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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前世,你埋的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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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既然那么喜欢婉仪,为什么不告诉她?昨天你不是说要追她的吗?”

  “呵呵”他苦笑道,“我不会追她的。我昨天是故意激你。婉仪不能和我在一起,会害了她。我要是能追她,早在三年前就动手了,还能让你那么伤她?”

  我还欲问追为什么,大T不等我开口,翻身起来,伸手将我也拉起,胡乱的用大掌抹了下微红的眼,说:“兄弟,走!继续喝起!”

  那天我和大T喝了个烂醉。喝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婉仪还是沫沫,滚他妈的女人,滚他妈的爱情!滚他妈的此恨绵绵无绝期!

  喝到后来,连去宾馆开房睡觉的力气也没了,和兄弟相互扶持着走出饭馆大门就倒下了。

  吐得一塌糊涂,吐了之后又在污垢之中昏然睡去。好在快六月的天,夜里也不至于受寒。我们像两个流浪汉,像两个看破红尘无家无欲的醉鬼。

  只有我们自己心里知道,我们有欲的。我为沫沫,他为婉仪。

  我曾说过我的前世,是沫沫将我安葬的。于是我今生要无欲无求的爱她一世。

  那婉仪的前世,是不是被我埋葬的?于是她这辈子也要无怨无悔,欲罢不能的守我一生。

  
  ——CT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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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朱颜如花,染尽哀愁
刚和婉仪分手后几天,母亲来过电话,问我是不是欺负婉仪了。原来婉仪竟管和我分手了,却依旧亲自将父母托付带的药送去。我妈说婉仪眼睛肿得不成样子,抱着她直哭,问我是不是吵架了。

  我那时自身的事都没理清,也懒得跟妈多作解释,于是说没什么大事。

  母亲也就信了,婉仪有些娇气母亲是知道的,于是想想我们大概吵架了,吵吵就会和好,也没做放心上。

  过了两个月母亲觉得不对劲,又问我,是不是我和婉仪分手了。



  我说没呢。

  “没有!?别蒙我了!婉仪两个月没来了,电话号码都换了!你回家她也没跟着来过,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母亲精明的审问。

  “我和婉仪早分手了,我新交了个女朋友,叫艾沫。”我说。

  “什么?分手了?”

  “嗯。”

  “你新找的也是你们学校的?”

  “不是,她没读书了,自己开了间花店……”

  母亲听后沉默半晌,才抬头,惊讶的看着我:“你把高院院长的女儿甩了,去找了个卖花的?婉仪那么好的姑娘,你都看不上?你小子猪油蒙了心了?我告诉你小子,别说我不同意,就算我点了头,你父亲那你也过不了关。你自己看着办。”

  无奈,我只好将实情一一交代。如何遇到沫沫,和沫沫那惨绝人寰的身世。当然,省略了沫沫在酒吧私混的那些描述。

  本以为母亲在听了沫沫的身世后,会对沫沫大发同情,就能接受沫沫了。却不想,母亲虽然也唏嘘感叹沫沫这孩子可怜,却坚定以前的决定——她的儿媳妇不能是沫沫。毕竟我妈先是一位只为自己孩子着想的母亲,后才是一个富有同情心,多愁善感的女性。

  果然父亲的态度更明确:除了婉仪,哪个女人都别想踏进我们家门槛。

  父亲是个刚正不讹的汉子,父亲觉得婉仪清清白白的跟了我,无论如何我都得对她负责。

  我暗暗焦急,以前只知道父母喜欢婉仪,没想到他们已经被婉仪这准儿媳彻底洗脑了!无论我是威胁还是冷战,都毫无用处,他们俩铁了心要站在与我对立的阵地上,凝顽不化!

  我说沫沫也是个好女孩,你们见了后一定会喜欢她的。二老就是不答应。母亲开始发挥她唱戏的口舌,苦口婆心的对我做思想工作。母亲说:“你想,婉仪家世,人品,哪样不是拔尖儿的?对你那更是没话说。曦曦,你知道爸妈不是那种干涉子女感情婚姻的老古董,我们不赞同包办婚姻!你和婉仪以前就是男女朋友,你们是有感情基础的!你还年轻,只是暂且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分不清厉害关系。妈也不是势利之人,你别以为妈就只看重婉仪他们家是做官的,但是这个社会就吃这套啊,你还年轻,长大了会知道妈的意思。你现在选的这女人,身世不明,不清不白,相处又不长,品德性格怎么样你都说不清楚,叫我们怎么放心?听妈的劝,趁婉仪还没完全死心,赶紧去把婉仪追回来。说实话妈是真喜欢那女孩子,乖巧懂事……”后面省略百来字描述女子知书答礼的形容词。

  父亲则冷眼观望,时不时抽着烟叹口“家门不幸”的气。

  “而且还有两个月,你哥要回来了,我和你爸都高兴着,不想因为你这些破事伤脑筋。你自己去处理好,你看中那女孩是可怜也好,可歌可泣也罢,我和你爸只有一句话:要么带婉仪回来。要么你也别回来,跟你女朋友卖一辈子花去吧。”

  “我哥要回来了?这次不走了吧?”我一听哥要回来了,又惊又喜,哥去北京读完书,就直接在那工作了,已经六年没回来,我实在想他。

  “说不准,只是回来看看我们吧。住段时候还要回北京的。到时候全家人团团圆圆的,你别带其他女人来参合,碍我们的眼!把婉仪带回来给你哥瞧瞧!”

  我见这二老死守阵地的坚定模样,心想这高地太难攻了,决定采取以退为进,择准时机,等哥回来后,找哥当说将,说服这两个老古董。

  “发什么愣,你听到没?到时候带婉仪回来!你也知道我盼你哥盼了多少年……别到时候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时候,你来扫我们的兴!你哥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说我养你们两个儿子,怎么就没一个让人省心呢!”母亲说到这些,眼圈一红。

  “哦哦好……哎呀知道了老太婆。”我胡乱答应着,心里一片烦躁,只想敷衍过去,以后再作打算。

  转眼7月了,学校里又是一片伴随着栀子花香飘散的离别感伤。

  每天傍晚就能看见卷着背包离去,就再不回来的大四毕业生,踏入社会的那刹那,来不急留恋,谁都不敢回首。斜阳淡如花,染尽忧愁。明年的这时我就研究生毕业了,等待着我的将是商海的巨浪吞噬,还是职场勾心斗角的纠缠……看着毕业生走出校门惘然如梦的神色,我突然有些明白母亲说的话,我那个叫我选择婉仪的母亲,被我不屑一顾的视作势利的母亲。

  暑假前,有些日子没见到等足球男友的婉仪了,足球场抱球衣的女孩每天都不同,却再没有婉仪的身影。是那踢球的小子厌倦了假扮男女朋友的游戏吗?

  我只是想明确她过得好,一旦知道她有丝毫不顺时,我便会加倍的内疚。

  我甚至想撮合婉仪和大T,他们才是真正的男俊女俏,天作之合。而大T对婉仪的感情我是毫不怀疑的,说不定有女朋友后,有奋斗目标后,大T便不再在*欲望里浮萍一般的飘了。

  想到这些我当媒人的决心更重了,打算开学便去找婉仪,跟她传达大T对她的爱慕,试试她的意思。

  假期两个月我应聘到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实习,第一次粗略的领悟了社会的紧张和压力。

  沫沫果然信守承诺,再没和其他男人有来往。清心寡欲,一心一意跟着我。白天她在花店,算准我下班的时候,准时准备饭餐。

  我白天努力上班,晚上回家有娇妻和热菜等待,无论我多晚回家都能在抬头的瞬间,看见我家的那盏金色的灯光从窗户溢出,就像我溢出的幸福。有妻如此贤惠,还有何言辞去痛诉其他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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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了解了沫沫的过去,便是掌握了她的全部。但实际上除了上次和她一起放风筝,她能笑得那般红霞满脸后,她再没对我那样袒露心扉。

  她依旧是不善表露表情,不怒不喜,我想走进她的内心,依旧是一筹莫展。

  虽然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充满敌视,但时常见到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前,盯着外面来往穿梭的人群,不声不响。像只被囚禁的鸟儿。鸟渴望自由飞翔,而我却始终不知她想要什么。

  我问她,你不开心吗,她也只是睁着双美丽的眼睛望着我,不肯定不否认。我只能猜测,她是不是想妈妈了,是不是怕我像其他男人那样对她始乱终弃……最坏的想法就是她在思念她的初恋,那个救命恩人。我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我也不多问。我是个在感情上自私又胆小的人,我害怕逼问出的答案,于是我选择沉默,让时间去清洗那些留在她脑子里的痛楚,我只要她还在我身边就满足了,只要她在身边。

  我们在一起时间越久,交谈的次数越少,她甚至拒绝和我*。说来好笑,我和她正式交往后,她就再不许我碰她。每回亲热到关键时刻,她便能立马从意乱情迷中骤然清醒过来,毅然推开我,仿佛刚才和我热吻的不是她,另有其人。我想她小时候被强暴过,对*之事多少有些反感,也从不勉强她。

  我居然心甘情愿的陪着她静坐,品茶,看她温婉辗转在淡淡的思念中,像个入定尘埃的老尼,只要有她在身边,就无欲无求。让我这个好色之徒沦落到这般清心寡欲的田地,这是在以前,也只是当笑话谈论的。

  相处久了,也习惯了。知道她从小经历坎坷,大概短时间是走不出少女时代的阴影,我也不苛求她一定要像个正常女孩一样活泼调皮。而只要她艾沫能甘愿跟着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偶尔心情良好,吃过晚饭空闲的时候,我也会带着沫沫去蓝调18坐坐。沫沫也会略施脂粉,仙姿佚貌惹得其他男人频频回头。

  竟管我就坐在她旁边,她倾国倾城的容颜依旧招惹众多心有不甘的男人前来搭讪。沫沫会落落大方的指着我,对来邀她跳舞的男士说:“谢谢,不过我已经有男伴了。”

  我很欣慰,很得意。想起曾经在这里初见沫沫时她凌乱的生活,想起她在这里单薄的对付向她逼债的恶霸,想起为了她与最铁的哥们大打出手……那些事恍然如梦,仿佛还在昨天,仿佛在隔世,又仿佛根本就没发生过。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拥着爱慕已久的女人,她也只会让我抱着,只喝我倒的酒,只贴着我的身子跳舞,她的美丽娇艳,是我一个人的。

  就在我为自己赢得美人归而情绪高昂的时候,转头却看到沫沫在我身边,恍惚出神。

  我看着沫沫那双在酒吧迷幻的射灯下显得落默伤神的眸子,心想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我将她带出去,问你怎么了。

  “回家吧。”她只轻描淡写的说。“我好累。”

  此时已的盛夏,夜风里依旧包裹着未褪尽的温辣。沫沫穿着淡黄|色的连衣裙,轻拢秀眉,像朵放入在春塘水里的茉莉花,激起细细褶皱,数不尽的哀愁在她容颜娇嫩的脸庞委婉的铺展开来。

  她率先走在前面,叮叮咚咚的高跟鞋踏在地面,夜深人静时,发出空灵的声响。

  “我觉得,他好象出现了。”沫沫突然低低的说。

  “他?哪个他?”我心头一紧,追上去问到。

  “……”她便不说话了。

  “你那救命恩人吗?”我紧张的问。

  她缓缓点头。

  “你怎么知道他出现了?他和你联系了?来找了你?沫沫你别傻了,他当年会抛弃你,就说明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是不是犹豫了?心软了?他只是玩玩你!”我急了,我知道那男人在沫沫心里的地位。

  她又不说话了,开始往前走。她总能在紧急时刻这般无关痛痒,气定神闲。

  她这态度……是默认吗?我胸口一堵,但只要她不想开口,我是拿她丝毫没办法的。

  突然想起,除了第一次和她*时,她喊出了声我爱你,除此之外再没有过真挚的表白。她心情好时,我也会像坯子一般耍赖,要她说“我爱你”给我听,总是被她巧妙的躲开,“你好俗气。”她说,说得我惭愧不已。

  相处那么久,我对她怎么样她应该清楚,而我却抵不过旧时情人的一个回首吗?

  见我迟迟没跟上去,沫沫转头对我笑笑,她的声音像奶酪又软又甜:“走吧,我们回家。”

  然后我心口一热,像得到莫大的恩赐,充满感激的追上去。我们回家,多朴实而温馨的一句话,那是给我最好的定心丸。

  她不会离开我的。

  ——CT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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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  4  6书包 网  想看书来书包网
12、正室与情人
新学期开学了,校园里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阳光照耀在新生们颇为稚嫩的脸上,折射出别样的光彩,看得我们这些马上研究生毕业的老校友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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