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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婚色门-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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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裹难辩呢。”

容颜抱着枕头前仰后合的笑开怀:“就这智商还想当业界女王一统天下呢,省省吧。”

刘小扑上来咬她:“我这智商怎么了?怎么了么?”

容颜搓了搓脸,刘小当时那牙印子就烙在她的脸蛋上,没轻没重的。如今人一走,跟S城遥遥相望的两个对角线上,想见一面都别提多难。她抱着电话在那边央求:“小颜,把你家那帅哥带来吧,好歹是我单身时的梦想吧,让我再看一眼,全当对青春的祭奠了,成么?”

刘小就要结婚了,对女人而言简直天大的事,青春或荒唐或任性,一生中总算最为安好的一段年岁。最后为了一个人,甘愿将梦想斩断,从此为一个男人家长里短,为一个男人洗手做羹。嘴里嚷着尘埃落定,又如何不是拿了一生去赌?!本该凡事都顺她的意,秦远修也打算给她带过去。可是收拾好行囊,是她一人的,要让刘小失望了。

上飞机前给段安弦的新号码发了一条信息:“今晚八点,去找你们。”没说几个人去,段安弦代表民意的短信很快沸沸扬扬的回过来:“快来吧,快来吧,小小告别单身,今晚要有个疯狂之夜,就等你们了。”

容颜关了手机通过安检,脑子里一直恍惚,耳畔嗡嗡的响。她脸皮不算太薄,别人问起也能无所谓的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不透漏一点儿婚姻失败的讯息,这些年不是一直做得很好么。再者以前不知道,现在才发觉秦远修并非豪门里吃白食的,正经权高位重。说他忙得不可开交,也会自然而然的令人信服。谁会想到本来一开始秦远修是相当配合的,巴巴的想跟着过来,衣服都整装完备,还琢磨了要准备什么厚礼给新人才能让她面上有光。最后却被她三言两语给惹恼了,直至走,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可是,到底哪句说错了?!

难得秦远修不处处跟她抬扛,整个年都过得安然且和绚。也常听说秦远修人前有斯文儒雅的一面,可她没见过,自然也是不信。这个年初觉端倪乍现,像真性情流露,掩也掩不住。他弯下腰来用低低沉沉的好听嗓音说:“先别动,还是小孩儿么,鞋带都系不利索。”然后蹲下身,十指修长灵活,迷人的沉默着。容颜迟缓着低头,看到鞋带是松开了,被他三下两下打出好看的花样来。后知后觉的缓缓点头,福至心灵间觉得这样的男人就该得到拥戴,值得为他拼一把,驾驭得好无非要是人间极品的。但闵安月的条件也实在不差,所以才如此不懂珍惜的吧。

“秦远修,你这次去美国,跟闵安月的感情还没什么进展么?”

秦远修翻动的手指僵了下,接着抬起头,以一个仰慕的姿态看她。瞧瞧,真像被她奴役的子民,她高高的站着,他秦远修何时已经卑微到帮她系鞋带的地步,却还不自知。不着痕迹的笑了下,站起身:“是没什么进展,被你说对了,看样子真要是场持久战了。”

容颜想不明白,狐疑问:“问题出在哪里?闵安月不想跟你在一起么?”

秦远修以手撑颌,似自己也在深度思考:“不是不想在一起,只是她还看不到我在她的世界里到底身处何位。她不想放手,却不见得要把我从谁手里抢回来,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就犯的道理。还跟许多年前一样,她喜欢,但却不是唯一,她心里可以同时牵挂很多人,谁不说闵安月也是风流性情呢。我不想当谁的最重,要做就做那个唯一,我要的女人,心里便只能装着我一人。也没有什么吃亏占便宜,如果是我秦远修认准的,也自然只视她如命。”他说这话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容颜一双秋水剪瞳,映出自己的影。

容颜心里有丝震撼,只是这感天动地的誓言毕竟不是说给她听,要感动是有的,却如何也不是个滋味。

秦远修见人默了一下不说话,倾身上前,若有所思:“怎么?你怕了?”

容颜蓦然怔大眼:“呃?怕什么?”

秦远修唇角弯下,却是抹苦笑:“怕我久久拿不下人,便只能这么占着你,耗费你的青春啊。放心,如果真没那么一天,一切只能是无望,我会放你离开。”微微前倾着上身,想伸手揉她的发,大抵觉得这一刻无原由可寻,拳头收紧又放下。

容颜认真倾听,此时不禁点头:“你有这个想法很好,希望你快点,别把我拖到三张上不好找下家。”

秦远修表情静止,不出片刻公牛式的愤怒就全部复苏,咬牙切齿,磨刀霍霍,旋身出了门。

容颜怔在当处一脸茫然,时间跨度到这一刻仍旧想不明白。

刘小家在江南的某座小城,上大学那会儿宿舍几个姐妹一同来过,刘父刘母淳朴热情,好吃好喝的款待,在这边住了五天,四周临近的景点都转遍了。到现在也不过三四年,通往小小家的路还记得。刘小说打发段安弦和夏北北去接人,容颜当即推了。“节省一点儿资源吧,结婚处处需要人手,多给她们分配些体力活,我自己能过去。”刘小粗线条,觉得容颜说得有道理,去接人多省事啊,他们派车,段安弦和夏北北只搭搭顺风的事。遂乐颠颠的应:“那你自己小心点儿哈,也别逞能,找不到就来个电话。”

秦远修发烧了

容颜转了一圈又一圈,没想到变化这么大,城市旧颜换新貌,早不是五年前的样子。爱萋'之前还夸下海口,转眼就真的找不见路了。记忆中徒留一些梗概,俱体到哪条街哪路车,就全想不清了。幸好把会面的时间推到八点,闭着眼摸也能摸去了。

午后两三点的时候,日光明晃晃的一片,江南虽比北方温暖,因前几日连续阴雨,晴好的天气里也没多少暖意。容颜穿一件羊毛大衣,缩紧后停下辨别方向。侧首的一瞬不禁看傻了眼,想起秦远修说过的话,眼睛的正前方如果看不到东西,不如转首往两侧瞧一瞧。果然,别有风月。觉得秦远修永远像无所不能,某一个瞬间可能还无意识的想到他,没有多刻意,蜻蜓点水一般在心头略过。再一抬眸,他便出现了。江南的烟雨之色里挺拔的站着,背满金色锋芒,江山万里都成一幅背景画,阳光下无尽的赏心悦目。温柔的笑意绽开在他嘴角,无奈衍生泛滥,像找了一个人很久,上辈子就不折不挠不得而终过,这一辈子到底是找到了,垂着眼睛淡淡的笑起来。

“还傻站着干什么?过来。”

容颜想也不想的奔过去,又开始胡言乱语:“秦远修,你知道我现在想起什么了么?”

她站定仰起头看他,不再上前。他就主动过去将人揽住,出来得急,上了飞机才发现外套都忘记穿,还是办公室里那件竖格白衫衣,是谁说南方暖如春的,还是冷得他瑟瑟发抖。沉沉叹了口气,问她:“想起什么了?”

容颜答得干脆:“觉得小小的话似乎有道理,上辈子就是见过你的。”

秦远修贪婪她的温度,缓声说:“是她见过?还是你见过?或是实在巧合,你们两个上辈子本就见过,而我好死不死的跟你们也同样认得?”弹了弹她的脑袋,全当西瓜待了。“你以为人能生在同一世很容易么?概率你懂么?对缘分这种东西几乎还不适用,因为低得可忽略不计。”

容颜不过随便问问,没想到他真当回事了。觉出他在发抖,伸手捏了捏,只着一件衬衣,里面连保暖衣都省了。向他身后看了看,车呢?没穿外套么?

转而一脸担忧:“秦远修,你是怎么来的?坐飞机还是开车?”

秦远修瞌着眸子,一脸疲惫,听了她的话又连带恶狠狠的,还能怎么来?毫无准备轻装上阵,说好一起来的,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安排事情时也好心里有谱。谁想会傻着脸一脸茫然,觉出遥遥无期来,又不喜欢打无准备之仗,便一头扎进工作里将近段棘手的事都打理妥当。才松一口气,想起给她打个电话,关机,又打到家里,才知道人已经出发了。真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挺大个人做起事来怎么从来都无所顾及。

将人扶正了,以便看清他苦大仇深的一张脸:“能怎么来?走来的。不是我说你,容颜,你跟我说句正格的,你这脑子里到底天天都装了什么?谁准你不蔫声不蔫语走人的?”

秦远修嘴角一放平,正儿八经的巍然模样。容颜傻着脸,也是有几分怕的。“我哪里是不声不响走人的,不是你自己气势汹汹出去的么,几天不理人,我以为你不想来了呢。”

“你怎么就那么会想呢?”秦远修气到极至,反倒笑了,桃花眸子微微眯着,锋芒锐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是你自己拿不准。我又不是无业游民,工作不用管了是不是?总要把手头的工作安排妥当吧,结果瞧瞧你干的这叫什么事?一打电话说走人了。我没日没夜就换来你这么没良心的对待是不是?”

容颜恍然,可是……谁让他不将话说明白。低着头,心里有气,却不敢大动肝火,以免火上浇油。只讷讷的说:“真生气了?”

秦远修定定的看她,半晌无言,接着向上吹了口额发,要笑不笑的:“容颜,幸好我心大,要真生你气,早八百年前就死了,还能残喘到现在么?”

容颜嘻嘻的笑,明显要讨好他:“不生气就好,什么时候到的啊,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秦远修忽然笑意昂然:“打电话?多抬举我啊,有那个资本么。”也是下了飞机才发现,办公室那会儿一时火大随手就扔出去了,到了才发起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一座城,怎么才能海底捞针一样将人翻出来。

容颜问:“怎么了?”

“丢了,出来时不知掉哪儿了。”

“那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秦远修滞了下,萦萦忆起刚才说过的话,觉得素来认定的理论有了偏颇,缘分这东西有时并不像说起来那样难得。他出了机场本来是想先找个公话打给她,刚走到这条街上她就明晃晃的扎进眼瞳,连带彼时的日光,刺目到微微睁不开眼。这感觉竟由心的亲切,他乡遇故交,比那还要情深义重的一种感觉。想象着正常的脚本是不是该兴致勃勃的冲上去握住对方的手腕,两眼含泪,相顾无言?这么个想法自己都觉得傻气,可是自打遇到容颜哪一件事做得不傻气?一头热的跑来这个城市,吹瑟瑟冷风,不是头脑发热是什么?!常说她头脑发烧,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热传递他也该不能幸免了。

容颜见他不答,死死抿着唇,一张脸又白得透明,彻底担心起来:“秦远修,你的脸怎么这么白?”伸手拭他的额,暗惊,发烧了呢。

秦远修耷拉着眼皮,吸鼻子:“你光看到我脸白了,就没发现我身后还长着对白色翅膀么。”除了天使谁能干出这种傻事来。

容颜想了一下,纳过闷来,学他的样子,一本正经:“你想说你是护舒宝?”

这次换秦远修纳闷了:“护舒宝?那是什么东西?”

容颜高深莫测的吓他:“这个说了你也不懂,太深奥了,别杵这儿了,跟我走。”之前的行程也顺道改了,去刘小那里肯定处处忙得脚打后脑勺,吃不好睡不好的。秦远修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了,只怕婚礼还没举行,他就倒下了。先找了家酒店安顿下,一入住,秦远修爬床上就睡了。从没见他这么乖顺过,环境不挑,也不肆机找茬跟她抬扛。不知是真睡了还是瞌着眉目休息,安静得一句话也不说。容颜看着这样的秦远修反倒心疼,疼得胸口闷闷的压抑,说不出话来。

买衣服也讲究

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将人拍醒后催着他喝下。爱萋'问:“你没事吧?是不是很难受?”

秦远修强力撑起眼皮,摇了摇头:“没事,别担心。去你朋友那里报到吧,让我睡会儿。”说完这句一头栽回去,又不放心,眼不睁的哼哼:“傻样,别一个人瞎转悠,问明白地址直接让酒店的车送过去。”

容颜帮他盖好被子,不声不响的出去给刘小打电话:“小小,我已经到了。不过今晚可能过不去,秦远修生病了,正发烧呢。”

刘小一听到“秦远修”三个字就亢奋,这一点连新郎杜允也是深知,不过她心思浑厚,这样的人反倒光明磊落,倾慕一个人也是。她亮堂堂的说出来,别人也就坦荡荡的理解并接受。用她的话讲,这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秦远修这么看是个人,往屏幕上一站就是举世无双的superstar。大惊小怪的冲着电话喊:“呀,秦少生病了,怎么这么不巧。那你别过来了,好好照顾他吧,我过去。”

容颜马上安抚:“行了,行了,你也别过来了,结婚不是很忙么。放心,我们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婚礼现场。”

刘小热泪盈眶,咬着指头想了想:“那好吧,你好好照顾秦大少啊,今晚上的活动改明天吧,少了你们也没意思。”

容颜不跟她多说,挂了电话去找医生,一量体温,惊出她一身汗来,三十九度八,真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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