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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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专业上的,给你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是说说我和他的爱情吧。”王晴雯笑了笑,不再讲述草呀牛羊的,而是开始讲起她和他丈夫的那段恋情:
“我对这个草原蛮汉,开始没什么好感,甚至我和父亲在他那里工作的时候,我仍然对他抱有相当大的成见,他总是满身的膻味,这让我很不喜欢。在我和父亲要离开的前三天,我打算好好享受一下大草原的那种柔情般的美丽,于是在他带领下,我们骑马沿着河流,朝上飞驰,只有我们两人,我们从早晨开始,一直骑在马背上,我一看到美丽的景色,就会停下来照相,他总是不近不远的跟在我的身后,也不过多的和我说话。到了一个有一滩清澈的河水边,我心血来潮的想下去洗澡,于是给他说:‘你离我远点,帮我看着人,别让人过来。’他四处看看回答:‘这里就我们俩,没别人。’他说的是实话,那里根本看不到人的影子,只有远处的牛羊在静静的吃草,阳光晒得我皮肤生疼,我下了马,他骑着马走远后,才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小心翼翼的走进那个水潭,水凉得有些冰冷,可正好能解暑,我畅快的在里面游起来,忘记了还有个男人,一个五大三粗的蒙古男人对我的威胁。在我游累了,上到岸上后,准备穿衣服时,他不知从那里冒出来,横竖不说,把我按压在草地上,我开始有些害怕,又有些恼怒,对他拳打脚踢,可他象山一样的身体,把我紧紧压在身下,他穿的是蒙古人穿的那种长衫,我没想到他里面什么也没穿,也许是他事先早脱了内裤,在我拳脚相加的时候,他撩起身上的长衫,露出他雄壮的男人根,抵在了我还是处子之身的地方,我被他一顶,顿时急了,扭动得更加厉害,可没曾想,这一扭动,像是配合他似的,他把他那个大家伙送进了我的身体里,当时疼得我差点昏死过去,可他就像一头公牛,根本不懂怜香惜玉,进去后开始蠕动起来,我在他身下,身体似乎没了半点力气,哭喊的声音也逐渐弱了下来。可奇怪的是,他在我身体里动的越来越快,我也没了那锥心的痛,而是有了从没有过的那种快乐,我睁着眼看着天上刺眼的阳光,开始双手紧紧抱住他压在我身上的身体,双腿夹紧了他耸动腰身,我开始哼哼哈哈的叫唤,这个时候,他似乎没那么急了,开始亲吻我的唇,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和他接吻,我是那么的畅快,在他身下,我仿佛变成了个淫荡的女人,像头母牛一样,享受着爬在身上的公牛的糟蹋,我看到过牛和羊的交配,每次看,都会让我的心灵受到震撼,而轮到自己的时候,却觉得那么的美妙。你别笑,我第一次被他强暴,确实觉得美妙,就是因为他让我是那么的美妙,所以我在那一刻决定要把这种美妙延续下去,与他在草原上把这种美妙进行到底,所以我被他征服了,彻底的,他在快速耸动的时候向我求婚:‘嫁给我做老婆吧?’我在他身下快乐的呻吟着回答:‘我要嫁给你,做你的老婆。’就这样,我嫁给了他,大学毕业后我们在草原上成亲了,那是个难忘的盛大婚礼,就连牛羊都披上了红绸,我们在马头琴声中,在夜晚繁星的夜空下,在草原上做爱,那样的夜晚实在太多,我们不喜欢在房间里,尤其是在夏天,我们都像是牛羊一样,只要来了性趣,就会很默契的在辽阔的草原上交欢。”
王晴雯的讲述,把王老五那种原始的欲望勾了起来,他仿佛也进入到草原里,和这个女人和她丈夫一样,肆无忌惮的变成了牛和羊,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尽情的和爱人交欢,他有些尴尬的用翘起二郎腿来掩盖自己耸立的难堪。
而王晴雯却还在继续讲述:
“结婚后,我们一直想要个孩子,可就是没能怀上,后来一检查,是因为我的输卵管先天性闭塞才没有的,我当时劝他再找一个,可他没同意。后来,我暗暗的为他寻找对象,曾经安排过几次我中意的女人与他单独相处,可他就是没和人家做那事,他说那样心里不安,觉得对不起我,后来,我找了个秘书,就是你刚才见过的那个,她是我亲自找的,因为她学的是外贸专业,我的目的也是为了他能有个后代,于是,我在一个晚上,和他亲热的时候,让秘书悄悄的进来,与我们一起欢爱,他开始有些抵触,可慢慢的,开始接受了。我们三人就这样成了一个特殊的三人关系,去年,秘书终于生了一个男孩,可是,我的丈夫,却永远的离开了,再也不能和我们一起享受那种无穷的乐趣,为此,我心灰意冷,打算彻底的退出商界,把公司和牧场都交给了她,可是,她不断的打电话来要求我回去,我都拒绝,这不,她今天一早亲自飞来,我没理由再这样清闲的隐居下去,我得回去,去承担属于我该承担的那份责任。”
王老五这才明白,这个秘书,不仅是秘书那么简单,还是她和丈夫之间的一条爱的纽带,王老五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一个女人,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情欲史在自己面前说了出来,他不得不相信,也为这样的事实深感惊叹。
第四卷 射雕英雄 饮恨合欢 第二十四章 周末的约会(二)
郝冬梅下班后,坐公交车来到王老五家,她和王老五上周晨跑后,腿脚酸痛了三天,可三天后觉得身体明显的比以前舒服,所以她决定以后周末都到王老五家,和他一起周末晨跑。
“伯母,哥呢?”郝冬梅到的时候,王老五才出去没几分钟,王老五母亲张罗着给她热菜,郝冬梅围着她转来转去的,好半天没见到王老五,所以问。
“哦,刚吃完饭,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估计一会能回来。冬梅,你要到家里来也不先打个电话,那样我们可以等你来了后一起吃晚饭,以后啊,要过来家里,先给家里打个电话。”王老五母亲叨叨着。
郝冬梅没见到王老五,心里似乎觉得少了些什么,真想给他打个电话,可又担心打搅他和别人说正事,让他以为自己什么都还不是呢,就管他那么紧也不好。
王老五却沉浸在充满情欲的环境中,王晴雯的讲述,成了一条可怕的燃情导火索,点燃了王老五体内的欲望,可这里有两个女人,没了上个星期那样的好机会。
“那幅画,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幅成吉思汗的画,是否始终在你丈夫家里?”王老五问,他想听听画后面还有些什么故事。
“为了这幅画,家族间还发生过很不愉快的事情,就在他去世后,他那些在外蒙古的远房叔叔们,跑到他家,索要这幅画,我没给他们,因为这幅画是他生前最爱,所以我来岛城,也一并带来过来。这是他们家族间唯一能证明是成吉思汗后代的物件,是合答安和成吉思汗爱情的见证。其实,这画,是在合答安的那个儿子在成吉思汗赐予草原成了王爷后,就立下了一个规矩,这幅画,只传长子,拥有这幅画的长子,就是继承他家业的人,后来几百年,都是按这个规矩来传承的,而我丈夫的太爷爷,就是长子,是他传给了我丈夫的爷爷,然后又传给了他父亲,我丈夫是唯一的儿子,所以他拥有这幅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那些人拿我丈夫的去世作为借口,说画不能没有传人,所以找上门来,好在我这个秘书在我丈夫死前,有了个儿子,这个孩子是我丈夫的不假,因为我见证了这个孩子从无到有的整个过程,可那些来要画的人不信,于是只好做了基因检测,结果证实了我的说法,他们也只好作罢。要不然,这画恐怕你也看不到。”王晴雯才说完,那个秘书走了进来。
“王总,水加热好了。”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王老五一眼。
王晴雯站起来,邀请王老五说:“一起去游泳吧。”
王老五一愣:“游泳?太冷了吧?”
“是温水,我刚加热的。”那个秘书笑着回答。
王晴雯看着王老五笑了笑,径直朝后面走去。
那个秘书也跟在她身后,王老五心想:‘我没带泳裤,怎么游啊?’于是坐在那里没动,等两个女人走后,他觉得有些无聊,不一会,耳边传来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两人似乎很开心,王老五有些坐不住了,于是站起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过一个过道,下了几级台阶,朝左转,玻璃隔开的一个湛蓝小游泳池出现在王老五眼前,里面有些雾气,王老五一时没看到两个女人在哪里,他推开玻璃门走进去。
这是一个能通过电源加热的小型游泳池,长不超过十五米,宽在十米左右,水池看来不是很深,水池这头的角落,摆放着两把白色的躺椅,此时躺椅上放了两个女人脱下的衣服。泳池对面没有任何空间,池子与房子的墙面直接接触,游泳池除了能进入的地方是玻璃外,其余三面都是大理石镶嵌的墙壁,屋子的顶是透明玻璃,要是没有水蒸气,也许还能看到玻璃外夜空中的星星。王老五知道,这是以前那个被人包养的女明星住所,所以不奇怪会有这么个私密的游泳池。
水池里的王晴雯和她秘书,双双裸身在池子里比赛似的,朝对面游去,游的姿势都是蛙泳,犹如两条美人鱼在水中划动,又像是两只白青蛙,在水中自由自在的蹬腿伸胳膊,健美的大腿根,在一开一合一伸一缩间,那神秘的黑在水中随着晃荡的水流,也在晃荡,看得王老五张口结舌,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裸泳,而且一起看到的是两个女人,人家男人一辈子也许都不可能看到女人裸泳的模样,他王老五却能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时看到两个漂亮的女人光了身子的游泳,这样的眼福,也只有王老五这个光棍能有,要是结婚了的男人,看人家女人光屁股的游泳,就会被人说成是个坏蛋、淫棍,好在王老五没老婆,别人会把这种事情看作是正常的男女交往。人就是这么个怪东西,同样是人,可受到的人的待遇,就是不一样,有的人周围每天有不同的美女围着转,还心安理得,可有的人,一生就围着那么一个女人转,还胆战心惊,心里倒是想有些艳遇,可没那贼胆,也没那本事,于是只好私自在被窝里瞎想一通,幻想着和自己老婆以外的漂亮女人身体接触。
“你也下来呀!站在那偷看什么呀?你穿着衣服,我们都裸着身,可不公平哦!”那个秘书脸上已经没了有些夸张的玳瑁眼镜,说话的正是她,说完,她咯咯的娇笑起来,并朝王老五这边游过来。
王老五被她这么一说,自己都能感觉到脸烧红烧红的,被人说破心事的那种尴尬,让王老五表露出难有的那种羞怯,他刚才确实有偷窥的思想,而且沉醉在这种偷窥的快感中,使得他心砰砰的乱跳,身体慢慢的亢奋起来,身上像是有无数的火苗在乱串。王老五有些手足无措,不敢再盯着人家的身体看。
“脱呀!还站着干什么?”秘书满头的水珠,双手搭在泳池边,歪了脑袋看着王老五,好像在等待看他脱衣表演一样。这女人坏起来,比男人还厉害,这个女秘书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王老五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的衣服被她的目光给剥离了,身体在她的眼神下受到了赤裸的目光强暴。
这个时侯,王晴雯也游了过来,探出脑袋来,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水说:“你还害羞呀?我们两个女人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呢?快脱吧,这样我们都平等了,没了性别之分,否则,你让我们感到羞耻。”她的嘴角带着那种调皮的笑,上下的看王老五窘迫的模样,似乎此时王老五成了一个在台上准备表演的演员,等待着精彩的节目上演呢。
王老五扭扭捏捏的,开始用手解衬衫纽扣,他从下往上的解,这是他紧张的一种表现,往日他都习惯从上往下解纽扣,与平时比,显得很笨拙,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两个女人却饶有兴味的在那里探出脑袋的看,王老五难堪极了,他此时就像一个脱衣舞男,被两双四只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感觉满身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皮肤上爬,浑身的难受,可又有种无名的冲动从身体深处涌向全身,尽管笨拙,可他还是把衬衫除下了,丢在地上。
“哟!身材不错嘛!还以为你的身体应该下坠得没了形状呢,原来保养得如此的好!呵呵……”秘书色迷迷的盯着王老五裸露的上半身调侃他,似乎在说他表面看着老了。
这话把王老五那种男人不服输的豪情给激发了,他于是很大方的扭了扭腰和臀部,还转了个身,像是有意的在引诱面前的两个女人,他心一横,豁出去了,与其扭捏作态,还不如慷慨就以,那种像上刑场的英雄气概,使得他完全抛弃了羞怯,开始舞动身体,为这两个女人表演起他还没为别的女人表演过的舞蹈,说实话,王老五不是个好舞蹈演员,他边扭动身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