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愤天淫魔阴魔-第4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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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负得正。毒蝎毁後,朱灵草也失其存长之地。绝毒之物,其七步之内必有芳草,实是互相制衡。一旦失其规限,则必流毒万里。
毒雾过後,即飘来清香扑鼻,更听得身後||穴壁似有爆裂之音。晓月禅师受著僵脑痹素所碍,忘记了速离险地。探头一看,即见蝎壳後之石壁斧裂,从石缝中伸出一株从未见过的奇花。花只一朵,形如牡丹,却青边白瓣,微露红心,正值含苞欲吐,将开未开,隐放光华,洩出异香袭人。未开时,已有尺许大小,估计全开了,少说也有二尺周围。
晓月禅师祖上未敢诛蝎,此花不出,故晓月禅师不悉此花之存在,更不知香氛中之毒素。阴魔从九天玄经中知其记载。此花名乃山腹五金之精,与千万年玄冰极寒真气,融洽孕育而生,只本岛才有。开放於正值天色将明之际,故名为晨露。花中仙果,生吃下去,可抵道家百年修炼之功。只是从花心采摘时,须细细认准它向上微弯的一面,顺著势子一折就落。采到手,再就断处一吸,果中仙露便就到了嘴。如果手势稍偏,一折不断,便难再折。采时不能有三人在侧,也不能用手。一经触动,立即霎时缩入石中隐去,再也不出。
先天真气感应到此花之毒与朱灵草之毒有同源之戚,具互济互拒的玄奥。待其自然长成,则互济;苟失其衡於花不开,果便不熟,则互斗争夺不休,成宇内无解之毒。破坏容易建设难。阴魔可不在乎百年道力,却有用得著毒花之处,舍了许飞娘,以液化之法身射遁过来,给毒花摘果。
晓月禅师但听得“喳”的一声炸响,一团光华突然擦面而过。再看那朵青白色的奇花,业已停止开放,中间红心已不见,现出一个金光闪闪的窿窟。转身一看,一个五色果子就落在身後。回头却见奇花散落,花叶立时缩了回去。瞬间洞壁裂缝,连奇花茎叶,俱无踪影。
奇果失衡,必招毒物。晓月禅师忽听空中嗡嗡之声越近。从空中飞下无数怪虫,形如半尺长短黄晶晶的飞蜈蚣,身有四翼,一窝蜂似齐往毒果扑去。此物循著果香而来,虽是区区小虫,却是厉害,把晓月禅师困在||穴内。
此花更招天之忌。一时迅雷交作,霹雳连声,震得山摇地动。金蛇也似的电闪,隐现密云暗雾之中,满空交织。倾下奇大雨量,转眼成河,随著山势高低,四外飞流。到处水气蒙蒙,一片昏沉,天低得快要压到头上。光景又极昏暗,全凭慧目法眼四下遥望,壑底崖洞上空雷声更猛烈得多。眼前倏地一亮,空中金蛇电闪,紧跟著一大团雷火夹著万道金光,由密云层中朝壑底电射而下。专击一处,到了壑底危崖尽头,方始爆炸。雷击太猛,每次雷震均有双声,有时竟是下面先响。轰轰发发,惊霆怒飞,霹雳连珠,雷电交织。
洞中晓月禅师也从祖上藏书中预知那朱灵草出世,必招雷劫,也早有所准备。
却因对奇花晨露多看两眼,致被四翼飞蜈蚣所碍。毒物怕火,雷火轰杀四翼飞蜈蚣後,雨势却是更大,宛如亿万股瀑布飞泉,天河倒倾,往下飞泻。满山都在暴雨倾注之下,大小千百条银蛇,满山乱窜,蜿蜒飞舞,往环山绝壑中流去。有的地势平斜,直似一片又宽又长的银光,凌空而渡。
晓月禅师知晨光一露,壑底再度受白云封锁,水壁晶墙也散,再开需在三百年後。自知修为能不起在此苦修三百年,逼得抗劫。由洞中飞出一团银光,其大如杯,流星飞射,朝那雷火迎去。两下里一撞,霹雳一声,当时爆炸。只见红光银雨,四下分飞,对面崖石纷纷震裂下坠,轰隆之声,震得山鸣谷应,半晌不息。
跟著又见三团雷火,一团接一团朝下打到。和先前一样,晓月禅师待雷火才一飞落,则由洞中射出银光。只是雷火威势越盛,银光虽能防御将雷击散,不令到底,无奈银光的阻截点却逐渐低退下去。看看又是一大团雷火朝下猛击,威力更强,已离底不远。晓月禅师也似防到有此一著,所发银光竟比前大了十倍,两下里一撞,当时震散。
猛瞥见雷火、银光对击爆炸中,由洞中冲出一条长大黑影,比电还快,朝空射去。那是许飞娘醒来,得阴魔冯吾留讯之馀,也不敢忽略哈哈老怪的使命,潜来壑底。见所发银光越来越小,天雷反更势盛,起了畏心,也因自己前来,雷阻不劲,料是自己非是触发雷劫之人。再见晓月禅师的残馀蝉沙已去十之八九,再不逃遁,决无生路,不肯协力抗劫。晓月禅师无奈只得把朱灵草交付,任许飞娘遁去。
紧跟著,又是一团雷火凌空下击。晓月禅师也从崖洞内走出,已是枯萎瘦矮,愁眉苦脸,须发乱如飞蓬,指甲甚长,下垂至地,衣履已全腐烂,沾满青苔,行动甚是迟缓。刚到洞口,仰望天雷已经下击,满脸惊惶,这才了解天心之道,从来就没有天意道义刻在大地上,悔信那痴人虚构的正义仁德,误认天道有凭,落得如此收场。战兢兢张口喷出一团大银光,又将双手指甲一齐打断,拿在手内,待雷轰下。
阴魔就是等这一点悔意,才卷出天蒙禅师之遗留肉身,汇成大股金光紫气,穿云而下,以肉身换晓月禅师肉身,保出晓月禅师元神。紫气当中裹著一个瘦骨如柴的女魔鬼,狞恶长大,正在光气之中猛力挣扎。此乃哈哈老怪植入晓月禅师三尸中的魔影。
那女魔一身黑气环绕,生得小鼻小眼。两颧高耸,面无片肉,一张方形小口,露出上下两排利齿。因心怀不愤,一面挣扎,一面戟指咒骂。正是老娘把身子批发给了你,估道得终身依靠,却不能拥据天下,万事从心所欲,被辜负了一生,那能不,厉声惨啸不已。
如此人形工具,为作内奸而结合,比娼妓也少却人性良知,那能为包阴魔所容。但见紫气稍放一空隙,等数十百丈金光雷火,朝紫气中女魔射去後,重又包没。只听神雷在内紫气内连珠爆炸,一片霹雳响过,将女魔连晓月禅师肉身震成粉碎。
雷劫过後,上空的大片浓云则急如奔马,排山倒海一般滚滚翻飞,往四外涌去。同时数十百丈大小一股霞光,正由山谷中冲空而起,当空立被冲开大圈云洞,照得後半山直成了光明世界。天蒙禅师遗体拯得晓月禅师元神超劫,也化为尘土。
其散处,火树银花一齐出现,富丽繁妙。各种花香一阵随一阵随风吹送,分外浓烈。这时云散雨收,碧霄如洗,新晴天空更无片云。大半轮月华分外皎洁,清辉广披,向世人宣化愚顽。只雨水还未全停,到处银蛇乱窜,水光闪闪。阴魔深知吊愚岛风波未了,也就先送晓月禅师元神投生。
哈哈老怪从许飞娘手上拿得千年朱灵草,却料不到晓月禅师遭劫,连附体魔魂也烟消云散,不得朱灵草制药之法,思从晓月禅师遗物寻秘。不料真火真火灯塔竟是以长眉真人所赐灵符为筑,非峨眉嫡传心法莫卸。强攻则必毁晓月禅师遗物。因白谷逸门下需要依赖哈哈老怪贷款,遂责成以供卸塔之法。
白谷逸门下转求於白谷逸前徒岳雯。岳雯不敢轻洩心法,因妙一真人拆九天元经为分册,各徒各有道书,心法大同中却有小异,洩之必为所悉。遂只答应前往拆卸真火灯塔。哈哈老怪也唯恐岳雯私吞,支使紫云宫潜伏之元皓夥同,招聚各派弟子近三百人,分乘三十多具蝓壳,前往行事。也为掩天下耳目,派出六十艘法艨装汹作势,安排元皓及岳雯的两只蝓壳抢登上岛。
晓月禅师遗物已为阴魔所窃,颇知岳雯心细,有专长知识,不愿见有百密一疏,遂向倭徒施展五行挪移迷魔障,扭曲倭徒视觉,放了张琪替代岳雯。元皓监视张琪拆塔後,分别在岛上插上紫云宫及魔宫旗帜。装模作样的取巧,昙花一现即守不住,不过是挠本钱。
哈哈老怪遍寻晓月禅师遗物,仍是一无所得,仅把旗帜拔走,重身以妖法重建真火灯塔。百般无奈,只得遵约,分朱灵草一半予地缺魔君。把馀下一半就此服用,却也稍见功效,能把魔掌伸入小蓬莱。
地缺魔君却把朱灵草叶卷燃为索,从不离口。阴魔深知仙草之秘,只是本是以毒攻毒,用之为恶以耡恶,如益鸟之食害虫。但予以揠苗助长,加上晨露毒果,演成二毒内哄,则无所解,遂计画鸩杀地缺魔君。
第二百六十一节魔宫暗涌
自从地缺魔君南巡,轩辕魔宫内部起了外间看不到的翻天覆地大变。南巡前的开放外资剥削只是半掩门,还需与那些宫营的新生力量合作,付予过半的控制权。没多久,就给那些魔徒把技能篡了去,於是望而却步,逼使地缺魔君施展那〔摸著石头过河〕魔法,爬低摸石,撬高屎眼,让外孳走他的後门。外孳全权自主入侵魔宫,不用再理会新生力量,转由宫干侍候。因是全资自管,一切支消就不再有宫营人士过问,直接雇养洋奴。那些奉承得外孳妥贴的宫干也能得赐点酸馀,无用如宫营份子的必需涓滴归公。污精滋养了不少魔宫头目和洋奴,让一部份人先富起来,也改变了魔宫的消费模式。
在宫营垄断的年代,做与不做都是三十六,在平均的口号下,所得只足糊口。
虽然引入外孳合作,贱灿所得仍是普天同酬。而外孳所得却除性服务外,甚麽也缺乏,也不习惯,都是留待离区度假才享受。遂令魔区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生女有幸凑洋屌,啜得光彩生门户,生男埋没随百草,糟蹋爹娘兼辱祖。今时得外孳浥注,那需求就多了。宫干有权,那就假公济私,老洋老以及吾之老,大举引入魔宫所无的奢侈品,及西牛贺州风味。
魔区内的产品,在垄断带来的绝对贪污下,虽然贱灿工资低得好像不用吃饭,也比舶来品昂贵得多。那些高唱奴贱最聪明的魔徒,就是不喜欢那些贱奴的产品。
魔宫逐渐洋化,本土货无灿问津。宫营份子不甘口中肥肉被夺,於是狂抽关税,多达入口值的数倍。先富的一群也不甘被从中剥削,要逃避关税,於是走私行业得到蓬勃发展。有借名输入死士用物资作明目张胆的带入;也有亡命之徒的冒死偷运;更有与魔宫干员勾结。这就是走私猖獗的由来。
终是权力决定一切。侯荣坤借洋孳势力,把公安局长栓上了,假警车作搬运。
初时公安局长并不知情,後来渐渐起疑,但已洗湿个头,纵然自首也脱不了干系,而对方有洋孳包庇,奈他不何,必是自己遭殃,作代罪羔羊,逼得同流合污。侯荣坤一旦牵上皇气,更可赶绝同行。
那些走私行为,不受宫律保护,必然是黑道中人才敢沾惹。同在黑道,自然容易向那些喽罗打探行踪。对同道可少却对官府的顾忌,更是同气连枝,就不知不觉被摸了底子去。这些小股组合只不过买通几个低层公安,於其守更之际,得只眼开只眼闭的方便。一旦被放料上高层,无不货失人囚,深受打击。结果,不是被逼归入侯荣坤旗下,就是被消灭。
一批批的「优秀企业家」和「出色的经营管理者」,只风光一时,瞬即黯然失色,或远走天涯;或在黑牢里苦思冥想;或已成了冤鬼,变作铺路的石子。不管这块石头有多麽大,曾经被派过多麽大的用场,而最终的命运还是要被牢牢的嵌入地下,并被从上面疾驶而过的“先富起来”的自己友的车轮,无情地碾过、压碎。
侯荣坤也深知树大招风。一旦冒出头来,就是那样一块石头。所以对外就把主脑名义蒙上流氓赖猖猩的头上;对内就把走私一切都作集团分工化。赖猖猩不用直接与当事人来往。虽以“出手大方”、“很讲义气”闻名。一出手就是上百万、千万,送往贪官污吏在天蓬山的户口去。在送房子贿赂宫干时,房主的名字还是赖猖猩或者是他的公司。
其实,他的职务只是个出面派钱的散财童子,钱都用在与官员打交道上。公司是打著他的名义,他却从来不敢说自己是老板,因为他只是替身。他自己的钱是掌握在他老婆手里,公司的财务却是由伊红樱负责,赖猖猩自己也管不来这麽多。所做的生意,从来就没有找过那些受贿赂的宫干,他们也没有帮过赖猖猩,一点都没有。宫匪间都没有金钱往来,因为那些钱都是汇往天蓬山去。只对那些外围份子分赃,才弄个借口,由宫干亏空公款,转一下,借出来收高息。关键部门关键人物的子女亲属则花高薪邀进公司,有点儿合股的姿势。
那些以高速快艇闯关,或是半夜偷偷摸摸的走私行径,就被讥笑为“做贼”。他公司走私是不用做贼的,因为手法与其它海上走私不同,可说是光天化日下,大摇大摆的以庞大货船公然开进港口。无论是海关、公安、工商、边防,只要知道是他公司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