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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婚色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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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北北用头和肩膀夹着电话,撕开调料包泡上面,重新盘腿坐回沙发上:“说也不听,随她吧。反正我最近没时间……”

容颜漫不经心的数着发丝,跟着应:“是啊……你复习得怎么样了?有把握么?”

夏北北无力的摇了摇头:“说不准,真的说不准。我哪一次不是将书底看穿了,就那几本烂书,早倒背如流了。”说到痛心处抱头一阵苦叹:“活学活用都不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跟你说过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嗯,听你的,这次再不过,什么都不想了,安安份份找个工作,结束辛酸旅程。”

容颜听出无尽苍凉,觉得世道逼死人,到底什么才是考核价值的标准,到底什么是人性的底线。太深邃了,忽然发现他们这些社会底层的人连思及的权利都没有,太遥远了,够不到。

“别灰气,不是还没考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中了。”伸个懒腰岔开话题:“吃饭了么?怪想你啊。”

夏北北的方便面泡好了,凑过去闻着香味流口水:“刚泡好面,正要吃。”故意作出丝丝啦啦的声音,谗她:“想不想吃?想吃就过来,我今天去超市搬了一箱大骨面。”

容颜晚饭真没吃,可是觉不出饿,不受她蛊惑:“吃吧,方便面最长胖,垃圾食品。”

“好像你上学的时候不吃?”抗战时期,夏北北哪有闲情逸致思及安乐无忧,能填饱肚子就是大好事。含着食物口齿不清:“小颜,不是没事么,过来陪我住两天吧,我也想你。宋少的房子忒大了,好冷清。”

容颜还没说好或不好,卧室门打开,几日不见的秦大少慵懒地踱着少爷步进来,跟无数个归家情景一模一样,一把甩掉外套,真像辛勤的劳动人民一天下来苦不堪言,赖皮赖脸的凑上来,揽着她唤:“老婆,累死了……”

夏北北拿起电话看了看,没挂啊,怎么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呢。对着听筒喂啊喂的叫了几声,再一看这回是真挂了。

容颜瞪着眼睛没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秦远修握在手里,二话不说的帮她切断扔到一边,伸直她曲起的腿枕上去,仰面微微笑:“帮我按按头,跟谁打电话呢?”

“夏北北。”

秦远修抬起手抚上她的脸颊,眼睛里有微不可寻的小心意意,仰躺的缘故,灯光将一双眼渡染得闪闪发光,从来懒洋洋的秦远修,眼睛难得有这么明亮的时候。心里觉得想她,手掌摩挲她一侧脸颊的时候想起那句话,捧在手上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感觉怎样,他隐隐说得清。

畏惧奔放

“夏北北还准备考公务员?”

容颜自打他进来就一直恍惚,知道这几天他一直躲她,不回家,也不打电话。爱萋'夜晚身体一侧空空如也的时候就在想他是否决意离去了?以前秦远修也时常发脾气,但在国内几天不回家的还是头一次。她想象他再回来的情景,会不会有陌生人一般难以言喻的尴尬?可是现在他就枕着她的腿,自若如常,好像几天来的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臆想症,浓缩尽了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

怔愣的点点头:“还考,报的政府。”

秦远修认真瞧了她一眼,咧着嘴角笑:“怎么看着呆呆的?饿傻了?报哪个部门?我找人帮她疏通一下,别让她再折腾了。”指望那个夏北北高官厚禄竟然这样难。

容颜已经被他拉着起来,有他帮忙当然好,秦远修找人说一句话比夏北北多看几本书管用多了。可是夏北北毕竟有自己的执着,初试得让她自己考,若有复试的机会就瞒着她让秦远修疏通打点一下,既能帮到夏北北也不会毁损她一直以来的坚持。

“谢谢你啊,看看初试结果再说。”走几步反应过来:“干嘛去?”

秦远修回过头挑了挑眉:“吃饭了吗?”

“没吃。”

“那不就得了,我也没吃,一起。”

这几天秦远修都没怎么吃东西,一点胃口没有,一天三顿时常省去两顿,唯一一顿吃不出味道,也就草草了事。这一刻看着餐厅内熟悉的灯光,熟悉的人和事,几天来心口积压的东西像一下豁然了,胃口大开,吃什么都津津有味。

“这几天怎么不好好吃饭?我一忙没人管你就翻天了是不是?”秦远修从碗里抬起头,眯着眼。

容颜抑郁的事莫名风化,难得有心情坐在厅内用餐,觉得酒足饭饱是件顶幸福的事。听到他说话,蓦然抬眸:“你怎么知道?”是不太按时吃东西,大部分时间索性就不吃了。

秦远修表情不自然的僵了下,接着板起脸:“筷子成牙签了,你说我怎么知道?”

容颜下意识摸脸,有那么夸张?会瘦得那么明显?犯了一会儿傻竟然呵呵的笑起来:“真看出瘦了?那太好了,本来过个年长胖了还发愁呢。”

秦远修弯了唇角,一句“傻丫头”已经冒了出来,忽然欣喜得没话说。几天都没这么安心过,似心里少了什么,落了块空,抑制不住的穿堂风刮过来,现在被堵上了,不觉然的温暖。

“不许减肥。”

吃完饭容颜往楼上去,秦远修从后面突围上来,拉着往厅内走:“刚吃完饭睡什么觉,聊会儿天。”

容颜掩着嘴打哈欠,没说她这几天失眠,一直睡不好,以至于困意席卷而来,招架不住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攥住指掌,嘟囔:“不想聊天,想睡觉。”

秦远修带着她一起坐下,食指挑开她额头上垂下的流海,笑吟吟:“夏北北的事我跟宋瑞说了。”

容颜困意散去,木讷得一片流光溢彩:“真跟宋瑞说了,他什么反应?”

秦远修慵懒的靠到沙发上,四根手指缓慢的搓了两个眉角:“一脸坚决,不过没事,他就是能装。”

容颜乏力的吐气:“我看这事算了,有点儿难办。”

秦远修“嘶”了一声挑眉:“怎么个意思啊?”

容颜耷拉下眼皮:“夏北北也不愿意,他觉得配不上宋瑞。”

秦远修听完反倒笑了,伸手弹她的脑门,扬着浅淡好听的尾音鄙夷她的智商:“我的傻媳妇哦,夏北北跟烈女似的,不愿意以死明志才正常吧?明显对宋瑞有意思么。结婚啊喂,又不是利益联姻,讲什么门当户对。”

容颜本来就对夏北北的状态好奇,按理说跟宋瑞的交情实在不深,前前后后见过三四次,以她的性情万不会接受宋瑞的一点儿好意。可是现实就摆在那里,事实证明夏北北这次的确是一改往日风范了。别看秦远修讲得有几分不正经的好笑,但他看人一向准,刨析也该很透彻。一本正经的揽上他的胳膊,跟他确定:“你说夏北北对宋瑞有意思?”

秦远修邪魅地拎着嘴角:“你觉得宋瑞那样的有个女人为之倾心很难么?”

容颜一缩脖,肯诚答:“简直太容易了。”

男人的脸,五月的天,前一刻还吟风弄月的秦远修,转眼冰峰凛冽,欺身上来跟她耍狠:“别人怎么倾心都成,你敢有什么非分想法试试看。”话了还磨磨牙以示真心,牙齿整齐化一洁白好看,即便摆出狰狞的样子也没什么威力可言。

容颜无奈得翻白眼:“秦远修,扯什么呢?能好好说话不?”不理他了,还不如半死不活的僵持着呢,一谈和就没事找事。不给他幡然改过的机会,摆了摆手:“不聊了,不聊了,睡觉去。”

秦远修抓着她半侧手臂不放松,心情才刚舒畅不能就这么把人惹毛了,嘻笑着:“老婆,老婆,我错了,再聊一会儿。”

容颜愤愤:“以后再没事找事我真不理你。”

“真的,真的,也没说假了不是。”在秦远修的记忆里自己一直都是硬骨头,就算在大学时代几个男人窝一块整体犯贱的时候独他一身清风凛冽,虽然最后落了个‘能装’的名头,但好歹形象还在。

多少年都是独领风骚的主儿,一朝没走正当,骨头被人收了去。

容颜憋着笑,秦远修二十六七的人了,此刻依稀有些孩子气,原本笑意满满,这时俊逸的五官委屈的皱起,她一个没忍住,“噗嗤”笑起来:“原谅你一次。”

秦远修刚眉开眼笑的将人抱满怀,管家拿着乱叫不止的电话过来:“少爷,您的电话。”

秦远修手一挥:“你接,就说我不在。”

管家立在一旁讷讷:“是您的手机。”

秦远修偏首一阵懊恼,容颜往一边退,他一手揽着不允,一手去拿电话,宋瑞这个不开眼的,接起前心里骂过千万遍。

“秦少,没什么事吧?”宋瑞也是不放心,秦远修走得匆忙,急得跟什么似的。

秦远修沉着嗓子哼哼:“去你的,我能有什么事?”

宋瑞举着电话回顾起上学时代的一段小插曲:“在这个女人越发豪放的年代男人就未必见得安全,犯罪的冲动又不是男人的专利。”

秦远修啐了一口脏话,声音快而微,连近在身处的容颜都没听清,但宋瑞却心领神会:“那时稚嫩,畏惧奔放,这会儿扒不得有人劫色。”

“太不是人。”宋瑞笃定他没事,否则如何有心性在这里侃两句大山,早烦躁的吼:“哪儿凉快死哪儿去。”要回老房子拿资料,开着车不跟他多聊。一笑而过后收线。

容颜安静等在一旁,秦远修一放下电话转过头就发现她一脸好奇,曲指刮她的鼻子:“媳妇,有什么话直说。”

“当年为什么畏惧奔放?什么意思啊?”容颜还真什么话都说。

宋瑞人不错

秦远修一脸黑线,每个男生宿舍都有一些不为外人道的龌龊事,就像卧谈会时几个大男生漆黑中会目放狼光,异性群里谁漂亮谁倒霉,被一群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思想上一顿蹂躏。爱萋'走出去个个一脸纯情,装得跟嫩草一样,绝不会有哪个男人肯爆私说昨晚你还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来着。

记不得大几的时候了,有一段时间校外常有面相白皙的小白脸被拦截,一时人心动荡吓得有几分姿色的男妙人不敢出校门。那段时间秦远修也不出,不打游戏的时候就躺床上看天花板。他长得实在风华,都为他捏把汗,正当风口上其他宿舍来窜门的看他躺在床上无事可做愣了一下神,对他的名智之举一片欣然:“清白重要,清白重要。”

只有宋瑞知道,重要个屁,多少男人扒不得被劫色,这年头出两个有那种魄力的女流氓容易么?多珍贵。说他秦远修表面荒唐内心纯良谁信?惹恼了秦号天被冻结了银行卡没收了跑车倒是真的,有出门逍遥的资本么。

可是秦远修自然不会那么说,现在跟当年敷衍众人的说法如出一辙:“要知道,男人也是很看重清白的,由其是我。”然后把当年的那场细小风暴跟容颜大体说了说。

容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原来这样,看来男人也不容易,也是危险重重。”还以为道德沦陷风险只是女人的,当年光听说女学生在学校被欺负,为湮灭风声保研的就不止一两个。

“想什么呢傻老婆?”秦远修挑起她的下巴。

容颜皱了皱眉,一脸认真:“你当时还不如多出去转两圈呢,又不吃什么亏,兴许不用努力就读研了。”

秦远修彻底没话说,半天憋出一句:“感情你是渴望自己的老公被劫财劫色?”

容颜本想给以肯定回答,可见他眉梢隐隐跳动了两下,违心的摇了摇头:“不想。”

秦远修得到满意答案,像表扬小孩子一样,摸摸她头顶:“哎,这样就对了。走,跟老公上楼睡觉。”

两人同时翻找睡衣去洗澡,秦远修行头简单快她一步,走出两步回过头坏笑着说:“要不,一起?”

容颜狠狠白他:“你怎么不去死?”

秦远修做势回来拉她,容颜所有勇气顿扫一空,窝到床角做垂死挣扎状,那意思像说,你敢过来?过来我死给你看。秦远修一下就笑了,一甩头发转身去浴室,悻悻然:“就没跟女人洗过澡,你不愿意我还嫌别扭呢。”

容颜鼻尖都出了层细汗,秦大少风流成性该阅人无数吧?装纯吧。

这就是两人的相处模式,从来也都像没有隔阂,只要秦远修先一步低头,两人转眼就能融洽得情深似海。秦远修说了,谁说当过兵的,扛过枪的,同过桌的就铁杆了,同过床的更没有隔夜的仇。床尾都不必去,转眼就能合得前嫌不计。

那晚疯疯癫癫的说了什么,只怕他自己都忘记了。反正容颜是这样认为,毕竟秦远修整个生活意念都是懒洋洋的,很少记得一些无聊的人或者无聊的事。容颜甚至常常想,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也会被秦远修当做无聊的人湮灭在记忆的海洋里,路人甲一样,或者像过时的同学,看面相熟悉,除了一个绰号却无论如何再叫不出名字。

但无论怎样,小阶段的冷战终于在秦远修的主动热情下悄无声息的结束了。日日回家,前后粘着容颜打转,有事没事的打个电话问她干了什么,吃没吃饭。说不准什么时间打来,有时容颜在睡午觉,有时在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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