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碧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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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听了,笑而不言。洪氏皱着眉头,唠叨半日,林碧玉因说道:「我是不能够的了,但是你能够吗?」洪氏无语。
这晚深更半夜,正值雷鸣电闪,大雨倾盆,赵荣只带了个贴身侍卫就摸黑前来。一身湿气地解衣上床,搂着林碧玉,脸儿相贴,腿儿相压。
赵荣捧过林碧玉的香腮,又亲又啃。
林碧玉只困倦难醒,赵荣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动情话儿,她合着眼,道:「她要是知道你来我房里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这是何苦呢?」说罢,拉住他搁在她唇上揉搓的手指。
半月前他来林碧玉的房里睡了一宿,第二日赵秀香就把房里的物件摔个粉碎,一边哭,一边骂,几日不让赵荣近身。那几日在林碧玉院门破口大骂,无一些矜持。
赵荣亲着那花瓣样的小嘴,冷笑道:「这段时日惹得几个弟弟饥鼠似围着她转,不给他们点甜头,能再支得他们动?」林碧玉忖道:「你吃她的醋,就来我这要让她吃你的醋吗?」心里不免摇头叹气。
因道:「王爷不要和姐儿呕气了,好好的过日子罢。」赵荣笑道:「我的儿,谁养得你这么乖。倒疼起我来了。不过是个小孩儿,作这大人样,怪让人爱怜你的。」话毕,直直的那物蹭着那软软的荫部,羞得林碧玉两颊通红。
她道:「王爷不要说笑话儿。我是经不起的。」赵荣解了她的小衣,手指插入那紧闭的细细缝儿,不一刻,只觉里面狭小异常,用手把那缝儿分开,伸出大舌舔咂。只觉香香甜甜,入口如蜜。那舌儿在小嫩||穴内左冲右顶,俄顷,舌尖轻轻拨弄那珍珠粒儿,小嫩||穴给舔得又湿又滑。
林碧玉口中发干,不停呻吟,柔荑紧按赵荣的头,||穴儿往上相迎,道:「就是这儿,啊,啊,好痒呀。」赵荣吃了一会儿,听她淫声不断,抬头笑道:「轻声些,小心吓着我们的孩儿。」用水磨功夫弄得林碧玉又叫道:「亲亲,不要再舔了。」
(29)
赵荣伏起身,大手抚着她那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乖,给我生个像你一般漂亮的女儿罢。」林碧玉心中道:「人生莫做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难道生个女儿在这窝里走我的旧路不成?」想着,大大的眼儿蓄满了泪,勉强笑道:「哪能像香姐儿那样得人意儿。」
赵荣笑笑,抱起那柔若无骨的身儿,手扶阳物,照准下面流水的嫩唇儿,扶她轻轻坐下。那物由下一顶,林碧玉身儿一颤,挤进了小半,又顶一下,那||穴儿旷了十几日,愈入内愈紧,难以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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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腿儿与那||穴儿疼的直打颤,嘤道:「轻些!有些疼。」赵荣揉着她雪白的臀儿,欲逼进去,林碧玉推拒他宽阔的胸膛,哀哀道:「达达,莫伤着孩儿。」
赵荣火动却无奈,只得强忍住,抓着两只||乳儿大力掐捏,以解欲火,将粉团似的||乳儿掐得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林碧玉欲阻无力,手儿缠住他的大手,与其十指交缠,口儿送上香津,脐儿相接,||穴内阵阵紧含那物。那物事被这似犹未破瓜的小嫩||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拳头大的Gui头受热乱钻,在她腹中似自动的捣弄。
赵荣将林碧玉臀儿捧定,两手朝下一拽,激得她「呀」的一声,Rou棒又进了大半,笃在那花心之上,大摩大擦,又揉了几揉,林碧玉软坐在他腹间,喘道:「我的肉儿,别再蹭了。」柔弱无力,瘫成一团,倒在赵荣身上。赵荣亲着她的嘴儿,道:「你实话与我说,那晚和飞扬说了什么?」
林碧玉突闻此言,心里一震,慌道:「并没有说什么。」赵荣又亲了下,道:「真没有说什么?」林碧玉望着他,先不发一言,后幽幽道:「是你抱着我,分开我的……」
赵荣翻身骑着她,喝声道:「不许说!你只答我你和他说了什么?」林碧玉泪儿滑下粉脸,轻道:「我只说我||穴里很痒,要他Cao我。」泪如雨注,抽泣着又道:「这是为哪样?你不爱我,又吃我和他的醋儿。我死也死过了,你到底要我怎样?是不是要我在你跟前吐血而死,才称你的心?我就是吐血死了,你心里又好过吗?」
说得赵荣哑口无言,抚着她光滑的玉背,闷声道:「是我不好,别哭了。我见飞扬在信上诌了些胡话,只疑你和他说了什么,引得他这般的狂荡。」林碧玉心道:「花心都让那人入碎了,现在才悔恨赔了夫人,有什么用?」只是不敢说出这番话。
那赵荣心中早懊恼不已,要不然也不会乘赵秀香给赵槿兄弟仨缠住时,漏夜来这操林碧玉。遂连连抵进那小嫩||穴,弄得床帐左摇右摆,心道:「飞扬倒是长情,既不许过他什么,怎的说这些痴话?」又忖道:「想来也难怪,连我这般冷心冷肠的人都舍不得玉儿这样貌和这||穴儿,况飞扬这傻子?只不好得罪他,明日送四五个会弹会唱的美人儿过去,好填了他的念头。」人就是这样,任你是天仙日日Cao着哪会稀罕,非得有人制着你不让你近她,和你争,和你抢,就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闲话少话。且说赵荣提起林碧玉修长的腿儿,扛在肩上,那驴一样的事物斜斜地来回抽动,入到深处,道:「玉儿,受用不受用?」越发地下下尽根而入。
那物儿直顶到肚脐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动,颤声道:「啊,慢些,仔细撞着孩子。」
手儿勾着他的脖儿,俏臀极力上迎。
(30)芭蕉叶上几秋声(3)
赵荣情绪持续高涨,抽了百余下,操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儿颠簸不已,玉臂横陈,长腿大张,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儿急骤地吞锁阳物,白白的淫液亦随之带出。
又抽将了数百,赵荣开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带他来会你。」林碧玉原陷在天旋地转地快意中,听了此言,不禁暗自神伤,低低地道:「我的好人儿,若是往日,这话我是不说的。母亲在一日,我便和他断一日。」
赵荣笑道:「你又来了。他来我府里,你娘哪只眼睛见得着他拿肉话儿操你?」林碧玉稍愣,细声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淫人夫,人亦淫我夫。这不是报应是什么?」赵荣又笑:「我嘴乖的儿,绕了弯子来说我哩。」说罢,箍过林碧玉,吐舌头入那小嘴,亲了几口,遂缘香腮一路亲下,直至鼓蓬蓬的||乳儿,探手抚摩一番,复哺入舌尖,轻吮一回,耸身直抵花心,大抽大送。
不过千数,林碧玉闭气无声如死去般,浪水流之不尽,将两人股臀处浸得湿透。当抽到数千时,赵荣方泄,时天已微亮。
向来好梦易醒,好事易散。
不想有人高声喊叫,林碧玉吓得睁大眼儿,看那赵秀香披了件葱绿小袄,指着床上半躺着的赵荣,骂道:「天杀的浪驴公,一时错眼不见,你就来操这||穴痒的小淫妇!小淫妇是长八只手,九个||穴?一昧地恋着她那骚||穴!」倒竖柳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不停口。
赵荣大手伸进被里,拖出缩在里面的林碧玉,只见她脸红如芍药,泪盈欲滴,含着春情倦态,美得不似人间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摆弄。他抱着林碧玉,笑道:「怪辣货子,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你和他们使得,我和她便使不得?」林碧玉温顺地倚在他怀里。
赵秀香看不得她那样儿,火冒三丈跳脚,紫涨着脸道:「那你操我使得,他们操我就使不得?我们姐弟操||穴怎么了?我愿意把腿叉开,他们愿意捅进来,左右是一家子,你看不顺眼怎的?没的用这小贱货来打我的脸!」说着,拆下头上的金步摇丢在地上,踏得扁扁的。
赵荣冷冷道:「你这么兴兴头头回王府,敢是想着他们的屌?你别装俏,好日子长着呢。」赵秀香咬着牙,瞅了他半日,一阵风地冲了出去。
林碧玉抬起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怯怯道:「姐儿气得不轻呢,去哄哄罢。」赵荣沈着脸,道:「给脸不长脸的东西,我认低威,她还不踩到我头上?」林碧玉劝道:「俩父女哪有隔夜仇?她有什么不是,你就多担待些。姐儿自然会知道你的用心。」赵荣不语。
须臾,赵秀香手缠马鞭进了里屋,话也不说,挥着马鞭要在林碧玉冰雪似的肌肤上乱抽乱打。赵荣眼明手快,扯过马鞭,喝道:「你疯够没有!」林碧玉蜷在他身后,战战兢兢瑟作一团。
赵秀香倒在地上大声哭,一路滚得鬓发全乱衣衫皱,一路一行鼻涕一行泪地说道:「我是你的精血变成的,而今你为这下作娼妇作践我?我不要活了我!娘,娘,你带我走罢!」听得林碧玉心中直暗骂:「好不知廉耻的人!她不是当着睡在病榻上的前头王妃的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吗?气得她娘一命呜呼的吗?怎敢厚脸厚皮地哭喊这些话?」当下,也不敢说话。
(31)
那赵荣听说,鼻子里一笑,道:「你有胆找你娘,只怕你娘的阴灵儿没胆见你。」赵秀香急红了脸,叫道:「是她这一日说头痛,那一日说心口疼,病病歪歪地霸着你在她房里。我也是想你了才进去吃你的Rou棒解解渴,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两眼反插死掉的?」
冷不防欠身一把将林碧玉的手抓住,在那又白又嫩的脸儿上使劲打了个嘴巴子,骂道:「烂表子,叫你勾引我爹?惹我火滚,结果了你!」一面说,一面拳脚并用,要把那如花似玉的人儿打成一堆灰,一缕烟,消失于这世间。
刚踢了几下,林碧玉是个弱症之人,且有身孕,如何生受得了?登时气逆心翻,吐了好大一口血。
赵荣见林碧玉伏在地上,花朵儿一般的身子,娇啼嫩吟,恁的不忍,揪住赵秀香,道:「别闹了,你要打死她了!」赵秀香嚎哭,嘴里喊道:「打死这个怀野种的小贱人!」手足乱挥,还要踢打林碧玉。赵荣也顾不得什么,扬着马鞭抽了赵秀香一下,道:「你给我走!」
赵秀香呆若木鸡,半晌方道:「你打我?你打我?你为了这烂货打我?」哪里肯依,便撞在怀里叫他打,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了,好日日抱着小淫妇操!我知道你眼里只有她没有我!」捞起一只盛满葡萄的玛瑙碟子对准赵荣砸过去,那碟子失了准头,砸在床脚上。赵荣眼内出火,抽了她几鞭子,一面叫侍卫进来。
那赵秀香抱头打滚,泼哭泼闹嚎叫,侍卫们费了好大劲才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掇了出去。
赵荣不理她,抱了林碧玉上床,要人去请袁医官来看脉。请脉后,幸而没有大碍,不过要林碧玉静静将养着,房事亦要暂缓。
自此赵秀香安心设计,要图谋林碧玉的肚子,屡屡寻事找茬;林碧玉处处忍让,不与其争风;赵荣通睃在眼里,又见林碧玉色色得人疼,不觉放在几分心在她身上。
展眼林碧玉已临盆,产下一女婴,小名唤静儿。
又过了一年,那静姐儿一笑一颦甚肖林碧玉,赵荣实在欢喜,闲时多在上房和她玩耍,鲜少再去姬妾们的房里。
赵秀香原是个那物不能一日空着的妇人,每日里不是这个才去,就是那个又来,昼夜难绝,好在大家相安得宜。日久了,赵秀香又想起父亲赵荣来,派人去上房三催四请,总不见他来。
一日,请了又请,父亲仍不来,赵秀香一肚子恶气,正无处撒。走到外间,见那服侍林碧玉的贴身侍女秋菊满脸春色地走来,便骂道:「狗奴才,和你那淫妇主子四只手,四条腿缠住王爷,不让他来我屋里!别以为你是那淫妇的人,我就不敢治你!」口里一边骂,一边扯秋菊来打。
那秋菊刚会完情郎萧兴哥,做了一遭那事,怎知天降横祸,碰上赵秀香。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脸上犹有笑意,便被赵秀香气狠狠地打了几个耳刮子,耳内嗡嗡作响,涕泪交流。 她哭诉道:「姐儿,我怎敢缠着王爷?」赵秀香心头爆出火来,道:「我叫你使绊子,着小淫妇没了那野种,又叫你掐死那小孽障,你哪一样给我做到了?」劈手又打了她几下。
秋菊哎哟哎哟地喊痛,只得道:「我都有照做,奈何两个奶子和冬梅她们看得紧,王爷又说静姐儿如果损块皮就要庭仗我们一百下,打死为止。」赵秀香听了大怒,道:「一个野贼种也好捧在手心里!那小淫妇||穴痒时寻的汉子入的种,你也好认!将来多养几个小野贼种,好爬到我们头上来!」一口一声小淫妇,野贼种,也不怕人听见。
(32)
这事且搁过,再说林碧玉。见赵荣甚是怜宠自己,以为终身有靠,无论叫她做些什么都没有不肯,温温纯纯地细品玉萧,引来前院凤,复裁后庭花,宛转奉承。
这一天,时值盛夏,天气闷热。赵荣和林碧玉午时小酌了几杯,正宽衣解怀要做那事体,忽一侍卫报说王尚书有要事请王爷一见。赵荣知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