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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种感觉你不懂(大结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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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法定代表人一直是挂“马尾松”的原名。  慕容芹咨询过律师,这个案子对她很不利。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一无合同,二无工商部门的变更登记,她将有可能哑巴吃黄连。  慕容芹跟律师说,当初没有心思去办这些事情,是没把“马尾松”放在眼里。人常常会被那种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人算计,一时的疏忽,往往就酿成大错。  离一审法院开庭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慕容芹虽是闽南人,性格却酷似四川女人,快乐的时候,温柔如软糖;气愤的时候,恨不得把人家的祖宗八代揪出来骂个痛快。  感觉无门说理,她又气有急。  想起以前经常看到《深圳早报》上报道了一些特殊案例,引起社会舆论的支持,慕容芹想找记者把事实的真相公布于众,到时社会自有公论。  她想,这是最后一条路了,哪怕不能成事,也能出一口气。  慕容芹找来了旧的《深圳早报》,查看到了《法制视点》版面的联系电话,便打电话过去反映情况。  接电话的一位记者姓曹,他很友善地告诉慕容芹,要她写一份详细的投诉信并附上有关材料传真到报社或亲自送到报社。  三天后,慕容芹把一封详细的投诉信和当初汇五十万元进入信息中心账户的票据及一些对外文件、经营合同等送到报社。  那天正好是曹记者值班,他一边阅读慕容芹的投诉信,一边问她一些细节问题。她一一做了回答。然后,他问了慕容芹和“马尾松”的联系电话后,告诉慕容芹回家等待消息。  曹记者叫曹冲冲,是位三十多岁的青年,中等身材,留鲁迅一样的寸头,话不多,眉宇间锁着一股愤怒和沧桑。  回家后,慕容芹还是不放心,又给曹冲冲打了个电话。曹冲冲说他正在推敲慕容芹的案子,现在还不能报道,等一审法院审理结果出来后才有可能会报道,到时他要参加旁听。  开庭那天,慕容芹提前半个小时到法院,曹冲冲也准时到达。在场参加旁听的还有十多位他们都不认识的人。  人们等了半个小时,已超过原定开庭时间了,还未见“马尾松”的踪影。在场的人安静不下来了,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这时,突然听到审判长大吃一惊说:“哎呀,糟了,忘记通知原告。”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满脸懊悔和尴尬。  这真是千古绝唱,在场的人都禁不住笑出了一小声。  第二天,《深圳早报》头版头条就出现了一篇题为《开庭半小时还未通知原告》的报道,引起深圳市民议论纷纷。  慕容芹知道,写这篇报道,曹冲冲要顶住的压力,完全可能比下岗的结果还大。他的果断、胆识和敏感,不禁令慕容芹刮目相看。  新闻见报后,审判长不敢承认他在庭上说过的话,竟说是曹冲冲为新闻追求轰动效应,无中生有,杜撰新闻,扬言要置他于死地。  慕容芹知道后很紧张,怕害了曹冲冲,她马上给审判长打电话,说曹冲冲的报道属实,我可以作证,其他在场的人也都会作证。  审判长暴跳如雷,说慕容芹和曹冲冲串通一气,狼狈为奸,说他们是两个狗男女,一对黑夫妻。  慕容芹把给审判长打电话的事告诉曹冲冲,曹冲冲却笑她做了一件傻事,大可不必为他着急,这种事他见多了,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咬不了人。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一(2)
个把月后,再次开庭时,慕容芹事先怕为难曹冲冲,没有告诉他,但曹冲冲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依然到场旁听。  刚坐下不久,两名法警就走了过来,请曹冲冲出去,说他不受欢迎。曹冲冲和他们吵了起来。最后,两名肥硕的法警把曹冲冲架出了法庭,如赶日本鬼子一般。  慕容芹愤怒地想,当年日本鬼子在南京大屠杀时,如果有这等肥硕的人粉墨登场,有这么点英雄气概,至少可以减少几个冤魂了。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二(1)
审判结果早在意料之中,“马尾松”轻而易举地独吞了信息中心。  在慕容芹的个人资产中,信息中心的股份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失去信息中心,影响不到她的事业,但她实在憋不下这口恶气。  慕容芹天天憋闷,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公司里的人都说她的脸疲惫得特别老,像被涂上了一层劣质的油漆。  慕容芹心里想,谁能帮我出这口恶气,讨回信息中心,我可以把整个信息中心送给他。  慕容芹委托律师向中级人民法院起诉,又走上慢慢诉讼路。  半个月后,曹冲冲被安排下岗了,分管他的副总编也受了处分,没有什么理由,只是“上面”怪罪下来。牛罡告诉了慕容芹这一消息。  好一个“上面” !慕容芹想,她的命运也曾经被“上面”安排着。  慕容芹约曹冲冲在茶馆里见面。  曹冲冲曾开玩笑说,他如果不在报社,就在茶馆里,不在茶馆里,就在去茶馆的路上。一个嗜茶如命的人。  音乐轻柔,凉气飒爽。茶具座椅古色古香,茶艺小姐冰清玉洁。  曹冲冲依然憨憨地笑了笑。这么大的男人了,还有点腼腆。  慕容芹开玩笑说:“你真是命好啊,还能轮到下岗,怎么说也还有个编制在,有个户口在,  我曾经是个莫名其妙的黑户啊,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时根本没有人承认我的存在啊。”  曹冲冲又笑了笑:“你当时是多么自由的人啊,多少人羡慕那种生活啊,你现在有名有地位是自讨苦吃啊。”  慕容芹想了想,说:“也是哦。”  “所以你说我现在命好,也是对的。”  “哎———” 慕容芹叹了一口气说,“人有时真是身不由己啊。”  “所以,下岗也是一种解脱。别误会,我不是消极思想,我是说,我还有很多事做,比如写写书,到各地走走,游游水,爬爬山,把下辈子过得充实些,过得更像自己些。”  “看来不用安慰你了,我本来还在想该怎么安慰你。”  “我那么不堪一击吗?”曹冲冲喝了口茶说。  慕容芹说:“智者乐山,慧者乐水,你又喜欢游水,又喜欢爬山,看来还是个真正有智慧的人。”  “看来你还是不能免俗,喜欢说好听的话。”他说。  慕容芹问:“以后除了写写书,玩玩山水,还有别的打算吗?”  “人啊,只要想做,事情是做不完的。”  “天道常变化,公理在人心啊。”慕容芹感叹道。  曹冲冲为她的案子操了不少心而不求回报。她想,茫茫人海里,终于发现一个超脱的人,慕容芹感到很欣慰:这世界毕竟还有点真实的东西。  曹冲冲劝慕容芹:与其把全身的愤怒灌注在此案中,不如把精力转移到自己公司的业务上,把自己的商业小国扩大。  慕容芹欣慰地点了点头。  她把案子交给律师,精神振作了起来。  几天后,慕容芹打电话给曹冲冲:“你就暂时做我的顾问吧,反正审判长说我们是两个狗男女,审判长的话就是法律,那就让我们做狗男女吧。”  曹冲冲憨笑:“香港人称记者为狗仔队,我本来就是狗仔嘛。做顾问不敢当,做个马仔帮你跑跑腿什么的,倒是可以试试,有什么需要我用脚去做的,尽管吩咐,反正跑腿跑习惯了。”  在曹冲冲的策划下,短短三个月后,慕容芹又开拓了三家网吧和两家快餐店,至此,慕容芹的爱拼实业公司下属已有十五家大型网吧、十六家大型快餐店和一家俱乐部。  二审的结果在这个时候出来,法院判慕容芹退出信息中心,判“马尾松”赔慕容芹五十万元及相应的利息。  这个结果尽管慕容芹不是很满意,但她认了,这里面有自己的疏忽,也只能当成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她感觉自己的发条上得很紧,有更大的鞭子在后面抽,必须跑得更快。  几天后,各媒体突然报道审判长被撤职,曹冲冲却一点不感兴趣,与此同时,曹冲冲被宣布上岗,并提为新闻部副主任,但他却执意正式辞了职。  他就是这种叛逆性格,叛逆得有时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慕容芹正式下聘书聘请曹冲冲为爱拼实业公司董事长顾问。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慕容芹不再叫他曹记者,而是直呼其名曹冲冲。  曹冲冲很少到慕容芹公司办公,但许多大事慕容芹都会向他“请示”。他的智慧令这个自信得有点疯狂的女人服服帖帖。  慕容芹渐渐地对曹冲冲有一种依赖感。  曹冲冲的妻子是一名画家,三年前到澳大利亚定居后,就逐渐与曹冲冲减少联系,后来双方干脆没有了联系。有朋友说,他的妻子与澳大利亚一名老画家同居了,曹冲冲与妻子的婚姻从此名存实亡。  表面很坚强的人,内心往往很脆弱,曹冲冲也一样。只是男人脆弱的一面不喜欢表现或不善于表现出来而已。  本来,曹冲冲和他妻子都可以提出离婚,但现代人对婚姻的处理方法,有时无法用传统的思维来理解,正如曹冲冲说的,对待别人的案子都会很理智,一旦自己成了当事人,往往就懒得一提。  这年头,懒得离婚已经逐渐泛滥成灾,洪水已淹了大半个城市。 
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二(2)
曹冲冲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叫曹非,慕容芹一直叫她非非。非非正在读幼儿园,有一次,她说别的小朋友都是妈妈去接他们,只有她是由爸爸接送,慕容芹鼻子一酸,说以后就让我接送你。  从此,每逢开家长会、节日文艺汇演等活动,慕容芹就厚着脸皮充当她的妈妈去看她,去接她回家。  曹冲冲说,有人曾给他介绍过对象,但都因为他有个女儿而不了了之。别的女人都把他的女儿看成是一种拖累,只有慕容芹把他的女儿看成宝贝。他为此而常常感动,他越感动,慕容芹就越爱他女儿。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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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你不懂 四十三(1)
慕容芹和曹冲冲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进行的。  那天,他来办公室看慕容芹。慕容芹因为前一天晚上没睡好,全身筋骨酸痛,要他给她按摩。他们第一次零距离接触。  他按摩得她全身酥软如棉花糖,按着按着,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慕容芹感觉自己的喉咙很潮湿,曹冲冲的眼神,像干旱了好几年、裂缝密布的水稻田。  终于,两对嘴唇渴望到了一起。  舌头与舌头交缠着,肉体与肉体急促成一对没有缝隙和空气的石磨。  曹冲冲正推着磨,慕容芹突然醒过来,说:“门没反锁。”  曹冲冲轻咬着慕容芹的鼻尖说:“不管它,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门已经关着就可以了。”  冷气满室,曹冲冲还运作得满头大汗。他的胸毛连着稀疏的腹毛,一直连到沙滩的杂草,像一座一头靠海一头连着城市的山脉。汗水从胸毛流到了两个小蛋蛋。  慕容芹撩着他潮湿的小蛋蛋,舔着他咸咸的胸部柔声说:“你不能温柔点吗?”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曹冲冲呻吟着说。  慕容芹知道她的呻吟声也很大,没法控制。感情有时打开了,就没有门。不知道门外的人有没有听到他们哼出来的音乐,但慕容芹顾不了那么多了。  曹冲冲用手掌轻掩慕容芹的嘴,怕声音传出去。  几年来积压的欲望,所有的爱恨情仇全都释放了。慕容芹像一只泄了所有气的球,瘫软在他的怀里。  慕容芹问他:“为什么你性趣发动的时候,又疯狂又急,像头野牛?”  曹冲冲默不作声,慕容芹扯了扯他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曹冲冲像朗诵诗歌一样说:“青纱帐啊,甘蔗林。”  莫名其妙,慕容芹问:“什么意思?”  曹冲冲又感叹着说:“青纱帐啊,甘蔗林。”  慕容芹从他身边爬了起来,问:“你到底怎么回事?什么青纱帐,甘蔗林?怪怪的。”  “我是受过刺激的,在甘蔗林里受过刺激,才会这样狂风暴雨。”  “怎么啦?受什么刺激?日本女人把你强Jian了?”慕容芹开玩笑问。  曹冲冲严肃起来:“你到底听不听?不听我就不说了。”  “听,肯定要听啦,你说。”  曹冲冲说,他十多岁的时候,经常喜欢跑到自家的甘蔗林里吃甘蔗。为了不让爸爸知道而挨骂,他没有把甘蔗弄断拿回家,而是采用老鼠吃法:先抹了抹甘蔗上的灰尘,拨了拨甘蔗叶,然后用嘴巴咬破外皮,吸吮蔗汁。把甘蔗汁吸干后,整棵甘蔗还照常挺立着,迎风飘扬,这样,老爸过后即使发现了,也总以为是老鼠吃的。  有一天中午,炎炎夏日,饥渴难耐,他美美地吸干了一棵甘蔗后,爽呆爽呆地靠在甘蔗丛上打盹。  正在他半梦半醒时,突然,一阵沙啦啦的甘蔗叶响动,他以为人家要偷甘蔗,定神一看,原来是同村一位新婚不久的小少妇进来换衣服。那时候的农村女人没人敢戴||乳罩,再热的天,也要穿两件衣服,内衣总是厚而紧身,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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