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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谍海恋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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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完。吉卜赛头人用草擦着弯刀上的血迹,向他们走了过来。他在桌边坐下后,接过邦德递过来的酒杯,心情很愉快喝了一口酒,好象他还没打过似的。他神秘地对克里姆咕哈了几句。

克里姆哈哈大笑起来:“他说,他的判断非常正确,你的枪法果然不错。他想把那两个女人送给你。”

“‘请你告诉他,一个我都不敢要。不过,她们都是些好女人。如果他愿听我的话,应该承认这次决斗不分胜负,这样,我也就满意了。不要让她们再打了。今天晚上这里已死了不少人多,他应该留下那两个姑娘为他的部落多生出几个好汉来。”

克里姆把邦德的话翻译了。吉卜赛人很不高兴地看着邦德,咕噜了几句。

“他说,你不该为她们说情。说你心肠太软,不象个男人。不过他还是愿意按你的意思去做。”

邦德微笑了一下,表示感谢。吉卜赛人转过头,同克里姆交谈起来。他说得极快,克里姆很专心地听着,不时还问上几句。他们的话中提到了柯莱罗夫。从口气中听来,克里姆一个劲地道歉,吉卜赛头人显然要他别把这事放在心上。他们说完后,克里姆转过头来,用淡淡的口气对邦德说:

“伙计,这件事太离奇。保加利亚人这次象是奉命来杀瓦夫拉和其他的吉卜赛人。事情很简单,他们知道吉卜赛人给我帮忙。但今天晚上的事令人难以理解。苏联老毛子在行刺上显得不那么高明,他们总是喜欢大锅端。实际上,主要目标是瓦夫拉和我。他们对我下手的道理很明白,但他们好象受命不准碰你。他们好象早就认识你,这真怪了。他们莫非不想引起外交纠纷?今晚的偷袭显然是周密策划的。他们先绕到山顶,然后关掉油门,顺坡滑下。这样,我们就什么也听不见了。这地方很偏,方圆几英里没有一个警察。这一点我太大意了。”克里姆显得一副愁眉不展和疑惑不解的样子。他想了一阵子,对邦德说:“现在是半夜了。车子马上就到,上床前我们还有件小事得处理掉。我们走吧。这些吉卜赛人还得忙一阵子呢。瓦夫拉要你以后再来玩,并说位梦和紫姐她们俩随时可以供你享用。他不愿为这事怪我,甚至还要让我再5陈一些保加利亚人杀个痛快。 他让我们和他握手告别。我和他虽然是好朋友,但我们到底不是他们的人,他不想让我们再呆下去听那些女人嚎啕大哭了。”

瓦夫拉同克里姆和邦德握了手,又和克里姆咕映了几句,转身向树林走去。

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谁顾得上看他们。他们从高墙的缺口处爬了出去。罗尔斯轿车已停在咖啡馆对面,车身在月光下滔滔生辉。司机身旁坐了一个年轻人。克里姆说:“这是我的老十,叫地里斯。原来我只是想有可能用得着他,现在看来,还非他不可了。”

年轻人转身打了个招呼:“晚安,先生。”邦德认出他是仓库里干活的其中一个、和秘书一样,他眼睛也是蓝盔的,但显得又黑又瘦。

汽车顺着公路向山下驶去。克里姆用英语对司机说道:“马戏广场旁边有一条小街。到那儿,开得慢点,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工具和制服都带来了吗?”

“带了,克里姆先生。”

“好,现在开快点,时间已不早了。”

克里姆靠在座椅上,点了一支烟。邦德甚觉无聊,看着窗外的夜景。寂寞冷清的街道,零零落落的路灯,显得城市朴素到穷酸的地步。

隔了好长时间,克里姆才又说话了;“瓦夫拉告诉我,我们两人的处境都有危险。他要我当心一个‘雪神的儿子’,而你必须提防一个受月神控制的人,”他纵声笑着,“他们喜欢胡说八道。不过他说,这两个人柯莱罗夫还根本排不上。”

“为什么?”

“不亲手杀掉这个家伙,我睡不好党。不知道今天晚上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眼下我还没时间来想清楚这事。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已向我宣战了。这次如果我不杀掉柯荣罗夫,下次肯定地会杀死我。这不,我们现在就去萨马拉干掉他。”

第十九章  夜幕枪声

汽车穿过一条条空荡的街道,路过一座座幽暗阴森的清真寺,越过一条废弃的高架渠,通过阿塔卡大街,在君士坦丁柱下向右一拐,开进了一条弯曲的小街。街道上十分肮脏,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股难闻的垃圾臭味。轿车出了小街,来到一个长方形的广场上。三根圆形石柱象火箭一样高高耸立在广场中央,直插云霄。

“慢点。”克里姆轻声说道。汽车在广场旁酸桔树下的阴影里慢慢开着。广场东边塞拉立奥宫旁的一座灯塔,闪烁着昏暗的黄色光芒。

“停下。”

汽车停在酸桔树下。克里姆抓住门把说,“这事费不了多长时间。詹姆斯,你坐到司机的座位上来。如果有警察来,你就说‘本贝克里姆奥塔格依姆’。记住了吗?这话的意思是我是克里姆一路的。只要你这么说,警察就不会找你的麻烦了。”

邦德鼻子里哼了一下说:“多谢好意!不过,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去。没有我,你们一定会出事的。我才不想坐在这里背那些我都听不懂的话呢。要是说了刚才那句话,他们可能还会以为我懂土耳其语,然后再来上一大串,我只能干瞪眼。这样一来,他们必定会怀疑起来。别说了,达科,我也一起去。”

“好吧,但你要觉得没意思的话,可别怨我,”克里姆有些为难的样子,“我们是去行刺,事先就已安排好了。我要和他们决一死战。”

“甭管你说什么,”邦德答道,“我手枪里还有子弹,万一你没打中的话,我还可以补上一颗。”

“那走吧,’克里姆极不情愿,“这段路很不好走。喂,你们俩走那条路。”

克里姆接过司机手中一根长手杖和一只皮箱,朝灯塔走去。街上的商店早已关门,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广场上寂静如坟。他们的脚步声显一得十分刺耳。邦德心想,要是他_个人朝那个眨着黄眼睛的灯塔走去的活,不知他会怎么想。

刚到伊斯坦布尔的时候,邦德就感到这个城市夜间一定乱得很。几个世纪以来,这里的凶杀案一个接一个,整个城市一直没安静过。一俟夜幕降临,这里肯定到处游荡着冤魂怨鬼。他暗暗地希望自己能从伊斯坦布尔这个鬼地方安全返回。

他们走进一个d、 巷。这条巷子又窄又臭,陡然向下,路面用鹅卵石铺成。他们小心翼翼地往下走。“留着点神,”克里姆轻声说,“我的这些土耳其人就是爱把门口的路当成垃圾堆,真是可恶之极!”

银色的月光照在湿滴滴的地上,总算是能看清路面。邦德跟在克里姆后面,小心地迈着每一步,就象在雪坡行走一样。

他们走到了胡同尽头。克里拇指着暗处一座高大的建筑物笑道:“这是纪念阿曼特国王的清真寺。那里面有不少著名的拜占庭时代的壁院真可惜,没时间陪你游览一下这些名胜古迹。”说着,他便向右一拐,来到了一条尘土飞扬的街道。街道两边是一排排的铺子。远处是马尔马拉海。明月在海面上缀满了珍珠,远望去,如诗如画。他们没吭声一直走了十分钟左右,克里姆放慢脚步,带着邦德向一个阴暗处走去。

“行动很简单,”他轻声说,“柯莱罗夫就住在前面铁道边上的房子里。”他用手指了指街道旁的一块广告牌说,“这家伙的小屋就在那块广告牌后面。小屋有个前门,但还没了一道暗门。这个暗门就开在广告牌上。他还以为没人知道呢。一会儿我儿子从前门过去,他肯定会从广告牌上的暗门选出来,那时,我就开断你觉得这能行吗?”

“很好。”

他们贴着墙壁向前挪去。大约走了十分钟光景,他们看见了一块二十英尺高的广告牌。广告牌竖在十字路口,背着月光,面上十分阴暗。克里姆这时完全是蹑手蹑脚了。广告牌前是片被月光照得惨白的开阔地,约有一百码长。克里姆在最后一间屋门口的暗处停下来,叫邦德过来,冷向他耳语道:“我们再等一下。”说着,他打开随身携带来的箱子,把一根约两英尺长的一根钢管递给邦德,“这是红外线夜视镜,德国造的。有了这家伙,甭管天色多暗,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看着那幅大电影广告上的看那张胜。鼻子下面就是暗门。现在你可以大概看到它了。”

邦德举起夜视镜,对准对面广告牌,慢慢地调着焦距。广告牌上的黑影逐渐变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女人头像。他可看清那女人的模发、高高的前额和两个黑黑的鼻孔。鼻子下面可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长方报线条的轮廓。

突然,邦德听到一阵咋塔的声音。他转过头去,看见克里姆手中正握着那支手杖。如他预料,这是一枝来复枪。手杖原来安装着橡皮头一端,现在换上了消音器。

克里姆得意地说:“这是安卡拉的一位朋友送给我的,可打三发0308子弹。把夜视镜给我。我得把枪对准那个暗门。把枪架在你肩上,没关系吧?”

“没问题。’郭德说着把夜视镜递给克里姆。克里姆接过夜视镜,把它安在枪管顶部,又把枪架在邦德肩上。

“已瞄好了。”克里姆轻声说。这时,十字路口的拐角处出现了两个警察,邦德心里跳了一下。

“别紧张,是我儿子和司机。”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吹了声短促而低沉的电哨。一个警察伸手在脖子上摸了一下,然后和另一个向一个小道走去。

“再等上几分钟,他们会到广告版后面。”

邦德肩膀的重量好象越来越重。他直直地站着,睁大眼睛,向前方的目标看去。广告牌中央那个长方形框的颜色变得更深了。

邦德抬起左手,勾在眉上,挡住月光。克里姆小声地说了声:“他出来了。”

广告牌那个巨大的红嘴唇上,出现了一条黑影,象一条虫子从人的嘴里爬了出来似的。

那个人从暗门中跳了下来。这时,一条驶向博斯普鲁斯海峡的轮船发出一声长鸣,撕破了深夜的寂静。邦德觉着额头上沁出了汗珠。那黑影穿过人行道,鬼鬼祟祟地朝他们这个方面走来。邦德感到肩头上的枪管在不断地往下压。

邦德估计,只要那个人一走出阴暗处,便会拼命地跑。笨蛋,还不赶快瞄准。

那人已弓起身子,准备一下子冲过被月光照亮的街道。他站在阴影边上。右腿向前曲,肩膀侧倾,好象运动员要起跑的样子。

邦德耳边“叭”地响了一声。这声音就相斧头劈进树干发出来的声音。只见前面那个人向前一补,应声倒地。

第二颗子弹又推上膛了。

那个人身体抽搐了一下,四肢在鹅卵石上胡乱地动了一阵,就僵硬地躺在那儿了。

克里姆写了一声“真他妈的不经打”,从邦德肩上取下来复枪,卸下夜视镜,把它放进皮箱里。

邦德不愿去看那躺在地上的尸体。于他这一行的,免不了要亲眼目睹死尸和鲜血。一股时间谍生涯的厌恶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一点儿也不怪克里姆,因为这家伙曾两次想杀死克里姆。这是一场两个男人之间的生死决斗。这家伙发起了两次进攻,而克里姆只反击了一次。相比之下,克里姆要机智,冷静,也幸运得多。邦德从未进行过这样的暗杀,他不愿亲眼目睹或参与。

克里姆默找了一下邦德的手臂,打断了邦德的思路。他们又顺着原路慢慢地走回。

克里姆好象察觉到了邦德的心思。“伙计,生活每一时刻都充满了死亡,”他说,“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去杀人。杀了这个混蛋,我一点儿也不后悔。要是哪天能杀掉我们在地道里看到的那帮苏联人,我也没啥好后悔的。他们都不是东西。用武力都得不到的东西,仁慈就更不可能达到。但愿你们政府能理解这一点,对他们就得采取强硬的手段。甚至有时候,得象我今天晚上一样,用枪杆子来解决问题。”

“达科,这次你干得是太漂亮了,但只不过是教训了他们的一个娄罗而且,你可别忘了这点。那些人还在,他们仍然会张牙舞爪的。得留大棒,目空一切。问题是,大英帝国现在不管对谁都献上胡萝卜,国内如此,国外也一样。我们不敢有所作为,只知道当个亚太君子。”

克里姆大笑起来,但没有作任何评价。他们穿过了肮脏的小巷,休息了一下,悠悠向广场走去。

“那么说,你原谅我了?”克里姆从来都是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可现在却一反常态,十分严肃认真,邦德真觉奇怪。

“原谅你?哪儿的话,别犯傻了,”邦德的声音里有些动情,“你有你的工作,大伙儿都知道你干得不错。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道歉的该是我。一切事情都是你在处理,我不过帮帮手而已。我自己的事儿毫无进展,园长肯定会不耐烦。快些走,也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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