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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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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进海里?”王老五呵呵笑起来:“说得好!你的这句太阳掉进海里,胜过‘疑似银河落九天’这句酒话一样的诗句,要是大诗人听到我们冬梅随口这么一句,肯定把他的酒给吓醒不可。”

郝冬梅指着远处天际还泛着一丝鱼肚白说:“哥快看,多美啊,我还从未这么悠闲的观看过日落呢,在老家干沟村,小时候每天看着灰蒙蒙的太阳,懒洋洋的泛着金黄色的光,在远处寸草不生的黄土地边掉下,我就会有一种很心痛的感觉。”

王老五和她并排站在一起,揽住她的腰说:“太阳每天都会落下去,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心境去观看,都会有不同的感想,还有人把人到晚年比作夕阳,到我们真正年老的时候,每天看到日落,心里恐怕就不好受了,仿佛看到了自己落寞的岁月一样。冬梅,你从小受苦,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笔财富,我们以后,要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嗯。”郝冬梅答应一声,把头靠在王老五身上,看着远处逐渐黑下来的天际。

夕阳再怎么美,都有消失的时候,人生如此。

这一夜,两人怀着激动的心,但却很平静的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蜷缩着躺在王老五怀抱中入睡,她感觉幸福极了,在睡梦中都是微笑。

王老五打破了以往裸睡习惯,第一次穿上休闲衣裤睡觉,他似乎很累,躺下没多大会,就睡了过去,睡得很沉,他竟然第一次与女人睡在一起没有任何的冲动,他的心纯净得透明,没有丝毫邪念。在睡梦中,他又做了那个过去经常做的梦,还是在老家的小河边,仍然是他和那个女孩在水里的对话。这个梦,都很久没有做了,可今夜,他像是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纯真的童年时代。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首先醒来,他睁开眼,看到的是郝冬梅面对自己侧身睡脸,见她嘴角带着甜蜜蜜的微笑,忍不住伸手要去触摸她的脸,可伸到她脸前,又缩了回来。

郝冬梅熟睡的模样,似乎变得越加的美丽,与她醒着时完全不同,那双大大的眼睛,此时被紧闭的双眼睑遮盖住,长长的眼睫毛,变成了两条优美的弧线,她那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条缝,双唇线条优美,充满着性感的诱惑,她的下巴圆润而饱满,用相命上的说法,这是典型的旺夫相,她披散开的浓密黑发,泛着光彩,很自然的铺满在半个枕头上,她的双手缩起,很自然的放在胸前,活脱脱一个睡美人。

王老五盯着郝冬梅睡姿看了一会,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幸福,以后,将要和这个连睡觉都这么美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了,想想都觉得幸福。

王老五很轻巧的起身,也不穿拖鞋,做了两个扩胸运动,朝观景台走去。

此时,天已大亮,太阳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照射得整个海岛冒着飘渺的青烟一样的热浪。

光线有些刺眼,王老五用手遮挡住眼帘,朝海面望去,只见海面上,漂浮着几艘游艇,随着微波轻微的摆动,游艇上的人影很小,似乎在钓鱼,又似乎在晒太阳,有男也有女。

今天是举行婚礼的日子,王老五将要和郝冬梅结婚了,以后两人就要生活在一起,每天,他都可以看到她起床,每晚他都将与她一起入睡,他们也许会有一个孩子,也许是两个,他们将一起繁衍下一代。

王老五想着未来的生活,似乎没那么激动,这也难怪,像他这个年龄,还没个老婆,也没孩子,他早已过了容易激动的年龄,所谓四十不惑,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呢,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结束单身生活。

婚礼是在午餐后正式开始的,在zudy的安排下,找来了一个当地土著人的乐队,还请来酒店专业摄影师,以及一个浮潜教练和一个牧师。

首先举行的是海底婚礼,王老五和郝冬梅以为会复杂,其实很简单,两人几分钟就跟浮潜教练学会了如何潜水,穿上潜水服,在浮潜教练的陪同指导下,潜入浅海的海底,摄影师和牧师也穿着潜水服一起下到不足十米深的海底。

海底的沙也是白色的,就像是在蓝色海底铺了一层白色的地毯,证了王老五和郝冬梅婚礼的,是那些五颜六色的珊瑚和海鱼。

每个人都戴了有氧气的透明玻璃头盔,耳朵里都塞有一个耳麦,既能听到别人说话,自己也能说话,交流起来,与在陆地上没什么两样。

摄影师的摄像机,也是防水的那种,他在一边不停的游来游去给王老五和郝冬梅拍摄下对他两人来说具有历史意义的圣神一刻。

水下婚礼,除了穿着潜水服外,其它的基本与陆地上举行的仪式差不多,当牧师问到王老五:“不管天荒地老,还是海枯石烂,你都愿意守护这个女人一生吗?”的时候,王老五实在没想到牧师会问这么一句,以前在电影电视里,他看到的都是不管疾病还是贫穷之类的对白,而这个牧师,却因地制宜,问出这么一句来,他面带微笑,盯着郝冬梅眼睛愣了一会,才肯定回答:“我愿意。”然后牧师问了郝冬梅同样的问题,郝冬梅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我愿意。”接着,两人交换了戒指,相互给对方戴在手指上,然后就是拿出准备好的喂鱼的饲料,洒在身前,几乎身边所有的鱼,都围在他们周围转,分食他们爱的食物。

郝冬梅显得特别的兴奋,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可爱的鱼,她生怕伤害到它们,动作幅度很小,她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与这些鱼尽情在水里欢腾。

在水下,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最深的地平线下婚礼。

沙滩的婚礼仪式相对比较复杂,没有了牧师的主持,但摄影师却还很尽责的在履行他的职责。

婚礼是在日落前举行的,临时搭建起来的几个偌大花环周围,不锈钢金属餐桌上,一长排的摆满了各样含有酒精的饮料及食物,来参加婚礼的人还真不少,各种肤色人种都有,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为王老五和郝冬梅真诚祝福的微笑,用不同的口音和语言,给他们道贺新婚之喜。

郝冬梅穿了一套露背低胸洁白婚纱,头上戴的是花环,脖颈上挂了一串贝壳及珍珠做成的项链,这是酒店送的贺礼,她那美丽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而是被画成当地土著人节日庆典时常画那种花脸,两只裸露的胳膊,也套着小花环。

王老五一身土著人打扮,脸也被画成郝冬梅那样,头上戴了插有几片羽毛的金黄铁箍,像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下身穿的是像树叶一样,仅仅遮盖住羞处的布片,上半身光溜溜的,好在他身材不错,与那些土著人裸露的山半生比,他的强壮,赛过了当地土著人发达的肌肉,这要是换成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样子恐怕就像猪八戒了。

udy找来的土著婚庆乐手,敲击木鼓,咚咚咚的很有节奏感,与王老五喜欢的那种黑人打击乐有些相近,一个土著歌手,唱起婚庆欢快的歌谣,一群男女土著舞蹈人,几乎是没穿衣服围着王老五和郝冬梅跳舞,很像中国某些地方跳大神,舞蹈简单,具有挑逗性,表达着男女那种很直白的欢爱,每种姿势,都有对参加婚礼的人暗示着一种信号,性的信号。

在夜幕开始降临后,沙滩上燃起了三堆无烟燃料,土著舞蹈表演者们,似乎被这火光燃起了热烈的激情,男女一对对的开始跳起欢爱舞,很多穿着泳装的男女游客,忍不住他们的诱惑,加入到舞蹈人群里,学着土著人做各种各样动作,这些姿势,当然都是站着的,没有躺下的那种,王老五和郝冬梅,似乎从主角变成了配角,成为旁一对观者。

王老五看到这些舞蹈,觉得眼熟,他脑海中冒出合欢佛中的一些姿势来,与这些土著人所跳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被深深吸引了。

郝冬梅却含羞的始终面带微笑,偶尔也会被一些男游客拉去跟着跳舞,但她眼睛几乎不离王老五的看,对于她来说,这样的婚礼,不外乎是王老五送给她的一份丰厚礼物,让她今生难忘。

婚礼到最后,变成了狂欢派对,也许是参加婚礼的人被含有酒精的饮料点燃了内心狂野激情,也许是难得遇到如此放松机会,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挨在身边的男女,不管美丑,就搂在一起的跳啊唱啊,有穿三点式泳装的女游客,干脆把那块遮羞布去掉,抖动起胸脯的跳。

第八卷 第十九章 初 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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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和郝冬梅的婚礼,变成了来自世界各地度假者的狂欢夜,在这个美丽海岛夜晚的沙滩上,这些肤色各异,操着不同语言,尽情发挥他们各自所长,玩出各种带有异国风情的花样来,但有一样几乎是共通的,那就是舞蹈姿势,不管男女,对异性扭动或耸动他(她)们自认为性感的臀部,扭到高兴处,不管对方是美是丑,也不管是什么肤色,抱在一起就吻,湿吻,相互伸出舌的那种,还有的甚至觉得这不够尽兴,于是邀约着走到不远处,躺倒在沙滩上,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自由加陌生的诱惑好处,真正的世界人类和平共处了。

中国式结婚有个不成文的传统习惯,闹新房,在这群人中,除了王老五和郝冬梅是地道的中国人外,其他人都来自不同的国家,本来是西方式的疯狂婚礼派对,可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看来,他们是在闹新房,尽管没有人恶搞他们这对新人,但却比在国内结婚那种闹新房还热闹,而且自由,并富有浪漫激情的气氛,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相互并不认识,他们也不懂中国有新婚之夜闹洞房的说法,但他们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了各自最诚挚和热烈的道贺,用他们放纵的行为,狂野的激情,为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对新人祝福。

法国厨师让雷蒙,没有了刚才穿着厨师服的法国人绅士风度,他与导游zudy在花环下,站立着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抱激吻。zudy上半身系着的那根遮羞布带,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让雷蒙似乎亲吻她的唇已经不能满足相互间的需求,于是开始朝zudy的胸前吻去,而zudy,干脆轻轻一跃,双腿叉开夹住法国厨师只穿了条短裤的腰,双手勾住他脖颈,头尽量朝后仰,让法国厨师用他那品尝了无数自己烹调佳肴的舌,尽情品尝她那像垂挂在椰子树顶上的椰子一样的胸。

郝冬梅看到了zudy和法国厨师让雷蒙的这一幕,这让她想起了昨天傍晚,在椰树林里zugy与一个男人的欢爱场景,郝冬梅用手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说:“哥,你看,zudy小姐和让雷蒙先生。”

王老五侧身一看,小声在郝冬梅耳边说:“冬梅,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入洞房,心顿时扑通扑通欢快跳动起来,点点头像是呻吟般回答一声:“嗯。”

王老五得到新娘的允许,拉起她的手,双双朝他们住的那间新房,也就是水上茅草屋走去。

他们的身后,土著人激昂的木鼓声还在敲打,欢快的歌声仍在歌唱,诱惑的舞蹈还在继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开,对这些狂欢的人来说,似乎他们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

王老五走到木板桥边,忽然一把横抱起郝冬梅说:“冬梅,让我就这样把你抱进洞房吧。”他像个土著部落的首领,横抱着郝冬梅穿了婚纱的娇躯,郝冬梅好似变成了他凯旋归来的战利品一样,王老五昂着还戴在头上插了几根羽毛的‘紧箍咒’,迈开步子跨上了木桥。

郝冬梅没有说话,她像一只小绵羊,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横抱着,她伸出双手勾住王老五脖颈,把头埋进他结实胸肌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对于郝冬梅来说,王老五身上的汗味,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她以前也闻过王老五身上的这股味道,可从未感觉到过香,王老五身体毛孔散发出来的这股具有野性般的汗味,不完全是细密的汗水味道,还有着他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召唤异性那种味道,就像一头雄狮,向母狮求爱时身上散发出的求欢信号一样,带有骚味,没错,就是骚味,实打实的骚味十足。

王老五也都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骚味,因为他体会到了自己胯下的神器,在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朝前朝上勃动,他清楚的感觉到神器根部那对孕育生命种子的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往上提,就像两个在布带里蹦跳的乒乓球一样,显得欢快而富有节奏感。

郝冬梅的鼻孔在吸进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后,身体逐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她感觉自己似乎骨头酥了,一股暖流,在她下腹中慢慢奔腾,并渐渐壮大,朝她那个还有一层膜阻隔的口子奔涌,好似想冲破那道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天然屏障,又像是为了帮助那层薄膜得到彻底的解放一样。郝冬梅还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似乎感到每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个细胞都在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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