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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燕子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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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回欢爱时,她才能在他脸上看见以前温柔的神情,那层接手镖局后出现的薄冰,也只有在这时才会融化。
  她喜爱此时的他,哪怕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对她好,给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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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清泪在未曾察觉时无声无息地滑落。
  原来她爱他啊……映冬露出凄楚的浅笑,有些自嘲。
  她竟然到现在才发觉自己爱上了他,她想,或许早在他们初识,他将竹蜻蜒搁在石阶上,送给了她,悄悄地对她敞开心房时,她的心便被他占据了。
  司徒然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激烈地抽送着热烫的欲望,让她受不住地泣吟出声。
  强健的身躯僵了下,他伸手想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却在半空中顿住了,收紧拳隐忍,随即握住她头顶上方的桌沿,腰臀强力地抽送,将木桌摇晃得吱吱作响。
  “不……我不行不——”
  腹部一阵激烈痉挛在她体内产生剧烈的热潮,无法阻止的暖流以令人羞耻的速度泛滥,倾泄的情液将两人濡湿,滑落在石板地上。
  映冬虚软地躺在那儿,已无力回应他的律动,只能像个无生命的布娃娃,任由他继续驰骋。
  司徒然的律动变得短促而急遽,暖嫩的幽径将炽烈的热杵紧紧吸吮住,每一次的抽撤都带给彼此无尽的刺激。
  战栗感窜向他腿间,驱使充实在她体内的火烫加快速度,疾驰抽送,直到腰臀一阵痉挛,火烫的欲望涌出热液,将她窄紧的花||穴完全填满。
  他撑着身子看着她,她雪白的肌肤因为欢爱而透出粉红的色泽,手掌在她的丰盈上意犹未尽地揉弄,抚摸顶端充血的蓓蕾。
  映冬侧着脸急促地喘息,身子却因为他持续的抚弄而哆嗦,平坦的腹部激烈地收缩,体内混着爱液和浊液缓缓地流出,只点着微弱烛光的书库里充满了纸墨与欢爱的气息。
  司徒然从她体内退去,一阵摩挲让两人都咬紧了牙隐忍那阵骚动。
  他撕下衣袍的一角,将她的大腿分开,探手轻轻为她擦拭。
  纵使他平日对她总是那么冷淡,但每次欢爱之后,他总是会撇柔体贴地替她擦拭干凈。
  映冬撑着身子,有些无力地从桌上坐起,司徒然见状,伸手拉了她一把,替她将罗裙拉下,遮住雪白的双腿。
  他将自己清理干凈,穿妥衣物后;静静地看着她娇羞地整理衣裳。见她双颊上泛着晕红,他不由得伸手握起她一缯乌黑的长发,抚着那光滑细软的发丝。
  “近来越来越闷热,镖局里也该添置夏衣了。”映冬微低着头,有些害羞地看向他。两人亲密的交合已算是例行之事了,但她总还是无法在事后多瞧他一眼。
  “镖局需要节省不必要的开销,先前赔偿金德银号已几乎花光了银库里的积蓄,剩下的还得支付工薪,没有多余的银两替所有置衣。”
  “那么也该替你添置……”
  “不需要。”司徒然往房门走去,打开门唤来小牛,“送些热水到我房里去,夫人要沐浴。”
  “是。”小牛的头连抬都不敢抬一下,就怕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两位主子待在书库里这么久,总不可能是在里头看书吧?
  司徒然转身对她道:“你到我房里去沐浴吧,沐浴完就回府去。”
  “等一下!”映冬唤住要踏出房门的他,“你今日会不会回府?”
  他沈默了半晌才开口:“不会。”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的心隐隐作痛。
  虽然被他强健的体魄所拥抱,但她却感受不到任何温暖与安稳,身子虽热,但心却凉冷。
  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会正视她,才会愿意像寻常夫妻般与她住在一块儿?
第七章
  郎心如纸鸢,断线随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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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退一步,她总可以进一步吧。
  映冬天真的这么想。
  成了妻子更能照应他的生活,或许过些日子他便会明自,她是真的对他好。
  有时想想,或许她是真的充满私心。
  她不像其他姐妹,都遇到了与她们真心相爱的男人,她虽接手燕子楼,生意上的事仍是由莫总管或是陈叔出面,能遇上男人的机会自然少,更不用说她生得并不似其他姐妹们那般美丽。
  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她该庆幸的是爹不是让她嫁给一个她全然陌生的男人。
  “胡老板,有没有更凉爽些的料子?”
  房里靠墙的地方摆了一张长桌,上头堆满了一匹匹的布料,映冬将手搁进布料里,实际体会布料的舒适感。
  每年她总会到巧缎庄来替燕子楼的上上下下添衣裳,夏季选用透气、舒爽的料子,冬日便选择厚实点的。
  镖局里的男人个个粗手粗脚,衣裳总是这儿破那儿绷,在衣着上确实是不小的开销,但楚家从不亏待下人,奴仆们很少愿意离开楚府,因此,那日司徒然辞退了镖局里的一些人,才会引来那么大的骚动。
  映冬倒是很讶异爹竟然不动声色,似乎不打算插手这件事。
  今年,就算不替镖局里的人添衣,她仍想为夫君添置,因为这是她头一回以妻子的身份替他打点衣裳。
  一旁打开的圆角橱里摆了满满的布料,胡老板搁下从橱柜里取出的布料,想了下。
  “前些日子从邕州运来一批苎布,重只数十钱,轻凉离汗。”
  “够凉爽吗?练武之人镇日待在烈阳下,布料不够凉爽很容易闷出病来。”
  “四小姐,你有所不知,古人曾云:‘雪为纬,玉为经,一织三涤手,织成一片冰。’指的就是这料子的轻、凉、透气,绝对适合。 这回苎布的织级有七升、十五升两种,四小姐是要哪一种?”
  “两种都取来让我比较一下。”
  “我这就去库房取样布来。”胡老板马上到库房去。这笔生意要是成了,可是不小的进帐。
  映冬走向窗旁的椅子坐下。稍早才下了场雨,如今雨已停,只剩舒爽的凉风伴着阵阵水气扑面而来。
  小翠倒了杯茶搁在映冬手旁的方几上,迟疑许久才怯怯地开口。
  “小姐,既然姑爷不爱你管他的事,为何还要替他打理夏衣?”每回小姐总是拿热脸去贴姑爷的冷屁股,委屈得不得了,她在一旁看了都想替小姐打抱不平。
  “只要让陈叔拿给他时说是娘准备的,他会收下的。”
  我还是认为不用对他好!小翠不高兴地在心底回嘴。
  映冬望着窗外。巧缎庄后院里的竹林飒飒响着,风吹了进来,拂上她的面颊,却无法拂开她眉间的愁绪。
  她心甘情愿打理他的衣食,不论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
  忆起司徒然对待她的态度总冷得像是藏雪的冰窖,许多次都狠狠地伤了她的心。
  “轻容纱、暗花纱、春罗、花罗,对了,还有毫州轻纱,这些我都要……爹,都买给我吧?”女人柔软娇嫩的声音从临房传来。
  对方撒娇的语气,将映冬从心碎的回忆中拉回来。
  “你这孩子,知道这些有多贵吗?竟然还要毫州轻纱?”
  “嗯——爹——”女子娇嗔着道,“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疼,玉婵想要什么都会买给玉婵的,买几匹布做些夏衣,难道爹不想看我打扮得美丽动人吗?”


  一墙之隔的映冬露出浅笑,想着许久前,她也曾像那个女孩般,无忧无虑地撒娇,央求着爹娘替她缝制新衣,因为她想穿给司徒然看……
  “是、是,谁教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呢。买买买,你想买什么布,做什么衣裳都成。”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宠溺。
  “爹最好了。”
  女子指示伙计将她要的布料与衣裳的样式记下,随即听见门扉打开又关上的声响,伙计离开后,女子娇柔的嗓音再度响起。
  “爹,这块缎料如何?伙计说很适合裁成嫁衣,我想赶紧找师傅缝制,好赶得上我与司徒然成亲时穿。”
  映冬如遭雷劈,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玉婵,我明白你在初见司徒然时便喜爱他,但你真的因为想与他在一起而甘愿做妾?你要我如何向你娘交代?”
  女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爹放心,司徒然并不爱楚映冬。”
  “就算你这个小家伙想嫁,也还得司徒然愿意娶你呀。”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疼宠。
  “爹请放心,若玉婵猜测得没错,司徒然怕是迷上我了,若我开口要他娶我,他不会拒绝的。”
  隔邻传来门扉再度开合的声音,巧缎庄的伙计似是取来了纹饰样纸让女子挑选,话题再度回到衣裳上。
  窗外竹林飒飒,几只小雀儿无忧无虑地在竹枝间跳跃,好不快乐,但映冬却久久无法动弹,双眼直视前方。眼眨也不眨,像让人定住了般,脸上完全没有血色。
  站在一旁的小翠见状担忧不已,刚才隔邻厢房的谈话,她也听见了。
  映冬揪紧衣襟,胸口没来由的闷痛不已,她却哭不出来。
  “小翠,我有听错吗?”
  “小姐……”
  映冬苍白的唇扬起一抹缥缈的笑,轻扬的声音里有着满满的悲伤。
  “小翠,我明白他不爱我,也知道他会答应与我成亲,是因为爹的关系,这一切我早就知道了,心里也都有底,为什么这个事实还是能将我的心刺得好痛?”她望向小翠,眼神中透露着绝望,眸心又残存着一丝希望。
  她究竟想从小翠那儿听见什么回答?
  所有人都早已用同情的眼神回答了她呀,只有她天真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爱上她,会明白她的好,知道她的心意。
  映冬痛苦地闭上眼,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一向爱哭的小翠终于忍不住掉泪。
  打从她进楚府成了小姐的贴身丫鬟至今,小姐与司徒然之间的事她最清楚,司徒然有时对小姐的态度,冷狠得好像小姐是他的杀父仇人,她有时真气得想打他!
  “他真的……没办法爱我吗?”映冬捂住脸,心碎地低语。
  早在一开始,映冬便知道这桩婚姻司徒然是迫于无奈,所以地她想尽一切方法弥补他,让自己成为一个好妻予,希望他有一天能够爱上她。
  她将燕子楼交给了他,他一掌权便将跟随她爹多年的莫总锋撤换,找来闵总管接手,虽然众人对此皆不以为然,但她仍没有再多说什么,除了用顺从他来弥补对他的亏欠,也是为了让他在镖局里树立起主子的威严。
  “咳咳!”那日从巧缎庄回来后,映冬的身子便不太舒服,吃也吃不下,镇日懒洋洋的,连上镖局的力气都没有,也就无法找他探问那日所闻之事。
  此时,小翠匆匆奔进房里,说司徒然回府了。
  这是几个月来他头一回踏进宅子,映冬连忙从床榻上起身,披着绣襦往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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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上只有四级的石阶,她来到书房外头。
  房门半掩,她抬手想敲门,却蓦然想起他对她的厌恶,手就这么僵在半空。
  司徒然与闵总管的对话,从半掩的门缝隐隐约约地传了出来。
  “爷,北方边地的屯田今年凶干旱的关系,收成锐减,纳仓后仅能换取十二引左右的引票,羌州的收获也是如此,且边境屯种商贾越来越多,往后换得的引票将会减少。”
  屯田?
  映冬疑惑地往门边靠近,附耳倾听。
  屋里静默了半晌才传来司徒然沈稳的嗓音,隐约还有书页被翻动的声音。
  “那么今年销盐的获利就是这些吗?”
  “是的。”
  销盐?映冬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燕子楼一向只接托镖,从未经营过其他生意,何时有了屯田与盐销?
  司徒然拉开桌案后的椅子坐下,闲适地将手肘放在扶手上。
  “也就是说,投放在屯垦粮田的成本与换得引票售卖食盐的利润越拉越近了。既然近几年粮田收成不佳,那么明年就按朝廷开出的招商榜文进行收购军需物,屯田暂以养田的方式耕种,待其他粮田不够滋润时咱们再开始播耕。”
  每年朝廷除了让盐商以粮食换取盐引,再以盐引到指定之处换取食盐贩售外,还会出示榜文招商,榜文里会清楚写着所需物资,只要将物资送到指定地区,就能进行报中、守支与市易。
  “边境的土地本就不够肥沃,近几年在降霖减少的情况下,还继续进行播种,土地里的养分很快便会耗尽,种出来的粮质不佳,产量也会减少,再加上一些商人开始移往边境种植,减少运粮换盐的路程,若咱们的粮田这几年休耕,以报中方式收购军需物,虽然获利没有屯田多,但几年之后边境开始屯种,加上期间收购军需物所累积的人脉,便能轻松获取厚利。”
  此时,一阵晕眩让映冬双脚站不稳,碰到一旁的柱子。
  这细微的声音惊扰了房里的两人,闵总管立即推开门,锐利的眼神在看见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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