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爱 砥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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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江……煦……”江祥煦不住地喘着气,他的神智一片模糊,连自己的化名都忘到脑后了,昏乱中自然而然地分开双腿,抬起来夹住了庄儒文的腰。庄儒文一震,原来就一直蠢蠢欲动的欲望霎时按捺不住,抓住江祥煦的臀部猛力刺了进去。
“啊!”未愈的伤口立刻迸裂,登时痛醒了江祥煦,“混蛋!啊……”
庄儒文知道这一下肯定让江祥煦流了血,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让他什么也不干就出来太难为他了,他只好一边在江祥煦紧窒的通道里抽送摩擦,一边寻找江祥煦体内的敏感点加以刺激。
“啊……啊……”昨日饱受创伤的后||穴因庄儒文粗暴的动作而完全崩裂,鲜血迸流,后方那椎心刺骨的剧痛折磨得江祥煦得死去活来,但在痛楚之中那甜美的快感仍然鲜明,而且庄儒文每进一次就发掘到更多敏感的地方,在痛楚加剧的同时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啊啊……住手……放了我……”这倒底是享受还是摧残?江祥煦止不住地哭泣叫喊,语音在变本加厉的折磨中已不成声调,最终在痛楚与情欲的折磨中失去意识……
因为庄儒文一时的情不自禁,江祥煦后庭的伤势更加重了几倍,虽然经庄儒文天天用“千金方”治疗,但最少在七天之内他不能下床活动。庄儒文虽然懊恼,但并不后悔,沉醉在情欲中的江祥煦是那么动人,被拥抱时反应又那么热情,只要一想起来下腹处就一阵骚动……为了江祥煦的身体着想,这几天最好不要见他吧。
庄儒文已经有五天没回房间了,甚至连晚上也不回来睡觉,虽然这对于江祥煦来说是件大好事,但令他不解的是:如果庄儒文已经对他失去兴趣,那为什么还让他住在自己的寝室里?
刺江祥煦的那枚毒针上淬了八十一种剧毒,即使是一头大象被刺一下也得立刻毙命,他虽然自小到大服食过各式各样的灵丹妙药而没被毒死,但剧毒严重侵蚀了他的身体,再加上他中毒之后非但没好好休养,反而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残酷摧残,尤其是被庄儒文调教了一整夜,体力透支到了极限。五天来他虽然一直卧床休息,也吃了不少珍贵的补品,但身体仍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到以往的水准,不过隐秘部位的撕裂伤倒是差不多愈合了,只有在做大幅度动作时会感觉轻微的抽痛。
这晚江祥煦半夜梦醒,怎么也无法再入睡,干脆披衣起来推开窗户透透气。窗外月光似练,淡淡如水,庭院里花香馥郁,一切是那么宁静美丽,恍如犹在显亲王府自己的院落中,前几天的遭遇就好象梦一样不真实。
忽然一队巡逻的帮众经过,见他凭窗而立,都停住了脚步,“哟,这不是头儿新抢来的美人吗?”
淫秽的语调听起来刺耳之极,江祥煦一皱眉,正待关上窗户却被他们抢先把窗扇按住,“别害羞呀,过不了几天你就该侍候我们了,这么害羞可不行。”
“你担什么心哪,凡是被头儿调教过的,多么三贞九烈的人也会变成荡妇淫棍,到时候说不定求饶的是你呢。”
“哈哈,我都等不及了,这小子在客栈被头儿上的时候,那样子……啧啧,真是让人心痒痒……”
怒气在江祥煦胸中堆积,他正想给这些人一点儿教训,突然一只手趁隙伸进他袖里,顺着他的手臂摸上去,江祥煦打了个寒颤,迅速地把手抽回来,心里厌恶到极点,“别碰我!”
“他妈的!你装什么清高啊!头儿已经看上柳声,你已经是他不要的货了!不想被咱们兄弟操死就放乖点儿!”
江祥煦眼里闪过一道森冷的光,一把揪住这个人的脖领子把他提了起来,“你说什么!”
这些人都吓了一跳,以前只要是庄儒文抓来玩弄的江湖人都会被废去武功,这小子怎么还能动手?
江祥煦怒道:“快说!庄儒文看上了谁?”
一方面是因为落在他手里,一方面也是被他的气势镇住,被提起来的那人有些心虚,“去!就是和你一起被抓的那个柳声,头儿正和他在房里乐和哪。”
“他们在哪儿?”
那人虽然没回答,但目光却飘向花园里一个独立的小房,江祥煦丢下他,跃出窗外冲了过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那些人根本拦不住他,他冲到那间房前一脚把门踹开。
门根本就没落闩,庄儒文做这种事时根本就不怕别人看。
床上两个人被响声惊动一齐扭过头来,柳声身上尽是刺目惊心的鞭痕,眼泪不住地往外流着,庄儒文的手指正在他后||穴中肆虐,他的分身已经亢奋勃挺,四肢则被大大张开缚在床的四角,嘴也被堵着,就象五天前江祥煦的遭遇一样,唯一比江祥煦好的是他的眼睛没被蒙起来,见到闯进来的竟是江祥煦,惊诧至极地睁大泪眼。
庄儒文见进来的是江祥煦也一愣,把手指从柳声身体里抽出来,“你怎么来了?”
江祥煦目眦俱裂,冲上去就给他一拳,“你这禽兽!”
庄儒文以掌迎上,把他的拳头包住,再反手一压一扭,江祥煦就被他倒剪手臂压在床上,“怎么?吃醋了?别生气,我只是拿他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这话倒不假,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欲再伤了江祥煦,五天来一直住在这儿,自荐枕席的男男女女不少,可他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忽然想到早被他忘到脑后的柳声。
柳声在江祥煦中计被毒倒后与庄儒文交战,只过了几招就不敌被擒。人说“男象舅、女象姑”,有水浩那么秀美的外甥,舅舅当然也差不了,柳声虽然上了点儿年纪,但仍然很漂亮,所以庄儒文留了他一条活命,让人先押回山庄。而原本打算审讯完就杀掉的江祥煦意外地引起了庄儒文的兴趣,竟比柳声还吸引他,却是庄儒文始料不及的。
江祥煦侧着头愤恨地瞪着庄儒文,如果是平常状态的自己,出拳能再快十几倍,庄儒文绝没这么容易接住!“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蛋!”他拼命挣扎,“你怎么敢……怎么敢对柳声这样……你……你这……无耻禽兽!”
庄儒文在他耳旁轻笑,“你的词汇太贫乏了,要不要我教你几句,让你的骂辞更丰富多采?”
“你……无赖!”
庄儒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无赖就无赖,这次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我可再也忍不住了。”
“混蛋!唔……”江祥煦挣扎着不肯就范,庄儒文把舌头探进他嘴里封住他的喉舌,手则潜入他袍子底下在他股间摸索。江祥煦半夜睡醒起来,身上除了件外袍什么也没穿,更方便庄儒文爱抚挑弄,等到嘴唇终于得到自由后,他已经只剩下喘息的余地了。
“嗯……嗯……不……啊……”江祥煦虽然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但仍有微弱的抗拒,庄儒文展开更加火热的攻势,不断进逼,江祥煦推拒的双手渐渐无力,“别……柳……柳声……”
“别管他!”庄儒文拿起含有春药成份的软膏迫不及待地往江祥煦的后||穴里塞,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江祥煦的这个部位放松。
“啊啊……”江祥煦紧贴着庄儒文扭动,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轻易地沦陷在欲望中,只是理智犹有一丝挣扎,“不……别……到……别的……地方……”感到身体渐热而头脑则越来越晕沉,他明白自己已经撑不了多久,“求……求你……求求你……”
“真罗嗦!”庄儒文的兴致被打断,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抱着江祥煦走到里面的套间,那里虽然没有床,却有一张软榻。“先说好,这儿可不如床上舒服。”
真是!自己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窍?以前他在兴头上时谁也别想让他停下来,如果半截被人打断火大起来杀人的事都有,偏偏江祥煦一求他就心软了。
早就欲火焚身的江祥煦也已经忍了又忍,不等庄儒文把自己放到榻上,一进套间就搂住了庄儒文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嘴唇,并款摆腰肢磨蹭着他的身子,无言地要求他继续。庄儒文的心情霎时大好,抽出在江祥煦后||穴里搅弄的手指,抬起他的腿缠绕在自己腰部,火热的坚挺顶在后||穴的入口处,试探着它的松驰程度。
江祥煦微微地发着抖,春药的效力和庄儒文用技巧挑起的欲火完全烧尽了他的理智,虽然前两次被庄儒文进入的经验都是疼痛无比,但手指抽出后却不再填补的空虚令他焦躁难耐,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身子里空荡荡的难受之极,急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填满它,即使会引起疼痛也在所不惜。
庄儒文觉得自己做的准备工作已经够充分,而江祥煦的主动也让他心痒难熬,等不及把人放在榻上就抓着江祥煦的臀部用力刺了进去,享受那种火热柔软又紧窒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嗯嗯……啊……”江祥煦不住地叫喊呻吟,他后庭的创伤已愈,又被涂抹了大量药膏,因此在庄儒文进入他身体时只痛了那么一下,紧接而来的就是无尽的舒适与快意,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紧攀附着庄儒文,随着庄儒文抽插进犯上下迎合着,“庄……庄儒……啊啊……”庄儒文吻住他,他也热烈回吻着,两人滚倒在地,投入彼此都从未经历过的激|情狂爱里……
两人一起达到高潮后,江祥煦无力地倒进庄儒文的臂弯里,庄儒文把他抱放到软榻上,然后到外屋拿了条被子盖到他身上,自己也躺了进去。窄小的软榻根本睡不下两个大男人,庄儒文只能让江祥煦趴躺在自己身上。
“柳声呢?”江祥煦在朦胧的睡意中努力提起精神问。
庄儒文有些不高兴,对于江祥煦都累成这样子了还惦记着柳声极为不满,“柳声是你什么人?你怎么这么关心他?”他审问过柳声,柳声身上的鞭痕就是这么来的,但柳声只说他们是在小酒馆里碰见的,连那人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其它的事一问三不知,而那人因何不畏剧毒就更不知道了,庄儒文无论怎么拷打他都是这几句。
“同道中人不应该互相关心吗?我们可不象你们黑道上的人一样冷酷无情。”
庄儒文低笑一声,“我是冷是热你还不清楚?而且刚才我给你的‘情’够多了吧?”
“不要脸!”江祥煦在庄儒文身上挪动一下,躲开他凑过来的嘴唇,“我累了,别再缠我了。”
庄儒文转而攻击他的耳垂,“江,你的名字是迅速的‘迅’,还是八卦里表示风的‘巽’?”
江祥煦累得只想睡觉,半梦半醒地回答:“是春风和煦的‘煦’。”
“煦,严冬之暖日,寒春之和风,好名字。我以后就叫你‘煦’了。”
江祥煦迷迷糊糊地把真名说了出来,一说出口就惊醒了,悔恨自己不该这么大意被敌人诱骗,“你相信这是我的真名?”
“无论是真是假,从今以后你就是江煦,我的煦……”庄儒文吻上江祥煦那两片他怎么也吻不够的嘴唇,翻身把江祥煦压在身下。
“唔……不……”江祥煦四肢乱舞,在这么窄小的榻上他如果不配合庄儒文就无法再进行下去,因为即使压制住他,只要他重心稍移,两人就会一起摔到地下。
庄儒文怎么也不能让他顺从,欲火开始转成怒火,“你倒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放了柳声。”
“不行!”才宠爱他一次两次他就想爬到主人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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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让你把他解开,给他好好治伤,别再折磨他。”
无名火烧得更旺,“你的情操可真崇高!对不相干的人也这么挂心!”庄儒文捏住江祥煦的下颚盯视他,“你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只要我好好待他,你就一切都听我的?”
“……一切都听你的。”江祥煦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慨然答应,柳声是师父的好朋友,也一直很照顾他,反正他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不如用已经堕落的身体保住柳声的清白。
“是吗?”冷冷的语气,没有了先前的怒意,但森森寒气却更让人害怕,江祥煦有些戒惧地望向上方的敌酋,月光从庄儒文身后射过来,看不清他的表情。庄儒文慢慢地坐起身,顺带着把江祥煦也拉了起来,江祥煦还有些不明所以时,头已经被按在庄儒文下腹处,“那就从这儿开始吧。”
江祥煦打了个冷颤,他虽然知道做庄儒文的奴隶一定会承受许多难以忍受的屈辱,但这件事……
“不愿意吗?”庄儒文冷笑,“那么我找柳声服侍好了。”
“不!”江祥煦急忙拽住他的胳膊,“不要!我……我做……”
看着江祥煦主动凑向自己腹下,庄儒文心里不仅没有征服者的兴奋,反而象个受挫的失败者,粗暴地抓住江祥煦的头发,把他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私|处,即使江祥煦因难以喘息而挣扎,仍不管不顾地在他的口腔中冲刺,每次都直捅到他喉咙深处,逼他发出窒息的喘气声。
又热又湿的口腔除了不够柔软外,和隐秘部位的感觉差不多,虽然江祥煦的技巧拙劣到极点,根本只是含着他喘气,但只要一想到含住自己的是江祥煦,他的身体就兴奋不已。
“唔……嗯……”江祥煦痛苦地扒挠着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