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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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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奶奶能干,却也是个极好的。”

锦乡侯夫人笑道:“那也是您老人家调教有方。”

君璃自然要谦逊一下,忙恭声笑道:“孙媳哪里及得上永嘉侯府的大姑奶奶一星半点,都是跟着您老人家学了点皮毛罢了。”

锦乡侯夫人见君璃这般谦逊,本来只是见太夫人抬举她,附和着赞扬两句的,这会子也对君璃生出了几分好感来,拉了她的手笑道:“你这么能干都才只是跟太夫人学了点皮毛,若是学到了精髓,岂非越发不得了了?”

一边说,一边已拔下头上赤金嵌玛瑙的灵芝头长钗插到了君璃发间,笑道:“这是我素来爱戴的簪子,虽不值什么,却是个心意,你可别嫌弃才是。”因见二奶奶三奶奶与容浅莲容浅菡也在一旁,倒是不好单给君璃见面礼而不给她们,所幸出来参加这样的场合提前备些表礼是必须的,忙叫跟来的丫鬟打点出了四份表礼来。

引得周边几位夫人都笑道:“您这样大方,我们若不随着,岂非显得太过小气?”忙也叫跟来的丫鬟打点表礼,一时间妯娌姑嫂几人是收礼都收到手软。

看在坐在离太夫人主位有一段距离的杨氏眼里,不由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冷哼来:“哼,巧言令色的狐媚子!”又压低了声音与坐在她对面的大杨氏说:“姐姐,您也忒好性,就由得那个小贱人这般要您的强,狂上天去不成?要知道您才是宁平侯府的当家主母呢,且今日又是姐夫的好日子,谁知道倒轮到她一个做儿媳的出尽风头了,这是什么道理!”

当日君伯恭虽对杨氏动了手,到底不曾将她打太重,将养了几日,杨氏也就大好了,只她却自觉没脸见人,一直都称病躲在屋里,若不是今日非出席不可,她还不肯出门。谁曾想来时君璃不曾亲迎,见了她后也只是淡淡行了个礼便再不曾理会过她也就罢了,这会子又亲见君璃出尽风头,再想到自己此番挨君伯恭打正是因为君璃,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彼时台上已唱完一出戏,换了第二出,声音小了许多,众人便都吩咐捉对聊起天来,大杨氏便也做出一副闲话家常的样子,低声呵斥杨氏道:“你也是这么大年纪,做了十几年当家主母的人了,难道连‘隔墙有耳’的道理都不知道?”喝得杨氏不敢再说后,又等了一会儿,方借口要去更衣,与杨氏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喁喁私语起来。

“她如今有那个老不死的撑腰,我又才犯了那样的大错,可不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出尽风头呢?就是今日我能出现在人前,还是昨日写了血书给你姐夫,有他求情,那个老不死的才同意我出来呢,不然你这会子根本见不到我!”大杨氏想起自己这些日子都只能被困在那一方小天地里,而这都是拜君璃所赐,便禁不住恨得咬牙切齿,“真是可惜了上次那大好的机会,竟没能一举弄死她,以后再要寻这样的机会,怕是难了!”

说到此事,杨氏不由想起今日自己过来的另一个目的,忙问大杨氏:“姐姐,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好了只要小贱人的命吗,您怎么连那个小贱种的命也要一并要?我家老爷为此对我发了好大的脾气,还对我动了手,说我们画蛇添足,坏了他的大事……姐姐您到底是怎么想的,事先怎么也不说与我商量商量呢?”说到最后,话里终究忍不住带出了几分埋怨来。

大杨氏却并不欲再多说此事,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再说什么都已没有意义,便只是道:“我这还不是想着顺道为你解决了心腹大患吗?”

她打着是为了自己的旗号,杨氏便不好再抱怨了,只得道:“真是便宜他们了,下次他们可就别想再由这么好的运气了!”说着,到底有几分心虚,忙越发压低的声音道:“对了姐姐,他们不会察觉到什么,再顺藤摸瓜查出点什么来罢?”

“那可是天灾,你怕什么?”大杨氏倒是信心满满,“就算他们察觉到被人推了一把,当时那么多人,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难道仓促之间,他们还顾得上去看是谁推了他们不成?况即便他们知道这不是天灾,而是人为,且心知是咱们所为又怎样,他们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可即便他们能拿出真凭实据来,他们既没死也没残的,官府也不能将咱们定罪,咱们也可以来个抵死不认帐,至多也就是名声上难听一些而已,什么大不了的,说到底,他们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只可惜她计划得这般万无一失,谁知道人算终究不如天算,到底还是功亏一篑,老天也未免太不开眼。幸好她此番到底借着侯爷生辰的由头,求得侯爷心软了,只要她再接再厉,不愁不能让侯爷同意解了她的禁足,等她重获自由后,还怕没有机会再来一次?

大杨氏虽说得笃定,杨氏心里却仍有些没底,还待再说,奈何大杨氏已起身道:“我们出来得够久了,再不回去,可就该露马脚了。”说完便径自往外走去,杨氏无奈,只得也跟了上去。

所幸戏台上仍唱得热闹,众人都看得全神贯注动情动意的,倒是没注意到她们两个去了这么久,大杨氏见了,方放下心来,不动声色的坐下喝了口茶,继续看起戏来。

一时戏罢曲终,按规矩,班主要带着主演的几个人在戏台上给看戏的人磕头,看戏的人要给这些人赏钱,通常都是东道主出大份,其他人只随意给些就好。

随着太夫人一个“赏”字落下,君璃忙指挥丫鬟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红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盘奉上,那上面整整齐齐码放了三十个十两的银锭子,共计三百两,让君璃小小的肉痛了一下,话说自从当家以来,她是越来越小气了,这样不好,不好!

待主家打过赏后,其他人也纷纷打赏,戏班的班主领着人谢了又谢,才由宁平侯府的管事妈妈领着退出了园子去。

彼时已是申时了,也快到晚宴开宴的时间了,君璃妯娌三人正要招呼众宾客往回走,就有婆子领着个三十来岁,穿着素面褙子,神色慌张的媳妇子进来,君璃见其颇有几分眼熟,只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因此时戏已散了,众宾客正是百无聊赖之际,自然都瞧见了那媳妇子,兼之太夫人发了话:“怎么回事?”

领她进来的婆子见状,只得赔笑回道:“回太夫人,这是君家表姑奶奶的陪房,说是有十二万分要紧之事要即刻见君家姨夫人,奴婢见她确有要事,这才将人领了进来。”

旁边杨氏早已看见那媳妇子,也认出其是君琳的陪房郁家的了,因见太夫人闻言后满脸的不悦,忙起身赔笑向太夫人道:“家里下人不懂事,扰了亲家伯母的雅兴,还请伯母恕罪。”

又呵斥郁家的:“什么事情这样慌慌张张的,便是有天大的事,也该等我家去后再来回,也就是亲家太夫人宽和仁慈,不与你一般计较,若是换了旁人,早命人将你打出去了!还不离了这里呢!”

郁家的听了这话,却并不就走,而是哭丧着脸道:“非是奴婢有心扰亲家太夫人和众位宾客的雅兴,实在是事关重大,人命关天……”说着见杨氏脸色越发的难看,还喝命跟来的丫鬟将她即刻叉出去,只得豁出去一般叫道:“我们小姐晨起摔了一跤,流了好多血,这会子生死不知,求夫人即刻去瞧瞧,若是迟了,怕就来不及了!”

摔了一跤,流了好多血……杨氏是过来人,听得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情知女儿必定是滑了胎,当下也顾不得想为何女儿怀了孩子却没打发人回去告诉自己了,惨白着脸急声道:“你说什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说着,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今日没见过寇太太,按理这样的场合,她是必来巴结奉承的,敢情是因为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

杨氏一边说着,一边已拔腿在往外跑了,还是跑出几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此举实在太过失礼,忙又折回来颤声向太夫人道:“家里出了点事,只能提前告退了,还请亲家伯母恕罪。”

听得君琳约莫是小产了,太夫人倒是不好再摆脸色给杨氏瞧,缓和了声音道:“姨夫人还请自便,等事情了了,我与大奶奶再打发人瞧亲家姑奶奶去。”

杨氏闻言,忙又与太夫人寒暄了几句,也顾不得与旁人道失陪,便被郁家的和跟来的人簇拥着急急忙忙去了。

余下众宾客有知道当初君家与寇家结亲个中因由的,当即都窃窃私语起来,好在还知道是在别人家里,不好当面道人是非,说说也就罢了。

晚宴过后,君璃妯娌三人又领着众管事妈妈清点寿礼和饭庄子核对席面,一并招待余下的一些家不在京城的亲友们,还有金银器皿入账,家下人等再发一次赏钱,饭点给粗使婆子小厮们加菜等,一直忙到交三更方算是消停下来。

妯娌三人都累得不轻,君璃便也不多说,只谢了二人,说回头得了闲定要好生备个东道请二人后,三人便散了。

君璃回到迎晖院时,容湛已回来了,正歪在榻上看什么东西,身上倒是没有多少酒气,一见她进来便起身道:“累了罢?我让人准备了莲子银耳汤,你要不趁热喝一碗,虽说今儿个宴席上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可谁知道这种宴席一般都是吃不饱的?尤其你还要忙这忙那,就更别想吃饱吃好了。”

君璃的确没吃饱,闻得容湛这话,自是心中熨帖,点头道:“既是如此,就让人与我盛一碗来。不过你既这般说,想来你也没吃好,所幸让人盛两碗来,你也吃一碗?”

不想容湛却笑道:“今儿个旁人都有可能没吃饱,惟独我却是吃饱吃好了的。父亲从头至尾都只拉着三弟与他一块儿与来宾们敬酒,我乐得清闲,又记着你的叮嘱不能喝酒,可不就只有吃菜了?”虽说笑着在说话,话里却分明带出了几分自嘲来。

听得君璃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随即便是一阵恼怒,宁平侯还真是疼爱容潜,时刻不忘提携抬举他的宝贝儿子,难道容湛就不是他的儿子不成,他这样是恨不得告诉满京城的人,只有容潜才是他的儿子,容湛这个嫡长子根本什么都不是是不是?

只容湛明显已伤了心,这话君璃也不好再说出来了,便只是笑着道:“你既那么乖,时刻不忘我的叮嘱不能喝酒,那我说不得要好生奖赏奖赏你了。”说着,还妩媚的冲容湛眨了眨眼,到底哄得容湛转嗔为喜起来……

☆、第一百七五回 君琳小产

次日清晨,君璃浑身带着一股疲惫着透着舒坦的感觉醒来时,容湛已不在屋里了,一问晴雪,说是打早便去了外院,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只留话让君璃不必等他吃早饭。

君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打发人即刻传秀巧去。

秀巧很快来了,君璃将满屋子服侍的人都屏退,只留了晴雪服侍后,便开门见山问秀巧道:“我上次交代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回奶奶,奴婢前阵子已按计划将话不着痕迹透到了侯爷贴身小厮之一的耳朵里,”秀巧见问,忙恭恭敬敬的回道,“那个小厮忍了几日,到底没忍住将话告诉了侯爷的另一个小厮,如此一个传一个的,如今近身服侍侯爷的人里十个已有八个知晓了,只等什么时候不慎说漏嘴,好叫侯爷亲耳听见了!”

君璃就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当初跟三爷的那两个小厮事后莫名被夫人下令打了一百大板,又被撵了出去之事,可也已透露到侯爷一众小厮的耳朵里了?”

秀巧忙道:“也已办妥了,奶奶只管放心。”

君璃道:“那就好,你且继续盯着侯爷的外书房,等什么时候有动静了,务必第一时间来回我。”又命晴雪取十两银子来给秀巧,说是补她四下里打点的银子。

秀巧忙要推辞:“奴婢每月有月钱,奶奶还时不时赏银子赏东西的,如今并不缺银子花,如何敢再要奶奶的赏赐?”

君璃摆手道:“月钱是你该得的,我赏你银子与东西是我的情分,补你垫付出去的银子却是应当应分的,一码归一码,你只管收下便是,不然我以后再让你办差前,少不得要先把银子了。”

晴雪也在一旁道:“奶奶给你你就只管拿着,难道还怕因此就害奶奶受穷不成?”

秀巧方谢了君璃的赏,接过银子,行礼退了出去。

余下君璃想着宁平侯得知事情真相后会是何等的愤怒与失望,不由缓缓勾唇冷笑起来。

本来她可以安排人直接将事情的真相捅到宁平侯面前的,但她偏不那样做,她就是要让宁平侯无意亲自听到真相,就是要让他尝一尝周边所有人都已知道了真相,惟独他一人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尤其那些知情人还是他的下人他的奴才,本来只能永远拿敬畏目光仰望他的人。

如今他们却比他先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他们当着他的面不敢表露出对他的讥讽和嘲笑来,焉知他们不会在心里讥讽和嘲笑他,焉知他们私下里不会偷偷的议论他,说他是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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