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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婚色门-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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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不想说话,一进门将客厅望尽,除了一个近在眼前的刘小,夏北北坐在厅内的沙发上招呼她。见再没有其他人,索性踢掉鞋子一屁股坐到夏北北家的地板上。太累了,再动弹不得。一身骨头本来就散着架的,再被闵安月这么折腾,想死的心都有了。

刘小惊讶的蹲下身看她:“怎么了小颜?至于累成这样么,你也忒夸张了吧?”

容颜半死不活的挑开眼皮看她,奄奄一息:“是啊,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她傻着脸,又补了一句:“心累,这种感觉你肯定领悟不了。”

刘小指着容颜就像指着一只赖皮狗一样给夏北北看,哇哇乱叫:“北北,你快看,小颜在你们家门口放赖。要不要把你们家的吉娃娃放出来咬她?”

容颜狠瞪她:“用那东西干什么,你不在这里呢么,有本事你就下口咬吧。”反正她已经这么半死不活了,再被啃两口又何仿。

夏北北哼了一句:“都多大的人了,也不嫌丢人。”

容颜才不管丢不丢人呢,她的脸皮也不比刘小薄,再者都好了一把年头了,谁不了解谁?在她们面前要脸面,费力又矫情。容颜想不明白,当个人怎就那么难,她已经冷情到这个份上了,坏事还是接二连三。从昨天到现在,那感觉就像原本一个内力高深的剑客,一朝不慎筋脉尽断,五脏六腑疼起来,除了深山休修,将养生息她想不出还能干些什么。身体一放横,直接趴到地板上。夏北北家财大气粗,地毯也是最高级的,质感并不比床垫差。

刘小被她这个四仰八岔的造型深深的震撼了,而且还是全趴在地上。她已经很久没做这种天真又烂漫的姿态了,就怕被别人看到说她智力反弹回到小时候。张大嘴巴提醒她:“小颜,你要是真的累了,去房间躺着吧,这样被人看着了不好。”

容颜枕着自己的下巴哼哼:“有什么不好,你和夏北北闭上眼睛就是了。我没力气,趴不动了。”

刘小莫明又正式的咳了下,再凑近一些提点:“主要……主要这房间里不单是我和北北啊。”

容颜烦死了,郁闷的闭上眼:“就北北肚子里那个东东能知道什么啊,就算夏北北现在就把他生出来了,那东东估计都不认得我们是什么。”她不就随便的躺一躺至于这么大惊小怪?“都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刘小彻底被她打败,重重的一个感叹。

似笑非笑的庄重嗓音已经响起来:“怎么?你接下来还想连着打几个滚么?”

容颜瞌着眼,整张脸都埋进手掌里,漫不经心的话从指缝中渗出来:“你太缺德了,我又不是狗。”

宋瑞有些无奈:“说谁缺德呢,我还有你缺么,谁肚子里怀个东东了?那是我儿子好不好?”

容颜能说不好么,怎会有这么遭雷劈的事,一脸惊怔的抬起头,宋瑞一身漂亮的家居服蹲在地上,旁边站着憋红脸的刘小。她几乎三秒没反应,讷讷:“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宋瑞回答得很倜傥,而且原始而真挚:“从我妈的肚子里冒出来的。”

容颜干干的笑:“是么,好了不得。”

宋微依旧笑着:“怎么?听你这意思冒出来的还有点儿特别?”

容颜回答他之前先含蓄的爬起身,一连串的动作做下来太消耗体力了,暂且原地休息片刻,坐在地板上答他:“是啊,听我爸爸说,当年我妈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撑着身子往起爬。

这次宋瑞没说话,倒有人淡淡的:“这副小身板也能难产多么了不起。”

容颜本来一腔辩解的话,觉得这位仁兄说话好没道理,谁说她现在骨瘦如柴了,刚生出来的时候就一定得跟个老鼠似的?她小时候庞然大物也说不定呢。正要抬头好好的跟人理论一番,看清说话之人了,当即颓丧下脸,半晌没言语。

能说什么呢?这是她处事以来遇到的最尴尬难解的一个题目,程度远远赶超当年那份考研英语带给她的心里伤害。她就纳闷了,这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一夜情,多少个妹妹或者姐姐可能一辈子都再没机会见到那个与她春宵共度的哥哥或者弟弟,当然,大叔也说不定。可她这是怎么?才爬下床就又打了照面,而且对面的秦哥哥显然要比她沉着冷静得多,目光炯炯又隐隐含情,非要将尴尬上演到这么冷酷到底的地步不可么?

若是以往,她还能挥动手臂动道一句:“好巧,原来秦少也在这里。”她张了张嘴,实在没法说话,直感叹,的确是真他***太巧了。

当秦远修不窘迫么,他连个电话都踌躇着打不出了,心里会坦荡成什么样?长这么大也是仅此一见的新奇感受。由其现在看到本人了,昨天到今早的记忆在脑子里还很鲜活,听到宋瑞说一会儿容颜要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热血沸腾了,明明已决定要走,步伐却着了魔似的迈不动。非赶到这一时,从楼上一下来就见她若无其事的脱掉鞋子,一颗心险些跳出胸膛。已是花了极大的力气和心血才能保持此刻沉稳淡然的模样。手掌微微攥成拳,掌心一片湿意。

视线极力从她脸颜上移开,微抿了嘴角没说话,她这个神情算是极至了,见到他竟然这么恨么?眼珠都快掉下来,就好似他是什么万年不该瞧一眼的修仙老者,站在这里跟夜深看到了鬼一般。啧啧,多么生动炫目的胆战心惊啊。

奈何今天秦大少也是时间匮乏,若不是为了让宋瑞外力作用一下帮忙止息秦家这场风波,回秦家帮秦号天拿东西的路上顺道拐过来谈及一下,今天怎么也抽不出时间跟她碰个面的。虽然早已经过了为了遇见一个人安排一场偶遇的年纪,但今天多多少少也算是用了一回心思。如果早走一步,就无法知道原来她见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了。冥神苦想了一天的事,这一刻得到解答。

若无其事的转头对宋瑞说:“我还急着去医院,先走了,我说的事,你多费费心。”

宋瑞看了容颜一眼,送人出去。

容颜半低着头,听到一个要走一个要送,二话不说乖乖的让出门口那段要地来,幸亏此刻是站着的,只需往边上挪一挪就好。若像先前那样还死去掰咧的趴在地上,估计现在就得是往边上爬一爬了。那样的场景惊忪得连自己都不敢想,恶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正逢秦远修途经她身边的时候。便感觉一道灼灼的目光望过来,那样切切又别有意味的两道精光,她不敢抬头,不禁低得更狠。

早不知低了多久,就听刘小毫无同情心的鬼吼鬼叫:“我说小颜,你有完没完了,还要傻站到什么时候?现在知道丢脸了,刚才我提醒你那会儿你干嘛去了?”

容颜一抬头,一干人已经齐齐朝餐厅去了。只有刘小一人回过头,无好气的唤她。

容颜有种屋露偏逢连阴雨,雪上加霜的悲摧感。她交了一群完全没有同情心的朋友,怎奈时间久了,想绝交已这样难。这就是所谓的一步走错步步错。

这顿饭吃得并不顺心,而且是可想而知的不顺心。她猜宋瑞一定还记得她说他儿子是个什么东西的仇,说话老是旁敲侧击,一桌人除了刘小觉得宋瑞无比正常之外,容颜和夏北北纷纷觉得宋瑞今晚大有玄机,而且这种过招式的说话方式是冲着容颜去的,有单挑的嫌疑。可是怎么办,太久都是群殴,容颜一时已很难适应这种过招方式。一路下来不禁惨败连连,只得默默的吃饭不肯说话。

刘小见场面一时安静了,还一脸狐疑的抬起头:“怎么了?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都不说话了?”

容颜咬着米饭恶狠狠,就刘小这样的不打回娘胎里重新修练都对不起杜允和人民大众。

直到将人送出门,宋瑞又是吟风弄月的一阵笑。

容颜刹感一阵阴风呼呼吹,第一时间偏头看向宋瑞,那厮果然扯着嘴角,笑得亦恐亦怖。

刘小被勒令留在餐厅洗碗,这会儿宋瑞只有夏北北一双母子陪着。这阵风刮起来的时候,她已这么娇弱,盛夏的天里打了一个冷战说:“不行,太冷了,我得先进去了。”

容颜抹了额头上的一把汗,瞠目结舌的看着夏北北远去的背影。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会有些古怪,不想夏北北竟这么怪。综了下脖子问宋瑞:“你家北北没事吧?”

宋瑞摇摇头,笑呵呵:“没事,只是我儿子比较怕冷。”

容颜跟着乐呵呵:“是么。”你丫的竟胡扯,他儿子大热的天闷在夏北北的肚子里,没嚷着憋死了,要出来透透气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可她再不敢诋毁夏北北肚子里那个东东什么,宋瑞实在护子心切。摆摆手:“我走了,你快回去陪北北吧。”

当真是这一步走慢了,又被宋瑞的阴风扫尾,背后说:“远修看着比谁都风流,实则纯情的很,他这会儿一准比谁都羞涩呢。”

容颜没回头,捂住脸已生起泪奔的冲动。不敢问餐桌上宋瑞为何阴阳怪气,莫非连这种事秦远修也与他说了?

秦远修刚将车子开时来,秦家大宅的管家就已迎了出来。

“少爷,您怎么回来了?老爷怎么样了?”

秦远修跳下车,大步往室内走,边走边说:“老爷已经醒了,情况都很稳定,我回来帮他收几件衣服。夫人呢?”

管家看了看楼上:“在自己的房间,从回来就一直没有出来过。”

秦远修点点头,已奔楼上去。

三楼主卧室的房间很安静,秦远修敲了几下门板没人应,轻轻打开门进去。室内没开灯,朦朦胧胧的一点儿月光照进来,细纱帐一样落在床上人的四周,白林一张端庄又哀伤的脸就浸在其中,瞌着双目,似睡得平稳。

秦远修摸索着将灯打开,室内一刻通明,视线再转过来,顿时一镇心惊,白林衣装整齐,依是平日里典雅高贵的样子,是她喜欢的衣服款式。一只手臂自然垂落床沿,雪白的地毯上因为那点儿刺目的红也显得格外妖艳醒目起来。一根细细的伤痕蜿蜒在白林的手腕上,像命里注定的那根红丝线。就是这根红丝线让她一生都不得消停,如今将她逼到绝路上了,这根线似也要将她带走了。秦远修大脑停顿,不能再作任何想法,抱起人往楼下去,大声呼喝:“叫救护车。”

怎么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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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几个待在厅内的下人,看到秦远修抱着昏迷不醒的白林下来也跟着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拔打医院的电话。爱残颚疈

秦远修这边早已急不可耐,将人放到自己的车上,转首撕破衬衣一截将白林的手腕紧紧缠住。车子在下一秒滑进夜色里,与暗夜一起深不可见。

秦绍风接到秦远修的电话时白林正在急救中,他蒙在鼓里,不知发生了什么。接起电话极度不耐:“什么事?”

秦远修从没对秦绍风发过这么大的怒火,以前也气过,但大抵不会与他的性情相违背,阴冷缄默的时候较多,再不济就是打一架,即便是弟弟他一向也下手很重,心中的火气一刻不发泄出就没有姑息的时候。秦绍风很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还很惧秦远修,他年纪小,打不过他,等到长到可以打得过他的年纪,秦远修练就了更深的本事,他又居他之下。很多时候在秦远修面前还是不敢太过张狂,那时就连白林都把管束秦绍风的差事交给秦远修,因为秦绍风小时就初见天不怕地不怕的顽劣性情,唯独面对秦远修的时候还不至于太过肆无忌惮。可是秦绍风知道,秦远修并不十分乐意管他,自己都是混世魔王的主,又哪有束缚他的道理?后来都长大了,本事一堑一智的长,纷纷喜欢翻天覆地,更加的互不干涉,占山为王。到现在,秦绍风已快记不得秦远修对他大声讲话什么样。这一次却动了怒,一张口便咆哮:“秦绍风,你要死不了马上滚过来,妈割腕了。”

秦远修几乎说不下去,一抬眸看到急救室前一盏薄灯,都说人死灯灭,就连玄幻剧中都不能幸免的情节。他不敢想,如果没有回这一趟家,是不是这盏灯便熄灭了?熄灭得这么无助又绝望。她是错过一场,最后落得千夫所指,连家人都疏散冷落。最后有所交代的人,偏偏还是家里最冷漠的一个,什么都不肯答应她,那些她放心不下的,他一一不肯应诚。她该有多少心愿未了,却这么放手离开了。她这样甩手走了,便不感到遗憾凄离么?那些想见而没见的,就真的放心得下么?细说起来,她不过一个可怜的女人,自己撑不下去了,又没有人肯替她撑。那些她爱的,爱她的,通通都说恨她至极。她老了,步履维艰,再走不下去了,便选择就这么走。秦远修嗓子哽得生疼,他说她从不恨她,是真的不恨。何来恨呢?再多的错,生他养他总没有错。

秦绍风那端已经问出两遍,双双皆没有这么迟钝过。他不肯答,他也火了:“妈的,问你话呢?在哪儿呢?”

秦远修方才像听到里面的声音,无力的淡下去:“医院。”

秦绍风和秦郝佳一前一后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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