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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婚色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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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转了个身,背对他。

秦远修这回真是没辄了,按理说他们是夫妻,即便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会以为他们什么都得做。暧昧的话在重口味的当今来看已经算清淡的了,再说他之所以犯这种低级错误,还不是因为她愚弄在先。可现在不是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贴上去好声好气:“老婆,还真生气了?你要早跟我说明白哪里还有这样的事啊,本来也算闺房密事了,结果拿出去娱乐大众,你当我不觉着亏么。”

容颜心里骂,猪脑子,不知道什么东西还敢问。

秦远修话茬接得靠,就像会读心术,上半身压着她:“我也不是正因为不知道什么东西才问的么,上次帮你弄,也没瞧见是什么牌子啊。”

容颜听完更是一阵窝火,死的心都有了。

秦远修这次出行不利,起始就狼狈不堪,便该想到是个不妙的征兆。结果还是一头热的来了,怎么样?有去无回了吧。

都说病来如山倒,真是不假,秦远修平日何其生风的人物,周而复始的一烧,什么脾气都磨平了。认了命,听医生的安排,决定输完这一疗程再回去。

最高兴的还属刘小,以前就巴望着能跟容颜嫁到一个城市,清平世界,享受寻常家庭的闹趣,吃完饭闲暇的时候能到另一家串门。再过很多年就是孩子,或许还能订个娃娃亲,好上加好。如今这样的愿望破灭了,就希望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儿。知道秦远修是忙人,如果不是这场病,谁能拦得住。

如此一来夏北北就只能一个人走了,她的事情比较零碎,毕业这么多年都在为考试奔波,确切点儿说是将心思都用到考公务员身上了,从来也没正经的做一份工作。回趟老家过个年,索性就将工作辞了,用她的话说,反正只是用来糊口的手段,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喜爱,做什么不是做。这次回去首当其冲便是找份新工作,然后继续她的漫漫长路。

这些想法她也只愿意跟容颜说说,容颜不喜欢打消她的念头,还时不时在她气馁的时候拍着肩膀帮她打气。其实并不像段安弦说的那样她就是个老好人,而是真心觉得有梦想不错,是件值得高歌的事。她起初也有梦想,虽说不大,但也曾闪闪发着光的,只是嫁进豪门太久,早已蒙了尘落了灰,看不清最初的样子了。

“北北,要不然你等等,跟我们一起回去,报名不是还要等一段时间么。我跟远修说说,让他帮你找份工作。你看好不好?”

夏北北从来都有她自己的执着,这种小事上也不例外。把几件衣服装进小行李箱里,一开口还是留不住:“我就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工作的事也不麻烦秦少的好,他那是大公司,随随便便一个人进去,都是精锐的高级白领,这么多年我都做过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先不说能不能胜任,干不长是一定的,动用这么大的人际关系去跑龙套总觉得不划算。还是留着这层保障吧,哪一时考公务员这条路真走不下去了,我再来投靠你们,到时可别不要我啊。”

容颜静静的听完,忽然很心疼她,现在看来好像就属夏北北最孤家寡人,可也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还为梦想执着进取的人。抱了抱她:“那你自己小心,只要我秦太太的位置还在,死也要为你保存一个名额。”温温的笑了笑:“不过我怎么也觉得你用不到,你是非成功不可的。”

“借你吉言。”夏北北跟她撞拳。

走当天容颜和刘小都去送她,秦远修那会儿正在酒店里输液,不放心他一个人,就把杜允丢那儿了。刘小扯着两个女将出去,非说有私房话要讲,有男人跟着不方便。

看来看去就缺段安弦,说起来难免扫兴。一早认识的段安弦可是八面玲珑,最能将事情做得面面俱到,典型宿舍里的交际花。怎么越老越回缩呢,刘小感叹,这次的事情做得实在不地道,本来一屋子人吃饭聊天,挺开心的事。跑出去接个电话就失踪了,一去不复返。打她电话也不通,再打短信就发过来了,只说她临时有事先走了,让他们别担心

刘小这会儿还止不住抱怨:“弦子她到底怎么回事呢?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不像话了呀。你们两个回S城见到她人了,得好好说说她,整天这么神出鬼没的,进特务营啦?”

秦远修这次出行不利,起始就狼狈不堪,便该想到是个不妙的征兆。结果还是一头热的来了,怎么样?有去无回了吧。

都说病来如山倒,真是不假,秦远修平日何其生风的人物,周而复始的一烧,什么脾气都磨平了。认了命,听医生的安排,决定输完这一疗程再回去。

最高兴的还属刘小,以前就巴望着能跟容颜嫁到一个城市,清平世界,享受寻常家庭的闹趣,吃完饭闲暇的时候能到另一家串门。再过很多年就是孩子,或许还能订个娃娃亲,好上加好。如今这样的愿望破灭了,就希望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儿。知道秦远修是忙人,如果不是这场病,谁拦得住。

如此一来夏北北就只能一个人走了,她的事情比较零碎,毕业这么多年都在为考试奔波,确切点儿说是将心思都用到考公务员上了,从来也没正经的做一份工作。回趟老家过个年,索性就将工作辞了,用她的话说,反正只是用来糊口的手段,没什么感情更谈不上喜爱,做什么不是做。这次回去首当其冲便是找份新工作,然后继续她的漫漫长路。

到现在这样的想法也只敢跟容颜说说,至少她从不打消她的念头,在她气馁的时候还会拍着肩膀帮她打气。容颜并非像段安弦说的那样是个老好人,而是真心觉得有梦想不错,是件值得高歌的事。她起初也有梦想,虽说不大,却也曾闪闪的发过光。只是嫁进豪门太久,早已蒙了尘生了灰,看不清最初的样子了。

“北北,要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回去,报名不是还要等一段时间么。让秦远修帮你找份工作。你看好不好?”

夏北北从来都有她自己的执着,这种小事上也不例外。把几件衣服装进小行李箱里,一开口还是留不住:“我就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工作的事也先不麻烦秦少,他那是大公司,随随便便一个人进去,都是精锐的高级白领,这么多年我都做过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先不说能不能胜任,干不长是一定的,动用这么大的人际关系去跑龙套总觉得不划算。还是留着这层保障吧,哪一时考公务员这条路真走不下去了,我再来投靠你们,到时可别不要我啊。”

容颜静静的听完,忽然很心疼她,现在看来好像就属夏北北最孤家寡人,可也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还为梦想执着进取的人。抱了抱她:“那你自己小心,只要我秦太太的位置还在,死也要为你保存一个名额。”温温的笑了笑:“不过我怎么也觉得你用不到,你是非成功不可的。”

“借你吉言。”夏北北跟她撞拳。

经不起蹉跎的时间

走当天容颜和刘小都去送她,秦远修那会儿正在酒店里输液,不放心他一个人,就把杜允丢那儿了。爱萋'刘小扯着两个女将出去,非说有私房话要讲,有男人跟着不方便。

看来看去就缺段安弦,说起来难免扫兴。一早认识的段安弦可是八面玲珑,最能将事情做得面面俱到,典型宿舍里的交际花。怎么越老越回缩呢,刘小感叹,这次的事情做得实在不地道,本来一屋子人吃饭聊天,挺开心的事。跑出去接个电话就失踪了,一去不复返。打她电话也不通,再打短信就发过来了,只说她临时有事先走了,让他们别担心

刘小这会儿还止不住抱怨:“弦子她到底怎么回事呢?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不像话了呀。你们两个回S城见到她了,得好好说说她,整天这么神出鬼没的,进特务营啦?”

夏北北抱着行李箱,面无表情感叹:“还不如进特务营呢。谁知道她是回S城了,还是回老家,或者干脆又出国了呢?管不了,能听进去就好了。”

容颜撑着脑袋一言不发,现在的段安弦明显不在状态,什么事急迫到连个招呼都没时间打?分明是被人接走了,而且那人的身份说出来会尴尬。

刘小拿胳膊撞她:“小颜,这事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容颜有点泄气,以往说得还少么,段安弦单是肯听半句,也不至于越陷越深。“弦子上来那个劲主意比谁都正,不知她怎么就认准了这条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头,非撞南墙不可吧?”

夏北北提高嗓门:“撞什么南墙,她撞的墙还少么,之前被人打成什么样了,怎么就不知道为自己的将来想一想,哪个男人会真心实意地养她一辈子?”

哪有什么一辈子,嫁了人的谈及一辈子有时尚且是种奢望,何况一个将自己踩进尘埃里不肯高看的人,会有谁心甘情愿的供她荣华富贵,携手白头?容颜想不明白别人,想起自己来。

发现这个话题是个宿疾,旁人说再多也是徒劳。城市哪天没有发生,再把小三当八卦说别人都懒得听了。刘小摆了摆手:“行了,就别说弦子了,就算我们是她最好的朋友,也管不了她的人生何去何从啊。”

夏北北今天特别喜欢叹气,长长的一声无奈:“那也不能不管她吧,任由她自生自灭?从来不知道干这个还是个高危工作,她段安弦可真让人长见识。你们谁电话借我用用,问她到底在哪儿呢,回S城也好联系。”

刘小手一摊:“我是孕妇,一切有辐射的都跟我绝缘,你自己的呢?”

“家里的卡,打停了,反正得换,索性不充了。”手伸向容颜:“你的拿来。”

容颜已经埋首进包里翻,人长得纤细,却喜欢背大包,每次找起东西都有翻箱倒柜的感觉。忙活了好一通,总算摸鱼一样的抓在手里,一脸兴奋:“找到了哎,给你。”

夏北北拔号前损她:“你这个乱放东西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我怎么瞧着你自打嫁了人,更被惯得没一点儿生活自理能力了。”

刘小坐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秦少惯的她。”

容颜低着头归整东西,听她一说抬起头不噱:“扯远了啊,不愿意用拿来。”

夏北北笑嘻嘻的,已经贴到耳上准备接听。

车子正好到机场停下,刘小付了帐,一看时间大叫:“呀,怎么过得这么快,没多长时间了。”

容颜跟在夏北北身后下来,替她提着包:“聊天时间过得就是快,路上不是还堵了一会儿么。”转首看夏北北,见她眉头高耸得山一样,问:“怎么?还是没人接?”

夏北北搓了下脸:“通着呢,就是没人接。”

容颜安抚:“别急,一会儿再打打试试。”

要分别了,就会觉出依依不舍来,容颜还好,等秦远修病好了,飞回去两人就见面了。但刘小不同,这一别遥遥无期的,由其肚里还怀一个,生下之前四处行走不便,出远门定然是免了。生下来又被绊住脚,当妈的人了如何轻松得了,再不是那个想去哪儿提起行礼箱就走人的时代了。泪汪汪的看着夏北北,想说的话很多,到了嘴边就哽咽得半句也说不出。

夏北北过来抱住她,也有千百个不放心,一句句的交代:“以后就是当妈的人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莽撞。别难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见面了,现在交通这么发达。”

刘小疯狂点头,眼泪一滴滴砸到她的肩膀上,转眼就要湿透。

“北北,你对自己好点儿,什么事多跟小颜商量,她跟秦少办法多,肯定能帮到你,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夏北北理智不假,可是面对情感的攻击也只有不堪一击。之前一直忍着泪,喉咙都憋得酸疼,刘小趴在她肩膀上哭到哽咽,她实在忍不住,也跟着咬着唇呜呜咽咽的哭。

“小小,我知道……”

容颜看不下去了,这么哭如何是个办法,过去将两个人拉开,一手揽着刘小,一手将包推给夏北北:“北北,时间差不多了,你快走吧。小小这么哭,对身体不好吧。”

夏北北梨花带雨的点头,心里实在不好受,一时跟刘小就像折断的连理枝,连着这扯着那的。也担心刘小挺着肚子会哭出事来,接过包说了句:“我走了。”逃也似的过了安捡。

刘小肝肠寸断,哭得险些站不稳,容颜只得速速将人带离现场,一出机场拦了出租车直接回酒店了。哭了一路总算稳定下情绪,枕着容颜的肩膀半天没说话。过去很多片段在脑子里反复回放,想不出要用哪一个词汇或歌曲祭奠她们已逝的青春,那些峥嵘岁月她们曾一起过,到如今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从一个战壕里爬出来,如何能不情深意重?逛夜市一起,吃路边摊一起,逃课一起,被点名也是一起……在一起的时候没想过分开,总以为青春的日子久远,没想到转瞬即逝,竟如此经不起蹉跎。

猪脑子

“小颜,你说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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