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少奶奶-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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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妥洳雪便自己先小喝了一口,再喂给敖宸,道:“我们北疆治蝎尾毒的一种解药,用天山雪莲做的药引,可解五毒。而我们部落一直是五毒横行,所以一般子民身上都带有解药。倘若公子不放心,洳雪可以每次为王爷试药。”
“不必了。”凯泽摆摆手,一直盯着玉妥洳雪的那张脸瞧,再一把抓过从门外走进来的啸啸,小声道:“啸,咱们在古代的时间不多了。你快看看,到底哪个是你妈咪?为什么一个有容貌,却让人没有心脏被撞击的感觉?一个没容貌,身上却有一股让人想靠近的气息?”
啸啸听着他的绕口令,眨了眨眼睛:“当然这个是我妈咪,她跟我妈咪长的一模一样。”
“那另一个呢?”
“那个阿姨很彪悍,会打我屁屁。舅舅,我爸爸怎么又睡过去了?”
“被你彪悍阿姨给害的。。。。。”
啸啸抱着他的圆西瓜,一下子懵了,一把摔下圆西瓜,“靠,我要找她算账!”
三天大雨,迎来碧空万里,烈日当空。
两顶软轿让王府的家丁抬着,侍卫护着,往山上而去。前面的是啸啸,后面的是凯泽,两人坐在轿里不停摇着扇,直扯衣服。
为了找伤害爸爸的人报仇,他跟舅舅寻来了这里,但古代的衣服实在是厚,没翻过几座山,就热得全身冒汗,让他想吃西瓜。
索性,他把古代童装给脱了,露出他白白嫩嫩的上半身,将衣服缠在腰上。
“到了,停轿!”他光着他的小胳膊和小胸膛,气势汹汹走到庙门前,瞪着他的大眼睛,小指头狠狠一指:“是谁伤害了我爸爸?给本小爷站出来!”
扫地的年轻尼姑们齐刷刷朝他看过来。一个比一个水灵,唇红齿白的,见到他这模样,纷纷捂嘴偷笑起来。
啸啸没想到会看到一群漂亮的阿姨,而不是一群老阿嬷,啊的大叫一声,提起衣服就往旁边躲,圆胖胖的小脸飞上两朵红云。
“怎么了?”跟在后面的凯泽极为不解。刚才不是很彪悍的么?
“被他们看光光了。”小家伙钻在角落里手忙脚乱穿衣服,挂上他胸前的宝石项圈,整整衣领子,小嘴对着小手吐了吐,抹在头上,对着舅舅潇洒一撩:“舅舅,帅不?古代mm比现代mm还漂亮,正点。”
“……”凯泽的下巴差点掉了。
于是当舅侄二人再次踏上青衣庵的门槛,小家伙成了一个小绅士,迈着小步子,对美女们问好。
“美女,你好,我找凤漓夕阿姨,嘿~嘿。”无懈可击的微笑,电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大眼睛和脸蛋,漂亮的酒窝……一切都是跟舅舅学的。
尼姑阿姨瞧着这小家伙,唇边一直带着笑,指指大殿:“师父正在为她剃度,施主你们来迟一步了。”
“什么是剃度?”小家伙头顶出现一个冒号。
“就是当尼姑的意思!别废话了!”凯泽抓起他就往大殿门口跑,一进去就看到女子三千青丝翩然落地,老尼已为凤漓夕戴上了浅灰色的尼姑帽,断去了尘缘。他心下一惊,不明白这姓凤的狠毒女子在杀了敖宸之后,为什么选择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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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这几天有重要的事办,要出趟远门,所以文需要停更四天。请大家端午过后来看文!O(∩_∩)O~
010 认定了你!(请刷新!)
凤漓夕见舅侄二人兴师动众的寻来了庵里,一点不觉诧异,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往廊下走。
“喂!”凯泽与啸啸一同叫住了她,几步跑到她面前,一个使劲盯着她灰布衫、灰尼姑帽的模样看,心底不免有些惋惜;一个拉着她,不让她走,要给爸爸报仇。
“我爸爸是你害死的,你不准走!”啸啸死死揪着她的衣裳。
漓夕看小家伙一眼,拂开那只小手,静静往前面走了。
啸啸气得跳起来:“我爸爸在现代已经死过一次了,他在古代不能再死,不然妈妈会伤心两辈子!恶婆娘,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本小爷……”
“啸,别爆粗口!”凯泽连忙捂住小家伙的小嘴,把追着往前跑的他往后拖了两步,望着漓夕清瘦的背影,小声道:“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们小心一点,不要口不择言,她们都是武林高手,杀掉我们不用一根小指头。”
“真的吗?”啸啸扭头左右望了望,不可置信望着那群水灵灵的尼姑,立即闭了嘴。这些漂亮姐姐都是杀手?比现代杀手还厉害?
“嗯嗯。”凯泽点头如捣蒜,一边拖着啸啸,一边对尼姑们绽放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小心翼翼往尼姑庵门口退。等退到门口,大掌一挥,让王府的那些护卫军护着他们,把尼姑庵团团包围,两人则钻到轿子上商量对策。
其实凯泽的心里是有些唏嘘的,总觉得凤漓夕跪在雨中哭泣,突然出家的样子,让他有些心疼。这姓凤的性子有些刚烈呀,被男人甩了就出家,一个做道士,一个做尼姑,各立山头,两两相望。
可怜敖宸,刚刚信任凤漓夕就被她下毒,至今昏迷不醒。
“舅舅,如果没有解药,我爸爸就会死。”啸啸的大眼睛里蓄起两汪清澈的泪水,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肯放开,“我刚刚才与爸爸相认……”
“嗯。”凯泽摸摸下巴想了想,把孩子抱到腿上坐着,用手给孩子胡乱擦了擦,“说不定你爸爸在古代死了,现代却活过来了呢。”
“爸爸真的会在现代活过来吗?”啸啸听得喜出望外,又一把抓住舅舅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啸啸也去死,跟爸爸一起回现代。”
“那你妈咪怎么办?”凯泽摸了摸外甥的小脑瓜,让他注意用词。他刚才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故意误导小家伙。什么死不死的,真难听。
“妈咪也一起回去。大家都在古代死掉,再穿回现代……”
凯泽的唇角在抽搐,“啸啊,别再说‘死’字,舅舅告诉你,自杀的人都要在地府做牛做马,永远不能再为人。如果啸啸自己死掉,下辈子就会投胎做猪,再也见不到你爸爸妈妈了。”
“啸啸不要做猪!”
“那就不要再说死字。”
…………
轻风微荡,清新的空气如水波荡漾,薄透的素色帐幔在随风翻掀,单衣男子平卧榻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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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妥洳雪给他喂完汤药后,用帕子为他轻拭唇角,起身将空碗交给小喜,“下去吧。”她把丫鬟遣退下去,留下与宗正勒宸独处的空间。
宗正勒宸的眼睫翕动了一下,但没有睁开眼。
玉妥洳雪给他把帐子勾起,用水浸湿软巾,拧成半干,走过来给他擦脸,玉腕上冰冷的玉镯子刮到他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
雪一般的肤色,水汪汪的凤眸,樱红饱满的唇,黑亮秀发,连秀发上的香味也是他熟悉的。于是有一瞬间,他看到了离他而去的如雪。
“如雪!”他一把抓住那只手,紧紧捏在掌里,再往自己身上一扯,狠狠抱住那具娇躯。
玉妥洳雪也不挣扎,任他抱着,脸埋在他肩窝里。
他闻着她的发香,一时之间,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昏迷的这段时间,他一直知道床边守着一个人,这个人每次给他喂汤药、擦脸,柔软的发梢都会触到他脸上,让他闻得到她的发香和体香,感受得到她的温柔和体贴……这个女子,是温柔下来的如雪,有着淡淡的馨香,娇柔的嗓音,让他心心想念。
“舅舅,我们到底怎么给爸爸报仇?恶婆娘害死了我爸爸!”门外,一大一小把这里当自己房间,来去自如。
“等你爸爸醒过来再说!”某人一脚踹开门,还在用袖子擦额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热死了,啸,给舅舅倒杯凉茶来!”
啸啸跑去给舅舅倒茶,却看到内室的大床上,他的爸爸与妈咪抱在一起,幸福极了。他大吃一惊,连忙扔掉茶壶往内室跑:“爸爸,你醒了!妈咪!”
他将肉肉的小身子扑到玉妥洳雪怀里,使劲往上爬,爬到爸爸和妈妈中间,激动得热泪盈眶:“爸爸,你终于醒了。”死死抱着爸爸的脖颈不肯放,生怕爸爸又睡过去了,“爸爸,以后我跟你一起睡!”
敖宸拍拍他的小屁股,望望外面的凯泽:“今天跟舅舅跑去哪了?”怎么一身汗臭味?
“去找恶婆娘了!”小家伙理直气壮道,跪在爸爸的腿上,一五一十禀告,“她给爸爸下毒,我和舅舅就去找她拿解药。但是舅舅说那些尼姑阿姨都是武林高手,我们王府的人不是她们的对手,需要从长计议。”
“什么尼姑阿姨?”敖宸不解望向凯泽,深邃的目光充满狐疑和幽暗。儿子说的这个恶婆娘,应该是指凤漓夕?
这姓凤的先是骗取他的信任,然后在她自己身上抹毒,杀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哪有玉妥洳雪十分之一的温柔和善良!
“就是你儿子那意思喽!”凯泽放下二郎腿,端着一杯凉茶走过来,边喝边走,望一眼退到床边的玉妥洳雪,“凤漓夕刺杀你后,马上就去山上出家做了尼姑,怪可怜的。”再喝一口茶,继续讲:“我看你一直没有气息,就把玉妥洳雪给接回来了,这几天一直是玉妥洳雪寸步不离照顾你,给你吞服秘制解药,你得感谢人家。”
“凤漓夕出家了?”敖宸从床上弹坐而起,吓了一跳:“什么时候的事?”这女人,杀了他之后,竟然跑去出家!
“刚刚!”凯泽指了指尼姑庵的方向,也就是南边,表示很惋惜:“我和啸啸亲眼看见她剃度的,不过她不是为了你出家,而是她的情郎。他的情郎出家做道士了,她就毅然决然做了尼姑,道士尼姑一家亲嘛……”
“给本王备马!”敖宸不等他把话说完,俊脸一寒,大步流星往外走。
庵堂坐落在一座庞然大山的半山腰上,掩映在绿树丛林之间,已是春暖花开时节,山腰上树木葳蕤,山鸟脆啼,坐在桃花树下早读的漓夕万万没想到,宗正勒宸没有死。
她闻得他的声音,收起书和佛珠,起身往自己的斋房而去。
宗正勒宸没有下马,直接勒马从庵门口踏进尼姑庵,一鞭子朝那边抽过去:“凤漓夕,给本王站住!”
漓夕没有停步,继续往前面走。
宗正勒宸便策马上前,一长鞭朝她的腰肢卷去,漓夕手中的书卷和珠串霎时摔落在地,蹦得到处都是。她一跃而起,躲开那一鞭,对敖宸冷笑道:“原来你还没死!”
“在你们凤氏没被灭门之前,本王又怎么舍得死!”宗正勒宸紧紧盯着那双失明的眼睛,薄唇轻掀,邪魅而笑,高大的身躯突然从马背一跃而下,快疾如风站到漓夕身前,寒声冷道:“冒充如雪的人,全都得死,你凤漓夕也不例外!”
说话间,手中的棘狼鞭突然生出无数荆棘,似有了生命,急急向漓夕卷去。
漓夕的脸颊被一阵疾风扫过,侧身一避,只得用拂尘去挡。
然而宗正勒宸却并不伤她,而是出了虚招,转移她的重心,鞭尾啪啪两下,竟是点了她的任督二奇脉,让她动弹不得。
“师父,救我!”
“谁要敢救你,就拿整个尼姑庵来陪葬!”宗正勒宸踏鞍上马,大掌一捞,直接把呆若木鸡的她掳到马背上,气势汹汹往庵外而去。这个过程,他没有动用一兵一卒,也没有伤害一个尼姑,直接掳了她,带领他的护卫军下山。
而下山的途中,他让人备了马车,将动弹不得的她丢进去,自己再上车。
“身子上的伤好了?”他狭长的黑眸闪着阴鸷的寒芒,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最后定在她包裹在灰布衫底下的双峰上,“真有你的啊,凤漓夕!为了逃婚,不惜把自己身上弄得红痕交错,丑陋不堪;为了杀我,竟把毒药抹在你诱人的部位,呵!”
他厚实的大掌故意覆盖上她的双峰,挑逗的抚了抚,在她急得小脸涨红的当会,又缓缓下移,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划着圈,唇边始终挂着一抹邪恶:“这具娇嫩的身子,滋味的确很美好,哪一个部位都白嫩香软,让人一吃就上瘾。可惜上次只做了两次就被打断了,我顾及你是初夜,不能太累,两次后抱着你睡了。女人你倒好,一瓶蝎尾毒就想要我的命!”
他的目光骤然冷起来,大掌也由小腹移到了她纤细的颈子,紧紧掐着:“我说过,下次若让我再遇到你,我一定会掐断你的脖子!”
他越掐越紧,故意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
她的俏脸涨红,红唇死死的吐息,胸脯急剧起伏:“要……杀,你就……杀!”
“不杀。”他低低一笑,忽然将自己的薄唇贴上她的红唇,大掌压紧她的后脑勺,小蛮腰往上一搂,狠狠的辗转吸吮她的唇,舔吻她的每一寸柔软,“我现在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