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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梦魇奇缘-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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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徒们的试验失败了。对于周永刚,他们难以置信,从外型上看,他可是一个奴隶的最佳人选,长相英俊,外形迷人,身材魁梧,体形健壮,就像一头各方面条件都相当优良的种马,再加上那种强劲催情毒药的刺激和催化,他们妄想他可以连续战斗成百上千次也不会精力枯竭,他一定会大受欢迎,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能为他们卖命的工作,毫无止境的满足那些上层贵妇们各种畸形奇怪的要求,他们还指望用他赚取大笔大笔的金钱,可是这头浑身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种马,却不具备种马的功能,真是让这些想钱想疯了的恶徒们抓狂。

这之后,他们还不死心,周永刚的身上可是注射了好多管价值上千的毒药水,他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瞧着这些钱就打了水漂。

有恶人提了一个相当荒唐的建议,他认为周永刚是心里不愿意这么做,有心理障碍才会出现无效情况的,于是他们开始变换着法子的折磨周永刚,各种促使周永刚雄性崛起的变态方法都使完用尽,周永刚还是一如从前,没有丝毫的改变。

恶徒们失望了,在最后的尝试里,他们把他送进了手术室,给周永刚注射了麻醉药。在手术台上,各种有关专家齐聚一堂,把昏迷了的周永刚的关键部位好好的仔细的认真的琢磨了一番,最后,得出一个无法推翻的最终结论,他的病是先天性的,无法逆转的,此生此世只能做一个无性人,然后纷纷摇头离开。

恶徒们彻底的绝望了,他们开始暴怒,开始冷酷无情、惨无人道的虐待和折磨周永刚,想要把他置于死地,尽快尽早的结束他的生命。

就在周永刚奄奄一息的时候,江少品把他带走了,于是他成了江少品的一名死亡战士。

周永刚讲完这一段之后,不由得潸然泪下。尽管他讲得很含糊,很多地方一带而过,但我已经明白个**不离十,他哽咽着声音痛苦的闷声说道,“成香,你明白了吧?我为什么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能害了你,耽误你的一辈子!”

我心如刀割,泪如泉涌,连声喃喃的叫道,“不可能!永刚,不可能!”我的眼前浮现出那一夜我和他的一幕幕,我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我打算托付终生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无性人,那我们俩的肌肤之亲又作何解释?

周永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已经从我的神色里猜到了点什么,他故作轻松而略带沉痛的说,“成香,那一夜我很想对你做点什么,可是我隐隐约约感到无能为力,我们只是相拥着度过了一个晚上,你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女孩子,你还是一个处子!”他见我恍然若失,便苦笑了一下,说道,“那是我的第一次,没有经验,所以我也不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我以为……”

我一下子扑过去掩住了他的嘴,眼泪“哗啦啦”就迸溅出来,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的说,“永刚,别说了,别说了,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永远是,我不后悔!”念叨着就哭倒在他的怀里。

周永刚迟疑了一小会儿,终于没有躲闪,伸出两只手臂环抱住了我,我们就在这鬼市周围山丘上的小木屋里抱头痛哭,不能自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亡魂战士

夜幕降临,我静静的依偎在周永刚的怀里,呆呆的凝视着黑漆漆的夜空。我的泪已经流干,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由不得的心烦。

周永刚默默的把我扶坐起来,强颜欢笑的对我说,“成香,你不要难过,我们这一世做不了夫妻,那就做一对兄妹,好吗?从今以后,让我来保护你!”他见我含着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下子又悲从中来,把我紧紧搂住,脸上热泪纵横,嘴里悲愤的吼叫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老天呐!不要对我这样的残忍,不要!我做错什么事了?你要这样的惩罚我?让我遭受这样的苦痛?让我抱着心爱的人儿,却不能好好的去爱她?为什么?为什么?”

我一听,也不由得环抱着他的腰,哭个不停,口里只是喃喃的念叨着,“永刚,不管你怎样,我一点也不在乎!不管你走到哪里,只要你好好活着,我一辈子跟着你!不离不弃,永不分开!”

周永刚浑身一颤,他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泪里带笑的说,“成香,别说傻话了!”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给你讲一个亡魂战士的故事,好吗?”

“亡魂战士?”我重复着他的话,仰起脸来瞧他。

他温和的看着我的眼,解释说,“他们是一群暴徒,一群很特别的暴徒。”他不自然的笑了笑,缓缓的说,“就像我这样。”

周永刚被江少品带走之后,来到了死亡训练营。我在记忆里搜索,马上想起了江少品领着我去观看的那个地方,想起了那些身穿迷彩服、头戴贝雷帽的男人们。想起了长长甬道里的那些机关按钮,想起了那一排排面部表情僵硬、机械工具一般的所谓“死亡使者”,想起了我见到周永刚站到队列中的那份震惊和诧异,想起了我们一起去到黑猎鬼楼的一切经过,想起了他为了救我向着吸血魔树的振臂一跃……

他要讲的便是他在死亡训练营的那一段经历。

江少品带他走的时候,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这里,回到古风镇,或者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他会给他一笔可观的费用。可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颐养天年。当时周永刚万念俱灰,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了,他不允许自己被人可怜,受人救助,于是。江少品给了他第二个选择,那就是做他的亡魂战士。也就是江少品口中所说的死亡使者。

当回忆起以前的一切时,周永刚轻轻的皱起了眉头,他喃喃的说,“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适合做亡魂战士,适合的要求相当高,也十分残酷,甚至有些苛刻和不近人情。”

我急切的望着周永刚。心里所担心的是,他在那里有没有受到可怕的待遇和非人的折磨,但周永刚却说了这样的几句让我诧异了大半天的话,“死亡训练救了我,作为一名亡魂战士。我一点也不后悔。”

这样的话让我着实纳闷了好久,在我的眼里。江少品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统辖下的死亡训练营可能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我竟然听到了我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这么高度的评价它,的确让我很吃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有一小阵子,疑团彷佛要下雨的时候从四面八方聚拢来的乌云一般,瞬间就布满了我心里的天空。

江少品为什么要花时间和精力建立死亡训练营?听起来蛮邪乎的!那里面都是些什么人?来自于哪里?他们经过训练之后到底要做些什么?这些被称之为“来自地狱的人们”是被江少品所利用的工具吗?他们是否都自愿服从他的领导,而不是靠药物控制或者是精神控制?等等问题,我就是绞尽脑汁,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永刚开始讲述,这时候,我看到他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挂上了一丝自信的微笑。

“那是一个类似军营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不苟言笑,个个沉默不语,不会与你热情的搭讪交往,也不会和你称兄道弟,更不会涎着脸皮来刺探你的**和秘密,我喜欢这样的地方,尽管环境可怕得有些残酷。你必须不停的运动,当你停下来时,你就会遭遇死亡。在那里,你得时刻保持警惕,来不得半点的疏忽,也不能有片刻的休息,更不能心存侥幸,放松自己。”周永刚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他在死亡训练营的那些情景,他的眼睛直直的瞧着远方黑乎乎的一片,缓缓的讲道,“对于我这样的一个人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我走进去之后,看的第一眼就知道是我最想要呆的地方。”

他闭上眼镜,然后又飞快的睁开,“我必须忘却,必须运转,必须苟延残喘的活着!有一段时间,我无法集中精力,一想起刚刚过去的那些日子,我就恨不得死去!可是,我不想死,我想活着,即使是像僵尸一样的活着也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沉默了,陷入到一种极其痛苦的状态当中。

我望着他,很想说点什么来抚慰他那颗受伤的心,可我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发现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苍白,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只好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他后面要讲的话。

周永刚的声音又缓缓响了起来,“亡魂战士,是的,彷佛已经死去一般,一具行尸走肉,一个空空的躯壳,没有灵魂,没有意识,灵魂已扭曲,意识已模糊,没有希望,也感受不到绝望,无情无义,无所欲求,整个人生只有命令,那是亡魂战士的唯一。”

他的眼里竟然出现了向往和憧憬,那彷佛是他活着的一种精神寄托,是他的依靠,是他的支撑,是他忘记所有苦痛的有效发泄方式。

“我在那里拼了命的训练,妄图死在训练场上,我让自己累得爬不起来,我在真枪实弹的模拟战斗中来回穿梭,妄想几颗子弹瞬间打穿我,让我在一种几近癫狂和麻木的已经感觉不到疼的状态中倒下,结果没有,老天爷遗弃了我,他也不要我这条贱命。”周永刚瞪大了眼,眼神凝滞,茫然的继续说,“我练习搏斗、射击、擒舀等等,各式各样的训练,我让它们完完全全的填满我的每一分每一秒,让我的大脑处于永无止境的忙碌状态,这样,我才什么都不会想,也就不会痛苦了。”

我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死亡训练营的那种生活,高难度、高强度、高风险,死亡随时恭候,随处可见。”周永刚如同讲述别人的事迹一般,自言自语,“我不怕死,对于我来说,痛苦的活着比死更可怕,但我不能死,我只想用**上的痛苦来缓解精神上的苦痛,我宁愿身体受到极端的煎熬,也不想心里难受的要命……”

我静静的听着他的倾诉,心里时时涌起无尽的悲伤。

就在周永刚说完“我只想要解脱……”这句话的时候,红衣小鬼慌慌张张的飞进来了,他结结巴巴的说,江老爷子已经开始大规模的搜山了,快要行进到这里了,让我们赶快离开。

周永刚脸色一变,皱着眉头吐出一句,“来得真够快的!”眼里顿时寒光乍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逃亡之旅

周永刚向红衣小鬼简要的交代了几句,让他赶紧回到江老爷子的身边,以免那老头子起疑心,要保护好自己之类的话,那小鬼应诺了一声,便遁了形。接着,他转过头来对我说,“成香,你赶快准备一下,我们要跑路了!”

很快,周永刚便收拾好需要的东西,携着我开始疾步跑出门去。我见他装在包裹里的东西就是那一口袋米,还有一些其他的食物,其余的什么都没带。他把包裹搭到肩头上,在胸前打了一个牢实的结,甩开他的白袍子,拉上我的手,便开始跑。

我们朝着小木屋外黑沉沉的崇山峻岭飞奔而去。

黑夜里,草木丛生、乱石重叠的山上,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没有灯,没点火把,我是两眼一抹黑,看不到路也摸不着挡路的树,一切全靠周永刚,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不知向着什么地方走,一会儿踩着实地,一会儿两脚悬空,可是他的手就好像和我的粘连在一起,不管怎样颠簸,也没有放松过,更没有脱离过。

等我们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周永刚停住了脚步。他拨开眼前的有一人高的杂草和树木的枝叶,静静的观望着,不说一句话。

我好奇的凑过去看,看到的是那远远的一道山梁上,火光冲天,似乎有人在焚烧什么,借着火光,还有一些人影,隐隐约约听得见嘈杂的叫骂声。不一会儿,那一片空中“咻,咻,咻”的不断飞起很多浓鸀色磷光,有光无焰,忽隐忽现。拖着闪亮的长长的好似头发一般的黄鸀色火条,有秩序的在半空中悬浮着。

周永刚握着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忍不住问他怎么了,半晌,他沉声简洁的回答,“江老头为了追捕我们,用上了他的贴身侍卫队,人界和鬼界最可怕最残忍的鬼舞者!”

“鬼舞者?”我不解的问。

他缓缓的开始解释说,“鬼舞者,个个生前都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恶棍。死后都是遭受诅咒、不得超生的厉鬼!一般来说,我们都知道。再凶恶残忍的人,也会有善良的一面,尤其是对待亲人、爱侣和朋友,但这些死后成为鬼舞者的人不同,他们没死之前。不仅杀了很多无辜的人,而且亲手杀死了自己所有的亲人或是爱侣或是朋友。双手沾满鲜血,背负着很多人命,但他们心里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和后悔,他们偏执到底,冥顽不化,统统都是横死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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