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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致命危情-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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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谢谢你景生。”
    他很快接口道:“上次没有给您解释清楚,实在抱歉,今儿个木子生日,也没别人,留下来午餐吧。”他又对管家道:“准备开饭。”
    秦太太自然要留下午餐,管家倒是搞笑,竟然合了几个佣人给樱木子唱生日歌,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梁景生也是笑逐颜开,樱木子亲自切了蛋糕分在盘子里,又亲自递给秦太太,秦太太有点受宠若惊,接下来樱木子的话又跟凉水一样兜头浇下:“您是客人,但不要客气。”
    受宠若惊的不止是秦太太还有梁景生,当樱木子忽然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肉,他就觉得心跳的比平时快了一倍,她还对他笑笑:“小心鱼刺。”
    他似是无意的瞧了秦太太一眼,秦太太正对他们微笑,眼里是欣慰是赞赏也是喜悦,他忽然就生出莫名的满足安宁,似乎很多不可能的东西在这时刻里被化解,被托平,就像风抚平了岩石的沧桑,就像海浪抚平了沙滩上的印迹。
    那天下午秦太太一直留在别墅内,她与樱木子在他的书房里谈了很久很久,他一个人站在顶楼的空中花园里抽烟,冷风吹散了漫天的乌云,就如他内心短暂的满足充盈后徒留荡荡的虚空。
    那天晚上他没有再离开,秦太太走时送给樱木子一把车钥匙,似是怕她误会解释道:“我知道你过得很好什么都不缺,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不要拒绝,只是纯粹的为你庆祝生日,我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可是请你一定要收下,我……”她说不下去,眼泪又流出来,樱木子还没说什么,梁景生已经接过钥匙:“谢谢秦太太。”他扭头看看樱木子,她也只是垂着头连眼皮都没抬。
    他再书房处理一些公事,又去育婴室瞧瞧,最后还是推开樱木子的卧室门。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关上门他踱步过去站在樱木子身后,从镜子里瞧着她,忽然笑了笑:“还没跟你说声恭喜。”
    她没吭声,他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弯腰,把下巴放在她肩上依然在镜子瞧着她:“恭喜你终于跟亲人相认团聚,可喜可贺。”任谁都能停车他话里的不屑。
    她皱皱眉说:“有话你就直说,不要夹枪带棒的,什么意思。”
    他笑着直起身,又坐到床边,双手往后支住身子哧哧发笑:“夹枪带棒?怎么会呢,找到这么个有权有势的亲人,我是为你高兴。”
    “你想说什么?”
    “知道秦振平么?私有股权投资集团主席,有深厚的人脉资源,管理的资产估计连他自个儿都弄不清楚,你真是赚了木子,不过可惜的是,人太出名也有坏处,就像秦太太,她对你再内疚,也不敢对秦振平说她有个私生女儿让你名正言顺,啧啧,这不是太可惜了。”
第六十二章
    “你说的这些跟我又什么关系,我根本就没想过要从中得到什么利益,会有什么可惜,你不要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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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景生大笑拍了拍手:“这句话你算是说对了,没错,我就是势力,势力有什么不好?知道秦振平来北京干嘛么?来考察投资项目,有了你跟秦太太,木子,我事半功倍啊。”他又起身来到樱木子身后,含笑用手去拂她的头发:“跟有钱人攀上关系很快就能钱滚钱,你说说势力有什么不好,嗯?”
    樱木子半晌没说话,只是看着镜中的梁景生笑盈盈的脸,很久才说:“原来你图的就是这个?”
    梁景生弯腰揽住她,从镜中看住她的眼睛:“不然呢?你又不是今天才认识我,你不是也说过,我其实没人性又畜生么。”
    她流出眼泪,喃喃说:“梁景生,你连骗我都不肯么?你说你是真心帮我我就信你。”
    他笑了笑:“这么好的事,我为什么要骗你,再说了,我当然是真心帮你,不然,就算找到了我完全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跟你说,你不也没法子么。”
    樱木子闭了闭眼,整个胸腔里空落落谅瓦瓦的,一串眼泪滚珠一样落下,哽咽着说:“你不怕我会坏了你的好事?你不怕我把这些告诉秦太太?”
    他又开始笑,紧贴她后背的胸膛里传出的嗡嗡震动仿佛就要震碎她的心:“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还是以为有了秦太太做靠山再藏吧刀子我就会怕了你?我是懒得搭理你,跟我掉腰子耍花枪,你还得再修炼个几十年。”
    樱木子轻挣开他的手臂,慢慢伏在梳妆台上,啜泣。
    梁景生脸上的笑渐渐隐去,他看着樱木子抽动的后背发怔,又看向镜中他的脸,忽然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受,有什么东西正随着流着血液的循环似乎要冲破束缚,唇角,胸腔里的心似是没了依托无力的沉了下去,胸口犹如满了铁铅沉甸甸的压抑,他知道,他正在对自己极度的不满失望,他在说什么?胡乱抽的什么风,这么多年来的空虚伪装这一刻里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他都有点想要可怜或是同情自己,除了梁齐去世的那晚他几乎从来没爬过,可现在他是真怕,不是假的,怕的是樱木子从此不再需要他依赖他,就像带着哨音的鸽子一样,展翅翱翔越来越远,怕的犹如一脚踏进火盆子里,又急又疼。
    他那么呆呆的看着自己,从来都是顶天立地、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此刻这么虚伪这么小人,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是再也难以收回,樱木子肯定对他失望透顶,再也不会相信他,他把自己逼进伊藤死胡同里,无路可走。
    几乎半辈子都处在发号施令、说狠话、做狠事的怪圈里,有过的女人也无数,却没有哄过女人,就连极少数的甜言蜜语也是对这个还在哭泣、看似极度伤心的女人说过,他看到镜中男人嘴皮子动了动,却说不出,善于雄辩解决问题高手的他此刻已词穷,想不出能解救的办法。
    樱木子哭累了心死了,终于起身,他拉住她的胳膊,低声道:“干嘛去?”
    她没有说话,甩开他的手,径直进了浴室。他就跟在她的身后,她洗脸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看着她。她上床,他站在房间的中央沉默似是不知该如何做,樱木子闭眼说:“你睡不睡?麻烦你把灯关掉。”
    他照她的话去做,熄灯,上床,从容的似是早已习惯,其实却是满嘴苦涩。
    等眼睛渐渐适应黑暗,樱木子忽然翻个身,竟然埋头在他怀里,他僵直着身子心里开始急跳,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场怪异的梦,轻轻抬起手,试探着揽住她,她没有反抗挣扎,反而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胸口上,手指拂过脖颈去摸索他的脸,他赶紧用手盖住她的,扭头去亲吻她的手心,樱木子微抬起一条腿压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摩擦,他迅速不可控制的勃起,情欲几乎在一刹那间湮没他的神志,揽住她的手也是不自觉的收紧。
    他对樱木子的感情一直处在情不自禁的基础上,也从来没有享受过她的主动示好,本来应该惊喜的心情却无法雀跃,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难受,托起她抬起的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住她的嘴巴。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接吻也能让人的意志涣散,湿滑的舌急切的在她口中探索跟她的纠缠在一起,拢住她一侧的Ru房,喉间难以控制的发出模糊的呻吟,他抬手扯去两人之间单薄的障碍,把已赤裸的臀部向上滑去,用他忍不住跳动的坚硬去触碰她的柔软,他同样柔软的顶端缓缓进入到狭窄的甬道时,樱木子忽然揽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额头抵在她耳边的枕头上,他的身体在近乎疯狂的感官刺激下弓起好让自己全根没入,她的体内又暖又紧柔软湿濡,包容着他肿胀的肌肉,他情不自禁的发出闷哼的喉音,樱木子的手胡乱的拂在他赤裸的背上,带着哭音很小声的说:“梁景生,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他呼吸急促,想不到这个时候他还能开口说话,调息一下低声道:“你说。”
    “你先答应我。”
    “……好,不管什么我都答应,好不好。”他扭脸亲吻她的脸颊,唇上一片湿滑,原来她在流泪,其实他最想说的是对不起,那些话言不由衷纯属放屁,他什么都不需要,需要的只是她的青睐她的感情。
    “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就让我带着孩子走。”
    他觉得他饱胀的热情力不从心的开始冷却,肺脏好像麻痹了又似乎忘记了该怎么呼吸,只有一种被忽然掏空的感觉,好像她夺走了他的一切,他再恍惚中领悟,原来不择手段要达到目的的不止他一个,还有这个他爱的女人。他沉默很久,与她结合的地方已感觉不到刚刚的紧致滑软,他咬着牙额头上都是汗珠,想说你休想,可话到了嘴边却变了:“那要看你如何叫我满意。”
    樱木子却开始呻吟,扭动,用来弓起后背离开床铺,只有后脑勺支撑她的重量,收缩使他感觉本来狭窄的甬道似乎在蠕动但更加紧迫,强烈的挤压使他无力也无法控制,他感觉自己在她体内再次勃发膨大皮肤立刻抽紧激出一粒粒的鸡皮疙瘩,那种感觉近乎痛楚但又那么令人兴奋……她竭尽全力,扭动身子衬着暗色越发显得白皙如脂。
    微弱的灰暗光线勾勒出他起伏有力的肌肉,他的庞大让樱木子在他身下显得渺小而无助,梁景生忽然半折起身扭亮了床头台灯,他低头看着樱木子,她没有睁开眼睛,却已停止任何动作。
    他忽然俯身清晰的说:“我要你看着我。”
    原始的兴奋掌控他的情绪,一只手掌传进床铺与她的身子间捧高她的臀,开始移动一下一下地撞击,急促的粗喘,皮肤间的碰撞不满静谧的空间,迫切的冲刺使他的脸就在她的上方晃动,他要用他强势而急迫的力量在她体内点燃火焰要让她焚毁殆尽。
    他眼睛里的火热,沉重身躯每一次的下挫力,都让樱木子感觉她似要被贯穿,她听话的睁着乌沉沉的大眼睛瞧着他,肆无忌惮的看他脸颊边流下的汗珠,亦不吝啬她诱人的呻吟并配合他抬起臀部迎接他每一次的入侵,极力的扭动用力抓紧他布满力量的手臂,仰起脸用粉色的舌尖去添他抿起的唇角,让他浑身止不住战栗的,是她用手穿过被他抬起的腿间,摩擦他柔软晃动的睾丸,极尽所能的挑逗、讨好。
    她所做的一切只让他觉得难过,只有用这样的方式他才可以得到她,他就是这么的可悲可怜。周遭的一起都模糊起来,剩下的只有急速上涨的愉悦。樱木子忽然开始紧绷她的腿并用手去抓床单,仰起头急促短浅的喘息,梁景生能感觉出她开始有规律的收缩,他刚想压下身躯却听她带着哭腔快速的说:“别忘记你答应我的。”
    他忽然停下动作,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彻底激怒,连瞳孔都似在急剧的收缩,冷冷看着她的眼中又浮起那种寒冷的疏离,弯起半边唇轻声说:“我答应你什么了?”
    樱木子抬起汗湿的脸不能置信的看着他,震惊使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很久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迎合变成了抗拒,扭动变成了挣扎,可哪里是他的对手,他轻易的单手锁住她的腕按在床单上,无情地继续猛烈快速的深入。她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无声的哭、咬、抓,他们相互伤害对方,试图用疼痛唤醒麻木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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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景生的胸前后背还有脸上都被樱木子抓得沁出血丝,可他依然在她疯狂的反击下达到巅峰,结束后他们靠在床上,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都是疲倦极了,梁景生脸埋进枕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你可甭当真。”
    樱木子的声音里则透出深重的倦意:“你滚吧,这是最后一次,不然,”她语声哽咽,抽泣着说:“你是他唯一的哥哥,看在他的份上,你就让我走吧。”
    他一直保持缄默,并不吭声,却在往后的日子里,除了醉酒再也没有去过她的卧室。
    樱木子与秦太太的关系渐渐融洽,秦太太亦是经常来到北京与樱木子见面,当她得知梁景生并不是樱木子的先生时,曾大吃一惊,可随后就被恋爱心疼取代,她不停邀约樱木子带着孩子跟随她去各地游玩,并在梁景生的精心策划下,收樱木子为“干女儿”,如愿以偿的听到樱木子叫了一声妈,而她的先生亦是十分高兴,他们一直没有女儿,而樱木子的确美丽大方,又加上与梁景生的关系,一切意愿似乎步上了圆满的轨道。
第六十三章
    樱木子依然住在梁景生的别墅内,她与梁景生的关系时好时坏,但她没有郁郁寡欢,细心妥帖的照顾美嘉,育婴室里的墙壁上挂满了美嘉的照片,都是她闲暇时的杰作,每组照片下面都要缀上几行小字,美嘉会翻身了长出了第几颗牙齿又胖了几斤等等,看着照片里古灵精怪的小美嘉一天天变化的样子,她的心情就像随着春天的到来又发了芽。
    梁景生与秦先生的关系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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