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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错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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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桑拿客房。有绿色箭头的是表示可以进去,红色箭头的表示里面已经有人了。”小姐回答。
  我放眼望去,丘比特的箭已红多绿少了。说话间我们停在一个绿箭头下。小姐打开门,请我进去。里面是里外套间。外间是休息和接受治疗的地方,有沙发、按摩台、电视机等。里间是桑拿室,干蒸、湿蒸和淋浴一应俱全。
  “先生需要洗洗吗?”小姐问。
  “是你陪吗?”
  “先生要是不满意我,可以从电视里面选小姐。”她说着把电视机打开了。电视里出现了令人惊叹的画面,一个个几乎是裸体的小姐依次闪过。说她们几乎是裸体,是因为她们或披薄纱,或穿半透明三点,该让男人知道和挑选的地方都有了,我惊叹的是,从我眼前闪过的所有小姐,不仅漂亮,而且那么自然和热情,看不到半点勉强的痕迹。
  “她们都是百里挑一,而且绝对没有病,因为她们每天都要接受检查。”小姐介绍道。
  “有多少个小姐?”
  “100多个。现在电视里没有那么多,凡是已经为客人提供服务的,就不上电视了,等服务完了再上。”
  “还挺现代化。要是女会员需要服务呢?”我忽然想到了徐丽。
  “我们不为女会员提供这方面服务。”

()
  我看着眼前这位小姐,从她清澈的眼睛里看不出有什么隐瞒的东西。如果她的话是真的,徐丽以后就可以常来,如果她向我撒谎,徐丽就有机会站在我现在站的地方,面对许多英俊的小伙子来挑选为她提供服务的人。那样的话,她可能会挨个捋一遍,我了解她的性欲,她是个喜欢把事情搞得天翻地覆的人。
  “为什么?女人也有性服务要求,你们的宗旨不是满足所有会员的要求吗?”我提出了疑问。
  “先生是在为难我,服务宗旨和服务项目是我们老板定的,我们的职责只限于为客人提供具体的服务。”小姐巧妙回答道。她接着问:“先生先洗洗吧?”她说着,从底下往上脱掉了纱裙,她里面果然一丝不挂。
  “下次吧。”她的裸体让我的体内滚过一股热浪,但我担心徐丽会随时打我的手机,把我当成现行反革命。
  “先生不喜欢我,我长得不够漂亮?”
  “你长得很标致,”我拍拍她的屁股,有一种光滑、滚圆和结实的质感。“告诉我你的号码,下次来我一定找你。”我注意到电视上每个姑娘出现时都有编号。
  “我是68号,记住,68号。”
  “我记住了。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看吗?”
  “先生想去博彩吗?”
  “什么意思?”
  “博彩就是赌博,大小随意,可有意思了,来这儿的老板没有一个不玩的。”
  “1万元够吗?”我的钱包里就带了这么多钱。
  “当然够了,50元就可以赌一把。”
错乱 十七(4)
“带我去看看。”
  她穿上衣服,我们出了房间,向走廊的尽头走去。在顶头的房间门口,她按了三次铃。门开了,两个彪形大汉迎了上来。他们对小姐笑了笑,把我们引向里屋。里面是标准的写字间,一位西服革履的老外从写字台后面站起来,伸出了手。我以为他是欢迎我们,连忙把手伸了出去。老外摇摇头,手还伸着。
  “他要你的会员证。”小姐在旁边说。
  我递给他会员证,他在一个小巧的仪器上划了一下,一个书柜转了90度,变成了一条通道。
  “请!”他把会员证还给我,用生硬的中国话说。
  “我们进去吧。”小姐挽起我的胳膊说。
  又经过了一扇门,我们才来到博彩大厅。里面灯火通明,人要比舞厅里的多出10倍。这里有老虎机,有牌桌和麻将桌。
  我站在一张牌桌前,看到有六七个人拿着标着数字的塑料牌往桌面上押,桌面上有一张标着不同数字的图。在牌桌的前半部,有一个铁锅状的转盘,转盘上有一道道小格,格子里面是不同的数字。操盘手是一个年轻的老外,等人把塑料牌押好以后,喊了一句什么话,把手里的一个小圆球抛了出去。在圆球旋转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最后,圆球落在了11这个数字上。操盘手用一块木板把除押在11上以外的塑料牌全部收到了一个小洞里。接着,他拿起11号上的牌,数了数后,从自己的牌架子上又拿出一摞塑料牌给11号。整个过程中,输赢的人都很平静,坦然地接受输赢的结果。第二盘开始后,有的人走了,又有新的人上来。
  “这是轮盘赌,”小姐小声地向我介绍。“塑料牌是筹码,上面的数字代表钱数,桌面上的数字和轮盘里的数字完全一样,小球是色子,它落在哪个数字上,哪个数字就是赢家。”
  “就是说,这么多数字,每盘只有一个数字上的押牌人能赢,其他都是输家。”
  “一个数字几个人可以同时押,也可以押两个数字之间的边线,两边数字都占,但赢的数字要减掉一半。”
  “为什么?”
  “可能是风险小,所得就少吧。”
  轮盘赌的游戏规则是无情的,你有实力,就上场赌一把,赢了,你的实力就会增强,输了,你的实力就会被削弱,直到被淘汰出局。这是富人的游戏,也是勇敢者的游戏。
  “先生,玩儿一把吗?”小姐问。
  “当然,你帮我换5千块筹码。”我内心深处的好斗性被激活了,当初我面对梅竹父母的挑战不是也赌了一把吗,结果是我赢了。


  筹码很快换回来了,我考虑片刻,在13上押了1千块,转眼结果出来了,1千块被吃掉,我又在13上押了1千块,片刻工夫,筹码又进了小洞。
  我还要往13上押,被小姐拦住了:“先生,那是个不吉利数,别押了。”
  “我不信邪,这一把我有预感,我一定能赢。”我把手里的3千块筹码全部押在了13上,操盘的老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把色子抛了出去。色子飞快旋转了几圈后,渐渐慢了下来。小姐用双手攥着我的胳膊,我感到她比我还紧张。色子以极慢的速度划过11,似乎想停在12上,我的心脏也跟着要停了,但它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滚到13的脚下,把胜利的花环抛给了我。
  “赢了!”小姐晃动着我的胳膊兴奋地宣布。“一赔三,你赢了9千。”
  “我说过我有预感。”我的心脏又开始欢快有力地博动了。我不仅赢回了输掉的钱,而且将赌本翻了一倍多。
  操盘手微笑着推给我一堆筹码,仿佛推给我一座金山。
  我数出两千,递给小姐:“给你,这是你的小费。”
  “谢谢老板!”小姐满意地道谢。
  “我们走吧。”
  “先生不玩了?”
  “赌场上没有常胜将军。要是输也等下次吧。”
  “那我送您。”
  小姐把我送到舞厅门口就告辞了,我悄悄回到我的座位上。悠扬的舞曲还在回荡,徐丽没有时间给我打手机,她在和不知第几个舞伴跳贴面舞。
  凌晨2点钟我和徐丽离开了名流俱乐部。徐丽意犹未尽,满脸通红,整个晚上她一直在舞厅里大出风头。我估计今晚和她跳过舞的人都会留下难忘的印象,并渴望下一次共舞的时间早些到来。我对这座由金钱堆砌的逍遥宫没有特别的留恋,在这里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金钱的力量。那些大款们,占有了金钱后就去占有小姐;那些漂亮的小姐们,先被别人占有才能占有金钱。在这里所进行的一切交易都是以金钱为筹码的,没有钱就没有一切。
  我相信自己不是名流俱乐部里最富有的会员,但肯定不是最穷的。我有能力在这里消费,可花天酒地之后,我能得到什么呢?
  我不属于这里,尽管徐丽在这里如鱼得水。
  
错乱 十八(1)
姐姐又来告父亲的状了。她说父亲不分场合和时间,一天到晚离不开酒,喝完酒就给伙计们讲故事,加工点的伙计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酒爷”。他对她的管理起不到任何好的作用,相反却消磨了伙计们的斗志,影响了劳动效率。他的许多故事都是逗人发笑的,伙计们一边干活一边笑,肯定是干不好的。
  凭心而论,姐姐说的有道理,加工点不能成为开心俱乐部,要是一味地听凭老爷子胡闹下去,伙计们自然会跟着胡闹起来。到那个时候,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姐姐干的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在她身上已能见到那种干练的职业女性丰采,几个月下来,十几个管理部门都混熟了,特别是在春节期间,她发动了一场春季攻势,带着慰问品,坐着我的本田车,挨家拜佛上供,20多万块钱花出去之后,她充满自信地向我表示,快餐公司已经奠定了坚实的发展基础。在公司内部,林雄的温情管理继续保留,在此基础上,她又推出递进式奖励办法,即每天穿肉串的数量超过日定额的百分之五十,每增加100串,多奖励1块钱,换句话说,在第1300串,可以额外得1块钱,在1400串,又可以额外得2块钱,现在一半以上的伙计都可以达到1500串,那么他们除去原来的工资和奖励外,每天就可以多得6块钱。在月底还要搞评比,对穿肉串最多的伙计给予张榜公布的荣誉和100元的物质奖励。
  姐姐的这套方法还真管用,伙计们从早忙到晚,没有一个喊累的,天天如此也没有怨言。自从姐姐接手后,因为结婚、家里有事等原因,走了5个伙计,她没有再增加人,不仅不增,还希望再走几个,她认为伙计们还有潜力,如果人人满负荷工作,再走5个也没问题。
  在这种高强度的劳动环境中,姐姐希望的是严肃紧张的工作气氛,父亲沾满酒气的笑料的确与姐姐的要求不相协调。她现在是说一不二的“老板姐”,这是伙计们对她的通称,她也乐于接受,她完全不需要父亲为她保驾护航了。
  面对干劲冲天、雄心勃勃的姐姐,我不得不接受她的要求,让父亲离开加工点。我把父亲安排在我的小院来上班。做勤杂的老王已经走了,说是到北太平庄农贸市场摆服装摊去了。院里的事不是很多,有马嫂一个人就够了,但父亲不能没事干,否则他可能很快就会被酒淹死。父亲对他的工作调动没有怨言。我要求他除了吃饭时间,严禁喝酒。为了证明我的要求合理,我让马嫂陪着他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查出他有高血压的毛病。我给马嫂一个新的任务,就是限制父亲的酒量,每顿饭不能超过2两。父亲面对诊断证明,不得不同意了我的要求。
  姐姐对哥哥倒没提什么责难,也许是被寄养的共同经历使他们血浓于水。哥哥每月还从我的公司拿钱,根据姐姐的建议,我不让他拿发票来报销了,每月拿走的钱数长到了7千元。他每月直接从姐姐那里支钱,见到我从不言谢,好像是我欠他的,或者他认为花我的钱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这也怪不得他,谁让我是他弟弟呢,而且是个有钱的弟弟。
  哥哥搞了个摄影展,名字很怪,叫《艺术——天使与魔鬼》。我去看了,对他捕捉到的画面深感震惊,他的镜头告诉了我另一群体的生存状态。
  他在前言中写道,现在有成千上万献身艺术的人以自由职业者身份汇聚京城,寻找发展机会。他们大多接受过高等教育,极有才华,在他们没有成名前,他们的生存状态非常悲壮,吃最恶劣的伙食,住最便宜的旅馆或农民房和自己搭建的木板房,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艺术创作上。在他们中间,也许将会产生达芬奇、莎士比亚、卓别林式的著名艺术家,认识他们的生存环境是为了帮助他们,帮助他们,就是帮助中国乃至世界的艺术事业。
错乱 十八(2)
出现在他作品中的是一群献身艺术但尚未成名的人。他们中间有学画的,学舞蹈的,学唱歌的,有搞摄影的,搞影视的,搞文学创作的。他们的高尚追求与他们所处的悲惨环境形成强烈的对比。哥哥的镜头告诉了他的观众,忍饥挨饿是他们的家常便饭,方便面是他们的主要食品,四面透风的木板房是他们的落脚之处,缺钱和对人生理想的执著追求是他们的共同特征。
  他有一组10幅照片,题目是《刘庄——画家村印象》,吸引了不少观众驻足观看。第一幅的名字叫《梦之舟》,镜头对准的是一间简陋的木板房,木板房已被风雨剥蚀得摇摇欲坠,一个手拿一幅国画的大胡子画家靠在低矮的门框上冷漠地注视着前方,似乎在以超然的神态寻找他的梦想。第三幅的名字叫《奉献》,画面上突出的是一个瘦骨嶙峋的女模特,她的脸、脖子和身子都极为瘦长,在干瘪的Ru房下好像贴着两块搓板。被挤在一角的画家只露出一只握着画笔的手,这只手青筋暴露,像只风干的鸡爪。第六幅的名字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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