二人还仗着自己能殴善斗,狂性大发,于那些武装到牙齿的警察对攻。却不料,那几个警察却不先先前那副只挨打不还手的善人。而且一个个武艺精强,一揍起人来拳拳到肉。
只短短的两个回合,矢吹真吾二人脸上变开了染坊,红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还有恶性膨胀的趋势。死狗一样摊倒在地。
黄昏看得心中大快,大喊:“好样的,好样的!”
“叫你还敢越狱?罪名大了。”警官恨恨地看着地上二人。然后换上一副媚笑:
“请问您是野原新之助先生吗?”
“我叫黄昏。”黄昏没好气地回答。
“请您跟我走。”
“去哪里?”
“有人来保释你了。对了,你的罪名已经被赦免了。”
“椰!YAHOOOOOO!”黄昏大喜,对着那个给众警察捆得像个五彩粽子一样的的矢吹先生一鞠躬:“老弟,老哥哥我就先出去了。你慢慢熬吧!长夜漫漫,我可以保证的是,你绝对无心睡眠。”
矢吹真吾气得直翻白眼。但这个白眼翻得却十分困难,一不小心,眼角流出一丝鲜血来。加上他口鼻里的,当真是七窍流血,惨不忍睹。按照日本的法律,越狱是种罪,估计二人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