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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蛇男-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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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的站了起来,筋着鼻子冷冷的正对着他说:“我看你长的象个狗卵子,看你干什么?”
  那酒鬼一听这话,马上就火了,冲动的一拳就打了过来,他喝的不光脸红了,连拳头都红的象猴屁股了。我冷静的迅速磕碎了一个玻璃杯,握着狼牙交错的杯底一下就插在了他的拳头上,我操,这下可好看了,那猴屁股他留血了他,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那酒鬼疼的学上狼嚎了“啊~~~嗷~~~疼死我了,你可缺了大德了。。。。。”哈哈哈哈,怎么和老娘们一样骂人缺了大德了?这时候李小宇也站了起来,把筷子往旁边一甩,面无表情地对着那群人说:“赶快把他整走。”
  那伙人不但不道歉说自己的不是,反而开始站出来几个耍横的了,有个长的让人呕吐的小子癞蛤蟆一样癞的说:“整走?你把我们哥们伤了,你得赔钱知道吗?”
  眼看着这火就要点起来了,闻讯赶来的急得要死的老板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了,他左转一下,右转一下的说:“哥们,哥们,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不行吗?”
  “说个鸡芭?他过来周(掀)我盘子怎么个意思?不搭理他他还蹬鼻子上脸了。”我看着对面那伙人丝毫不让步的说。
  “我操你个妈。。。。。。”对面的那个小子对着我说。啊?!他骂我妈,这我可不能惯着你了!我顺手操起一板凳就忽(结结实实的打上)在他脸上了。“你操谁的妈?啊?”板凳一下去就象个火星掉在汽油筒堆里了一样,“蓬”的一下,这房间整个都着了起来了,所有所有的怨恨都彻彻底底的爆发了。我手里的凳子一点儿都没闲着,打完这个打那个,有的不抗打的,一下两下就倒了,有的抗打的,你得把他脑袋打榻了他才能倒。这伙人也不是什么好饼,连女的都操起啤酒瓶子了, 不小心,我的胳膊让旁边一个老娘们划了个大口子,我差点儿没气死过去,敢暗算我是不是?我顺手又打到了一个拿刀要捅我的,接着一板凳就砸开了他握刀的手上,弯腰捡起了他手上掉下来的刀,冲上去,抓住刚才那个暗算完我想往外跑的女人的头发一把就把她给拽了回来,回手一刀就捅在了她的颧骨上,这女的嗷嗷的喊:“杀人了,杀人了。。。。。。”我让你喊,又给她一刀,这刀是扎在了她的锁骨下,你个死老娘们,男人打架你跟着掺合什么?我让你掺合!!!“蓬”,旁边一个闷响,转头一瞥,李小宇打到了一个正要拿刀捅我的男的。同时和我说了一句:“够了,走。”我一把就把那个女人摔在了墙上,然后掉头就和李小宇跳出了窗户,飞快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拐了几个弯,我们回到了楼上的家里,谁也不说话的迅速的脱下了全是鲜血的衣服,洗去了身上这里那里的血迹,然后把全衣服泡了起来。李小宇拿来白药,给我止血,倒了那么多药面,按了好半天,这哗哗往外流的血才渐渐的止住了步子,安静下来了。李小宇什么都没说,就说了一句:“以后有点儿分寸,闹大了还得平事去。”
  我“嗯”了一声,就算是说记住了。然后就和他上床睡觉了。经过这番情绪波动以后,神经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怎么也松弛不下来。我们躺着说着话,谁都没睡着,后来他说:“走,上外面走走去。”我就非常同意的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后上了西山。
  山上的树现在正处于结果的时期,大大小小,各种颜色的果子结了一树。虽然是黑夜里,看不清果子的真实面目,但总有这种那种的清淡甜香味儿幽幽渺渺地往鼻子里钻。李小宇边走边问我喜欢吃什么,我也不认识那些野果啊,于是就说,吃什么都行,不药死就可以了。他笑着给我摘了一把看着有点儿发红的小辣椒形状的东西,用衣服擦了擦,自己吃了一个,塞到我嘴里一个。我一咬,一股甜味就汁水鲜活地迸了出来,有点儿说不清的类似于人参一样的怪味,还夹着点儿透明的苦味。我边嚼边凑过去看他手里的果子,问:“宇哥,这是什么啊?“
  “枸杞子啊,吃了补元气。”李小宇伸手就把我给搂在了怀里,又往我嘴里塞了好几个,“多吃点儿,你都受伤了。”然后两片热热的唇亲上了我的耳垂, 止不住的,我 一阵战栗,他明显的感觉了出来,轻轻的笑着又亲了亲我的脖子:“凌骥,我爱你,你爱不爱我?”
  我差点儿坐到地上,怎么提这么严肃的问题?当时我的身体就软的象脱了骨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自己能有这种反应。
  “爱不爱啊?“李小宇算是催促的问着。
  “爱“,我昧着良心的说了一句,心里这个后悔啊,一个劲儿的骂自己是汉奸走狗卖国贼。
  李小宇无声的笑了,把我扳了过来,捏着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头,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冰川一样银冷的月光一缕缕地落入了他的眼中,于是他整个人都变成飘着寒气的银白色大山了。这种山是一种远看极美近看也极美的东西,但是住在山脚下的人随时都有被雪崩覆没的危险。
  山是冰冷的,但当他靠近你的时候又是火热的,一冷一热,受这种气候的影响,我的眼里浮起了强烈的局部对流层,慢慢的,湿润了,不过别误会,这只是我看东西看时间长了的眼睛酸的副产物。李小宇好像心情很好的,低头慢慢的找着我的唇。
  唉,爱什么爱啊,你别欺负我了,我就谢天谢地了,老和我整这事,你不烦我都烦了。算了,今天心情还不错,就哄哄你吧,我眼睛一闭心一横,双手抱住他的头就去主动找他的嘴唇,主动总比被动强啊,就当我是亲一个Chu女了,你也不吃亏,我也占不着多少便宜。
  一下,两个人的嘴就粘在了一起,他的舌头马上就钻进我的嘴里,一个手搂着我的背,一个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开亲。亲啊亲啊,哈喇子都快垂到地面上了,这才结束。下一个节目:操B。他要在树丛里玩,我有点儿不喜欢,这世界上这么多鬼啊神的,你说你俩在哪儿做,得有多少群众围观啊,不妥不妥。于是他着急的拉着我下山打了车上了楼,脱了裤子就开始插,热热呼呼的鸡芭弄的我有些疼有些痒,还有些爽的,他在里面进啊,出的,插啊,拔的,整整折腾了半个小时才算完。
  完了我就散了架了,因为我也遗失了很多宝贵的精子,数是数不过来的,反正那么大一片。非常非常的困,困了还能怎么样,那就死觉吧,于是睡的象个死狗,算上身边的李小宇,一共两条。
蛇男85(复仇讨债中!)
  第二天,第三天,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是到了第四天,麻烦就来了,
  我们走在大街上的时候被人给截住了,然后说他们老大想找我们谈谈,谈什么啊?他们说到那儿就知道了。于是我们明知山有猪,偏向猪山行。
  到了一个卖汽车的地方,进了宽大的办公室,只看见一个长的很一般很一般的人坐在黑棕色的办公桌后面正写着什么,看见我们进来了,带搭不惜理的抬了抬眼皮,连座都不让的说:“那天打我弟弟的就是你们俩个吧?”
  操,怎么又来这手?我是怎么和李小宇认识的?就是因为一个傻B的弟弟挨了打!现在又来这个,这次想蹦出个什么玩意儿来?
  于是我没好气不顾死活的说了一句:“怎么的?就是我!”
  “行啊,别的不说了,你们该赔就赔吧。”那个人说着。
  “我赔个鸡芭?你弟弟先惹我的!”我依然不褪一点儿强硬的说着。旁边的李小宇一声没出。
  “兄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 也知道怎么回事,你别这么说话,你就象征性的扔个1万2万的就行了。”那个人揉着手里的烟说着。
  “没钱!”我穷横穷横的说。回头看了看旁边一大屋子手拿棍棒砍刀的人,心里也有点儿哆嗦。回头看了看李小宇,他还是那个不慌不忙的损样。
  “呵呵,没钱是吧?“他点燃了手里的烟,发愁的吸了一口,“没钱这事儿就不好办了。”然后又抽了一口,“那 这样吧,你们不是挺能打吗?帮我把追一笔债,我不但不追究,还分你们1-2万,你看怎么样?”


  嗯?这回我就有点儿疑惑了,有这么好的事儿?回头用疑问的眼光又看李小宇,这回李小宇吱声了,“行啊,上哪儿要多少钱啊?”
  那个人说:“就是市里的那个大药厂,他们厂长也没欠我多少钱,一共就20来万,你们要是能给我要回来,我就分你们2万,至于怎么要,就是你们俩个的事儿了。”
  “好,口说无凭,你怎么让我们相信你。”李小宇依然冷静的看着他问。
  “相信?你们还有选择的权力吗?俩个小孩崽子,我能骗你们?你们去了就说张广守让你们要钱来了,拿钱回来你们自己留2万,剩下的给我就行了。”那个人轻蔑的要死的回答。
  这他妈的世界,什么事儿都有,瞎耗子碰上死猫了,莫明其妙的成了交,莫明其妙的出了门,又莫明其妙的进了那个药厂。
  为了能直接不打草惊蛇的找到他们厂长,李小宇和我一人带着一个墨镜,拎着事先准备好的一个高级的皮箱,里面是绑好的一摞一摞的大钞票,每摞上面都是一张100的,下面的就都是纸币-阴钞了。然后进门让门卫打电话说我们是边境上的药店,慕名而来买他们的药的,现金交易,不拖不欠,还打开箱子让他们看了看。门卫眼睛都让我们给晃花了,我们对他说专门找他们王经理(就是欠钱的那个)谈。他马上就打了电话,然后厂里就出来人直接把我们给领到厂长办公室去了。
  进了办公室我们就说明了来意。说什么啊?不是说要买药的,而是说要钱的,那个厂长本来挺高兴的,一听我们这么说当时脸就拉的比驴还长了,明明白白的和我们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们再逼他,他就报警。然后不慌不忙的端起茶碗就自己在那儿喝,呵呵呵呵,喝茶是吧?我让你喝!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往上一推他的手,当时一碗滚烫的茶都扣在了他的脸上。弄的这厂长嗷嗷的叫了起来。我一拳就把他掀在了凳子底下:“敢这么和我们老大说话?你是不是脑袋让门给掩(夹)了?”,然后又一下把他给扳了上来。这小子还挺不老实的,伸手指着李小宇说:“你敢动我。。。。。。(估计后面是一根寒毛)”
  “咔嚓”,李小宇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他伸出的那只手指给掰成了90度,然后又稳重的笑着问他:“我动你怎么了?”
  我放开了他,上去就把厂长室的门给反锁上了。
  嗷,这经理又叫唤上了。我不耐烦的又把他给踢倒在那边的地上,继而边用椅子砸他边让他闭嘴。后来拉他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满脸眼泪的捂住手指头在哭了:“我没有钱啊。。。。”
  “哦,没钱啊,没钱怎么办?那也不能不要老婆孩子了?”李小宇有意无意的掏出了两张相片摆弄着,不过他根本就没给那个厂长看,因为那不是他的家属的照片,是我花一块钱在街边买的成龙的照片:“唉,这老婆没了吗,还可以,这孩子没了。”一顿,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心疼不心疼?”
  这个艮B(不好摆弄,软硬不吃的人)厂长依然哭着说:“大哥,我没钱啊。”
  “那就没办法了。”李小宇给我使了个眼色,“去吧,人家让咱们交小孩的心,咱们可别耽误了。”
  “嗯!”我简洁的回答了一下,转身就往外面走。
  “唉唉唉,大哥,大哥。。。。。别的啊,别的,我给你凑钱,你等着等着。。。。。。”那个厂长可能终于想明白了,再做个孩子得费多少事儿。早这样不就早好了。但是他也没那么痛快,只给我们拿了15万,剩下的就用一辆小轿车顶了。我们自己揣兜里2万元,告诉他要想打击报复同样还得再做一个孩子,然后给他扔下了那一堆阴钞,把所有的人民币都装进了箱子,拿着车钥匙和他抵债的证明出了门,倒街上叫了个出租车司机,让他开着车就送我们去了张广守的办公室,他就在那里等着我们。看见我们这么快的回来,又这么快把东西交给他的时候,他烟都忘了抽了,光叼着看我们了。他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讶说:“行啊,小子,不怪你敢打我弟弟。”
  尽管我们懒的搭理他,李小宇还是很礼貌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了,大哥,这事两讫了。”
  张叼着烟又开始抽了:“晚上别走,一起吃顿饭吧。”
  李小宇依然假礼貌的说:“不了,谢谢大哥,我们还要回山里割水稻呢。”
  张一边点着钱一边说:“那以后来大哥这儿玩啊。”
  我插了一句嘴:“哦,那得看我们收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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