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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轻轻的抚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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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白鲜说不清楚,表情分明说明一切。他借口翻找资料,这时保卫科长打来电话,领导已把他臭训一顿,他保证从没有干过出卖人的事。他捂住话筒,表示感激。放下电话,走到窗口俯瞰细若绳线的街道,竟有一种轻生的欲望。  身后轻轻地一声,白鲜手端刚煮好的咖啡同情看着他,说:“千万要挺住,需要时候叫我。”  “谢谢……”他不敢看白鲜。直到离开办公室,还能感到白鲜目光一直在后背。  书记看见他跟没看见一样,仰在皮椅里努努嘴示意坐下。他说:“我还是自罚吧。”说完站在那儿没动。“随你便。” 书记喝一口茶,眼角斜着他说。“你行呀,比我胆大。”他戳在那不说话。“我心说我这个党委一把手胆就够大的,没想到你比我利害,把我蒙得团团转。”  “看书记说的,岂敢。”  “你也别客气,我也领教了,叫你来就是想听听这张嘴还能撂出什么花活。”他听得出这话后面压着多大火,赶紧认错赔不是,然后一点不隐瞒坦白交代。“说完了?”  “句句是实,不敢撒谎。”  “谁信呀?”  他在这里工作这些年,还是头一次听见书记这种口气,顿时蔫了。  “看来你是卤水煮鸭子,肉烂嘴还硬。”  “您可以调查……”  “我岂止调查,有些故事还是你自己讲出为好。”  他从这种威胁口吻里感到侮辱,说:“我想听听您给编的故事?”说完坐下。  “看来你还不止卤水煮鸭子,还要做餐桌上的鸭子,粉身碎骨也要一张嘴硬到底。”书记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材料拍在桌子上。他伸长脖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清。书记说:“我不想逼你,只想提示几点。我问你,到那种灯红酒绿的场合去做什么?”  “休息。”  “休息?有那么多健康场合你怎么不去?”  “这恐怕是我个人自由吧?谁都无权干涉。”  “那我再问你,打扮成女同志也是自由?”  “这也是我个人权利,我愿意弄成什么样就弄什么样。”  “放肆!”书记一拍桌子,两眼如灯。“你这是胡搅蛮缠!道德败坏!还不知廉耻!”他连戴大帽子,气得说不出话来。“我这里有充分的证据,公安局一直在抓此地黑社会流氓团伙,你就是他们中一员,隐藏很深的骨干!放白鸽,打群架,关进去还不老实,在里边招摇撞骗败坏政府机关的名誉!回到单位阳奉阴为,瞒天过海,如果不是丑行败露你还不知要猖狂到何时!”  “您,说话得负责。”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经党委研究,你已经停职反省,什么时候检查通过再上班。”  他傻在那儿,半天说:“书记,这些都是不实之词呀!”  “好呀,你可以把事实写出,要是冤枉了公开平反。”  “可这……造成什么影响,我怎么做人?!”他已经变成哀求。  “做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书记不耐烦。“好了,我还有个会,你走吧。” 说完拿起电话。  他起身离开,也不知怎样下的楼。进办公室门,本来说说笑笑的一群人看见他忽然静下来,都变成低头做事。他草草整理了办公桌,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停职检查还来做什么,不是自讨没趣吗?
《轻轻的抚摸》第二十一章(3)
他刚出门,身后又热闹起来。  一间由废弃车间改造的服装展示厅。阳光泻在长长的T型台上,两侧排列了矮凳,此时它们空着。  台端幕后,藏着一群花枝招展的时装模特,临时总监汪景润正在调度她们出场秩序。黎云示意可以开始,音乐响起,台口亮起象征性灯光,模特依次扭出。黎云强迫自己注意台上,这些服装都是她设计的新款,如在往常她会向身边老总介绍其特点,但今天心烦意乱。从她一上班,所有见到的人都是秘而不宣的表情。汪刚表示关怀就被她顶回去,汪急得什么似,表白如果需要反击市委宣传部有人,可以直接出面干预。她把这看作另一种方式的羞辱,理都没理。  “停!”她指着其中一个穿黑衣的模特儿,质问是怎么搞的。模特儿回到后台。一会儿音乐重新响起,又出来。  “停停!”她再次指责黑衣模特儿,吓周围一跳。模特儿上下打量自己,不明白又哪错了。她也不多罗嗦,让她回去再把衣服穿一遍。模特儿悻悻的样子,台板踩得喀喀响。  音乐再次响起,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得出每个模特儿都格外谨慎。黑衣模特儿又次上台,“停下!”她再一回截住她,厉色道:“你要不想干就算!”这次对方也不示弱,身上的零碎摘下来一摔,两只脚抡起鞋飞出弧线:“不干就不干!老公栽了拿姐们儿撒什么气!”她眼泪在眶里滚动,说不出话来。模特儿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造次,说明代表了这么多人的潜在心理,这她从各位老总脸上看得分明。汪从后台钻出来,点模特儿鼻子吼道:“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活够了!”  半晌,黎云缓过神来,捂住脸冲出现场。  她自觉没脸上班,请假回家。进了门看见女儿跟她一样哭着,额头还豁开一条口子,段思宏在往上面涂药。女儿看见她哭得更加欢势。她赶紧上前抱起,没好脸子地问怎么回事,段思宏不肯说。女儿哭诉同学们都不跟她玩,还朝她啐吐沫。段思宏自知理亏,缩回书房写检查。  他已经坐了一整天,白纸上没一个字,烟倒抽下好几包,几只逾冬的蚊子得晕晕乎乎从角落里飞出来一头栽地上。开始还有人打他手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说什么的都有,他一恼之下干脆断绝与外界往来。他两眼发直,盯住空气,按领导的意图写吧,等于违背良心,但如果真的剖析灵魂……每次一想到此就自动终止,面对的不是人群,而是虎狼。  父母不止一次地打来电话,段思宏装出轻松口吻,解释这是演艺圈普遍现象,完全商家炒作。他这样抱着电话摇头晃脑时黎云出现,冲上来拔断电话线,他什么也没说,去另一个房间。  他们就这样各守一屋,想着心事。又到了肚皮饿的时间,黎云看看冰箱里空的,也不叫段思宏,自己拎起菜篮子下楼。段思宏想开门叫她,又坐回来。他早已饥肠辘辘,却不敢去菜场,心里一直惦着女儿,脚步声一远,就从冰箱里取了巧克力送到女儿房间。  “还疼吗?”他想去摸那块纱布,但女儿闪开不让他碰。  “爸对不起你们。”  “他们再骂我还打!”  “你可以告诉老师。”  女儿鼻孔里哼了一声,摇摇头。段思宏鼻子一酸,不知该说什么。很快黎云就返回,菜篮子一扔,茄子西红柿滚得到处都是,关起门来就哭。段思宏赶紧过来问怎么回事。“还有脸问!”黎云一瞪眼,他不吭声,捡起菜到厨房,听着母女俩嘀嘀咕咕,段思宏猜想肯定小贩从菜篮子上认出黎云是谁,要不就是小区里遇到了谁。他一边烧饭一边吃,等饭菜上桌也混个半饱,然后知趣地退进书房,听着她们母女无声无息地吃饭,吃完回各自房间,这才敢出来收拾了碗筷。  剩他一个人时,他抽烟,踱步,抓耳挠腮,唉声叹气,纸上照旧一个字没有。  汪景润打来电话,黎云此时听见这声音不再讨厌。汪告诉黎云那模特儿已炒鱿鱼,如果她愿意,可以出来到茶室坐坐,又说了些安慰的话,希望她能来上班,这也是老总的意思,公司领导对她没有成见,许多工作都离不开她。她想了想,答应。放下电话,隐约觉得对不起那模特儿,就因为她穿了一身黑色紧身服吗?  樱桃强迫自己睁大眼睛不要睡过去,她已经掌握一个规律,只要父母反常劝她早睡,肯定是他们之间有事。她在黑暗里不停地数数儿,背唐诗,最终还是没抵挡住困意,等醒来已是半夜。她忽然想起睡觉前所做的准备,一骨碌爬起来,轻轻打开门之前听了听外面动静,然后踮起脚尖溜出。  果然书房门缝泄出一道亮光,隐隐有说话声,她凑过去,耳朵贴门上,听见妈妈说:“看在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说:“看来你还是不信我了?”  “你叫我怎样信你?”  沉默。  “都到这会儿了还在骗我,这是为什么?!”  沉默。  “看来你是不想把真话告诉我了,如果是这样,我认为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平日里说的做的全是欺骗!”  “你愿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不像传的那样。”  “是什么样?说啊,难道你还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吗?”
《轻轻的抚摸》第二十一章(4)
沉默。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通过这件事我也看透你……”说着哽咽起来。  “你别哭了好不好,我只能保证那不是事实,其他你就别问了。”  “为什么?凭什么?你不是我丈夫吗?我没权利知道?为什么要瞒着我呢?”沉默。一阵悉沙声。“你别碰我!”椅子的声音,爸爸叹息:“你别再逼我好吧,再逼我肯定出大事。”  妈妈哭起来:“看来一个晚上你都不肯说了?姓段的,我算看透了,如果天底下有最坏的人,那肯定就是他妈的你!一个十足的变态!”椅子被推翻,声音一下放大来到门前,樱桃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已经敞开,跟着眼前一黑飞出去,一头撞墙上。  “孩子,孩子醒醒!”黎云搂住女儿。段思宏赶出来,抱起女儿放到床上。  樱桃睁开眼,看着两个大人。段思宏倒了一杯水,黎云接过来,回头瞪一眼,斥道:“你出去!”段思宏乖乖离开; 回到书房眼泪流下来。窗外是茫茫黑夜,没谁伴他到天亮,他提起笔写道:敬爱的领导,由于我长期放弃思想改造,沉靡于资产阶级生活方式……  他一口气写了四五张纸,实在太困,趴在桌子上睡着。在梦里,他来到一个陌生地方,四周都是废墟,树干光秃秃的满目焦痕,电线杆子上落着一群老鸹,他穿一件黑色的薄呢子大衣,脚下是冻裂的大地……
《轻轻的抚摸》第二十二章(1)
朗利从医院看望儿子回来将一份报纸丢给施小茹,说这下总算弄清是谁毁了他价值上亿的生意。施小茹捡起报纸。  那天她接到电话赶紧带了赎金到警署,朗利正被警察押出来,鼻青脸肿。警察问她是肇事者什么人。“我是他妻子。”她还是平生第一次把这个词说出嘴。警察证实后拿走赎金,签字画押,警告如果再进来赎金可就不是这个数了。一路上,朗利懊恼不迭,发誓决不放过那个可恶的女人。  报上的文章令施小茹喘不过气来,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正在“芝麻开门”的咒语里走进段思宏心灵深处。  “是不是令你失望了?”  她放下报纸,还在沉思。  “我真希望当时你能在场,保证会呕吐!”  他们想的完全两回事。施小茹嘴上敷衍,找了借口溜出门。凭借职业嗅觉她有一种预感,接下来还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她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段思宏手机永远关闭。她没别的办法,决定去他单位。  在广电大厦底层接待区,一个矮胖戴眼镜自称姓章的女同志接待了她,用幸灾乐祸的口吻把段思宏目前处境描述了一通,所幸的是她弄到了段思宏家地址。她出了门拨通电话,一个女人语气冷漠,跟着电话转给段思宏。令她惊讶地是,电话里声音听起来依然轻松幽默,甚至比平常还乐观,劝她根本不要轻信报纸,他正在策划一个新的栏目,还问她有没有兴趣做佳宾。  “你真的很好吗?”  “真的很好,怎么,不相信?”  “不是不信……”  “你这么心明眼亮的人怎么也动摇了,如果我们活着的营养来自周围的嘴,我想这座城里多一半人早淹死。”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告诉你,如果需要心理援助可以找我。”  “谢谢,我根本没有把它当回事。”  通完电话,才察觉到天已经暗下来,肚子早饿得咕咕叫。她走进一家兰州拉面馆。一口大锅正在沸腾,戴回族小白帽的男孩儿把面条抻成一根跳绳,问她是刀削还是抻。她满脑子段思宏,随口答应一声。  面上来,热腾腾的油汤上面铺了一层牛肉香菜末。电话里声音统领着她的神经,一声大过一声听不见周围,此时此刻她已经不再把段思宏当作咨客,而是对手,忽然她丢下碗就跑。“喂,钱,还没给钱呢!”男孩儿追出来。她根本没听见。  她一路寻找到段思宏家。开门的是黎云,见来人不认识要关门,段思宏闻声出来,看见她先一愣,跟着赶紧给她们作介绍。她伸出手,黎云勉强握握,连杯水都没倒。“我可是不请自来呀,不像你那么有修养。”施小茹用玩笑语气说。  “来好,没事儿,坐,就是乱点儿……”这一回段思宏脸上的笑没有掩饰住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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