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1-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会是少数。想想也是,自己死撑着养活别人,还不如享受着,被别人养活。
听若熏说,第二种婚嫁形式也是近二百年才慢慢明朗化地,因为男子的魄力与体力皆越来越超越女子,所以,一部分女子也都甘心地在家打理家务,不喜欢外出拼搏。
我想,社会最初的形式既是母系社会,而‘凤国’亦如此,不过,看眼下的情况,大概用不上二百年,就会出现男尊女卑的倾斜局面,毕竟在任何国度,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皆是一种必然的生活法则,没有为什么,只是社会运转的必然结果。再然后,也许又会出现女尊男卑的大度倾斜,这也许就是物极必反吧。
也正是因为男子地位的相对提高,让‘青刃教’里所有的男子皆独立冷酷,误导了我近十年的思想观点,一直以为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界,要是早知道女子的地位是比男子高出那么一点点的话,我说什么都要恢复女装,生动地调戏一下男色!真是越想越窝火!
天啊,我到底耽搁了自己多少可以调戏美男的宝贝青春啊?净流爹爹,你也实在是太狠了!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告诉过我这个国家的风土人情!天啊,我竟然在山上恍恍惚惚的过了十年?太可怕了!
我说的吗,为什么没有人怀疑我是女子,原来不是因为我那言行粗鲁,而是大家都争着抢着做女人的时候,我居然做了十年的男人?我靠!我那宝贵的青春啊,我那调戏小男的手段啊,我要是早以女子身份示人,只不定早把朝划拉到手了呢!老天,你绝对在耍我!
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争气,要知道这几乎可以称之为平等狩猎美色的年代,绝对要下手既狠又准,不然被别人收了去当小妾,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凤国’,一妻多夫的情况下,有钱人家的夫君分为五种:一为‘君’,既是正夫,家里的男老大;二为‘侧夫’,家里的二把手,比较吃得香;三为‘小爷’,算得上是小房;四为‘男宠’,也算是个最卑微的名分;五为‘男侍’,相当于通房丫头,就是上等奴仆。
一夫多妻人家的女人却只分了三种:一为‘夫人’,二为‘侧房’,三为‘宠妾’。
若熏说,但凡世间,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感天动地的爱情。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一生一世只伴着对方,永远,就是一辈子,执子之手,协子同老。他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含情脉脉外加坚定信念地深情凝视着我。而我正因为婚嫁的第一种形式兴奋不以,一妻多夫啊,老天,你太厚爱我了!亲个!
我精神抖擞的神游着,以至于若熏宝贝喊了我N遍都没有听到,而他最后一吻才将我搞定,看着他微冒火光的容颜,我马上讨好的笑笑:“这回我可得看紧点我最精致最可爱最善良最无辜最天真最美丽的若熏宝贝,被让别人抢跑了!”
他听我叫他若熏宝贝,脸一红,火光尽失,好听的嗓音说:“我也看紧吟吟,不许任何人跟我抢,不然,我就偷光他所有东西!”
我眨眨眼睛:“你……不用这么吧?我……”
话没说完,就被若熏紧紧的抱入怀里,嚷道:“就要,就要,吟吟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属于吟吟。”
安抚,安抚:“好好好,你看着就是。”嘿嘿,能不能看得住就是你的问题喽。
若熏抬起头,大眼一眨:“吟吟,你叫若熏古哥哥好不好?”
“喂!我又没有做错事,干嘛叫你古哥哥?要知道称呼你若熏宝贝,这是国家人民对你的拥护,以及我对你的超级爱护,你不过比我大一岁,可心智未必有我聪明,知道吗?所以,从这一刻开始,你正式荣升为我的若熏宝贝,如有异议,就改成若若宝贝,熏熏宝贝,再要异议,请与十年前的我的联系!”我气势磅礴地对他下达着硬性指标,而他马上乖顺如绵羊,一脸幸福的陶陶醉模样。
就在我狂飚自己的鸭霸时,一群士兵突然将我们包围,明晃晃的刀剑就这么冷冷地对着我俩纤细的脖子。我看看若熏宝贝,他看看我,我们一起看看刚被我敲了一只金头饰的华衣女子。
“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不许伤到,送到我府上。”华衣女子一声令下,二十多把刀剑齐齐向我们逼来。
不许伤到?我一听感动得眼泪又要泛滥,忙一个高扑向华衣女子,在她的惊恐中,将其按到地上,跨其身,老拳上下挥舞,边揍边喊:“死鬼,你才来找我,可想死我了!亲亲宝贝啊,你个没有良心地,有了新人,忘旧人啊!啊!啊!啊!俺稀罕你哦,小亲亲,小心肝,你喜欢被我打,我一定打!打你,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宝贝……”
“来……”来人啊,没有喊出。
“来了,来了,我来了!”我一边将话接过来,一边呼呼又是两拳。
“你……”她痛苦的刚开了一个音,就被我老拳糊之。
“叫我心肝,不然我就不打你了!叫我心肝啊!”
“心……肝……”她被我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上下下,更分不清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妥协地喊着心肝。她分不清,可那些侍卫分得清啊,听她的一声心肝,立刻将兵器放下,傻了一般的看着我殴她。
我一边挥拳,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喊,弄得跟SM虐恋似的亲昵。
等我殴累了,才抬起酸疼的胳膊,羞怯的扫了一眼华衣女子:“都怪你,让大家看笑话了。”
看看已经成痴呆状的士兵们,利马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势凶狠地吼着:“还不抬我家宝贝回去休息!谁要是弄疼她,我要了你们的狗命!她的身子只能我来碰,你们想沾边,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姿色,哼!”
()
结果,在众官兵的鄙视中与愤恨中,他们驾上脸似猪头,头似麻草的华衣女子走了。那猪头女子艰难地发出呜呜身,想回头对我深情的凝视,可惜,那脖子肿得也够粗地,想回头,还真得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危险动作。于是,在此红尘中,她只留给我一个颤抖的背影,和颠簸的步伐,真让我在以后寂寞的日子,甚是想念啊……
等我拍拍衣袖,回头看若熏宝贝的时候,他那被我啃得红肿的小嘴,正微微张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放大了半倍,盯着华衣女子消失的方向,失神。
我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没一个月,这条街上是看不到她俏丽的身影了。”
若熏宝贝的小嘴,眼睛,鼻子,立刻归位,颤巍巍地揽过我的小蛮腰,笑得一脸献媚,语气轻柔的不能再轻柔:“吟吟,她……她不过是想要娶我,还……”
“还什么还?我的人她也敢打主意,哼!”继续前行。
“吟吟,要是……要是哪天你发现有人……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人骗你,你会……会怎样?”
“哈!我会好好活着,他会不好好的死去,至于他死后怎样,我就不知道了,你若想了解其死后的生活,大可以骗骗我,然后下地狱去问问,他们过得怎样。”我飞了一记媚眼,送给了呆若木鸡手指冰凉的若熏宝贝,很开心的去吃饭也。
点了些可口的饭菜,又在我的飞眼暗示下,老板心不甘情不愿地赠送了两碟小菜,我懂得同性排斥的道理,哼,等我换回女装,一定要让这男老板,免单!不,还要赠送两张代金卡,敬请我下次光临,不就是色诱吗?当我不会?靠!姑奶奶我只是觉得不值得为两个小菜,将裤腿挽到大腿根!
我这边甩开膀子吃,若熏宝贝那边细心的斟着茶水,标准的小媳妇模样,而我一高兴,就喜欢捏捏他俊俏的脸蛋,也顺便擦擦手上的油,养护一下他的皮肤。
我吃得正欢,一行官兵打扮的人,又再次围剿在我们的桌子周围,将我流通的新鲜空气阻隔在外面。我不高兴的皱皱眉,看看若熏宝贝,而此刻若熏宝贝正一脸信任的看着我。我顿感头痛,搞什么东东?真当我是万能超人了?
刚抬起头,唇还没有动,一壮女队长模样的人立刻上前一步,将刀架在我脖子上粗声吼道:“你别开口说话!你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听,你们跟我们走就是,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扁扁嘴,翻着白眼,在若熏宝贝信任的目光中无奈地笑笑,小心翼翼的随刀而起。脖子上的大刀银亮亮地很威风,信步走在大街上到挺抢眼地。
我心思白转千回,要是朝在就好了,就凭他们几个小东西也想拿我?哼!心中不满是不满地,却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开始担忧,那华衣女子被我打成了愧活于世的面貌,不知道等会儿怎么发飙呢。一想到此,我的头皮就有些发嘛,这一发麻,我就没有管住自己的腿,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就这么避开了大刀,消失在茫茫人海中。那银亮亮的刀仍旧高举着,并没有因为我的消失而放弃自己的责任。
我跑啊,跑啊,有谁能跑过我啊?哈……不是我自吹,那小腿捣动地,相当有节奏感了,踩好点,都能一溜跑下一个时空去。
我跑啊,跑啊,转个圈又跑了回去,开玩笑,我怎么舍得扔下我的若熏宝贝!
~~
夜,黑糊糊地,我一个人趴在李府墙上,两只眼睛瞪得贼亮,跳下墙头,猫腰小心前行,听声辨位找着若熏宝贝。
“来吧,宝贝……哈哈……既然小妹她无福消受美人嗯,就让哥哥我抱抱,放心,哥哥会疼你的……来……亲……”
我靠!妹妹被我揍得不能行房,哥哥就要替上床?真不愧是淫贱妹妹,无耻哥哥,还真是一窝动物!无论你是谁,想动我家若熏,还真得掂量自己那身家雀骨头,够不够重,哼!
我轻挑开门,一个高蹿了进去,正看见粉纱罗帐内,一裸露男子将另一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口中还不停的淫笑着:“真滑,真滑啊……”
我心中怒火蹭地蹿起,用汪洋大海也扑不灭!
“他很滑吗?”我冷冷的声音响起。
床上的动作突然停止,那裸着上身的男子惊恐地抚开罗帐蹦了出来,张口的‘什么人’?只吼出个‘什’字,就灭在自己口中,那双满挂着眼屎,载满淫欲的老鼠眼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而我,怒极反笑,一个妩媚的飞起,落在了桌子上,晃动着小脚丫,娇笑的看着他。
他的口水一时间没有照顾到,啪嗒一声,落地,污染一了片环境。他忙用手擦了擦口水,淫笑着向我抖来:“瞧瞧,这小脸生的,真勾魂啊,来,让爷我疼疼,好好地疼疼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求着爷,让爷干你,来,宝贝……”
“嗯……”一声酥麻消魂的声音从罗帐里飘进我的战场,我心中的怒火更胜一酬,你NN,居然给若熏宝贝吃春药!你废了,你死不了,因为你真的是得罪我了!
我突然咬唇一笑,逗得他又是一抖,柔声问:“呵呵……你的床上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哈哈……小骚货,来的真是时候,让爷一起尝尝你俩的滋味……哈哈……我们三个,好好地干上一场,爽爽地,呵呵……”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向我伸来。
我媚笑着将手指一弹,一种无色淡香的东西缓缓飘起:“把你那东西露出来,让我看看够不够雄伟……”
他见我如此,那兴奋劲就别提了,就跟嗑药似的,忙得意的将裤子拉下,露出紫糊糊的东西,冲着我就抱了过来:“让你见识一下爷的厉害!把你屁眼干……干……开……花……嗯……”
我笑嘻嘻的爬到桌子上站好,看着软乎乎倒在地上,正睁着惶恐大眼怒视我的家伙:“想说话是吧?想动是吧?想爽是吧?前两项我是满足不了你了,对此我深表惭愧,但对于后一项,我一定竭力满足阁下的愿望,我来也!”
我飞!我落!我跺跺脚!软软的,感觉不错。看看地上的银虫,眼睛凸凸的像死鱼,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嚎叫,只是嘴角缓缓的流淌出一条血,看起来效果不错。
我笑笑,又爬到桌子上,再飞一个!一连蹦了四五个来回,估计骨折数量应该大于五小与十。在那人爆血的瞳孔下,我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蜡烛,对着他已经蔫巴的分身滚下蜡烛油,成功将半死的人弄活了!看来,我还有些当医生的天赋,呵呵……
当我又爬到桌子上,想再飞一个的同时,就听见罗帐里传出了难耐的呻吟。我忙来了两个蹦蹦跳,从桌子上,跳到淫虫肚子上,又从淫虫肚子上,弹跳到床上,慌乱间将罗帐扯下,胡乱地隔在了我和若熏宝贝之间。
因为我和罗帐的摩擦,身下的人又开始不安的扭动:“哦……嗯……”
声音这个消魂啊,让我口水险些泛滥成海,难得宝贝这么开放热情,让我在受宠若惊的同时,更是盛情难却。听听这小调,就仿佛有只鹅毛在你心上挠着痒痒,若我还能挺住,就绝对不是女人!于是,为了光辉灿烂的色女形象,我挥手将蜡烛扑灭,温语道:“宝贝,我来帮你灭火喽!嗷……”
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热情了,我刚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