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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青盲之越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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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义脑海中回想起A第一封天书中所说的话:“挖开墙壁,有夹层,位置须谨慎,松软处动手,可见桥上一门,有铁板阻隔,挖墙两边,撬开铁板,即有路。”

刘明义低声说道:“须谨慎,松软处动手。他是这么说的。”

本来按刘明义他们刚刚下到地下室时,刘明义的确也发现了墙壁上有封堵过的痕迹,龅牙张刚刚准备挖掘之时也是打算从封堵过的地方入手。但龅牙张刚挖一下,便露出青砖来,龅牙张嚷了句须费些劲,却也提醒了刘明义。

刘明义便让龅牙张放弃此地,归为原状,离封堵上的地方足足有一大步开外,才又寻了一个密密匝匝堆满了杂物的地方重新挖掘。龅牙张本不是太乐意,认为除了那封堵之处挖墙才有效其他地方必然是实心,但刘明义也说了句外面是夹层,这才让龅牙张开始挖掘。

果然,白山馆原来的墙壁松软得多,龅牙张挖了两下,见里面都是泥砖,也开了心。刘明义和龅牙张两个人换了几手,便破墙而出。如若不是刘明义参透了A的天书,脑子转过来,今日周八这一枪,必然全部暴露无遗。

刘明义此时回想起来,仍然冷汗直冒。

三号楼地下室尽头处是一个夹层,周八并不知道,这也是周八最大的一个误判之处。周八调入白山馆,白山馆已经改建完成,他除了对三号楼之内了如指掌,知道原来这里有扇门,早就被封堵起来,却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什么夹层。

这是A的巧妙部署,算是躲过了一劫。刘明义也不得不佩服A的大局观和细致之处,在那“天书”中也是颇费思量。其实在A的心中,深知尽管计划非常重要,但细节却决定了成败。要从这龙潭虎穴中逃出,任何一点小错误都可能一败涂地,毫无挽回的余地。

刘明义他们四个稳了一稳。黑牙和龅牙张说了外面广场的情况,刘明义做了判断,和他们应该毫无关系。四个人这才静下心来,见时日不多,寻了个好时间,刘明义便再次钻入夹层中,挖起铁板边的墙壁来,这挖铁板边的墙壁不同于把墙挖通那么容易,不仅面积巨大,而且须一块一块卸开墙砖,不然铁锹碰到铁板发出巨响,也是不妙。

八十、局外生变

重山市特调处的李圣金在白山馆警报声大作的时候,正穿着一身便装,带着礼帽墨镜,一脸大胡子的打扮,坐在重山市郊路边的一个小茶摊内喝茶。

李圣金一肚子牢骚,总觉得自己被青盲如同捉弄小孩一样搬过来调过去,自己在重山市混了多年,怎么也算是一个地头蛇,却被青盲玩弄于股掌之间,怎么都想不明白。李圣金喝着闷茶,就有一个小乞丐凑过来,说道:“这位大爷,有人给你的信。”李圣金低头一看,果然是一个拖着两条鼻涕的真正乞丐。这小乞丐将一张纸递过来,李圣金接过,那小乞丐便一溜烟地跑了。

李圣金也不便声张,四下看了两眼,见没人注意,摊开纸看了看,便赶忙将纸叠好,塞入贴身衣物中,在桌上丢了俩钱,起身便走。

重山市山多水多沟壑多,李圣金走出茶摊没多久,便转入一道沟壑处,又走了一阵,已然是空山鸟语,不见人迹。李圣金抬头一看,前方不远处的小山坡的一侧,果然有两棵巨松,一左一右,中间刚好有溪水流过。李圣金走到这两棵松树中间,轻轻念了声:“云先生在吗?”

无人回答。

李圣金纳闷,又轻轻念了声:“云先生?”

话音刚落,便从头顶掉下一个小包裹来,刚好落在松树边的松软处。李圣金抬头一看,树上什么都没有,这也是奇了。李圣金也不奇怪,将那包裹捡起,打开来,里面包裹着细软之物,再将细软之物拨开,便见到一个铁盒,还有一个信封。

李圣金将铁盒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根细长的针筒,口部用蜡油封住,针筒上也绑着皮筋固定。这针筒倒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什物,军中常见的什物,重山市各大医院也能买到。只是针筒中盛着一小截淡绿色的液体,倒有点不寻常。

李圣金将铁盒盖上,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将那信封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来,只见纸上密密写着:

针筒中之药剂乃是一直和先生所说的什物,注入人体颈部静脉中,约一刻钟时间,此人便如同梦魇一般,所问之事均可一一作答,句句是真,然药效仅为一刻钟时间。此药剂极为珍贵,乃我青盲呕心研制,不可滥用。青盲助先生抓获共党已经良久,从不求回报,而今日则请先生尽速去白山馆中,务必将此药剂于明日中午之前注入犯人张海峰体内,并问其一问题:十年前恭天山下所说到底是真是假?另:张海峰此人必有先生感兴趣的极大机密,其他问题先生可自行斟酌。阅后请烧尽。青盲。

李圣金缓缓将纸闭上,脑袋里琢磨了几遍,也不明白青盲到底是何用意,竟然对张海峰有如此大的兴趣?莫非青盲和张海峰有什么恩怨情仇不成?

李圣金抬头望了望远方层层山峦,自言自语道:“恭天山?天下有这座山吗?”他沉思不定,手上也没有停下,掏出火机将包裹、两封信全部化为灰烬,仅将那装着针筒的铁盒装入怀中。

李圣金从一个偏僻的小院中走出时,已经换回了原来的打扮。院外站着两人,见李圣金走出来,赶忙迎上,手一挥,躲在低洼处的汽车便开了过来。

李圣金乘车刚回到自己的特调处,打算换身衣服,招呼了人手去那白山馆,刚准备妥当,便听到楼下嚷嚷起来。李圣金扒开窗帘向下一看,见徐行良的副官黑鱼在楼下嚷嚷着要往楼里面冲,李圣金微微一笑,说道:“来得正好!正要去白山馆住上一日!”

李圣金收拾停当,快步走到楼下,笑眯眯地喊道:“让他过来。”

众人见李圣金吩咐了,放开黑鱼。黑鱼跑到李圣金面前,鞠了一躬说道:“李处长好。”

李圣金笑眯眯地说道:“什么事,怎么不到秘书处说?非要见我。”

黑鱼说道:“徐行良长官吩咐,一定要亲自向你汇报。”

李圣金哦了一声,转身走了几步,黑鱼赶忙跟上,李圣金说道:“说吧。”

黑鱼说道:“徐行良长官让我告诉你,白山馆又出事了,一号楼突然不见了一个人,是那个叫房宇的,现在正闹着呢。”

李圣金哈哈笑了声,说道:“真是巧了,竟然房宇不见了。小黑,走,跟我去白山馆吧。”

孙德亮中午时分毫无食欲,张顺民走来低声说道:“孙馆长,还是吃点吧。毕竟小芳有药可医了。”

孙德亮说道:“我估计着李圣金用不了多久便要来了,想到这个笑面佛要来,我就心里不舒服。”

张顺民说道:“那个叫房宇的犯人的确奇怪,竟然是白山馆第一个收押的犯人,进来以后便如同行尸走肉般,连我们几乎都要忽略掉他。莫非这个房宇和李圣金他们也有关系?”

孙德亮说道:“这哪里说得准,走着看看吧。”

有警卫敲门进来汇报,说李圣金已经到了。孙德亮看了眼张顺民,叹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去会会他吧。”

孙德亮将李圣金迎入自己办公室中,李圣金笑嘻嘻地落座,孙德亮也是懒得隐藏什么,照直说道:“圣金兄,兄弟我又出了差池啊。那一号楼一个叫房宇的犯人,无声无息在放风之时不见了,毫无头绪毫无头绪。”

李圣金笑了笑:“突然不见了?这还真是有些奇了怪了,难道人能飞?”

孙德亮说道:“飞是不行,我现在怀疑此人钻入地下了。但我彻查了一个上午,放风广场上毫无能够钻下人去的地方。刚好圣金兄来了,兄弟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将那放风广场彻底揭开一层,不知道圣金兄有什么建议?”

李圣金笑眯眯地说道:“在放风广场上人能突然不见了,的确很是蹊跷,如果不能早日查明原因,今日一个,明日一个,那也是受不了。当年收缴白山馆的时候,也只是细细查了表面而已。那揭开放风广场地面一事,工程颇为巨大,德亮兄既然是白山馆馆长,兄弟决定就是,我并无意见。”

孙德亮心中想道:“这家伙竟然默许了!也是奇怪。”

孙德亮于是说道:“只是这白山馆突然消失了犯人,恐怕上面……”

李圣金说道:“此事还是如同上次一样,我们不说,谁会知道?”

两个人便都心口不一地笑了起来。

李圣金止住笑声,还是笑眯眯地看着孙德亮,说道:“只不过,我有一件事情,倒也要德亮兄的首肯。”

孙德亮料到李圣金不是这么容易就答应的,却也不奇怪,问道:“什么事情?”

李圣金说道:“一号楼里面的张海峰,我想今天提审他一下。”

孙德亮心中微微一震,脸上却很平静,说道:“这有何难?圣金兄是查到什么了吗?”

李圣金说道:“的确有点事情需要张海峰亲口证实。”

孙德亮思绪上下翻飞,却也点了点头,说道:“好!圣金兄需要何时?”

李圣金说道:“今天晚上。”

八十一、周八的秘密

一号楼房宇所在的105牢房再次被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闹了足足一个上午,中午时分才总算清静下来。

108牢房对面的107牢房中的张庆在牢房门窗口冒出头来,向108看去。没过多久,便见到A也露出脸来,那窗口不大,能够显出半个脸孔来,但对A来说,已经足够了。

张庆见A出现在窗口,赶忙深深地向A递过一个眼色。A微微点了点头,眼睛向107牢房门侧瞟了几眼,然后用两根手指比画在窗口边沿,代表着某种距离。以窗口的长度为基准,一下二下三下再一半。

张庆明白了A的意思,向A点了点头,便从门边闪开。

张庆低下头来,示意豆老板在门口把风,自己则伏下身子,沿着牢门边的墙壁按窗口的尺寸,比了一下二下三下加一半。然后,张庆在墙上用指甲刻下一个痕迹。

张庆和豆老板对视了一下,豆老板冲108的A点了点头。

张庆从自己的鞋内侧抽出了A的那把小锯子。

这把小锯子是冯进军今天上午房宇消失之前,交给张庆的。张庆此时摸出这把小锯子,才算真正仔细地看了几眼,不禁暗赞到这是件精心制作、小巧实用的工具。张庆一下子对冯进军和自己所说的越狱计划信心十足起来,看来那个张海峰真是做足了越狱的准备。

张庆将那小锯子打直,轻轻咯的一声,那手柄便牢牢固定住了,尽管那手柄很小,但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仍然觉得便于用力。张庆便在留下指甲刻痕的下方,慢慢地把墙面刮开一道,很快便找到了砖缝。张庆使了使劲,那小锯子也是异常锋利,稍微锯了两下,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便整个扎入砖缝中,张庆心中一喜,继续工作了起来。

卸下一块砖来,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而真正困难的事情却在卸下这块砖以后的事情。按照冯进军的说法,卸开砖以后,需要非常精确地在墙上打孔,这个孔必须被牢房外的线槽覆盖住,然后从这个孔中掏出里面的电线,把电线皮剥开,测试一下是否有电,然后找机会制造一个短路,测试一下电力影响的范围。

张庆原本质问冯进军为什么他们自己不去打这个孔,冯进军按照A给的答案说:“第一,只有107房间外的线槽可以直接打孔够到;二,如何测试电力走向,张庆是专家。”A的这个说法绝无虚言,首先,108牢房外的线槽位于108和106之间的支撑墙上,那是后来改造一号楼时,新架起的一根水泥柱子,绝对无法短时间内挖通,只有107房间比较特殊,因为靠近楼梯,保留了原有的木质支撑柱,电线槽于是偏了一点,刚好在张庆打孔的那个位置上。其次,张庆关进白山馆之前是重山市政府的电工,那个时候的电工,都是“高科技”人才。

要想不发出明显的声音,又要打通一个能够至少伸入两指的洞孔,任务远远比张庆想象的更加艰巨。张庆为了准确地打孔到线槽的覆盖下,采用了先打个小眼的方法。每半个小时一次的巡视,也给这项工作增加了难度。

第一次打眼,没有成功,刚刚好偏出了线槽位置。A从108牢房的窗口处看到一个小小的眼从线槽旁穿出,也是一身的冷汗。所幸,那个眼在线槽旁边,又是极小,只落出了细微的一点灰尘。A一身冷汗,而张庆也是大汗淋漓。初春尽管寒冷,但张庆的内衣早就湿透了。

第二次张庆打眼便成功了,他小心地扩大着孔眼。等到张庆能够摸到线槽里的电线时,天已经黑了。

傍晚时分,白山馆失魂落魄地冲进一个人,他就是任大强。任大强双眼红肿,魂不守舍,脸色极差,走路都东倒西歪,身上也是摔得脏兮兮的。白山馆的警卫见是任大强,都是认得的,拉着任大强问怎么回事,任大强如同半死一般,满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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