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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种感觉你不懂(大结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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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安息了。  烧完“纸钱”,慕容芹心里还是有个疙瘩:叶可良的坟墓里怎么能放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呢?他也绝对不会这么糊涂地随便同意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同居的。  慕容芹再也不管什么风俗不风俗,第二天就找来了几个民工,挖开坟墓。  民工刚开始有点犹豫,有点害怕。毕竟风俗的观念在脑子里根深蒂固。  慕容芹加了一倍工钱给他们,他们便开工了。 
这种感觉你不懂 三十八(2)
坟墓里有两副已腐烂的棺材。打开那副比较小的棺材,里面有一副修长的女性骨头。慕容芹让民工把这身骨头全部包好,连同那具破烂的棺材一起抬到很远的地方埋掉,然后,把叶可良的坟墓修整一新。  慕容芹又请人在叶可良的坟墓上立了一块石碑,碑上刻下了“北京大学研究生叶可良”十个大字,以了结他生前的夙愿。  第二天,慕容芹又觉得墓碑不满意,又马上请人在墓碑上刻下“www。叶可良。net”一行网址。  她想,这年头,坟墓也要包装了,不弄点高科技玩玩,坟墓说不定几天后就被人家铲平去种地瓜了,弄点高科技的东西,人家下手前还会三思五虑。  墓碑很大,大得远远的就可以看到碑文,这在小县城可能是最大的。墓碑坐北朝南,与苟安生的大院同一个坐向,位置正好处于苟安生大院的正背面。  慕容芹想,叶可良现在可以看到苟安生的一举一动了,可以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也许老天早有安排,叶可良活着时,慕容芹无法开口告诉他过去的事,死后,他自己能轻而易举地找到苟安生了解一切。  慕容芹总感觉对叶可良的父母有些愧疚,便又请了好几个民工,把他父母的坟墓重新整修了一番。  她想,他们生前,这个扫帚星给他们带来了厄运,死后,我有责任让他们在阎罗王那里扬眉吐气,否则,心里会永远不安。  阎罗王和土地爷也视钱如命,纸钱一烧,他们就会听你吆喝,所以,风俗中流传的那些神秘色彩,比如随便挖开坟墓不吉利啦,给夭折的人竖墓碑不吉利啦,等等,只要你有钱,就通通能压下去,压得阎罗王和土地爷们心服口服。
这种感觉你不懂 三十九(1)
慕容芹这次风风火火和“挥金如土”的举动,在老家卷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风。  叶可良宗族的老人们再也没有人说她是扫帚星了。到处是羡慕的眼神,慕容芹成了老家许多年轻人崇拜的偶像。  提起“慕容芹”三个字,人们都抢着说这女人是他们那边的人。闽南的报纸都介绍这女人为“闽南优秀女企业家”。深圳的媒体说这人是“深圳儒商”。北京的人说这女人是“她是在咱们北京打拼出来的女强人”。  经常有一些陌生女人打电话给慕容芹说:“咱们姐妹应该找个时间聚一聚了。”此类话听多了,慕容芹不管接到谁的电话,不管认识不认识的,总是回答“好的,好的。”  慕容芹的电话没有一时闲着。家里门庭若市。  刚修完叶可良父母坟墓的那天晚上,有个陌生女人突然找上门。  陌生女人五十多岁,看来像是读过书的,按闽南这座小县城的话说,是“文不错”,有点干部相,一见到慕容芹就主动和她握手。  女干部说自己是县政协派来的。慕容芹未曾料到。  慕容芹知道自己从小缺少政治血管,和政协的人没什么瓜葛,该不是给亲戚找个工作的吧?她想。  慕容芹问:“大姐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紧。”  “先祝贺你出去了几年就奋斗得像模像样,为咱们县争了光。今天来找你是有件好事,县委和政协领导听过你的事迹,觉得你是个人才,应该为咱们这个穷小县城出点力,想吸收你为政协委员。”  “过奖了,我不过是一个在外面混一口饭吃的普通女人。有一阶段,我曾是这小县城的扫帚星,很多人见到我总是口中念念有词,害怕我碰到他们给他们带来晦气,所以,真的谈不上什么人才不人才,再说,我已经不在咱们县工作,以后也不可能再回来,无功不受禄啊。”  “你是咱们县那个旮旯中学的老师,编制和户口都还在咱们县,不管飞得再高再远,也还是咱县的人呀,咱们这永远是你的家呀。你是咱们县的光荣,再说,为咱们县做贡献,不一定非得在本县工作,对吧?你知道吗?有多少个人想挤进县政协,想方设法动用了很多关系还进不了,县领导看重你,是很光荣的事啊。”  提到编制,慕容芹不禁想笑,但笑不出来,那滋味,真是打翻了五味瓶,苦辣辛酸麻一起来。她心想:我的表面“编制”在黑社会,在欧阳的势力范围;内心的“编制”在坟墓里,在叶可良的棺材内,你们也敢要?  慕容芹脑里闪出一个镜头:那一年,她想办一张宪法赋予她权利的身份证,求爷爷告奶奶,都说这里没有这个人,不知道慕容芹是谁,现在她莫名其妙,自己竟然还有编制。  生活常常给人们开玩笑,这种感觉你不懂。  慕容芹说:“谢谢。大姐,多谢你们的关照,但我实在不好意思,不知道能为政协做点什么?”  “政协嘛,政治协商,协商嘛,有话好说。只要能为咱们县的建设和经济发展献言献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可以了,也别刻意去想那么多,只要有一颗红心就够了。”  慕容芹想,红心小时候就有了,那时,我一颗红心两种准备。一种是想当官,做人民的公仆;一种是时刻准备着,到革命最需要的地方去。  这些年来,慕容芹的心已经血肉模糊,被刺得伤痕累累。这颗破碎的红心还能做些什么呢?慕容芹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  干部大姐摸了摸慕容芹的肩膀,把她衣服上一根细小的头发拿掉,拉了拉她肩膀处的一点小褶皱,亲密地说:“傻妹妹,有钱不一定有地位。有了地位,你以后赚钱更容易了,你的事业就更能飞黄腾达了。”  “是吗?要是早几年认识你就好了。”  “那时候很少人认识你,我也没听过,可能是你那时还小的原因吧,你老爸慕容局长我倒是认识。”  “当然,那时我还小,不过,其实也不小了。”  “也不全是年龄小的原因,主要是能力没有体现出来。现在你是有名的才女,听说你‘文不错’,以后咱们县需要你的地方很多啊。”  “大姐真会开玩笑啊,咱们这里全是‘文不错’的人。”  “当然,我们是琴、棋、书、画、诗之乡嘛,文人像你这样的还不少,虽然‘文不错’的人多,但像你这样成功的人并不多。”  “不敢不敢。我小时候在农村,玩泥巴,玩‘肚缸’,长大了,玩感情,玩生命,玩性游戏,做三陪小姐,所以,正儿八经的事啥都不会,进了政协也只能挂个闲名。”  “别谦虚,怎么这样说呢?当然,你也得为咱们家乡出点力呀,爱家乡才能爱祖国,对吗?”  “大姐的口才真不错啊,是在政协里练成的吧?”  “哎呀,这些年两手空空,就只剩下这张嘴巴还能说些废话。”  “这哪是废话?革命工作需要啊!应该向你们学习呀。以前我只知道哭,折磨自己,现在我从不哭泣。”  “不谈这些了,你看,还有什么意见或问题吗?”  看来是推脱不掉了。慕容芹只好模模糊糊地厚着脸皮点头:“那就按你们领导的意思办吧。”  “那好,就这么定了。下界政协选举大会马上就要召开了,到时候我们把你的名字补上去。”
这种感觉你不懂 三十九(2)
原来,当个政协委员,跟去菜市场买一斤猪肉那么简单,连讨价还价都不用多说。  为了实现“爱家乡才能爱祖国”,回深圳的第二个月,慕容芹就给县政府汇去了一百二十万元,捐给县政府设立的一个不知什么名堂的基金。  县政府给慕容芹寄来长长的感谢信。感谢信上盖了一个大大的红印章。慕容芹对大红印章有点恐惧感,一看就心惊肉跳。曾经,她要盖个红印章,被磨掉几层皮。  感谢信里称,经研究,决定把基金会改为“慕容芹扶贫基金会”,特聘慕容芹为名誉会长。  慕容芹默认了,不知道是无奈,是命中注定,还是虚荣心。是喜还是悲?她不知道。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
回到深圳后,每天晚上,空旷的房子依然只有慕容芹孤身一人,她不禁有一种难言的伤感,连空气都跟着寂寞得快憋出油来。  老妈以前来看过慕容芹几次,每次都觉得这里的生活节奏太快,且没有认识的人,总呆不下去。慕容芹一上班,她老人家整天一个人呆在家里,像住在监狱,不习惯,便回老家一个人呆着了。  这两年来,经济行情对慕容芹一路牛市,事业上有了一些小打小闹,但感情上却很落寞,颓废了好几年。  慕容芹突然想,人其实并不需要太多钱,如果两个人的感情能互相寄托,平平淡淡过日子,也未尝不算幸福。人们挣钱各有目的,但往往与幸福关系不大,有的人是为了挣一口气;有的人是为了挣钱本身的快感;有的人是长期穷怕了有一种逆反心理。  而慕容芹有时真的不知道自己挣钱的最终目的何在,自己离幸福究竟又有多远。  这天,洗完澡,慕容芹坐在沙发上对着打开的电视发呆,她突然找不到自己。她的肉体在幽静的房间里寂寞成奢侈的风景,灵魂孤独成没有星星和月亮的空气。  慕容芹本不善喝酒,却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白酒。她想把自己的五体麻醉。  喝了第一口,她就呛了,咳得满脸通红。  她站起来,来回踱步,从客厅走到阳台,从阳台走到厨房。  她想,人其实就是一个被不停地上了发条的钟,也是一头被不停地抽鞭子的牛,很多时候你都没有退路,只有一直走下去,走到生命的尽头,生命就是一个不得不在地球上运作一段时间的机器。  一个电话铃声突然把慕容芹惊醒,是“马尾松”打过来的。  “马尾松”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尖叫:“慕容大老板,你看到新闻了没有?欢乐林的林大棋携款潜逃了!”  果然,电视上正在播放林大棋携款潜逃的新闻。  原来,林大棋已潜逃两个多月了。由于有人替他打理,他假装到全国各地进行商务考察,欢乐林的人竟然两个多月后才怀疑他潜逃,才向警方报案。  警方调查后,发现他携款潜逃美国。  这两年来,慕容芹已把过去的一切统统抛在脑后,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事业,过去的经历在她脑海里渐渐淡化成白色的冰块。  欧阳石一伙也一直杳无音信。整个深圳除了“马尾松”隐约知道慕容芹过去与欢乐林的林大棋有一点来往外,其他人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所以,慕容芹也就一直过得“逍遥自在”。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一(1)
记不清哪年哪月了,曾有这样一则老掉牙的故事:一位农夫发现一条蛇快被冻死了,急忙把它放进胸口取暖。蛇醒过来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农夫狠狠地咬了一口。  慕容芹也没料到碰到了这样的蛇,它就是“马尾松”。  “马尾松”突然提出要还慕容芹五十万元,让她退出信息中心。  信息中心这两年经营得有些起色,赚了一点钱,但因一直以来都是“马尾松”直接操纵着,像是他自己的。  慕容芹派去负责信息中心的牛罡,毕竟刚走出校门,嫩叶挡不住多少风雨,在商场温柔搏斗上还太单调,不是“马尾松”的对手。  慕容芹对“马尾松”说,你的如意算盘打歪了,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我慕容芹虽然让你取暖,但不是农夫。  “马尾松”说,这两年,你的生意够红火的了,信息中心这碗饭就让给我吧,要不,我付给你利息。  “马尾松”的人品慕容芹是知道的,但她以前只是认为,他最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做梦都没想到小人也会这么毒辣。  “马尾松”最后说,你走着瞧,就甩门而出。  慕容芹特意叮嘱牛罡:“要把财务控制好,别让小人得逞,慢慢地把权力掌握起来,钱是血,看他怎么折腾。”  会计也是慕容芹派过去的。慕容芹相信牛罡控制财务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只要控制了经济命脉,“马尾松”耍不了什么花招。  但事实上慕容芹估算错了。没想到“马尾松”竟一纸诉状把慕容芹告上法庭,咬了她一口。  “马尾松”说他为感谢慕容芹借钱给他,安排她的几位朋友进信息中心工作,后来慕容芹竟图谋不轨,想霸占信息中心。  慕容芹接到法院传票那天,气得黑血直冲嘴唇。  当初入股信息中心时,只是和“马尾松”订了君子协议,没有签正式合约,营业执照也没有变更,法定代表人一直是挂“马尾松”的原名。  慕容芹咨询过律师,这个案子对她很不利。法律是讲究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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