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性暴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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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座山峰是最好的暴露攻击点,苍狼一举强攻,将她“攻打”的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骆晶晶浑身燥热,热度随他挑逗的激烈不断攀升,直至攀至高点让人迫切想要得到释放。
“不要……不要……了……我好难受……呜呜……”明明下体被塞胀的很满,却仍觉空虚,空虚的心慌、空虚的害怕。泪水打湿面庞,滑过耳际滴落在床。
知晓她缺少什么,苍狼左手探向二人紧密结合处,湿湿的、黏黏的,体液分泌出不少。她身子仿佛无骨般软绵,时机成熟,已可展开驰骋掠夺。腰间抽动,内壁果然不再紧涩,大喜,好极!
他一动立即换来骆晶晶较高的呻吟,火辣磨擦,痛!
苍狼从不认为自己是野兽,但此时此刻觉得已是,且名副其实!她又小、又紧、又热,每一次挺进都将他紧紧含住,而抽动时又咬着迟迟不放。这种紧含缓慢松放的运动逼得他满面通红,炽热气息从嘴里喷出冲荡于床间久弥不散,越聚越浓。
紧度与第一次无差,足矣说明五年间她干净纯洁、守身如玉。想到此,兴奋浓烈,生猛有力抽送,单手绕至骆晶晶颈后扣住她后脑,俯头索吻,热情似火、狂烈如电。
骆晶晶承受他霸道的索求,藕臂无力勾搂他颈,青丝凌乱,眼眸沾染情欲朦胧,肌肤诱红。每一次顶撞都令双峰弹跃跳动,每跳一次顶端都会擦过他精健的胸膛,麻酥过电感令人心醉、令人疯狂。
“啊……啊……啊……”倒回床,手臂无力摔下,随抽送迅猛愈加有种沦陷之感。意识瓦解,只剩下随波逐流。
“呼……呼……吼——”苍狼甩头,手撑床。抬首,俊颜因情欲飙涨皱在一起。抓牢她纤腰,操控原始狂野的乐章。
“啊……啊……啊……”
“呼……呼……吼——”
激|情释放,汗湿裸躯交叠,满房春色涟漪。
苍狼粗嘎喘息,提腰,从骆晶晶体内抽出软下的**。翻身平躺,半眯双眼凝视幔帐。
骆晶晶美颜艳红润丽,纤细呻吟急促撩魂,撑胀的下体适应了硕大,现硕大离去,一阵失落与不适冲击“砰、砰”乱跳的心脏。
身上有他的味道,虽汗滴不少,却未闻见异味,很干净。特别是下体,他留在内部的浊热液体随抽动有一部分顺||穴口缓缓流淌。
头脑是空白的、身子是虚软的、心儿是狂跳的,真不敢相信方才的缠绵是真。与五年前相比,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右手背搭上额头,苍狼吐出一口长气,紊乱呼吸得到调整。手拿下、转头,看向身旁裸人。
有感他直视不掩的目光,骆晶晶无力转头,把后脑勺给了他。
见状,苍狼伸手钳住她下巴扳过她的脸,不由分说狠狠吻住她已肿起的红唇。勾舌相缠,片刻后移开,警告味十足的说道:“永远都别无视我的存在,我的耐性很有限,别让我一遍一遍叮嘱!听见没有?!”厌恶她别开目光,喜欢她的注视,这就么简单。
“是是!”骆晶晶忙点头应,心下暗道她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谁无视他了……
松开她,苍狼翻身下床,赤裸布满汗水的健躯暴露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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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晶晶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忙别开视线,双手放于胸前、手指绞在一起。别了视线又管不住眼睛,偷瞟。
他身材绝佳,性感!健美的无语伦比,宛如上天最完美杰作的艺术品。心头小鹿乱撞,脸红心跳移不开目光,盯着他的背影羞羞答答。
苍狼立在梳妆台前,抄起梳子半回身,瞅着床上羞红脸的骆晶晶道:“别像条死鱼躺在那儿,过来给我梳头。”抓抓发,折腾半天乱得像被炸过似的。
脸红心跳消失的无影无踪,骆晶晶撑身坐起,气鼓双颊,想破口大骂却又一时开不了口,想骂得太多,全堵在一起。
“瞪屁,过来!”苍狼将梳子往梳妆台上一扔,大爷似坐下,腰挺直等候服侍。
咬咬唇,骆晶晶抄起枕头高举过头笔直的朝他扔去,“啪”正中“红心”。
“骆晶晶——”苍狼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才褪去情欲的脸上铁青一片,一边抹着后背一边“蹭、蹭、蹭”快步直逼床榻。
见状,骆晶晶叫了声“啊”便光着身子在床上爬爬爬,朝墙角缩去。
“臭鳖!该死的你!!!”苍狼长臂伸,大掌扣抓,抓住她纤肩,正想往回带时却突然停住。下一秒改单手为双手扣紧她肩,瞳孔紧缩,视线紧胶她的光裸后背。
骆晶晶不晓得怎么了,僵身不敢动。忽然,闪光掠过脑海,仿佛知晓什么似的开始挣扎,欲脱离钳制。
“妈的,你给我呆着别动!”苍狼粗声粗气暴吼,施力,将她整个人按趴在床。
视线沿颈扫视,一路向下,经过背、腰、臀、大腿、小腿,定于脚裸。来来回回扫视不下三遍,看罢的他一拳打在床住上。“喀嚓”,床柱断裂,摇摇欲坠。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打的?!”吼声中透着阴戾、透着绝裂,透着毛骨悚然。
骆晶晶整个背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淡淡伤痕,很淡很淡,时间太久,若不仔细瞧根本不会发觉。伤有的分布密集、有的分布稀松,伤痕狰狞了雪白胴体,破坏了纯洁无睱的美丽。
震吼害得骆晶晶的小心脏险些冲破胸口跳到床上,身子颤抖,仿佛那个打她的人正是自己。
见她半天不吭声,苍狼气急败坏压下,光溜溜的与她前面贴后面,恶狠狠咬住她耳垂怒喝:“别跟这儿抖,我要知道答案!说——”热气拂耳,进入耳朵又烫又辣。
骆晶晶瑟瑟脖、缩缩肩,蠕动嘴唇想说又不敢说。
“说——”她温温吞吞的模样苍狼看了就火,大拳头“砰”砸在床上,愣是隔着床褥将床砸出一个大窟窿,连褥子都凹了进去。
“哇,别砸别砸,我说、我说!”骆晶晶立即弃甲投降,硬邦邦的床板都烂了,要是砸在身上骨头必碎!
“说!!!“牙齿咬磨“咯、咯”作响,苍狼等着听见人名后飙去杀了他。妈的,把他的女人打成这样,岂能容他继续存活!
“是……是我……爹……”骆晶晶哆哆嗦嗦、困困难难的吐出四个字,边说心里边擂战鼓,相当忐忑不安。
骆志敬?!
好啊,又是他!又是他!
“呜嗷——嗷嗷——”仰天狼啸,胸膛内的疾火冲破胸膛暴飞于房,苍狼浑身冒火的蹦起,扯掉衣柜两扇门在里头翻衣裳。翻完套,套罢黑着脸、黑着身子便要破门而出。
“不要——”骆晶晶吓得三魂七魄全无,奋力爬起追。怎耐身软、腿软、脚软一头栽地,“砰”肉体与地面接触的声响。
豁然回身,苍狼一个箭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抄起来扔上床,指着她的鼻子哇呀呀喷火恨恨骂道:“蠢货,你想死是不是?!”
第四十章 一对红屁股
抓住他伸在鼻前的手,骆晶晶顾不上其他,急求:“别杀我爹!他打我也是因为我败坏门风,那已是五年前的事,你放他一条生路,他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家里全指望他!”就知道他会愤怒失控想杀人,她该忍住不说的。
“妄想!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苍狼直接了当断她求情念,肌肉抽得厉害。败坏门风,呸,狗屎!那不过是无遥子做的一桩实验,竟将她推上离家之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的骆志敬,没人性!如此虐待亲生女儿,枉为人父!!!粗鲁拍开她的手,不由分说转身就走。怒火挤压得他浑身疼,手心痒得很,想杀人!想将人千刀万剐!
见他右手斜伸张开呈爪形,骆晶晶登时明了想做什么。不顾一切,用尽全力冲上前,从后面紧抱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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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撞,苍狼脸色大变,已于掌心渐成形的“十环钢刀”硬生生缩回。气煞狂怒,反手一抓将她从身后抓至身前,有力的指攥牢她纤瘦小巧的下巴。“你是不是真想死?!”嘶啸掀翻房顶,房顶被冲击起两米高原位落下。奶奶的,若他不及时收刀极有可能伤了她!!!
“噼里啪啦”瓦屑、砖渣,墙土纷纷掉落,此间房撑住了,逃过了死亡的召唤……
骆晶晶已是泪流满面,摇头声声哭求:“求求你别杀我爹,我真的求你。他除去五年前打过我之外对我一直很好,是我不对,我让骆氏丢尽颜面,他生气打我也是应该。我与烈儿都活下来了,所以求你,求你……”声泪俱下,弱小的她没什么特好的办法与强硬的他作交换。面对强势,唯有一求再求。
冰凉的地面透过赤裸脚心将凉意送涌上身,白嫩纤美的裸足瑟瑟发抖,脚趾蜷缩。一滴滴扎人心腑的泪珠滚落,顺脸庞下滑至腮边摆荡,倔强的不肯落下。
她那么哀伤、那么绝望,神情与心死只差分毫。苍狼拳头捏的就要碎掉,发现自己在看见她的泪时意志特不坚定、特容易动摇。不想被眼泪打败,愤恨捂住那双凝视自己的泪眼,怒控:“别哭,我讨厌你的眼泪!厌恶至极!骆志敬死定了,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闻言,骆晶晶身子立即瘫软如泥,腿软跌坐在地,眼神空洞失神,泪如泉涌。
不去看她脆弱绝望的模样,苍狼猛转身用力拉开房门。
骆晶晶好冷,冷得出奇,冷得身与心都结成冰,留下的泪冻结在脸上形成细细晶莹的细小冰柱。他太狠、太绝情,残忍之势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苍狼怒火中烧抬腿正要迈门槛,不想门外竟多出张笑嘻嘻、阴柔俊美的脸孔。见此人如同遇明火,火药飚窜,一把揪住来着衣领突出火球厉声喝:“岳人柏,你还敢来?”
他火气未减反而更旺,岳人柏脸上笑容扩大,不怕死的伸手捏捏他僵硬紧绷的脸颊,呵呵笑,“哟大野狼,火儿还没消呐~~~”
“你想让我拿刀把你劈成两半吗?!”苍狼揪着他领子往跟前一带,拉近距离,鼻尖抵触鼻尖,眼里火星迸出来直接烧进他双目。
“啧,好痛……”岳人柏装腔作势阖双眼、别开脸,两秒后转回、张目,暧昧调侃哑声道:“咱们的姿势让我有点遐想翩开~~~”说着,微撅唇,嘟嘟着嘴向前凑。
见状,苍狼浑身汗毛倒竖,恶寒从脚底增生。一把推开他向后退,跳脚,“岳人柏,你个变态!恶心!!!”男人跟男人,受不了,想想就冷。
舔唇瓣,岳人柏的眼睛离开他朝房里瞟,边瞟边色兮兮问道:“晶晶呢?你把她‘虐’成什么样了?”照他在城中模样看必定“轻”不了~~~
闻言,苍狼将他往后推,退回房快速关上房门,“咔嚓”。
哦?岳人柏挑眉,至于吗,这么防他,还插门。
苍狼从地上抱起呆傻的骆晶晶,阴脸将她放上床拍打她脸颊,“鳖,醒醒!”娘的,傻掉了。
眼珠转动,骆晶晶茫然掀起眼皮仰头望,见他立在床前登时兴奋的揪住他衣裳,迫切急道:“你不杀我爹了?!”
浓眉拧成高高的山峰,苍狼阴戾的音调从地狱传来,瞪视:“我有说不杀吗?!”
一句话打碎骆晶晶内心期盼,眼神再次黯漠。
捏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苍狼鹰目眯成一条极细直线,一字一语冰冷迸吐,“你给我听好了,这世上能虐待你的人只有我,若旁人动你一根汗毛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论那方是谁,一律得死!!!”说罢,指腹沿她肌肤下滑,视线下调。
轻颤,骆晶晶脸蛋儿在震撼中泛起红潮,他锁碰过的地方有点烫、有点痒。神情复杂,他占有欲太强、太烈、太浓,对她的占有代表什么?是情感?还是他身为王者的习惯性禁属?
苍狼食指停在她印着吻痕的莹白左||乳,指尖点着烙上的青紫色牙印。“这齿痕便是你属于我的证据,一辈子都不会改变。记住我说的话,永远别忘!”说罢,扯过被子扣在她身上。冷冷冰冰转身,背对她立了段时间才拉门出房。
房外传来他喝令下人为她备水净身、准备换洗衣物的声音,望着闭合的门,骆晶晶怔神,由于背对,未瞧见他是何表情。他没说怎么处置父亲,究竟是杀?还是不杀?不懂、不敢妄自断定,他性子太多变化,让人无法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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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苍苑”,瞅着狼藉遍地,苍狼脸上肌肉一抽再抽、俊脸一扭再扭。奶奶的,光顾发疯找人,竟将自家地盘毁成这般的惨不忍睹!“欣苑”全无、绿植烧死、土地焦黑、砖砖瓦瓦冒黑烟,味道呛鼻浓郁。
路青拔掉银针,拍拍一直躺在地上等待救治的下人肩膀,嗓音含笑安抚,“起来吧,下去安心静养,五日后即可痊愈。”
下人颤颤巍巍坐起,有气无力担忧道:“我的工作……”
“少做几日工不会少发工钱,好好养身子吧。”路青起身,将银针一根根塞回袖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