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浊之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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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似乎只来自于那些「舌头」。
随着舌头接连不断地舔舐,不只是荫道,她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嘴也张开了,虽然我无法听到声音,但我想她一定是在呻吟。但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动作。我能看到一些白色的液体从她的||乳头和荫道中流出来,翻滚着消散在浑黄的污水里。而我开始感觉到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从那些舌尖阵阵涌来,它和人类身躯所能感受到的任何快感不同。它激烈,却并不让我满足,就如同湍急的水流冲进无底的深渊一样。
终于,蠕虫把嘴贴向她的私|处,那些短小的虫足抓住了她的荫道壁,向外极力地扩开,直到她的荫道口变成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通过那就长在口腔里的视觉器官,我能清楚地看到她Chu女膜的残余,荫道壁上的皱褶,细小柔嫩的肉芽儿,以及紧闭着的窄小宫颈。三条舌头伸进了那最私密的通道,用长满肉刺的前端舔舐着被拉伸延展的荫道壁,荫道震颤着,并且试图收缩,但舌头和触角用力撑开它,让它依然无助地大张着,更多的液体从荫道壁中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也许是由于快感的作用,整个虫体也变得绷紧而坚硬,就像是荫茎要勃起一样。如果是在我自己的躯体里,我恐怕早已经高潮了。
舌头开始进攻从未被侵入过的子宫,它们先把叶片卷起来,使劲钻过宫颈,然后再展开,用那些肉芽刮擦柔软的子宫壁,我能感觉到妮卡的宫颈和子宫收缩的力量,而那些舌头极其灵巧地随着收缩调节自己的动作,始终用同样的力量舔舐着女孩的最深处。被用这样的方式玩弄自己的生殖器,恐怕是任何女性都无法想象的感觉,而我甚至禁不住想要用自己的身体也来这样体验一番了。
但这似乎不是全部,我注意到更多的蠕虫聚集过来,它们要共飨这秀色的盛宴吗?一条体型稍小的蠕虫把头部伸向妮卡的臀部,四条舌头从口中伸出,一根接一根钻进了她紧绷的菊||穴。它们开始舔舐她的直肠,因为我能感觉到透过荫道与直肠之间薄薄的隔膜传来的力道。它们一边舔舐一边用力地把妮卡的肛门向外扩张,开始似乎很困难,但慢慢地,妮卡似乎适应了这种侵入,她的肛门开始变得松弛,直到变成一个和荫道大小差不多的四方形肉洞。
然后,那条蠕虫的头部后方也伸出了两条腕足样的触手,一条触手伸向了张开的尺寸淫靡的菊||穴,满满地塞住了它,另一条触手则探向了我这一边,从「我」舌头的缝隙间,钻进了妮卡幸福的荫道。两只腕足开始抽插起来,现在妮卡的两个肉||穴都同时享受着触手如造爱般的抽插和舌头螺旋式的舔舐,那一定是真的欲仙欲死。很快,从她尿道中猛力喷射而出的阴精证明了这点。由于是在液体中造爱,那些阴精看上去只是如同薄雾般的半透明波动,不然我想她会射出两米开外的。
疯狂的快感仍然源源不断地从舌尖传来,但我却始终觉得沟壑难填,这让我禁不住嫉妒能畅快高潮的妮卡——我想这场荒诞剧一定还缺少点什么。
「我」的尾部也开始伸向妮卡被触须和舌头服务着的荫部,然后,它的末端张开了,从那个丑恶的肉洞中,伸出了一条如手臂般粗细的深色物体,它看上去像是空心的,前端有着如同男人Gui头一般的膨大锥状物。这可憎的怪蛇凑近妮卡的荫道口,另外条蠕虫似乎不情愿地慢慢抽出了它的触手。「我」的舌头和口器努力扩张着妮卡的荫道,以让这粗大的管状物得以通过,当妮卡的荫道壁紧紧裹住它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它如出闸之水般汹涌,甚至连我心灵深处的深渊也渐渐被注满一样。
我能感觉到那条巨物慢慢地挤过妮卡紧绷的荫道,直到宫颈口,然后它开始奋力地钻过宫颈,我能感觉到妮卡的荫道猛力地抽搐着,我不清楚那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但我想如果这么粗大的东西要钻进我的宫颈,我一定会受不了的,但我又想到分娩时连婴儿也能通过宫颈口,就觉得又释然了一些。最终那膨大的Gui头挤进了狭小的子宫,如同锚一般紧紧地勾在那里,然后它开始了抽插。
快感,潮水般的快感,洪流般喷涌的快感,十倍百倍于人类Xing爱的快感,它们在灵魂与肉体里沸腾激荡,直到火山喷发的那一刻——那真是一个漫长而诡诞的高潮。
一个拳头大小的椭圆硬物沿着那条管道,随着管壁的蠕动,在炽烈的高潮中缓缓流入妮卡的荫道,这就像是分娩过程的反演,它和本来就粗大的管道一起把荫道口撑到夸张的尺寸,再慢慢向内蠕行,最后挤过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宫颈,她用力地想要阻止,但却徒劳无功,但宫颈果然和分娩一样没有被撕裂,最后,它,一颗卵,一颗没有壳的肉卵,被吐?或者射?或者排泄?在了妮卡从未怀孕过的子宫里。与此同时,我那疯狂的高潮结束了。
输卵管如同She精后的荫茎般缩小了体积,缓缓地抽出了妮卡的荫道,通过依然留在子宫里的舌头,我能感觉到妮卡的子宫紧紧地裹住了那颗卵,卵上长出了根须般的管道,与妮卡的子宫紧紧融合在了一起。然后,蠕虫抽出了它全部的舌头和触须,松开了身躯的缠绕,它静静地凝望着妮卡,像在等待什么。
我看到妮卡的腹部一点一点地隆起,就像是十月怀胎的快镜头一样,最后甚至比双胞胎的孕妇还要大,我难以置信姐姐那从未怀孕过的子宫居然能在十几分钟内承受如此的容量,而她的Ru房也膨大起来,||乳晕也在变大,变黑,||乳头也开始变长,最后她那对本来只有C的Ru房鼓胀得像篮球一样,多余的||乳汁通过黑枣般的||乳头,像白烟般弥散在浑黄的水里。我突然奇怪这些物质从何而来,因为她的腹部和Ru房增大了这么多,身体却并没有变得消瘦,最后我意识到,正淹没着我们的这粘稠浑浊的黄|色液体,其实富含着养分。
突然,妮卡的身躯一阵抽搐,她的拳头握紧了,这是这么长时间里她作出的最大幅度的动作,然后,在她的挣扎中,一张布满尖锐触须的可憎嘴巴出现在了她的荫道口,紧随其后的,是肥大粘滑的躯体,一条比人类婴儿更粗的新生蠕虫,从24岁女孩的身体里诞生了,我的姐姐妮卡,完成了她生命中的第一次分娩。而她那丑陋的义子,正沿着消散的白色痕迹,游向她硕大的Ru房,然后用那张长满触须的嘴,用力地吮吸起来。
但这场噩梦没有结束,刚才在妮卡身体里抽插的那条蠕虫早已迫不及待,它的尾部也伸出那荫茎状的输卵管,再次捅进了妮卡刚刚完成分娩的下身,十月怀胎的过程再一次在十分钟里重演了。因为已经经历了刚才的第一次,这一次妮卡的反应已没有刚才强烈,更多的蠕虫在周围游弋着,等待着,她只是顺从地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腹部一次次隆起,自己的荫部一次次被丑陋的巨茎穿透,又被更丑陋的巨虫穿出。
我的蠕虫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也是,直到所有的蠕虫都完成了自己的繁衍,妮卡那已经变形的荫道大张着,从荫道口可以看到同样大张着的宫颈,一直看到刚经历过几十轮妊娠的子宫壁,这可怕的景象让我毛骨悚然,但惊惧之余,却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羡慕呢……
蠕虫们开始散去,我看到姐姐的身影越来越远,就要沉没在遥远的黑暗中,我想伸手拉住她,但我没有手可伸,恐惧感开始重新覆盖过刚才那荒诞的淫荡,那些刚饱饮||乳汁的幼虫围了过来,张开环布利齿的嘴,开始啃噬我的血肉,我竭力地呼喊着,但却依然只能听到死寂……
当我从尖叫中醒来时,我看到了熟悉的床和墙壁,我的汗水浸湿了被褥,我战战兢兢地望向身侧——妮卡不在那里!我发疯似的跳下床,推开门,想要大声呼叫,但这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怎么了?琴雅?」
我回过头,妮卡站在浴室的门口,草草地围着浴巾,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盯着她,刚才那荫道里钻出蠕虫的恐怖景象立刻跳进脑海,我顿了一下,紧张地问:「姐姐,你……能把浴巾摘下来吗?」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
「我……我做了个梦……梦见你的胸部变大了……」
「哈哈哈哈」,她大笑起来。「琴雅,你还真可爱。」
我可一点都笑不出来,她可能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也收起了笑容:「好吧,给你看一看也没什么啦。」
她掀开浴巾,露出赤裸的胴体——
依然是C,依然是粉红的小||乳头,依然是我们以前一起洗澡时看到的那个样子。
我长吁了一口气:「好啦好啦,你没事就行了」
()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算胸部变大了,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我看,你倒是真的有点不对劲。」
她转过身去,重新钻进浴室,在她抬腿的那一霎,我看到了她的大腿内侧——红色的玫瑰纹身在那里绽放着。
第二章
建议先看下上一篇,不然看这篇会很糊涂。
增补:我在第一篇里补上了开头的剧情,大约3000字的样子,现在应该能成为像模像样的故事了,希望大家有兴趣去补习下。
还是片段,读者可能要不满我这没头没脑的作风了,呃,我承诺我会把前因后果都补明白的,其实主要是因为我总是兴奋的时候才去写文,可是兴奋的时候就只喜欢写那些刺激的段子了,于是开场啊过场啊啥的就被拉下了。不过故事基本上是想好了,我会慢慢补完的。
另:这篇真的很重口,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如果看了觉得不快,万望读者包涵。***********************************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忐忑不安,那些骇人的淫秽场景不断地浮现在我眼前,让我不寒而栗,但那强烈的快感又让我忍不住回味,我不敢把梦境向别人诉说,一是因为那些情节实在太淫乱,提起来都会让我面红耳赤,二是因为妮卡若无其事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遭遇,这让我相信那不过是个荒诞不经的艳梦罢了,也许是我自己潜意识里情欲太强,才会在梦里想象出那样的东西吧……但是那纹身又是怎么回事?不过人的记忆是会出错的,也许我以前看到过那纹身,只是我不记得了而已——最好是这样,最好只是这样。
那天我们去了阿姨家的果园,离宅邸一哩多路,在一处山谷旁的坡地上,这周围的山大都是灰黑的石块,植被稀少,但这片山谷却难得地有厚厚的土层,长满杂草和灌木,是老沃切尔买了这块地,把它开垦成了果园,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飞舞的蜂蝶和风中的花香让我舒服了不少。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特意在浴室里到处检视了一遍,但是什么特别的发现也没有,镜子、挂架、地毯……我都翻过了,期望能发现什么机关,甚至妮卡都等不及了在催促我,但的确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石墙和地板——看来那真的只是个梦罢了。
妮卡洗完澡,在书桌边上继续研究了一会那些古怪的文字,就上床睡了,她很轻松就睡着了,我不知道辗转到几点,但终究也睡着了。
但在梦里,它们又来了……
依然是那烛光般的浑黄|色,依然是那漂浮着絮状物的深渊,依然是那除了视觉外一无所有的空虚感,这次又有什么荒诞淫荡的梦境在等待着?我不知道,但我不再像上次那样害怕,我想念那排山倒海的快感,但我似乎更期盼能用女儿之身亲自感受那样的淫虐,想到自己的荫道和子宫被巨大的触手塞满的情形,我就禁不住要全身发颤。
但是没有颤抖,什么动作也没有,我依然只是个看客,一个被囚禁的灵魂,无法操控这具囚牢般的躯壳。我看到我的下方有许多的触手在舞动着,然后视角缓慢地转动起来,我看到了我周围的魔物们——它们看上去有点像是巨大的水母,无数近乎透明的触须悬吊在头部的下方,在昏黄中如轻纱般舞动着,但和水母不一样,它们的头部后面还连着长长的如鲶鱼般的身躯,除此以外还有好几条特别粗长的触手,而这一切都是半透明的,如同凝胶般柔软而剔透,但又像蛞蝓般令人作呕。我无法看到自己躯体的全貌,但我想,我一定也是那样的一只。
这些透明的怪鱼向着一个方向挤挤撞撞地游动着,远处黄|色的光中显出人形,我们愈来愈近,又是一具女性的胴体,静静地漂浮着,最后,我游到跟前,在飘散的长发间,我看到了伊琳娜阿姨的脸。她安详地沉睡着,嘴唇露出一丝微笑,似乎沉浸在什么美梦之中。她的皮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