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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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本田车去郑州接徐丽。鲁魁和徐丽同车回来了,我想告诉鲁魁,条条大路通罗马,他那套管理方式能创造效益,林雄的温情管理也能创造效益,我姐姐采取的是身先士卒的方式,处处干在前,从目前来看,效益并没有出现滑坡。都是挣钱的方式,为什么要选择痛苦的一种呢?但鲁魁让王师傅直接送他回家了。这样也好,免得彼此尴尬。凭着他的创业功臣和自以为是的心态,我估计谈话的结果会是不欢而散。
错乱 十六(5)
徐丽独挑了一段时间的大梁后,可能真是累坏了,见了我以后有一种倦鸟归林的欣慰。
“老公,我好累。以后我可不管挣钱这苦差事了。”她赤条条地躺地我的怀里,湿漉漉的头发散发着洗发水和她肌肤的芳香。
“那你管什么?”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身子问。
“我管花钱,这肯定是个美差。”
“何以见得?”
“花钱是一种享受。我们现在有花不完的钱。每天还在挣,不用这些钱去享受,活得太累,死了都冤。”
“你受什么刺激了,张嘴就是要死要活的?”
“我是受刺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死了,你说我能不受刺激吗?”
“怎么回事,谁死了,让我的漂亮老婆这么受刺激?”
“我的一个好朋友,原来我们在一个歌舞团。我是在郑州遇到她的,她原来是一个很不错的歌唱演员。现在我一闭眼还能看到她当年在舞台上的样子,听到她甜美的歌声。她离开歌舞团后,几经辗转,最后落脚在郑州,在一家大公司里当老总的秘书。我们是在亚细亚商厦门口遇见的。那天我们谈得非常高兴,还一起吃了饭,分手时互留了名片。3天后我打电话找她,她的老总接的电话,说她已经死了,是在我们分手后的第二天死的,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夺去了她的生命。她如花似玉,有许多梦想,但突然之间就消失了,消失得令人难以置信。我跑到她的公司,她的老板是个很有风度的绅士,带我去了医院。为了等她的家人,她还没有火化。在太平间里值班的师傅让我看了她的遗体。她的脸没被撞坏,还是那么漂亮,只是失去了光泽。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可又不得不信。人的命就是这样来去无踪,太可怕了。”
“所以你就打电话想回来?”
“我不仅想回来,还要享受。想一想,如果我要是突然死了,那该多冤。挣钱是你们男人的事,花钱是我们女人的事,这关系一定要捋顺。”
“我要用这些钱干大事。”
“什么大事,我都听说了,焦天河和史春生都把你骗了。这些异想天开的人都想骗你的钱,你还想靠他们干什么大事,我真不理解你。”
“这不过是小小挫折,算不了什么。我的研究中心要继续办下去,这是我不可动摇的决心和信念。”
“我不管,我要花钱去享受。”
“你不是有钱吗,每月两万块,足够你花的吧?”
“那是我的钱,我要花的是你的钱,谁让我是你老婆呢?”
“你随便吧,只要你每天晚上回来陪我睡觉就行。”
“一夜一千。”
“你又不是妓女。”
“你就把我当妓女,我把你当嫖客,那才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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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不嘛,我喜欢这样。妓女,玩的就是性,这样我就是一个完全的女人了。”
徐丽把自己当成妓女,在床上玩疯了。虽然我已经积蓄了雄厚的力量,也难以抵挡她的大举进攻。她把肉体和心灵完全敞开了,在紧张激烈的节奏中狂呼乱喊,犹如唱着新时期的摇滚乐。我被她热烈奔放的情绪感染了,或者说我们融为一体后,爱的热流毫无阻碍地在我们身体里激荡起来,冲开了我的喉咙和她一同高唱爱的呼唤。酣畅淋漓的感受使我明白了以前徐丽为什么在作爱时喜欢高叫了,这是整个过程的一个组成部分,我对她明令禁止,简单是对人性的一种摧残。
我们的叫声冲出房间,惊醒了昏睡的乌鸦。一阵恬噪声过后,小院重新归于寂静。
错乱 十七(1)
徐丽是一个注重实际行动的人。在她表示要干花钱这份美差后,短短的几天就从她手里流走了10多万。她花了3万块钱买了一件法国貂皮大衣,花1万买了一双意大利皮鞋。她把自己装扮成风情万种的贵夫人后,又用6万块钱买回两张名流俱乐部会员卡。
我不得不对她花钱的速度和数量采取限制性的措施,每月的标准不能超过15万,否则我的金库有可能被她掏空。
“会员卡有你一张,不能都算在我头上。”她委屈地抗议道。
“我并没有要名流俱乐部的会员卡,我也不是什么名流,我只是个肉串大王。”我向她解释拒绝名流俱乐部的原因。
“你已经有上千万了,不是名流是什么?”
“有钱就是名流?这是他们选择会员的标准?”
“有钱当然是名流,没有钱你买得起会员卡吗?卖卡小姐说,名流俱乐部集中了北京的商业巨子、影视歌明星、外籍华人和外国大老板。别的不说,对你做买卖肯定会有帮助的。”
徐丽提醒了我,也许我应该进入这个所谓的名流圈子,他们都是成功人士,尽管所干的事可能不同,但所开辟的成功之路应该有相通之处。以前我所接触的人都不如我,在这个名流圈子里,起码在财富上肯定会有人在我之上。认识这类人,也许会有些帮助。我决定和徐丽去趟名流俱乐部,体验一把当名流的感觉。
名流俱乐部设在皇家酒店。和别的酒店不同的是,这里不对外接待,要凭会员卡才能走进它的金色旋转大门。本田车停下后,一位身穿红色燕尾服、戴着英式假发的侍者,半躬着身子打开车门,对我称先生,对徐丽称小姐,一脸恭敬的笑容,欢迎我们到这里来享受。
侍者的谦恭态度,使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傲视世界的优越感。徐丽挎着我的胳膊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守在大门里的两位侍者,立即向我们鞠了大约60度的躬,其中一位把我们引向存衣处。存好衣服后,一个绝色丽人走过来,向我们深鞠了一躬。她身着露背式的淡粉色半透明超短裙,在她鞠躬的一刹那,她那已露一半的||乳沟又向下延伸了许多,着实令我昏眩了一下。她在前面引路,我们向二楼走去,她优雅的体态仿佛是一株在风中轻摆的玫瑰,我顺着她的两条光裸的大腿望上寻去,在半明半暗之间,我分明看到两块月牙形的奶油面包,一个鲜明的意识闪入我的脑海,她没穿内裤!
我险些打了个趔趄,小姐回头焉然一笑:“先生,请您小心点。摔坏龙体,我可赔不起。”
徐丽挽住了我:“看你,刚进来就走眼。”其实她也一脸兴奋,一种终于找到感觉的兴奋,使她的眼睛放出极亮的光来,整个人都跟着神采飞扬了。我注意到她裸露在晚礼服外面的肩膀泛红了,这是她作爱时才有的反应。
初次进到这里肯定会走眼的,因为这里为客人营造了一座富人天堂,远离门外那个世界。小姐将我们引到两扇紫红色包皮大门前,将门拉开后,作出一个请的手式。于是,我们故作矜持地走了进去。
里面是座舞厅。这里没有一般舞厅的拥挤,却有一般舞厅没有的豪华。舞厅的屋顶是弧形的,上面绘有表现圣经故事的巨幅壁画,巨画的周围是一圈彩灯,灯的亮度足以满足你欣赏壁画的需要却又射不到下面;舞厅左右两边的墙壁上,等距离安放着枝形镀金灯座,每一个灯座上插着8只蜡烛,这些蜡烛是舞厅的主要光源,为舞厅平添了许多温柔浪漫;舞厅的正面是一座小舞台,七八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演奏员正在演奏一支舒缓的舞曲,在舞台的两侧各有一座白色大理石雕像,左边的是维娜斯,右边的是雅典娜,淡黄|色的灯光从不同的角度打在舞台上,营造出一种朦胧醉人的氛围;舞台对面的墙壁挂着天鹅绒垂幕,垂幕上斜躺着一个裸体女郎的剪影。除了朝向舞台的一面外,舞厅的三面都是围成半圆形的真皮沙发,沙发前面放着雕花硬木茶几,茶几上有一座银杯,银杯里漂着一个球状的红蜡烛,银杯的四周摆满了烟酒、茶点和水果。
错乱 十七(2)
我和徐丽落座后,先环顾了一圈舞厅内的环境,我为这里的豪华感到震惊。徐丽告诉我,每一个持卡人都是这里的主人,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我想起在广州白刚带我去过的几家舞厅,和这里相比,那些舞厅简直不能算作舞厅,就如同基围虾和龙虾,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就是金钱的魅力,这就是金钱为名流所营造的休闲场所。
“老公,别老傻看了,我们去跳舞。”徐丽有些按耐不住了,跳舞曾是她的专业,用高级木料铺成的舞池无疑对她有强烈的吸引力。
“你知道我不会跳,在这里就别让我出丑了。”我推托道。
“我教你,以后我们要常来,不会跳舞哪儿行?”她不依不饶,把我拽进舞池。
舞池里跳舞的人不多,有十几对,他们多是相依相偎,陶醉在二人世界。我对跳舞一窍不通,虽然我知道人类在有语言之前就会跳舞了。那时人们用肢体语言来交流情感,现在舞蹈的功能只剩下娱乐了。这种娱乐没必要人人都会。徐丽热爱舞蹈,那是她的第二生命。她企图把她的第二生命强加在我身上,结果可想而知。上场没有两分钟,我已经是第三次踩她的脚了。看到她比我还痛苦的样子,我只好停下来。
“你真像根木头,听我的口令抬脚。”她不甘心,又抓起我的胳膊。“一二三,一二三。”
“我说算了吧,我学不会,也不想学。”我又停下来。看到她失望的眼神,我鼓励道:“你在这里肯定能找到知音。”
“那先坐回去吧。”她巡视了一遍舞场,向除我以外的所有男士发出了邀请。
我们落座没多久,果然有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士走了过来。他很有礼貌地向徐丽鞠了一躬,问我:“先生,可以吗?”
“谢谢,请吧。”我说。
徐丽站起来,很老道地把手搭在舞伴的手上。在他们的手接触的一刹那,我突然感到心里失落了什么。到底失落了什么,我搞不清楚,因为我很快就被徐丽和她的舞伴优美的舞姿吸引住了。他们虽是初次合作,却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招一式都那么美妙无比。其他人都停下了,站在舞池边上欣赏他们的舞姿。在众人的注目下,他们越跳越棒。我猜想徐丽此时一定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舞曲结束时,舞场上响起了一阵掌声。
徐丽淌着满脸汗水回来了,她用纸巾一边擦脸一边喝可乐。
“你跳得真不错。”我由衷地赞叹道。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吃的?”
“找回你当年在舞台上的感觉了?”
“不一样,这里的感觉更好些。要是舞伴再强些,我跳得还好,比这里的所有人都好。”她充满了自信。
舞曲又响了,又一位男士过来邀请徐丽。徐丽飘进了舞池。我估计她今晚不会闲下来了,整个舞场不知有多少人跃跃欲试,准备和我的老婆一舞为快。
“先生,需要我陪您吗?”一位小姐飘然落坐。她穿着一袭红纱裙,似乎只穿着红纱裙,饱满的Ru房以整体形象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是免费的吗?”
“那就看先生的了。”
“我的老婆在这儿,你陪我不方便。”
“您的夫人不需要您陪,您看她玩得多高兴。整个晚上她不会停下来的,您要一直在这里等下去,不是很枯燥吗?”
我看了一眼小姐,她是个高鼻梁的东方美人。我对她敏锐的观察力感到惊讶,她居然能在一两个舞曲之间就能找到自我推荐的机会,而这个机会我并不打算放过。“我是第一次来,对这里不熟悉。”我老实承认道。
错乱 十七(3)
“要不要我陪您走一走?”小姐发出盛情邀请。
我看了看在舞池里忘我陶醉的徐丽,说:“那就谢谢你了。”
“先生,请。”她训练有素,把我带出了舞厅。
我们坐电梯来到18层,在电梯运行的过程中,小姐在电梯的数字键上按了一组数码,当电梯停稳后,电梯的另一面无声地打开了。电梯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侧是玻璃窗,窗外的万家灯火一览无余;另一侧是一扇扇房门,门框的上方安着丘比特神像,所不同的是神像手握的箭头有的是绿色,有的是红色。
“这些房间是干什么的?”我好奇地问,因为这一路走来气氛颇为神秘。
“是桑拿客房。有绿色箭头的是表示可以进去,红色箭头的表示里面已经有人了。”小姐回答。
我放眼望去,丘比特的箭已红多绿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