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危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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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酒醒了大半儿,似乎有点急:“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梁景生说道:“他是楼上夜总会的老板,你可以随时找到他。”
女人狐疑的瞅瞅梁景生又问:“你怎么知道?”
梁景生耸耸肩笑道:“因为我是他的合伙人。”
“那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我也不认识你。”
梁景生呵呵笑着说:“认识一下,敝姓梁,不过今儿没带名片,你可以记住我的电话。”说着报出一串号码。
女人还不信,梁景生的客人忍不住上前说道:“我可以作证,这位梁先生真是这家夜总会的合伙人。”
女人还是不信,梁景生好笑的说:“这样吧,我们一起把你的车送去修理行,这总成了吧。”
梁景生亲自把自个儿的车开过来,从里面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女人瞧了瞧奔驰的标志,又看看他的客人及小钟都驾驶着同样标志的车子,这才慢吞吞的上了车。
等她系好了安全带,梁景生侧过脸笑着说道:“小心点总是没错的,这年头,坏人实在太多了点,不过好人也不少,比如说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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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女人看了看梁景生忽暗忽明的脸就笑了,那张明艳的红唇轻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就像一朵玫瑰忽然展开花瓣,空调的冷风还在丝丝的冒着凉气,可梁景生却觉得车厢内的空气热了起来,他不由得松松领带,听到女人咯咯笑着说道:“一般坏人都说自己是好人。”
梁景生低声笑道:“没错,不过也总有例外的,像我就是。”
“你这么强调自己是好人,让人很难信服,因为你刚才比他们还凶。”
“那是自卫好不好小姐……还没请教小姐大名?”
“你可以叫我波波。”
“波波?”梁景生皱皱眉,不是叫樱木子么?难道他搞错了?
“没错波波。”
“好吧波波小姐,你很大胆,别的女人一瞧见干架早就躲开了,”他赞许般的点着头,“你的勇气可嘉。”
“那是因为我见得多了,比这还惨的都见过。”
“哦?是么?”梁景生侧过脸又瞧了她一眼,女人正在侧着头看着他发笑,车窗外橘色的灯光透过玻璃,淡淡的金黄|色像流沙一样把女孩子柔美的脸庞完美包裹布上一层柔和的光晕,那肌肤几乎透明的冰雪娃娃一般莹白透亮,总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抚摸一下,“你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
波波轻轻咬着唇眨着眼,表情像个使坏的孩子:“你很好奇?”
梁景生含笑点点头:“有点。”
波波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扭过脸瞧了瞧窗外:“很远么?怎么还没到?”
“怎么?怕了?”
波波去看梁景生,她只看到男人的侧脸,唇边还含着笑,整个人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这个角度能让她看到男人深邃的双眼皮,她想起停车场里她抬头的时候,就是撞进他似笑非笑的眼睛里,剑眉飞扬英气迫人,而他的目光就像黑暗中的海一样,那么深沉,给人一种无所遁形波澜莫测的感觉,这是个并不难看的男人,虽然此刻看起来儒雅含蓄,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危险,如果她不经历刚才停车场里的一幕,她怎么也不会把这个男人与危险联系起来,他穿着薄薄的套装,打着领带,就像一个刚从会议室里解脱出来的成功商人,可是刚才在停车场里,他表现的就像是个咄咄逼人嗜血的魔兽,魔兽?她忍不住笑出来,怎么会联想到这个词。
梁景生又侧过脸看看她,也笑道:“笑什么?”
男人的神情此刻完全的放松,带着温和的气息,她摇摇头,梁景生忍不住问:“真不认得我了?”
“什么?”
“上次,在南天门KTV,我见到你,你还叫我男朋友呢,忘记了?”
“南天门?”她似乎努力在想,可想不起来,“我为什么叫你男朋友?”
梁景生摇摇头说:“想不起来就算了,那次看你喝得不少,一个女孩子干嘛喝那么多酒呢,多危险。”
她笑了笑不再说话,梁景生也开始陷入沉默,到了车行,梁景生并没有下车,徐广峰领着波波办好了几张表格,与梁景生说了几句话就坐上另一辆车走了。
梁景生依然在车子里打开一侧的车门,对波波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吧。”
夜晚的风也是热的,裹着波波裸露的双腿,从她下车开始她的装束已经成为众人目光聚焦的焦点,已经有人开始停下手中的活儿站在一边看着她,她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很晚了,就点点头说:“先谢谢你。”
等她坐好系上安全带梁景生才问:“你住哪儿?”
“八里桥南街,谢谢。”
“京贸国际?”
“……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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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北京人嘛,你呢?”
“我不是北京人。”
梁景生启动车子,知道女人不想深入话题了:“哇噢,好极,失敬了地球人。”
而波波只是笑,她不想再说话,只是觉得头晕,晚上她喝的太多,加上天气闷热,这会儿坐在车子里被冷风吹着瞧着窗外的车来车往,她的眼皮子打架只想昏昏欲睡,模模糊糊中身边的男人推了推她,她才清醒,听到男人问:“你住几号楼?”
她赶紧坐直身体揉揉眼,连声说:“啊抱歉抱歉,我竟然睡着了。”
梁景生笑呵呵的说道:“说你胆儿大吧,坐在陌生人的车子上你也敢睡着了,就不怕真遇上坏人了。”
她一边指挥他进入小区一边说:“你不是说你是好人么?帮我讨要修车费用还送我回家,这正是我信任你的一种表现嘛,绅士。”
梁景生低低的笑出声,听到波波忽然小声的咒骂了一句,他扭头看她,发现她漂亮的弯眉已经皱起来,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发现公寓门厅前停着一辆银白色的车子,而车子上靠着一名瘦高的男人,他一眼认出来,正是在南天门KTV里遇见的那个日本男人。
男人一直盯着他们的车子缓缓的开过来停下,等他认出车子里坐着的女人就快步走过来,一把拉开车门阴沉着脸说了一句日文。
波波慢吞吞的解开安全带对着梁景生笑一笑,推开挡在车门前的男人下了车,不等车门被波波关上男人忽然满面怒容的一把扯起波波的手腕,女人就被他扯的一个踉跄,梁景生皱皱眉没有即刻走也没有下车,他摸出烟盒点了一支烟,就坐在车子里看着车外的男女拉扯争吵。
看他们的表情可能是争吵,因为他们讲的日文他听不懂,波波甩开男人拉了拉上衣,脸上带着冷漠的无情,而男人则是看起来仿佛很痛苦一般,英俊的眉眼皱在一起,眼神有股哀哀的味道看着冷漠的波波,嘴巴里快速吐出一串日文,波波忽然笑了笑转过身,竟然又坐进了车子里,男人快速的跟在她身后不让她关上车门,扒着车门弯着腰,看着梁景生的眼光几乎迸出火苗来,梁景生吐出一口烟看着愤怒的男人挑挑眉,波波已经冷冷的开口说:“让开!”
男人立马去看波波,眼神从愤怒马上变为楚楚可怜,他开口,这次倒是用的极为生硬的中文,口气里完全是哀求:“木子,求你木子,不要这样。”
女人似乎受不了男人的表情,一把推开他的身体关上车门,对梁景生说道:“梁先生,带我走。”
车子本来没有熄火,梁景生扔了烟头排挡,车子迅速往后倒去,日本男人也是快速的奔向他自己的车子跳上去,紧紧的跟在他们后面。
梁景生看了一眼后视镜,低声说:“有麻烦么?需要我帮忙么?”
她摇摇头,嗓音里有种无奈的疲惫:“没关系,就让他跟着好了,总有厌烦的时候。”
梁景生沉默一会儿才说:“我听到他叫你木子,而你不久前告诉我说你叫波波。”
女人抬头“啊?”了一声,梁景生看着前方路况笑了笑说:“怎么?我在你眼里看起来是不是很缺心眼儿啊?”
女人扑哧笑出来,一串银铃一般的咯咯笑声充斥在梁景生的耳膜里,女人忽然抬起手去触摸他的耳垂,手指凉凉的,带着一股青草般的清香,可她的动作却非常轻挑,她吃吃的笑着说:“怎么会?别说在我眼里,就算在所有女人的眼里,你都是帅的要命。”
梁景生趁势抬起手捉住她的手,就像第一次触到她的皮肤时一样,柔软滑腻,他没放开,一直那样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调戏我。”
女人腻过来,更香的气息包围过来,她依然吃吃笑着说:“喜欢么?”
梁景生忍不住把她的手握的更紧些,他得承认,他有过的女人很多,但没有试过从心灵底处泛滥而出的蠢蠢欲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也很多,可是被女人调戏他还是第一次,一种好受却难以形容的遍体舒畅让他不禁笑道:“喜欢,怎么会不喜欢,特别像你这么漂亮的,这不是荣幸么?不过你还是告诉我你叫什么吧,成不成?”
“你可以叫我甜心或是蜜糖,咯咯咯。”
“我一般喜欢叫宝贝,宝贝,告诉我吧。”
“那你求我。”
“求你。”
“咯咯咯……好吧,我说了,只说一次……樱木子,你可记好了?”
“樱木子?连名字也这么美,是日本人?”
“YSE。”
“哇噢,失敬,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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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帅哥,”樱木子指指他紧握方向盘的一只手说:“在那些人面前你或许可以只手遮天,但你可以肯定面对驾驶技术你也一样可以么?”
梁景生听了不禁又笑了:“哈哈,原来还没准备好与我做个同命鸳鸯呢。”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做,怎么可以做同命鸳鸯?”
“那你想与我做什么?”
“你猜?”
梁景生侧过脸又瞧过去,樱木子满面含笑,一双含情的眼仁儿在明亮的眼眶内流转,不用再说什么神情已经代表了一切。
梁景生的目光对上后视镜中的自己,发现自己唇角上扬,还有心情愉悦,只觉得忍不住,忍不住新鲜的喜悦,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却拿出电话拨出号码,不管樱木子打算与他做什么都好,他都不想再看见车后的尾巴。
他把车子拐向出城的方向,地势空阔后不多久就从后面赶超过来几辆车,把后面的尾巴围住逼停在路边,把眼光从后视镜里收回来,梁景生有力的手排挡加速,车子如同暗夜里的幽灵一样,滑进黑暗里。
第六章
车子停在马路边,潜伏在一片树荫下,偶尔过来一辆车,车前大灯一闪而过,把女人的性感的红唇照亮,樱木子像只猫一样慵懒的靠在后车座上,隐在暗处里的眼睛闪闪的如同两粒水晶珠子,看着男人慢慢伏过身越来越近,那张极尽男人味的脸庞微微侧过去,他的唇就轻易的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嗨,小东西。”男人微带些喘息,灵活的手指已经贴在她裸露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犹如摸到一块上好的绸缎。
樱木子轻笑着抬起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男人顺势将她压倒在真皮座椅里。
这是樱木子极熟悉的男人动作,见到她的每个男人都如同她臂弯里这个男人一样,眼睛里带着迷恋带着欲望,他们并不是想要心疼的去爱她,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能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品尝或是享受这个女人给他们带来不同的新鲜感,她明白这些男人的想法,也知道她自己有着怎样迷惑男人的美貌,有多少男人为她痴狂就有多少男人恨她,就像达也,那个带她来中国的达也先生,他对她又爱又恨,却没有办法,他总骂她是个天生的贱种,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但他可能更恨他自己,因为他离不开她,他甚至曾经跪下哀求她不要离开他,因为他爱她爱的发狂,没了她就像植物没了阳光,就像干裂的土地没了雨水,她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发现她竟然有了他以外的男人时,痛哭流涕指天发誓,只要她不离开,他会拿出他的全部来换取她的爱,他要用生命般的赤诚去爱她,结果呢?
她的唇瓣被臂弯里的男人吸吮的有点疼,他在轻轻咬着她的舌尖,也似达也一样,不过达也比他粗鲁多了,他总是把她弄的很疼,她知道他在恨,他在发泄,却不能阻止,他们玩弄她的身体,她就去玩弄他们的感情,这才公平。
男人忽然用力咬住她的舌尖,她忍不住呻吟一声,男人说:“小东西,做这种事也能分心,该罚。”
樱木子咯咯笑着揽紧他的脖颈,收回她飘远的思绪,柔声说:“小畜生,敢咬我。”她咬回去,他就低沉的笑出来,伏在她的耳畔轻声说:“用日文畜生怎么说?”
樱木子用日文骂道:“畜生!”
他笑的时候嗓音低沉,很有磁性,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她能感觉出来嗡嗡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