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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致命危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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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因为参拜的事儿形势紧张呢……你也太不小心了,人家可是把你车牌记牢了,你得低调,注意影响嘛……日领事馆出面了,咱也不能不给人面子啊,叫你的人都给我机灵点,啊,甭让我交不了差,该躲开的时候就让他们躲远点,不然碰面儿了这不还是为难我么……这事儿啊可大可小,找点学生静坐示威就行了,再不济人家也是外商嘛……成,就这么着了,回头你请我喝茶吧。”
  樱木子已经把手覆上他的胸膛了,隔着衬衫他都能觉得樱木子的手又凉又抖,他不说话只是含着笑看着她,双手搭在樱木子的肩上,稍用力往下按去,樱木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稍迟疑便随着梁景生的力道不由自主的蹲了下去,他比樱木子高出一头不止,做这个动作再容易不过,当樱木子明白过来梁景生的意图后,不由得又惊又羞又怒,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进了脑袋里,那张脸更是似火烧火燎,她刚想挣扎着站起身,梁景生忽然伸出手用力掐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抬头正对着他的欲望。
第二十二章
  樱木子忽然心跳加剧,赶紧摆动头部想要挣开梁景生手上的钳制,她又想起那天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里,他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力量掐在她的脸颊上,带给她强悍的惊惧感,可这次不同,她强烈的感受到男人想要侮辱她的意图。
  她挣扎的时候在闪光灯下看向梁景生的脸,表情模糊不清,可这样的角度男人看起来强壮结实的身体到令人生畏的纹风不动,那种感觉就仿佛被虎豹盯着,纹风不动只有突显蓄势待发的张力,好像他随时会扑过来。
  屋子里的空气突然之间暗潮涌动,而梁景生的手随着她的挣扎渐渐加力,她挣不开,连站起来都没可能,脸颊两侧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她不得不叫出来,声音却是含糊不清苍白无力:“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她感到恶心,就算她爱达也爱得发疯时也没为达也做过这种事,而梁景生腾出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胯部前方,裤子的拉链带着刺痛她耳膜的响声滑下,这一声响只像击破樱木子的耳膜,惊恐,羞辱,以及慌乱让她不顾一切奋力的去推去搡梁景生的身体,头往后仰猛的使力,终于逃开男人无情的掌控。
  她顾不得脸颊上传来似被撕破皮肉的疼痛,只想着赶紧的离开,她又痛恨又后悔,刚才明明能离开,偏要不知死活的又回来受这种侮辱,可她还半蹲着,脚上是几寸高的鞋跟,刮在滑不留丢的地板上使不出力,她刚仓惶的转身一个不稳就匍匐在地上了,随即就是后脑勺一紧,梁景生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她又怕又惊,本能的尖叫一声便胡乱的去掰他的手指,可男人一抬手她就觉着头皮炸开了似的疼,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力量离开地面,接着就是头昏脑胀的被男人一个用力掼进了宽大的沙发里。
    还没等她直起身子粱景生已经像整座山似的压了过来,她胡乱挣扎推搡的双手还有那头该死的长发,都被粱景生强有力的手置于头顶一并被按进沙发里,这下子她连头都不能动弹了,只剩下两条还在踢腾的腿,粱景生利索的抬起一条腿隔着她的身体跨在沙发上,她的上腹部立刻感到沉重的压力,他竟然坐在她肚子上以压制她的反抗,这下无论她的两条腿多么自由也不可能伤到他,粱景生半俯下身子对着她的脸,竟然含笑说道:“上次你不是说车里空间太小玩着不爽么,今儿个这地儿大吧,咱玩些新花样儿,保管能让你美了。”
    “不要不要梁先生,梁先生,求你。”樱木子这会儿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了理智,她拼命的想要安抚这个突然兽性大发的男人,本来含情含笑的漂亮眼睛里蓄满了眼睛,忍痛摇头的时候就顺着眼角滑下脸庞,满耳朵都是她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擂鼓般的心跳声“求求你不要这样……”
    粱景生弯腰把嘴巴凑到她面前,啧啧两声说道:“哟,日本人就是不一样,除了脸皮厚点外你还喜欢强Jian那,这是哭什么呢,刺激是吧,要不放个片子给咱们助助兴?”
    他一边说一边摸到桌子上的遥控器,打开了房间另一头挂在墙壁的屏幕。
    粱景生吃吃笑着有俯下身,在她耳边吹气:“快看,亲切不,还是原生大碟,他们说什么你给翻译翻译?”
    他用两根手指板着她的下巴,让流泪的樱木子去看屏幕。
    樱木子被迫的看向屏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搅,屏幕上有个身穿护士装的亚洲女人正蹲在男人裆部前,口里吞吐着男人的性器……
    “不要!……”樱木子彻底崩溃,一边尖叫一边激烈挣扎,动作大的差点把粱景生掀翻了,粱景生本来心存不善,就想着怎么教训樱木子,用力钳制身下像条鱼一样弹跳的女人,探手就把自已性器掏了出来,一只手掐住樱木子的脸颊迫使她张口,慢慢探近身子,用性器前端抵住女人被迫张开的嘴巴。
    樱木子的眼泪并没有引来粱景生的怜悯,他反而勾起唇角笑着说:“妞儿,动作再激烈点才像强Jian嘛,这样更刺激,上次你不是说了喜欢我挺猛的么……乖,张开嘴巴。”
    一股特殊的膻腥味道随着他胯部的逼近立刻充斥了樱木子的口鼻,她想躲开,不能,闭上嘴巴,也不能,能绝望有恐惧的任由男人慢慢勃起的才粗壮性器推进她的口中。铺天盖地的羞辱感觉想水一样迅速的把她没顶,眼泪成串成串的滑落,她已经只能呜呜的发出破碎的音调,胃里一阵抽搐,强烈的恶心伴着男人性器的深入咽喉而变得无法忍受,樱木子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那一阵干呕过后奋力的颌磨上下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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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粱景生掐在她脸颊的手劲忽然加大,快速的从她口中退出,一边吃吃坏笑一边说道:“坏女孩儿,想咬我。”
    樱木子的意图被粱景生识破,他掐的她的脸颊肌肉都彷佛失去了知觉,除了疼痛麻木只能机械的张着嘴巴让粱景生肆意妄为,她的五脏六腑都似是被丢尽了一锅沸油中,煎熬的她再也没力气去感觉疼痛。
    女人口腔内的奇异温软滑腻让粱景生爽透了,他都不想停下来,低头看着自已雄赳赳暴涨的零件儿上沾满了女人的唾液,亮晶晶的似是露水挺拔的柏杨,此刻他如天鹅绒一般柔软的前端敏感的要命,只想要再次接触进入她的口中,那么软,那么滑,还有她灵巧的小舌头一不小心触在顶端时,那触电的战栗让他着迷,让他不愿停下来,就像投进火里的蛾,粉身碎骨了,哪怕挫骨扬灰了也不愿停下来,可是不够,有一会儿他也没能明白自已在想什么,只觉得想要更多,与樱木子不久前的Zuo爱让他记忆犹新,他知道这个在他身下的啜泣的女人有多美妙,他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粱景生忽然抬起身子离开樱木子,可他的手依然紧抓着她的手腕,女人已经瘫软,他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揪起来,一把按在沙发宽大柔软的扶手上,樱木子随着粱景生的力道一下字跌趴在扶手上,她还在干呕还没来得及眨眼,男人再她身后忽然掀起她的裙子,用力扒下了她单薄的内裤,她只本能的尖叫激烈的扭动尚还自由的身子,可粱景生已经压在她的背上,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她立刻就感觉到了他勃起的亢奋热的像火一样,硬硬的抵住她的臀部,并摸索着引导向正确的位置。
    高楼坍塌一般的绝望劈头盖脸的袭来,樱木子已经到不清此刻是惊是怕还是恨,只知道身后的男人以徐缓却不留情的力量强烈的进入她还没准备接纳的身体里,彻底刺入。她趴在那里了动弹不得,下体强烈的感受到男人强壮的性器渐渐侵入她柔软的私|处,没有前戏,只有最原始的动作。成串的眼泪滑过脸颊的鼻尖,她终于认命的闭上眼睛张口死死咬住沙发上的布料,就放佛口里咬着的是身后男人的皮肉,她咬的那样紧,那样狠,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粱景生一手继续按进女人的手腕,一手按在她的腰上,他把自已沉重的身子压在女人的背上,感受女人紧致的柔软裹住他的坚硬,汹涌而起的欲望让他奋力往前挺进,后进的姿势让他每次都能深入到底,敏感的前端能感觉出女人收紧甬道时的轻颤,如此紧紧熨帖、如此美好,和他想象的一样美妙,他的需要那么狂猛霸道。可他的睾丸无比的紧绷,你知道他有多接近高潮,他把持不住开始深猛的冲刺,呻吟这一次次的沉入樱木子体内,连连的疾刺很挑,动作凶狠的近乎施虐,在最失控的一霎那间,他几乎有短暂的失明和晕眩,眼前一片模糊的金星点点,高潮宛如一辆车撞向他,彷佛整个人都被抛进了虚浮的空间里,没有力量没有感知,只有急剧收缩释放的下体还深埋在女人柔软的体内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清醒,他的身子依然沉重的压在樱木子的背上,而女人似乎没了气息一样在他身下一动不动,他还在喘息,放开整个过程中都紧攥着的她的手腕,却抬头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伏在她耳边轻笑道:“木子,这次怎么样?爽吧?”
    樱木子这才动了一动,粱景生退出她的身体,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拍在她的腰上,樱木子缓缓的伸手拉下裙子,艰难的从扶手上爬起来。
    她低着头粱景生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听她用浓重的鼻音小声说道:“别忘你的承诺。”
    说完这句话樱木子就着蹒跚想要离开,朝着门口走去,粱景生笑着叫住她:“嗳,别介,这个你不要了。”
    樱木子回头,男人手中拎着她的内裤,表情是戏谑,她的眼泪再次滑下脸颊,逼迫自已僵硬的脸颊微笑着开口:“不要了,留给你做个纪念。”
    纪念你的兽行。这句话最终被她咽进肚子里。
    粱景生看着已经紧闭的门,坐在沙发里,摸出烟盒点燃一支烟,浓重的烟雾被还在闪烁着五彩灯光照耀的似是幻境,另一边墙壁上的屏幕里还在播放着似是没玩没了的活塞运动,没有故事情节,只有男女赤祼着身子,夸张的动作的叫声,粱景生用遥控关闭了晃个不停地画面,他忽然想起,今儿晚上他这么猛,樱木子好像都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激动的大喊大叫来着,他想他可真想念那个风骚的带劲儿的日本妞儿。
第二十三章
  樱木子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凯撒宫夜总会的,她只记得她踉跄着脚步去按电梯时,那片小露台上还有几个男人哧哧的发笑,她知道他们笑什么,笑的是她的愚蠢还有她的狼狈。
  她都没有去停车场开她的车子,她开不了车,整个身子抖的让她无法控制,她站在电梯角落里固执的流着眼泪,不去看不去管任何一个进入电梯的人,看向她的那一双双诧异的眼睛。
  她有些精神恍惚的走在像白天一样繁华热闹的城市街头,一幢幢高楼披着华丽至极的霓虹外衣,冷漠的看着她的颓废,来来往往的人群三五不时的从她身边路过,有人高声谈笑,也有人亲密的依偎着手牵手,她一个人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
  本来就是无家可归,她自嘲的想,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父爱母爱只是从杂志上、电视上听说过,她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可能无足轻重,不然,她怎么会被放在凄凉的樱树下,她疼痛的要命,也伤感的要命,仿佛这会儿全世界都在抛弃她,可不是么,从出生她就被抛弃,然后是达也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养父为了债务的抛弃,就连她自己不也是绝望的抛弃过自己么,可怎么能一样呢,她甘愿的与被迫的,怎么能一样呢。
  她浑身困疼的要命,特别是那个羞人的地方,到现在还是嚯嚯着疼,男人太粗鲁,用的力道太大,并且她没有穿内裤,每走一步都会摩擦到那个脆弱的地方,似是割伤后又撒了把盐一样疼,双腿间男人留下的濡湿这会儿变得冰凉,又有热乎乎的不明液体随着她腿部的摆动,悄悄的顺着她赤裸的腿流下,那感觉就像有无数条小蛇在她的身体上扭动,无名的恐惧感就像无边无际的夜幕一样兜头压下,让她无法喘息,她像个缺氧的鱼一样努力煽动鼻翼,热辣辣的眼泪决了堤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掉,她都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为什么要哭,难道为了梁景生无情的羞辱么?切,她想,她有过那样多的男人,早就没了廉耻心,羞辱,这个词多金贵,用在她身上多浪费,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都做了无数次了她还哭个屁呢哭,用北京话讲这不是矫情么。
  经过一个街角绿化小公园,路边还有供行人休息的长椅,她走得脚疼,便坐下来想休息一会儿,不远处是片平坦的草地,一个小孩子歪歪扭扭的朝着不断鼓励他的大人走去,脚步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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