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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美神禁猎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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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轰轰的响著,白沫四溅,他们虽然在高地上,但休琍尔却觉得那些水花都彷佛溅到他身上了。 
他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赶紧把头靠在马鬃上。 
「这里离艾雷欧尔领地并不远,骑马只要半天……」 
男人边说边回头,这才发现休琍尔脸色苍白,于是掉周马首,来到他身边。 
「休息一下吧!」 
休琍尔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 
马克西米安跳下马背,把斗蓬铺在草地上,硬要休琍尔躺在上面。 
马克西米安就坐在他身边,遮住并不算强的春日阳光,形成一片舒服的阴影,休琍尔不觉慵懒地闭上眼睛。 
不多久,休琍尔的意识就随著哗哗的水声,进入薄睡中。 
马克西米安为了让他呼吸轻松,解开他咽喉部位的扣子,随著衣领的松开,露出一段白晰得近乎透明的肌肤,眼睛登时再也移不开了。 
也许是发现到覆盖在眼前的黑影移动了,休琍尔睁开眼睛,顿时四目交接。 
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互相都渴求著对方。 
马克西米安以他一贯的动作,抚摸著休琍尔铺散在地上的发丝,顺势滑向他的下颚。 
他修长的手指托起形状美丽的下颚,印上自己的口唇,彼此探索著对方的舌尖。 
马克西米安更将舌尖伸入休琍尔的口腔内部,贪婪的探索著,好像要填满过去的饥渴似的。 
透不过气来的休琍尔忙移动身躯,却被男人用力按住。 
热流自体内窜升上来。 
肉体深处的酥痒疼痛,让休琍尔忍不住开始呻吟。 
他希望得到男人的碰触。 
他强烈地渴求著对方的指掌唇的抚触,休琍尔对于自己的放荡,感到羞不可抑,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温柔地接纳了他坦率的反应。 
使用暴力,在名为复仇的激烈意志下,蹂躏过休琍尔的男人,正想要给休琍尔极尽所能的肉体愉悦,而休琍尔已绽放的肉体也回应著。 
男人的手打开休琍尔前方的护萼,滑入的手指顺著花蕊的皱褶温柔地抚弄。 
休琍尔闭著眼睛,朱唇微微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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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米安一边揉弄花瓣,一边爱抚著他的樱唇,将舌尖探入交缠吸吮。 
自体内一波波涌上的潮热,让休琍尔无法忍受地扭动著柔软的腰肢,当马克西米安将手指从花瓣移往花芽时,休琍尔更是不由自主的自喉中逸出忘我的呻吟。 
就在这个时候,两人同时听到有人在高声的尖叫。马克西米安顿时全身僵硬,有如大梦初醒似的,神情变得冷淡异常,迅速离开休琍尔的身上。 
惨叫声再度传到两人耳中。 
「是河……」 
喊叫的同时,站在高台上的马克西米安,已看出是发生什麽事了。 
大概是正在周河的时候,暴涨的河水冲走了桥,有个孩子紧抓住变成木片的桥梁残骸,顺著河水冲走。而河边有他的母亲及好像是兄弟的孩子,边哭边跟著跑。 
被河水冲走的孩子,金色的头发在春日的阳光下,反射著令人心痛的亮光。 
休琍尔也看到这幕情景,脸色顿时变得纸也似的苍白。 
「啊…」他呻吟著往後退,差点僮倒马克西米安,後者赶紧扶住他。 
「你留在这里,知道吗?休琍尔,不要动,在这里等我!」 
马克西米安对著好像快要倒下的休琍尔,用强而有力的口气命令著,然後立刻踩马钟,飞身上马,斜斜的横周悬崖,去追被冲走的孩子,一口气往下冲。 
「马克西米安!」 
男人从马上跳下来毫不犹豫的跳进浊流中的那一瞬间,休琍尔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已从脚底流走。 
他看到马克西米安被浊流吞没,沈了下去。 
己忘了马克西米安要他「留在这里」的交待,休琍尔也策马冲往悬崖。 
「马克西米安……」 
男人的黑发在水中时隐时现,不过马克西米安很幸运,没多久就追上了被提防钩往的孩子,一看到这情景,休琍尔就停在悬崖上。 
马克西米安抱著孩子,开始迅速的往岸上游去,一上了岸,吓得浑身发抖号淘大哭的男孩,立刻投入他母亲的怀抱。 
能够哭得这麽大声,应该就不用担心了,不过,马克西米安还是交代他们带孩子去给医生看看,一阵忙乱过後,立刻抬头往悬崖上的休琍尔那边看去。 
他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在场所有的人,眼光却都随著他的动作往上抬,登时被站在悬崖上的金色发光体所吸引。 
马克西米安全身湿涟涟的回来,休琍尔正要将他留下来的斗蓬交给他时,却情不自禁的紧紧摸往他的手,用力得指尖都变白了。 
从休琍尔苍白的脸色,马克西米安知道他的恐惧。 
「害怕吗?已经不要紧了。」 
马克西米安安慰他似的说著,休琍尔仍不放开紧抓的手。 
「…那孩子得救了。」 
马克西米安说的同时,好像要传渡热气给他似的啄了下休琍尔的嘴唇。 
重复啄了好几次之後,休琍尔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脸上也恢复血色,马克西米安这才放开他的口唇。 
「我以为……以为你会死。」 
听到休琍尔突然这麽说,马克西米安很惊讶似的凝视著他。 

()
然後笑了。 
他是受过训练的军人,这种事根本不算什麽。 
回去吧!已经过了中午了……一句话终于让休琍尔回到现实,他想松开抓住马克西米安的手,可是指节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振作点。马克西米安又说了一次,他用另一只手覆盖在休琍尔的掌上,轻轻拍著。现在的休琍尔比全身湿透的他,更像个濒临死去的人。 
「过去不管遇到什麽事,都没有试著去面对挑战,所以才无法克服恐惧。你害怕的是什麽?」 
被马克西米安猛然这麽一问,休琍尔登时哑口无言,平素缄默的他,此时更是找不出适当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你怕水吗?」 
马克西米安大致己了解休琍尔的个性,所以,并不勉强要他作答,而是采取诱导性的问法。 
「怕打雷、怕水、怕维克多尔的头……」 
马克西米安一一举例,最後还加上一句「还有……怕我?」。 
休琍尔猛然抬头,睁大一双绿色的美眸瞬也不瞬地盯著男人。 
「我现在才知道……我需要你!」 
听到这句猛然冒出的话,连一向冷静马克西米安也不禁有点手足失措。 
「你在说什麽?我是侵犯你的男人,而且还可能会杀了你哦!」 
马克西米安接著又问:「你不怕吗?不怕被杀吗?」 
马克西米安知道休琍尔曾经差点死在自己亲生父亲的手中,当时的回忆一直折磨著他。 
「我怕…可是,我还有更害怕的事。」 
休琍尔一反平常的饶舌,这使得马克西米安深感兴趣的追问。 
「害怕什麽?」 
「必须亲自了断自己性命的那一刻的来临……」 
说出心中想法的休琍尔,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男人有了敏感的反应。 
「克蕾蒂雅却犯了那样的罪。」 
他沈合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休琍尔。 
休琍尔也直视著男人,没有转移视线。 
「我只考虑到对自己有利的立场,不惜让克蕾蒂雅犯下那样的大罪,就是为了拯救自己,等待著有人来杀了我……」 
「拯救?」 
「父亲讨厌我的身体,总说那是前世的罪孽,他说,我前辈子一定是自杀而死的。」 
自杀是大罪,公爵相信犯了这项罪的人,将会转生为不受神祝福的生物。 
而与生俱有神秘性别的休琍尔,当然相信这是前世之罪。而不再犯同样的罪,就成了他此生最大的追求。 

()
但是,坐视克蕾蒂雅死去的罪,又怎麽办呢?只有藉马克西米安的手了却自己的残生才能一赎此罪了…休琍尔害怕的,并不是死在他人手中。 
他害怕的是必须亲手了断自己,怕被逼到那种地步。 
「你的父亲吉姆公爵是圣将军吧?所以才会那麽说。什麽神啦,祝福啦……」 
马克西米安不屑地说完後,又问他:「所以你才觉得需要我?」 
休琍尔垂下眼睫代替回答。 
「回去吧!会感冒的。」 
马克西米安用这句话,结束了眼前的状态——也结束了过去的回溯。 
两人默默的走在回城堡的路上,这时才发现国王派来的使者已经来到堡中了。 
在马克西米安更衣、与使者见面的期间,休琍尔就在马廊整理自己骑的那匹栗色马。 
当然马克西米安也自己整理自己的马,这里的生活绝大部分都要亲自打点。 
从这天起,每天骑马出去就成了休琍尔不可少的课程。 
马克西米安要他多晒晒太阳,让他观赏大自然复苏的力量,也为了让他得到适当的运动。 
两人之间并不需要交谈,彼此虽然拥有共同的时间,但是一回到城里,他就完全不理会休琍尔的弃他而去。 
曾以无比激烈、怨恨的心态侵犯休琍尔的男人,已经不再为了复仇或满足自己的情欲,渴求休琍尔的肉体了。 
即使如此,每天的变化仍没有让休琍尔感到倦怠。 
他为被带出去,目睹大自然丰富的变化感到十分欣喜,他用这段共同拥有的时刻,填补中的失落感。 
可是,偶尔经过马克西米安起居室前面时,想超过去在这里度过的日子,他会突然停下脚步,用手触摸著沈重的木门。 
城中每个厅都有季节的象征,上个月两人都在「花月之厅」度过共同的日光,但是从几天前,就移到以新绿色装饰而成的「若草月之厅」了。 
而且在马克西米安的起居室中,两人也曾度过一段平静安详的时间。 
——马克西米安比较少用隔壁的书斋,他总是在起居室的桌子上写东西。 
起居室的桌子是用桃花心木做成的,已经用到翌出饴糖色光泽的桌子,四角镶嵌著金箔。休琍尔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可浮现出马克西米安坐在那张桌子後的样子。 
虽然不算高雅,但他却是个即使放松四肢,举止也不会变得粗俗难看的男人。坐在那张桌子後时、他会自然流露出领主的威严,将自己的领地治理得井井有条。 
桌上堆满领民送来请愿书、或是要求他仲裁的案例、怀念他的好友的来信、必须尽速回覆的信件、盖有国王印玺的重要文件等等,他都用自己的方式,处理得有条不紊。并接受几个新农作物品种的改良报告,拿钱奖赏那些人。 
有好几次他还请休琍尔帮忙写文件,可是,他说休琍尔的文字太过神经质,最後还是自己重誊一遍。 
有时候,他会在桌子上磨指甲,支著脸颊看书。 
他也曾让休琍尔跪在桌子上,张开肉体,顺从他的需索。 
这时的马克西米安,已脱下贵族的假面具,变成一只雄兽。一只拥有黑曜石的双眸以及漆黑头发的黑色野兽、一只黑豹—— 
被抱时的记忆,在肉体深处渐渐苏醒,令休琍尔几乎透不过气来,彷佛要甩开回忆似的,他匆匆离开那扇沈重的大门,逃入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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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马克西米安是应该留在都城的,可是他却回到自己的城堡里,所以使者只好频繁的往来於两地之间。 

()
使者每次来访,休琍尔都得躲起来,反锁在房间内,而且遇到单靠使者联络还是无法传达事情,马克西米安必须亲自外出的时候,还会叫他回到塔屋里去。 
被关在房间里的休琍尔,可以感觉到城里有很多人在走动,有搬动家具的声音,还有东西被弄坏的吵杂声。令人不安的转变,使他无法保持平静,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 
发生某些事情了。 
正在逐渐改变——他预料到这短暂的和平时刻即将结束,这使他非常不安。 
不过,到底是要结束什麽呢?是马克西米安要结束的吗?休琍尔无法猜测日来。 
他心中所感到的不安,说不定全都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没有人能为他一解疑惑,休琍尔只有单凭想像去猜测。 
特别是像休琍尔这样的人,想像总是会往悲观的方向发展。 
没多久就到了收获月,马克西米安更常以领主的身份外出,也影响到休琍尔的作息,使他失去到城外驰骋的机会。  
 休琍尔被要求回到塔屋,就在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後。 
「楼下的起居室里,有客人想见你。」鲁本斯上来通报,突然要他离开塔屋。 
休琍尔想不出会是什麽样的客人,他本来想问老管家,不过,鲁本斯一向沈默,非必要以外的话绝不多口,就此错失了询问的机会。 
休琍尔从塔上下来,前往马克西米安的起居室,当他推开厚重的橡木门时,休琍尔发现这间与他最後一次看到的时候,情景没有丝毫改变的房间内,坐著拉蒙.高尔战将军。 
「拉蒙……」 
休琍尔全身的血液顿时冻结,僵立原地,几乎无法动弹。 
拉蒙的来访带给休琍尔不祥的预感,遭到两人凌辱的记忆也同时浮上脑际。 
——暴风雪肆虐那天的事。 
休琍尔不仅被拉蒙.高尔战将军发现自己肉体的秘密——兼具两性的神秘肉体,而且,还被他在秘花上滴以热腊,受到惨痛的凌虐。 
任凭休琍尔不断凄厉的哭号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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